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岳芊纤的年纪虽轻,但架势和说话的气势已有乃父之风,所说出来的话绝不
会是空头支票;况且以岳家的实力也足以支撑她说到做到,与其让人说“天岳”
的老将竟败在这样一个女孩之手,不如再度回“天岳”!
“再说——”张其深饱含深意地笑了笑。“做生意手段本来就要辣!跟着这
样一个老板做起事来可不是有劲多了吗?”
“天岳”东山再起的事就这样一句话底定了江山。
★ 寒寒 ★她一定看错了。
旖倌耸耸肩,总不能每次看到相同车型的车子就胡思乱想吧?那迟早会得神
经衰弱症的!更何况他也不可能会到这个地方来的。
她嘟起唇,摇摇头自言自语地:“张旖倌,你真的快要疯掉了!你不在乎,
我可不想进疯人院!”一走进门,便看见阿M 坐在沙发上替自己包扎伤口,桌
上一堆沾了血的纱布,让人看了怵目惊心的!她忍不住叫了起来:“阿M !你
又发什么神经病?!”
“我没有啊!”
旖倌冲了过来捉住他的手。“还说没有!你看看弄成这个样子!”她急得手
忙脚乱地。“要不要打电话叫救护车?看起来流了好多血——”
“旖倌!”阿M 痛得龇牙咧嘴地。“你轻一点行不行?我好不容易才止住血
你又弄它!
等一下我真的流血致死你又骂我!天!多冤啊!“旖倌小心翼翼地审视着伤
口,狐疑地看着他。”真的不是你又发神经病?“
“拜托!”阿M 无可奈何地指指桌上的纱布。“要是我自己弄的,我还包它
做什么?
还不让它多流点血,好完了我的心愿?!“”你不要耍我啊!“旖倌说着重
新替他上药。”天知道你是不是后来后侮了才包扎的?“
“真的不是嘛!”阿M 冤枉地叫道:“你要我怎么说你才肯相信我?”
“那怎么会弄成这样?”
“我不是说我去见一个朋友吗?其实是去见易天行公司里的人啦!他和我不
是很熟,我当然不会跟他说这种事啊!我一不注意,他一巴掌正好打在伤口上!”
阿M 吐吐舌头。
“天!痛得我差点当场掉眼泪!”
“你活该!”旖倌边替他包伤口边说着:“谁叫你没事自己割自己?”
“说得像我很喜欢似的。”阿M 咕哝着:“没良心的女人!你的血真的是热
的吗?我真怀疑!”
“怀疑啊?要不要我也割两刀让你确认一下?”
“你这个女人太变态了,我说不过你。”阿M 等她将伤口包扎好,便摇摇头
往厨房走去。
“喂!你做什么?”
阿M 回过头虚假地微笑。“姑娘,我去做饭伺候您吃晚饭啊!你以为我去做
什么?”
“本来想请你出去吃饭的,现在想想你这种人实在不值得同情。”旖倌笑吟
吟地瞪着他。“不知道今天的牛排上面会有多少血喔?”
“虽然我越来越不能理解你的幽默,可是我还是喜欢。”阿M 馋得黏在她的
身上。
“我们去哪里吃饭啊?”
这下轮到旖倌虚假地微笑了。“那得看少爷您的意思,您说哪里就哪里好不
好啊?”
“旖倌——”
“走了啦!”旖倌又好气又好笑地推他一把。“不要脸的东西!一说到吃就
一点尊严都没有了!”
“我没尊严?”阿M 邪邪地笑笑。“是啊!我没尊严,明天你没东西吃的时
候再来问我”你“有没有尊严!”
“你再威胁我一句,我们两个人就蹲在家里吃泡面,好好讨论一下尊严的问
题!”
旖倌朝他扮个鬼脸。“对了!今天有没有人找我?”
“刚刚我回来的时候看见有一辆车停在楼下,不知道是找谁的。”
“车?”她的脚步停了下来:“什么样的车?”
“黑色的911。”
旖倌愣了一下,真的是他?他来找她做什么?
“旖倌?”
她愣愣地转个身。“啊?”
“你怎么了?”阿M 关心地走到她的面前,仔细地注视着她。“你这两天好
怪异!没事吧?”
“没。”她摇摇头又摇摇头。“真的没有,我换个衣服,我们就出去吃饭。”
“如果你不舒服就不要去了,我买了东西才回来的,很快就可以弄好了。”
“不用了,还是出去吃吧。”她说着,有点头昏脑胀地走回自己的房间。
“对了!刚刚录音机里有毅柔的留言,好象满急的,你要不要回个电话?”
“算了!明天再说吧!”她跌坐在床上。
他究竟还来找她做什么?
想到这里,她不禁苦涩地笑了笑。张旖倌啊!张旖倌!说你有多潇洒?这样
一点小事就弄得你阵脚大乱!你到底还能坚守自己的承诺多久?!
呵!呵!
