樊黎身旁的太天妃见了这种情景,拧着眉向儿子抱怨:「天帝,这些狐族的人也太放肆了,您是不是要管束一下?」
「由他们去。」天帝满不在乎地回答,他不动声色地斜睐着坐在他右前方的默然,对方正托着腮,拿着酒豪饮,似乎也有点醉意了。见他又喝掉一杯酒,天帝向站在默然身旁的神侍抬了抬下巴,那神侍会意过来,赶紧凑上前为默然添酒。
「嗯……」默然嘟囔一声,他还保持着一点清醒,他把那神侍推开。「够了……我不喝了……」
「狐王,再来一杯吧!」那神侍努力劝酒。
「不喝……」默然皱着眉,他觉得脑袋越来越重,身体越来越乏力。
「狐王,一杯就好,来,小神帮你添满吧……」
「我说不喝了,你没听到?」默然耍起脾气来,他们正争持不下,樊黎一把推开那名在自己身上磨蹭的女子,拿着一杯酒走到默然的位置前。
「狐王……」他俯身靠近,欣赏着默然熏红的脸颊。他举起手中的杯子,道:「狐王,这一杯是本王敬你的。」
默然听他这么说,只好拿起神侍倒满的酒。
「谢谢狐王赏面。」樊黎豪爽地喝下一杯,默然闭上眼,也把自己杯子里的酒喝掉。他开始觉得脑袋越来越昏沉,肚子里像火烧一般。
匡啷……手上的酒杯掉在桌子上,裂成碎片。
这是默然失去意识之前看到的最后一幕景象。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耳边传来优美清灵的声音,默然睁开苦涩的眼睛,他首先看到的是一团浮动的浅蓝色。那团蓝色渐渐清晰起来,模糊的边界逐渐聚拢成美丽的图形——原来是一朵绽放的睡莲,那睡莲被绣在布上,正随风摆动。彷佛配合着他所看到的东西一般,默然随后就闻到阵阵清新的花香。
默然扭了扭脖子,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床上,床顶上的盖着方才他看到的床帐,雪白的轻纱从床的四周垂下。默然撑起身子,想看清自己所在的地方。
隔着朦胧的轻纱,映入眼帘的一片莲花池,默然又坐起来一点,这房子呈椭圆形,两旁还连接着几个半圆屋顶的白色房子。正确来说,这些不是房间,而算是「凉亭」,因为房里没有一面墙壁,只有无数高大的柱子和厚重的布帘,一半布幕落下,另一半则挽在柱子上。
这些柱子上的雕刻精细无比,而且每根柱子上都镶嵌着七颗夜明珠,这些夜明珠发出淡黄色的光辉,让房间里的一切都笼罩在柔和中。一阵风吹过,纱帐舞动起来,那些「叮铃铃……」的声音也随之响起,默然循声望去,原来是悬挂在柱子上的水晶风铃发出的。风铃底下站着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默然一看,心头一窒。
对方刚才蹲下去了,默然没有察觉,他现在又站了起来。默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对方的存在——是天帝!
樊黎穿着单薄的白色长袍,他手里拿着一个漂亮的金盅。默然见他从盅里拿出一些小颗粒,将之撒在池边,一群鲤鱼挤在池边争相吃着他撒下的食物。
外面的天空还是很暗,莲花池里飘起薄薄的雾气。默然冷静地看着四周,很快掌握了现在的情况。想必是自己喝醉酒了,天帝将他带来这里。让他醉酒的罪魁祸首不肖说,也是天帝。看来自己这回惹到麻烦了……默然拉开身上的薄被,正要下床,他的脚才刚碰到地面,整张床突然泛起一层光芒,一股巨大的冲力将他反弹回去。
「嗯……」默然被撞回床上。正在喂鱼的樊黎转过头来,默然敏锐地发现,在他转头的一刹那,柱子上的夜明珠变成了普通的白色。
樊黎将盅里的鱼食全部倒进水里,他把盅随意地扔在小桌子上,一步步走向默然,这时,原本束在柱子边上的布帘全数落下,将整个房间密封起来。
樊黎撩起轻纱,一腿压在柔软的床铺上。他冰蓝色的双眼锁定默然,渐渐向他靠近。对方的眼神,默然一点也不陌生,那是男人欲火上升时才会出现的眼神。
「天帝,我以为你并不喜欢男子。」默然力持冷静地说。
「我是不喜欢,我讨厌透了……」樊黎低声说着,他执起默然一缕发丝,深深嗅了一下。默然的发丝有一股叫他发狂的芬芳,他眼神里的欲火更加旺盛了一点。此时,柱子上的夜明珠变成了淡淡的紫色。
默然不自觉的往后退去,但他的眼睛依旧没有表现出慌乱,他提醒道:「天帝,微臣是男的,这点您上次已经证实过了。」
「没错啊……」樊黎将手探入他平坦的胸口,猛然扭住一颗挺立的小乳珠。默然倒抽一口气,樊黎泄愤似的扭得更加用力。
「我明明讨厌男人,可为什么一看到你我就会失控!」他用一种咒骂的语气说道。
「陛下,我想这只是您的错觉。」默然努力地想把他的手抽出来,奈何自己的力气在这至高无上的天帝面前根本起不了丝毫作用。
「是不是错觉,试一下就知道……」樊黎舔了舔唇,默然心知不妙,他奋力挣脱,向床外扑去,那股冲力依旧将他弹了回来。
「没有用的,你离不开这张床。」樊黎脸上尽是邪佞的笑,「乖乖配合我吧,我也不想让你受伤。」
「天帝真会开玩笑。」默然心里直想将他千刀万剐,但脸上还是维持着笑容,他眼神阴冷起来,道:「微臣再不济也是浮幽界的王!」
就凭这一点,他也不能任由对方宰割!默然的手长出尖锐的指甲,猛力向樊黎抓去。樊黎面无表情地躲过,他轻易就扣住默然的手腕,默然随即使出另一只手,又被对方擒住。樊黎用一只手就捉柱他两只手腕,他将奋力抵抗的默然压在身下。樊黎看着他的指甲,喃喃道:
「真是碍眼……」
他冷不防低下头,一口咬住默然一只指甲,使劲将之拔出来!
