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扬一个用力将她带入怀中,瞬间将车门关上。
笑笑瞬间醒悟过来,朝他大喊道:“你疯了你?”
凌子扬却恍然未觉般伸手紧紧扣住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直直地望入她狂乱的眼底:“我是疯了,为你疯了!”
伸手捶着他的手臂,笑笑不断地朝他吼道:“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凌子扬纹丝不动地任由她发泄,只是紧紧地搂着她,朝她低吼道:“不许去!你答应过不会离开我!”
唇,也瞬间覆上了她的唇,手,更加死紧地搂着她……
笑笑挣扎着要摆脱他的唇,但他却绵绵密密地紧紧吸吮着她的唇舌,没有松动半分。
笑笑心一横,狠狠地在他唇上一咬,血腥的味道在彼此的唇畔间蔓延……
血腥的刺激却没让凌子移动半分,反而不断地收紧箍在她腰间的手,唇舌也就着血腥发狂而几近绝望地与她唇舌纠缠着……只要能阻止她就好……
笑笑发了狠似的要推开他的纠缠,凌子扬屈却像发了疯一般紧紧地搂着她,紧紧地与她唇舌纠缠着,车窗外,俞浩祺沉默地看着,手紧了又松,却没有任何立场上来阻止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凌子扬,不要让我更恨你!”趁着换气的空当,笑笑低声说道。
凌子扬眼神一暗,握在她腰间的手不自觉地收得更紧,被冷意掩饰着的黑眸也定定地望入她眼底:“只要能把你留下,我不在乎你更恨我!”
“是吗?”笑笑冷笑一声,望着他的眼底一字一顿地说道,“凌子扬,你知道吗?我们曾有过一个孩子!可是在我还来不及意识到他的存在时他却走了,你知道当我知道我们的孩子流掉那一刻我有多恨你吗?”
手,顿住,凌子扬不可置信地望向她:“什……什么孩子?”向来平稳淡漠的声音竟带了一丝颤抖。
“这里曾经孕育着一个孩子。”笑笑指了指小腹,眼睛如利箭直直地射向他,“但就在几天前他流掉了,他流掉那天,正好是你约见你旧情人那天。”
心因这一番话而撕痛着,她不想以这么决绝的方式告别,她只想一个人静悄悄地离开,可是他为什么要逼她以这么狠绝的方式来告别?
她的一字一顿如一把利刃直直地插入他的心脏,难怪,难怪她会住院,难怪她会恨他至此!
“当初会那么毫不犹豫地嫁给你,或许当时我没有意识到,但我承认那时是爱你的,但现在,我不爱了,真的不爱了,所以请别再纠缠我,我不想带着对你的恨开始一段新生活。”
笑笑一口气说完后,拉开他已经微微松开的手,拉开车门,望了俞浩祺一眼:“走吧!”
凌子扬有些木然地坐在车里,心底还因为她刚刚那番话而扯痛着,不爱了吗?真的不爱了吗?所以可以这么毫不犹豫地推开他,奔向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了吗?放手吧,给她自由,可是放手了,谁给他自由?
放?不放?放?不放?放?不放?不放!不放!绝不放手!即使她恨他,他也认了!
往车外望了眼,外面早已没有了他们的影子,凌子扬毫不犹豫地开车往机场驶去。
来到机场时离两点还有半个小时,眼睛焦急地在机场里搜寻着那道身影,可几乎找完了所有的角落都没看到,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凌子扬甚至动用了机场的广播找人,但广播一次次地在机场回响,却没有任何回应……
两点的钟声准时地响起,没有找到人!
望着跑道外缓缓升起的飞机,心也跟着空了,她竟就这么走了!她竟敢就这么走了|!
心狠狠地扯痛着,她和他的帐还没算完她怎么可以就这么一走了之?
