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个飞行员的爱情故事--又又花》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我和一个飞行员的爱情故事--又又花- 第2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时间在改变,人也在改变,喜欢的东西却不曾改变。
  我问道:这两年还好?
  麻花答:I’m ok啦,你呐,what’s up?
  我他妈一口烟被吞进喉咙,呛了几口,脸都憋红了,这小子不厚道,吃了两年洋饭就开始放洋屁,还跟俺们这些乡下人说他妈鸟语。
  我说:少来,正经点,说汉语,你回来有何意图?还走啊。
  麻花说:10月1号走,我要带雯走。
  我绝对是个良家妇女,因为麻花霸道地说完这句话后,我第一个想到的是学长。
  不管怎么样,我曾许诺要把雯许配给学长的,平生第一次做红娘,这菠萝就来插了一脚。
  我盯着麻花看了半天,脑袋瓜长大了点,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没发热,难道变聪明了,知道喜欢的应该紧紧拴在腰上了?
  得考验考验,我问:有两个人掉到陷阱里了,死的人叫死人,活人叫什么?
  麻花挠挠头说:当然叫活人了。
  唉,这智商,估计带不走雯。
  我呼了一口气:你回吧,俺们要就寝了。
  说完我就一溜烟往楼梯跑,要到楼梯的时候又停了下来,转身对麻花嚷道:以后别跟老娘说英语,OK?
  九十七)
  从上海到南京,从闷骚男到学长,再到麻花,我彻底累跨。
  等我再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爬到四楼的时候,两条腿发软,跟他妈男人打过炮似的,直打晃,不行了,便学着大猩猩,两只手在前,两只脚在后,真的“爬”了上楼。
  爬进屋时,墙上的时钟敲响了三点,雯说:女人,我跟你说个事。
  我摇摇头,意思是不行了,天大的事等明儿吧,就向着床边爬,脑袋碰见枕头的一瞬间,便彻底昏睡了。
  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下午,我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便看见雯拿着瓶百威递给了我,说:漱漱口,漱漱口。
  我说:女人,给我找根荆条,我去找开飞机的。
  雯答:条个屁啊,还饼呐 ,快起床,去逛街,想吃匹萨了。
  我应了声哦,然后,游魂一般钻进了厕所,蹲在马桶上的时候,听见家里的门被敲响。
  然后,听见了雯在外面的叫声:姑奶奶,生娃呐,这么久,快出来接客。
  等我蓬头垢面提着裤子走出厕所时,便看间闷骚男站在了客厅。
  闷骚男轻声地说:花,我来了。
  我错了,一怒之下逃离了上海,玩起了内讧,不团结。
  高中时,校足球队去打架,人数50:8,队长发话了:“分五拨轮流上场,注意发扬团队精神,不许搞个人表演。”
  一个家庭也是一个团队,不是要结婚么,一辈子要相守的两个人,应该先团结,然后,懂得如何包容。
  说完这四字闷骚男便一如既往地含情脉脉地盯着我。
  这小子的眼神真他妈的销魂,老娘的心被勾引地扑通扑通滴,跑上去便紧紧地搂着开飞机的脖子,猛猛地啵了起来,问世间谁最淫荡,直教我当仁不让。
(九十八)
  人应该过得简单一点,结婚也好,生活也罢。
  就像现在,所有的误会,或者不快,一个狠狠地啵就搞定了。
  雯站在旁边一个劲地笑:是不是要我回避一下,你们先洞房?
  我离开杰的嘴巴,对杰说:请我们吃匹萨吧。
  在新街口的必胜客坐了下来,我爱吃烤鸡翅,今天得吃个八仙过海,待一份九寸匹萨端上来时,雯说:花,别用刀叉了,万一再飞了咋办。
  我和雯上次去无锡,中午吃匹萨时,我说在外面不能给自己丢脸,得优雅点,便左手拿叉,右手拿刀,紧紧夹着腋窝,磨起了刀,右手一使劲,匹萨飞了出去,落在了过道上,我他妈眼都傻了,雯还拍手,说:乖乖,掷飞饼呐。
  
  狼吞虎咽吃完后,喝了红茶,又吃了一点甜点,然后,逛了东方商城。
  开飞机的绝对是个好男人,竟然能在我和雯试内衣的时候,提着我俩的包等半小时之久,我和雯在试衣间使劲地挤咪咪,不是说了吗,这乳沟就像时间,挤挤总会有的,费了半天劲,大功告成,C了。
  又去试裤子,现在的营业员一个比一个这么鸟,跟他妈参观人妖一样死盯着我看,半天,冷漠地说:没有大号。
  闷骚男在我身后傻笑,我他妈撅着嘴气,雯说:拽什么拽,不就出来卖的。
  出了商场的时候快八点,雯直接坐27路回了家,临走的时候,一再嘱咐我要好好享受二人世界。
  
  我和杰相拥着走过地下通道,走过华夏银行,在中山路上一路向北,路过中山大厦,向右拐,路过一个外贸小店,路过鼓楼的金润发,走过70路底站,70路还是那么拥挤,还是会有小偷在你不注意的时候,拿走你的钱包,我便是小偷们光顾的常客,习惯就好了,就像喝酒醉,爬在马桶上吐着吐着就习惯了。
  雯会在公交车上直接高声乱骂,我说算了,就当东突分子又筹集军饷了。
  一直走到地铁大厦,累了,坐在公交车站牌下休息,伸直腿,把头靠在杰的肩膀,便感觉全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那是一种不言而喻的温馨。
  杰说:9月18日订婚吧。
  