★ 寒寒 ★山顶餐厅。
小小的餐厅里没有多少客人,悠扬的小提琴声飘扬在芬芳的空气之中,偶尔
传来的喁喁私语,也是即为礼貌的压低了声音。整家餐厅的气氛显得无比的安
详宁静!
微笑的侍者带着他们走向她惯常生的位子上。“两位请坐,张小姐好久没来
了。”
旖倌心不在焉地耸耸肩。“是吧!”
“两位要些什么?”
阿M 看着菜单,简单地点了两份餐点。“就这样,另外把存在这里的酒拿过
来,谢谢。”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有存酒?”旖倌讶异地问。
“你在哪一家你熟悉的餐店里没有存酒?”
“把我说得像个酒鬼。”
“有一阵子的确是啊!”阿M 细细地看着她,忍不住蹙起了眉。“你到底怎
么了?只不过是一辆黑色911 罢了,也会让你心神不宁成这个样子!”
“我哪有!”
“还说没有?”阿M 摇摇头,指着桌上的行动电话。“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多
久没带过这个玩艺儿了?为什么今天突然把它带出来?你可不要告诉我你正在
谈一笔大生意。”
“是你敏感还是我敏感?我带行动电话出门也犯着你了吗?”旖倌瞪着他。
“你刚刚怎么不说叫我不要带?”
“我说的事和行动电话根本没关系,我说的是你!”
侍者将酒拿过来。“两位现在就喝吗?”
旖倌无奈地点点头。“是。”
侍者将酒倒好之后恭敬地行个礼退了下去。“两位请慢用。”
“我们是出来吃饭的,我们两个都需要补一补,可不可以不要在这种时候说
那些扫兴的事?”旖倌叹口气。“我真的不想说。”
“你什么时候想说过?”阿M 不满地反问。“你根本从来就不说关于你的任
何事!”
“那是因为实在乏善可陈。”
“何不说那是你心中唯一的痛?”
“阿M ——”
阿M 摇摇头叹口气。“好好好!不说,我们今天晚上出来纯吃饭,什么都不
要谈可不可以?”
“谢谢。”
那餐饭的气氛有些僵硬,彼此都有些食不知味,好不容易吃完饭,旖倌略带
歉意地。
“阿M ——你生气啦?”
“没有。”
这么简短的回答怎么会是没生气?旖倌垂下眼帘。说什么?她已经太久不对
任何人解释些什么了,现在似乎也没有改变的必要——或者该说就算想说也早
已不知从何说起——她叹息一声,朝侍者招招手。“买单。”
侍者点点头去取帐单,旖倌伸手往背包里一摸,突然愣住了!
“又怎么了?”阿M 愣愣地看着她。“你千万不要告诉我你没带钱!我身上
可是一毛钱也没有的!”
旖倌半张着口,满脸的不可置信,她压低了声音:“你真的也没带?”
阿M 险些从椅子上趺下来!“你——”他张大了双眼!“你——”
“这下死定了!”旖倌哭丧着脸,她的钱包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翼而飞了她都
不晓得!
所有的钱和信用卡、签帐卡全都在里面!
“张小姐。”侍者将帐单送到她的面前。“请问是付现还是刷卡?”
旖倌苦着脸对着他傻笑。“我等一下再告诉你好不好?”
侍者讶异地看着她。“什么?”
“把帐单送过来。”突然有人开口。
旖倌当下变了脸色!猛然一个转身——傅东凌敛眉垂眼坐在那里,就在他们
的身后!
“不用了!”旖倌立刻将手上的表卸下来交给侍者。“我明天会来拿,你信
得过我吗?”
侍者为难地看着她。“这——”
傅东凌起身走到侍者的面前,将一叠现钞送到他的手上。“这里没你的事了。”
“谢谢傅先生。”侍者如蒙大赦地转身迅速离去。
旖倌也站了起来,冷冷地看着他。“谢谢你,明天我会让人把钱送到贵公司
给你。”
她说着一个转身立刻往门口走去!
“旖倌……”
“傅先生。”
傅东凌一怔,刚刚他一直没注意到他,现在才看到。“你不是——”
“我是阿M。”阿M 微微一笑,转个头看着旖倌的背影。“想不到世界这么小。”
傅东凌瞪着他——这世界是很小,不过还没小到让他这种人来抢他的女人!
阿M 依旧微微一笑。“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不客气。”傅东凌冷冷一笑。
那笑容里挑战的意味相当浓厚,阿M 明白他的意思,不过现在还没必要说破
些什么——反正好戏才刚刚开锣。
他也笑了——鹿死谁手还不知道!
文章录入:寒寒来源:网罗论坛熾
第五章
如果人真的逃脱不了命运的安排,那她又何必在乎它?
反正不管她做什么或不做什么,一切都早已在“命运”的手中。
“休息一下吧!”岳夫人端着一盅补品来到女儿的身边,怜惜地说着:“你
再这样忙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
“妈。”岳芊纤淡淡地笑了笑。“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