「啊!」默然发出痛彻心扉的叫声,被拔掉指甲的手指血如泉涌。他忍着痛楚运行妖气,指甲很快就完整无缺地长回来。
「复员能力很强嘛,果然比一般妖狐厉害……」樊黎故作惊讶地说,他空出的一手摸到默然的腹部,轻轻揉按起来,默然浑身一颤——他发现了?
樊黎邪笑着。「你肚子里藏着一些有趣的东西呢……」
默然失去平日的冷静,他愤怒地瞪着对方,全身泛起白光,这是他要恢复狐狸形态的预兆。樊黎启会给他机会?他一手按住默然的腹部,掌心使劲一吸!
噗噗噗!三颗带血的发光玉石冲破默然的肚皮!默然原本光滑的肚子顿时出现三个骇人的血洞。
「啊啊——!!」默然痛得眼前一黑,他粗喘着,眼圈发红地瞪着樊黎:「还……还给我!」
樊黎把玩着那三颗分别是红色、黄色、蓝色的玉石,漫不经心地问:「这是什么?」
「与你……无关……」默然牙关打颤地喊着:「还给我!」
「这些就是你力量的源泉吧?」樊黎自顾自道,他眼里闪过喈血的光芒。「没有了它们,你就只是一只普通的妖狐……」
「还我——!」默然激动地弹起来,樊黎冷酷地将他摁下去,他将那三颗玉石用力抛出去,玉石直飞出层层布幔,扑通扑通……尽数落在水中。
默然瞪大双眼,他大叫着往床外冲去,樊黎粗鲁地扯住他的头发,将他拖回来。
「放开我!」默然激烈地反抗,伤口的血因为情绪激动而涌得更厉害。樊黎摁住他,将手放在他淌血的小腹上,让伤口复原。
他抚摸着默然的脸蛋,伸出舌头由下往上地舔着他光滑的脸颊。默然大叫着,向着他拳打脚踢。樊黎捉住他的手脚,低咒:「啧!烦死了!」
他的眼睛一闪,默然手腕和脚碗上凭空出现四只光环,默然立即呈大字型倒下。那些光环似有千斤重,压得他无法动弹。
「这样好多了……」樊黎得意地看着他无力反抗的样子,他骑在默然身上,双手在对方细嫩的皮肤上游走,最后停在他平坦的胸前揉搓起来。
「这种扁塌塌的胸部,摸起来一点意思都没有……」樊黎嘴上如此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他捏着两颗暗红色的乳尖拉扯起来。
「呜……」默然屈辱地闭上眼,把脸扭向一边。
樊黎玩弄着他的乳头,下体则贴着默然磨蹭起来。默然恐惧地发现自己的欲望渐渐发热、抬头,他不想对男人动情!但他控制不了!默然死命攥紧拳头,指甲都陷入皮肉之中。
樊黎剥开他的衣服,开始沿着他的脖子往下舔,这又酸又痒的触感逼得默然想大叫。他强忍着体内升起的异样情潮,咬紧牙关不许自己发出声音来。樊黎来到他胯间,他握起那根与自己一样的性器,眼里流露出憎恶。
「我讨厌这东西……」他轻道,默然震惊地睁开眼。樊黎不顾他眼里的惊慌。残忍地加大手上的力度。「这种跟我一样的东西,真是碍眼!」
他猛力使劲,硬生生将默然的男根扯断了!
「啊——!!!」
第二章
鲜红的血飞溅在床帐上,皮肉被活活扯开,默然翻着白眼,全身剧烈地颤抖,除了痛,他什么也感觉不到。
樊黎丝毫不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残酷的事,只是面无表情地将手上的肉块震碎。默然痛得几乎要晕死过去,他努力运气,想让身体复原。樊黎一手捂住他的伤口,默然感到一股气蒙住自己的下体,痛楚渐渐消失了。他昂起头细看,自己胯间的肌肤愈合成一片平坦,但他的性器却没了。
他想让性器再生,但无论他怎么运气,都无法让胯下恢复原状,看来是樊黎在他那个部位下了束缚咒。
「你干什么?」他愤怒地死瞪着樊黎。
「我讨厌你大腿之间那根东西,所以要把它除掉。」樊黎轻描淡写地说。
也就是说,自己变成一个没有性器的怪物了?默然激动得想扑过去咬他,樊黎轻易就将他按回去。
「好了,碍眼的东西已经除去了,现在……让我们正式开始吧……」樊黎的眼睛期待地闪烁着。他猛力将默然翻转,让他的臀部撅起来向着自己。默然双手双脚都不能动,只能悲愤地任他为所欲为。
樊黎揉着他圆润的小臀,对那柔韧的触感非常满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