  《圣经》里的一句话:爱是宽容,爱是理解和体帖。
  很久以后,我问杰:“你爱我吗?
  “爱。”
  “有多爱我?”
  “就像死。”


(九十九)
  9月8日周四上午,我给我妈打了电话,说结婚的事,我妈当然不信,把电话交给我爸:老头子,你闺女又唬人了。
  我小学三年级曾自己做主,将一次数学考试的分数,由39分改成了89分,我妈一直记挂着这事。
  我说:爸,这次真的,您老准备好嫁妆,迎接乘龙快婿吧。
  我爸说:这丫头,有点不正常,睁眼说瞎话。
  我妈抢过电话,问: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内分泌失调?
  我说我钙铁锌锡维生素C都不缺,能吃能睡,要不要等我抱个娃回,俩老才信?
  我妈在电话里抓狂,估计真的以为我疯了,说:丫头,别怕,天大的事老妈顶着,明天就和你爸去南京。
  我说好耶,好耶,正好见我的公婆。
  我妈大喊我爸:老头子,现在就起程去南京吧。
  
  挂了电话,我又给闷骚男打了电话,说你岳父岳母明天八成来南京,要不让公公婆婆也来?见个面?
  闷骚男说好,是得见面了,先订家饭店。
  我将要挂电话时,闷骚男说:花,搬来我这里住吧,
   
   晚上8点45分,我正在看《足球之夜》的时候,雯回来了,麻花也跟着一起进了家门。
   雯带回了一张因扎吉的海报,说实话,这小子从未把自己的美貌当回事,踢球是玩命。
   雯说:挂床头,做春梦时好歹有个意淫的对象。
  我看见麻花心里就不爽,总觉得这厮是个人贩子,你他妈是半个ABC了,还回来勾引我们这些aoe干嘛,还那么霸道地要把雯带走,所以,我连茶都不想给他喝,更别说酒。
  我他妈估计这两天这俩人也跟胶水一样黏糊在一起,麻花这小子肯定也耍了小把戏来迷惑天真无瑕的雯。
  我不能将雯推进水深火热中,更不能让对我有恩重如山的情谊的学长做窦娥,最重要的是,万一美丽的南京在流火的九月忽然飘起了大雪,那我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
  所以,我不想理睬麻花,连瞅他一眼也觉得费劲。
  如果,我是说如果,没有学长的存在,我可能会支持雯跟麻花走,毕竟一个人,在南京,太辛苦。
  我立场坚定,学长这个忙我算是帮定了,决不会墙头草,两边倒。
  我拉着雯去了阳台,说要搬去闷骚男家住的打算。
  雯说好,时间紧迫,你们俩得好好协商协商,还要订酒店,发喜帖,拍婚纱照啥的。
  婚纱照肯定来不及了,婚纱由表姐已经帮忙做了,只是问我喜欢韩式、欧式还是中式?我说要裹胸的,下摆缀满花瓣的那种。
  我能想象在10月1号那天,我像昙花一样霎那间绽放美丽。
  我不担心雯的生活不能自理,这丫头独立,应该没啥问题,倒是担心麻花,在我搬出去后,用他的生殖器勾引雯。
  令狐冲说:“有些事情本身我们无法控制,只好控制自己。”
  所以,我揪着麻花的耳朵,语重心长地交代着:ABC你给我听好了,把你家伙管好,少用你的长处来弥补雯的漏洞,敢在老娘面前香蕉你个疤瘌,我叉你老母,老实点。

(一百)
  9月9日,我带着一箱行李搬去了杰的家,我坐上出租车时,雯握着我的手说:永别了,女人。
  然后便泪眼婆娑地看着我,我说我要去为国家制造小小飞了,得说两句祝福的话。
  雯说:卖黄瓜的又要亏本了。
  大学时候,学校门口一下子有好多小商小贩摆了几条黄瓜就卖了起来,如雨后春笋一般,生意爆好,这也难怪,我们学校本来就是阴盛阳衰,俺们崇尚自然,不用电动的,要田里土生土长的。
  师傅刚要开车,电话想了起来,我妈的,说:半小时到你家,在家等着,哪都别去。
  无奈,又拖着行李下了车,拨通闷骚男的电话,开飞机说:晚上,在避风塘,我爸妈也来。
  半小后,我妈和我爸到了楼下,和上次一样,带来了两箱酒,我妈提着一个鞋盒子,说,觉得便宜,给我买的鞋。
  我傻笑,在我老家有个卖衣服的小市场,类似于南京的环北市场,只要你能杀价,包你能买到好东西,大三的五一回家,我和雯,还有红一起去买鞋子。
  我们三都中意了一款鞋子,便和老板砍起了价,红出的狠价,20块一双,三双60块。
  长了一脸麻子的老板娘一摆手,说三双至少150。
  雯说:再给你加5块,65,不卖就算鸟。
  我和雯,还有红是天天逛街的主,你这三双鞋估计也就15块钱批发来的,让你赚20算是给你面子,妈的,环北的20块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