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实在太好了!崇人!”
我也说出了让伊达听了开心的话。
假使我未有任何表示,伊达当然不了解我的感受……。哇啊!好像又想达到绝顶的颠峰!
“在敏感部位要更用力些!喂!你不要挣脱呀!”
“你放了我吧!崇人……啊啊!哦哦……”
伊达的手,跟著他的话扶住我在极度亢奋下想挣逃的腰,且使尽浑身解数用劲地冲击著我最最敏感之地带。很快地,高潮的酥酥麻麻,快晕厥的快感便发散至我的全身每一寸的肌肤。
那种美妙的感觉,是笔墨难以形容的……射精出来!
我在哭泣中射精,然后就仿佛坠入无底的深渊一般,而伊达则体贴的把我的身体紧紧搂在他的怀中。
我相信如果是伊达,他绝对可以保护我!从今以后,我已不用怕会失去什么。
而我麻痹、浑噩的意识,就在与伊达合为一体中昏厥过去。
在我与伊达正式成了恋人同志后,生活并未有丝毫的改变;我仍然是补习班中人气指数不断攀升受学生喜欢的讲师。
我飞快地坐上父亲派来接我,且停在固定地方的车。先撇开伊达与父亲有交杯的情感,我目前只能从老家到补习班上班,但接送的车则改用组里用的车,因为宾士车实在太过于招摇。
坐在车上的权藤,他一向严肃的脸上,也有了笑意。
“优介少爷,您今天穿的西装,相当好看。”
“你可以不要叫我优介少爷吗?”
因为补习班下课后,我已约著要和伊达见面,所以才穿著西装。
在伊达组与和田组对外的生意上之接触,多委由代理父亲的权藤出面,与伊达,神宫在饭店会商。而且,只要提到伊达想与将继承家业的我,有许多事要磋商的话,父亲更是喜上眉梢。
父亲可能一直认为,在我与伊达成为好友后,透过伊达可以让我对黑道的行业,有更进一步的了解,进而愿意继承其之志业;我承认对父亲的工作,在观念上是作了适度的改变,至于继承……则很难说。
而伊达更善加利用父亲对他的期许,正大光明的与我约会见面:这一点他还是喜欢耍小聪明。但自我们有过一次肉体结合后,每次见面都让我有些尴尬不自然。
在和伊达翻云覆雨的第二天,因为腰使不上力而躺了一天。结果那天我又睡在饭店,次日才回老家。在送我回家的车上,伊达十分关切地嘘寒问暖一番,但他的眼神却带着邪气的笑……。
“少爷,您怎么脸红?是想到女朋友的事吗?”
“不是。我不能跟你说,因为你最后还是会说给父亲听。”
权藤听了不置可否的笑笑。
我忽然想起伊达说过的话,便转而问权藤。
“啊,权藤先生,是真的有跺指头的事吧?”
“您是说断指吗?”
权藤对我的发问,十分讶异。
“一般来说,是一个人犯了不可饶恕的事,为了向组表示其深深的歉意的一种惩处法吧?权藤先生应该知道有这么回事才对!”
“对呀!如果某个有攫升上位的人,少了一只手是多么不堪的事?不过有些事,如果不用断指就很难明示自己的决心!所以断指就是当事人想表现其诚意之举!”
“诚意?”
“断指是源自于武士而来的。身为武士者,如果小指被跺下,就失去再当武士资格之意;因为失去了小指,就连剑都握不好。断指也发生在男女爱情之中;江户时代的卖春女,用断指向客人表达其内心最忠贞的爱情与真诚:意即她对客人的爱至死不渝。”
嘿!权藤对这种事知之甚详。
“那是断小指!如果是断了食指的话……?”
“食指?……少爷!您是在说谁吗?对于切断食指……”
断食指有何特殊意义吗?为何权藤的表情如此怪异……。
“被切断食指,是横夺老大或兄弟之间的老婆才会被断食指!”
“咦?是这个意思吗?”
那我不是变成了父亲的老婆吗?父亲相当宠幸我,如果他发现我和伊达的关系……天啊!我真的不敢想像!
“您有见识过这种人?还是伊达先生那里有这种人?因为我进人这行为时不久,倒还不曾见过。如果真的有,就表示其人不是有胆,就是个大白痴!只要是一般正常人,往往会在断指之前遭人杀死!如果要硬碰硬,也要有必死的决心才办得到!”
“那这真不是好玩的事。”
“对啊。少爷!您究竟是在说什么人?”
这次轮到我用笑来掩饰。
在饭店的大厅才发现到伊达的人影,我便不由自己地加快脚步。
“少爷,您不要走这么快呀!”
