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迷津渡 by 彻夜流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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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迷津渡 by 彻夜流香-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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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展亭奔出大门一阵,刚舒了口气,突然听人喊了一句,道:“陆公公,没想到您居然在此。”陆展亭张嘴结舌的看著满面堆笑跟自己打招呼的这位瘦个商人,不正是那位献了鸟儿嘴的钱商人又是谁。後面追上来的人则是目瞪口呆的看著陆展亭,钱商人却不知其中关联,仍旧不停地巴结著。 
  陆展亭突然一把推开那商人,一口气奔回了自己的小屋,拉过被子盖住了头,像个孩子似的哭了个够。他从小聪明伶俐,长大了更是才动天下,是多少大家闺秀,红楼花魁朝思梦想的对象,现在却成了空有其表的男人。 
  他越想越恨,却又不知该如何泄愤,手抓著棉被狠狠地撕扯著,偏偏那棉被还结实的紧,扯了许久也扯不破。他气急,脚一踹想将棉被蹬地下去,谁知一脚下去却是狠狠地踹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哎哟!”亦仁轻呼了一声痛,但他脸上却仍是满面微笑。 
  陆展亭乍一见有人,想要掩鉓脸上的泪水,刚转过头去擦泪,却被亦仁抓住,道:“哭就哭了,有什麽遮掩,男儿情到伤处也是可以流泪的。”陆展亭一想,他反正也见著了,自己就不用矫情了,亦仁坐在他的床头,看了他半晌,才温和地道:“展亭是不是想做回以前那个展亭?” 
  “什麽?”陆展亭嘶哑地问。 
  “那个醉卧花楼,风流快活的陆展亭?” 
  陆展亭闷不吭声,亦仁轻笑了一声,道:“明白了,我来帮你!”他说完就出去了,留下一头雾水的陆展亭。 
  余下几日,陆展亭躲在房中,哪里也不去,谁也不见,叶慧明来了也是碰几鼻子灰。陆展亭一个人看书看无聊了,将书盖在脸上,缩在椅中。他听见一阵脚步声,不由不耐烦地地道:“滚,我不是说了叫你们不要进院子。”他话音一听,就听到一女子幽怨地道:“难道我也不行吗?” 
  她的话一出口,陆展亭将脸上的书一把揭开,吃惊地道:“子青?” 
  那个圆脸,嘴略微丰厚,一说话便眉开眼笑的不是苏子青又是谁。陆展亭连忙跳下椅子,手忙脚乱地道:“子青,你坐,你坐!” 
  子青扑哧一笑道:“你这个皮猴子,怎麽回金陵这麽多天,也不晓得回家看看。”陆展亭尴尬地笑了笑,道:“我还当你们不愿见到我。” 
  子青叹气了一声,将手中的楠木食盒放在台上,掀开盒子,里面露出了一碗桂花粥,道:“听王妃娘娘说,你最近在闹别扭,不大肯吃东西。我做了你最爱喝的桂花粥,你给我一个面子,喝了它吧。”陆展亭就算在任何人面前可以说不,也是见不得苏子青叹气的,连忙拿起端起碗将那碗粥喝了个干净。他拿起空碗,冲苏子青笑道:“子青,完工。”子青幽幽地叹了口气,弯下腰,伸出麽指轻轻抹去陆展亭嘴角的粥痕,就像他小时候,她常做的那样。陆展亭像是呆住了,苏子青附在他的耳边,道:“展亭,像你小时候那样,这一次也让我来帮你好吗?” 
  陆展亭有一些颤抖不已,他有一点不敢面对苏子青,他有一些手足无措地坐在床边。苏子青轻叹了一口气,从怀里摸出一块手帕,笑道:“子青老了,不像你这般看著,我把你的眼扎起来,你还当我不过才过双十年华,而你也才不过十一二岁,好吗?” 
  她说著似乎也用不著陆展亭点头,就用那块丝帕将陆展亭的眼扎上。陆展亭感觉到她解开自己的腰带,在褪他裤子,他下意识拉了一下,但苏子青板开了他的手指。她将他半抱在怀里,用手轻轻套弄著他的分身,嘴轻轻蹭著陆展亭的耳腮,轻笑道:“展亭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呢。” 
  陆展亭只觉得那种久违了酥麻感觉又回来了,那种急切想要得到释发的欲望在逐渐抬头。他轻轻喘著气,跟随著那种韵律慢慢体验著一种暴发前的忍耐,随著那只温热的手逐渐加快节奏,他的忍耐一步步频临崩溃的边缘,就在那种高潮一触即发的时候,突然一种强烈的刺痛从下身传来,陆展亭惨叫了一声。苏子青慌忙问道:“怎麽了,展亭?” 
  陆展亭满头的大汗,他扯去眼上的丝巾,抓著它用力挤出笑容,道:“谢谢你子青,真得谢谢你子青,你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 
  子青沈默了一会儿,似乎无声的叹息了一声,道:“你休息一会儿,我以後再来看你!”她退出了院子,院门外有一个婢女面无表情地正在等她。苏子青跟著那名婢女走了一段路,进了一道院门,见一个女子正在一个人下棋,那婢女小声道:“她来了!” 
  那女子也不吭声,隔了一阵子,才道:“办好了!” 
  苏子青谦卑地道:“回娘娘的话,办好了。” 
  “他没起任何怀疑吗?” 