盯着那慢慢缩小成一个小黑点的飞机,凌子扬黑眸慢慢眯了起来,拿出手机给温磊去了个电话:“公司的事暂时交由你管理,我去一趟洛杉矶,现在去香港转机。”
两个小时后,凌子扬坐在了飞往香港的飞机上。
几乎同时,笑笑坐上了飞往巴黎的飞机上……
作者有话要说:估计发完这一章还得顶着锅盖继续过日子,虐得我自己也纠结了,呜呜……我应该在他们甜蜜的时候完结了的,要不然现在都可以开新坑了……
【056。五年后,再见时】
五年后 飞恒大厦总经理办公室内
刚喝退了一名高管,凌子扬略显疲惫地靠向办公椅,望了桌面的戒指盒一眼,慢慢拿出里边躺着的心形钻戒,放在掌心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星眸半敛,出神地望着掌中的钻戒,不知所思。
敲门声响起。
“请进!”凌子扬简短地应了声,没有望向门口,只是半敛着星眸把玩着手中的钻戒,视线不曾稍离半分。
温磊推门而进,将手中的文件往凌子扬桌面上轻轻一放,望了眼似乎正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掌中的钻戒的凌子扬,忍不住在心里暗叹一声,五年了,一晃眼已经过去了五年时间,这五年来,每次进办公室不是看到凌子扬忙工作的事就是像现在这样敛着黑眸,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掌中的钻戒。
而她,也消失了五年了,虽然对于她的消失,他似乎看起来无丝毫变化,只是自从五年前从洛杉矶回来后他就没再提过苏笑笑这三个字,也没有再去找过,只是把全副心神投入到了工作中…
而他,也一如从前般清冷淡漠,看似与她离开前无异,只是任谁都看得出他的改变,以前的他虽然淡漠但偶尔还流露出一丝温情,但现在的他,即使是在他们这些兄弟面前,清冷中多少也带了些沉敛冷肃以及遥不可及的疏离;以前的他不爱笑,但现在的他已经是不会笑,永远都是表情淡淡对什么也漫不经心。
起初他也以为他对于苏笑笑不辞而别的态度像对待雅雅上次的离开一般,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不再惦记着那个人,也不再等着她,只是这五年来他的生活似乎除了工作就没有其他了,也不曾见他与任何一个女人交往过,暂且不提依然苦等着他的雅雅,这几年来向他示好的条件比苏笑笑优越许多的女人不在少数,但却从没见他对哪个女人上心过。
而最让他费解的是,自从五年前他把所有的心神都投入到了工作中后,飞恒在他的领导下不仅稳固了在国内广告界的新秀龙头地位,更是积极往海外扩展,在海外办起了分公司,而分公司的选址,凌子扬却放弃了条件更优越的纽约和巴黎而选择了洛杉矶,洛杉矶,当初温雅告诉他苏笑笑飞往的城市。
他虽然不说,但他所做的一切的一切,都在透露着一个讯息,他,凌子扬,还在乎着那个消失了五年的女人。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凌子扬微微合起手掌,将钻戒纳入掌心中,微微抬眸,望了温磊一眼,淡淡问道。
“手续已经基本齐全了。”温磊敛了敛心神说道。
凌子扬点了点头,视线不经意地往电脑望了眼,目光几不可微地停留了一秒。
温磊心下了然,望向他:“还在看那个广告?”
那个广告是由蜚声国际的法国著名广告创意大师Lynn五年前主办的公益广告创意大赛的冠军得主Sylvia创意的,他对那个广告的内容记忆不深,隐隐记得一个很简单却很温馨的画面:寒风萧瑟细雨蒙蒙的镜头中,一个留着披肩卷发的年轻女孩如受伤的小动物般半蹲在某空旷荒凉的墓前默默哭泣,她身后不远,穿着黑色长大衣的年轻男人撑着伞默默地望着她。
画面中的女孩和男人都只是一个模糊的背影,出现在那样萧瑟凄凉的背景下却自然而然地散发出一抹沁人肺腑的温馨,这是他唯一没有忘记它的原因,而那慢慢漂浮而出的广告词“爱,心与心的守候……”也是他记住它的地方。
平心而论,这个广告虽然也有它的出彩之处,但不是他见过的最优秀的广告,对凌子扬而言更是如此,但他不明白凌子扬为何独独钟情于这个广告,一遍又一遍地回味。
凌子扬点点头:“嗯!”
四年前Lynn大师把这个冠军作品发给他时,只一眼他便不自觉地被里面的画面吸引了,很简单温馨的画面,却让他有种莫名的熟悉感,那画面中的背影,总让他有种是他和她的错觉,每每看到这个广告,她的身影便不期然地飘过脑海,全身最柔软的那处便像被利刃划过般,细细碎碎的疼痛慢慢从心间蔓延开来,蔓延到五脏六腑,痛入到骨髓中……
五年了,一晃眼竟然五年过去了,她竟然狠心地一走五年,音信全无,每个辗转反侧不能成眠的夜晚,摸着身边凉凉的床垫,那种冰凉刺骨的疼痛便开始密密麻麻地在心间蔓延开来,直至沁入骨血,连带着把流动的液体中的最后一丝温度慢慢冷却,直至冻结成冰……
心里是恨着她的吧,恨她的狠心恨她的决绝恨她的无情,可是恨过呢,却是挥之不去的浓浓的心疼,这五年来,这种又爱又恨的矛盾如毒蛇般时时刻刻啃噬着心间,有时候想着要是没遇上过多好,没遇到,便没有了这刻骨的相思没有了这蚀心噬骨的痛楚,生活虽平淡却不会如此刻般如置身炼狱却解脱不得,可是如果没遇到,如果真的没遇上,心间那缺掉的一角谁又来填上?为什么当设想着从没遇上她的情景时,心却开始慢慢揪痛着,紧缩着,真的希望永远没遇上她吗?
“你还记得五年前雅雅代言的那款香水广告吗?”
温磊的问话打断了凌子扬的沉思,他点点头,望向他:“那广告有什么问题吗?”
那个广告自从五年前把在华的代理权授予飞恒后,这几年来一直由飞恒代理,只是这事一直交由温磊全权负责,他没怎么过问,这会他突然提起难道有什么问题?
“不是,你也知道,这广告虽然是由公司负责拍摄,但该广告创意主要来自Lynn大师,这几年来也一直由他负责这款香水的广告设计,现在那家香水公司打算推针对这款香水的特性,重新策划拍摄一组广告,策划方面还是指定了Lynn大师,但因为她最近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此次的广告策划已经全权交由了她的关门弟子Sylvia,也就是当年广告创意大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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