“啊,对不起。”
我在回答权藤声中,人已靠近伊达与神宫。神宫从椅子上站起来,一如往常般对我行礼,并请我坐下。伊达则对我穿著西装的模样,欣赏地打量著。
“真好看,优介。是我上次买给你的,你今天怎么会心血来潮穿上?”
伊达与权藤简单寒暄过几句后,便把他交给神宫,然后就带著我去约会。我们走出大厅后,伊达则催我走回商店的方向,亦无视于人们好奇之眼神,搂住我的背。
‘你已很清楚我的胃口喔?一付这么娇气的样子,恨不得现在就把你压在床上!只是听到你似猫般的叫春声,我就快酥掉!”
“什么嘛!”
“我只要想起你的叫春及屁洞的弹性,就会忍不住拉出自己的阴茎来自慰!”
“在这么多人的地方,你不要尽说些不人耳的下流话!”
伊达真的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且对自己说的话乐在其中。
“你呢?你在作完爱后,可有手淫过?”
翌门,我只觉得体内似乎还留著伊达的性器,插入的压迫感。
且在沐浴时,会不自主地把肛门洗净,并把手仲人其内,且也只能插入一根手指……
实在很难相信,竟然可以容纳那个巨根;但昨晚回想著与伊达见面时的情景,在浴室仍然会抚摸自己的那话儿兴奋起来……。
“我怎么会这样?”
“以后我会好好调教你,甚至可以在你的屁眼里插入性道具!”
“你最好不要……”
伊达的话,让我脸红耳赤。
昨晚在浴室时,我情不自禁地玩弄起自己的阴茎,岂料肛门亦随著搔痒异样,我就慌忙走出浴室,回自己房间。
不然,一定会在浴室就地射精。
但当我慢吞吞的要回房,经过厨房发现有宵夜用之香蕉,便在下意识中拿了一根。
回到自己的寝室,我望著香蕉感叹:由于身体已被伊达开发后,光是抽动肉棒已不能满足于自己,我也变得极其淫荡………。
明天就要与伊达见面,但我的肉体却饥渴得渴望刺激。
于是我粗暴地搓动著,已经坚硬且一边在滴漏的阳根,瞬间全身升起无以言喻的快感,同时一边用手指伸人屁孔中双向抚弄著。
但这么作,却无法达到高潮。
接著,我便取出抽屉之保险套,将香蕉剥皮后放入保险套,再把香蕉挤进肛门内;并一边想像著被伊达插人性器时,又难过又痛苦的压迫戚时,自己的肉壁就紧紧的吸附著那根香蕉。
啊啊……好极了!
我在缓缓抽动阴茎时,腹内便一阵滚烫;我更用力地用香蕉刺激、搅动着身体内侧,肛门就紧得像要把香蕉切成两截似的!
呜呜……呼呼……实在是舒服死了!……且要射了!
我咬著毛毯,以防自己叫出声音,在想像著与伊达作爱般地动著。
“呜……晤……”
用香蕉不断地推挤著体内深处,让我的脑袋一片空白,同时从肉棒的根部至背脊,喷射出无言的快感:且在龟头吐著蜜中,含在屁眼的香蕉,还发著激烈的抽动声。
我要射了!晤唷!啊!崇人!
在我达到高潮之际,是在喊著伊达的名字,而抽动向茎的动作持续著并未停止。
在我射完精后,方才发现心爱的伊达并不在身边,且内心行些海意。
事后,我将变了形的香蕉,很细心的包好丢弃,免得被任何人发现到”
伊达仿佛已看穿我昨晚的痴态,在我的全身上下舔舐地看著。
“你的肛门只能插入我的阴茎,如果你敢用别的玩意儿来取代,我就要处罚你!”
这种情形可以测试得出来吗?我已经洗得乾乾净净,伊达不可能会察觉得小来!难道肛门的松紧弹性,会有所不同或差异吗?
我怎么在胡思乱想!
我对于自己被伊达开发过后,就马上变得在性欲方面如此不节制,感到十分羞耻。
我只好闪开伊达的逼视,把日光转向商店街。那里正在展示春季新娘婚纱礼服。
时节已进入三月,再过三星期期间,靖国神社的樱花已开了一半,那时亦正是青年男女忙著拍婚纱照,准备欢天喜地步人婚姻的殿堂;所以,当伊达说他喜欢我时,令我忧喜参半:如果我是个女性,能和伊达完成终身大事,岂不是皆大欢喜吗?也给父亲面子!偏偏儿子的我,却与伊达搞同性恋,且把男人的角色倒错过来……。
“优介,你嫁给我吧!”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