  “回娘娘,展亭这个孩子是我一手带大的,他心眼实的很,绝对不会想到我用针扎他。”叶慧仪听了,半转过脸,冷笑道:“有的时候,我真奇怪,你到底有什麽能让陆展亭喜欢你。”苏子青颇有些尴尬,隔了半晌才道:“娘娘,我们都是小人物,知道命比人强,明知道命该如此,於其处处跟命过不去,不如含糊一点,徒个彼此自在。”叶慧仪沈默了一阵,才将手边的盒子丢给苏子青,道:“赏你的。”苏子青打开一看,见是一对东珠耳环,黄金托,单只耳环上便有一对东珠,连忙磕头谢恩。叶慧仪又冷冷地问道:“那碗粥他喝了吗?” 
  “喝了,喝了!”苏子青连忙道。 
  苏子青走了,一个面黄肌瘦的太医模样走了进来,叶慧仪手捏白子似乎不知道该放於何,语气有一些不耐地道:“你配的那些药确定陆展亭不会察觉?” 
  “绝计不会!”那男人兴奋的道:“这付药原本是用於心忌病人,没想到会有如此功效,我将它沈淀了十日,又用碳抽色去味,再混於味浓的桂花粥中,陆展亭绝对尝不出来。”叶慧仪听了放下棋子眼望远处,目光似乎透过了这些重重墙,深深地却无声地叹息了一声。 
  “娘娘!”那男人忍不住地道:“如果娘娘还需要,我还可以配出更能让他听话的药出来。”叶慧仪嘴唇一阵颤抖,似乎忍了又忍,终於道:“快给我滚出去。”陆展亭直觉得口干舌燥,苏子青似乎挑起了所有他积压了许久的欲火,他无处释放,只憋得面红耳赤。他隐隐约约似乎见有人在床头,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拉住此人,两人滚於榻中。他似乎隐约听人说:“对不起,展亭,爱你的法子,我只会这一种。” 

  陆展亭迷迷糊糊能看见是亦仁的面孔,他也是当今皇朝中有名的美男子,如今脸颊通红,原本白暂的脸面染了红晕,衬得他那双乌黑的眸子更加的幽黑。他掀开陆展亭虚掩着的衣衫,低头亲吻,沿着腹间一路往下。陆展亭的脑子里乱哄哄的,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想要急切满足那种身体的欲望,他的双腿缠绕着亦仁的躯体,磨蹭着他的衣衫,看着亦仁埋伏在他的腿间,他隐约有种骇然,即使过去曾与自己一宿缠绵的青楼女子也会矜持于花魁的身段,岂肯用嘴伺弄他,但那份讶异很快就淹没感官的酥麻当中。当亦仁用嘴替他释放的时候,他觉得整个人从高端飘到了低处,四肢软麻,心中的渴求欲望却更加强烈。亦仁将他整个人半抱了起来,翻过去让他趴着,陆展亭感到他在润滑自己的股间,过去强烈的痛感使他的身体忍不住收缩。亦仁在背后抱着他,小声安慰着他,他的手握着陆展亭的分身,引领着他很快又上一次蹬上了高潮。那种强烈的快感,使得陆展亭根本无暇去顾及亦仁身后的动作。他的头顶着床褥,迷糊的看着床着那面黄铜雕花镜。陆展亭看着自己与亦仁连为一体,亦仁从身后不停撞击着自己,他的脸上是兴奋迷乱的神情。陆展亭甚至都来不及羞耻,亦仁又将他翻了过来,换了一个新的姿势。 
  那个晚上,动荡的床,摇晃的床帷,隔壁是静静的书架,窗外也很静,只有淡淡月光洒过,铺满了纱窗,与小径上的每一颗鹅卵石,月光似就这样幽幽的被小径引领着走向远处,更远处,一条接换着一条,月光因此跨过了王府高高的门坎,穿过小巷,在那桃花渡口,微晃的水面上终于找回了自己。 
  陆展亭从未尝试过如此狂欢与狂野的一晚,并且是与一个男人,亦仁似乎让他明白那种颠峰一般的感觉,男人与男人之间做起来丝不会逊色,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 
  几乎一夜未眠,天快亮的时候,亦仁抱着陆展亭一起洗了个澡,回到床上的时候,被褥已经都被换过。陆展亭由始至终都将眼睛闭着,任由亦仁摆布。亦仁手脚轻柔地替他穿好内衣,然后搂着他睡下。 
  天刚一亮,亦仁便更衣起床,陆展亭听他在床前一边更衣,一边低声对太监道:“今天不要吵他,让他多睡会儿,还有他身上的褒衣怎么这么硬,重新选锻子做了。”隔了一会儿,亦仁洗漱完毕,又道:“你让厨房去炖点汤,他起来了,你就让他喝了,回头你进宫跟我说他都吃了些什么?” 
  亦仁一走,太监轻手轻脚地过来,像是要替陆展亭掖一下被子,才发现刚被吩咐不可被吵到的陆展亭正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床顶,他结结巴巴地道:“老,老奴……” 
  他见陆展亭眼神缓缓地阴阴地瞥了他一眼,吓得慌忙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屋子。屋子静了下来,只剩下陆展亭一个人,陆展亭的耳边仿佛又听到了不久前两人缠绵时候的喘气声,尤其是自己的呻吟声似仍不绝于耳。陆展亭不由又呻吟了一声,拉过被子将自己的头包裹了起来。他曾经体会到的男人性事,是亦裕高高在上的侵犯,自己则是被迫屈辱的,甚至是痛苦的承受。 
  亦仁那些繁多的花样却像在跟他证明,床弟之间欢娱第一,根本没有等级之分,似乎也与男女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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