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瀚道:“那使小意思。小怡学习那么好,学校本就不愿意放,她再回去学校是巴不得的欢迎。至于学籍,很好解决,最差再造一份,她们班主任打了保票,绝对没问题。”
“这样就好。”
岳瀚道:“事情总算暂时解决,我们以后对小怡好点,就不会再有事。”
“这还是需要时间,小怡心结不可能完全解决,出不了大问题到是真的。”
岳瀚道:“所以我说,以后就看我们的了。”
东方小秀道:“小怡好了,我们是不是该去教训一下那俩玩意了?”
文娉立刻赞同,道:“对,不能这样便宜她们,居然这样对待小怡。”
她们念念不忘找宁怡的父母。她们要找他们好好出出气,那真是太可气。她们一想到就窝火,不找他们发泄一下,睡觉都不爽。
岳瀚道:“行了,你们别惹事。小怡刚刚好,我们不能再添意外。他们毕竟生养的小怡,我们不能怎么样他们,也不好怎么样他们。”
东方小秀辩解道:“我又不是要宰了他们,教训教训总可以吧。”
文娉道:“就是,行走江湖,除强扶弱,即使我们和小怡没有关系,对那俩东西,也不能放过。”
岳瀚道:“我求求你们,还是老实点吧,别节外生枝了。那俩东西只要以后,别出现在小怡面前,我就谢天谢地了。你们何必再扯上他们。”
文娉道:“我们教训他们,就是不让他们再伤害小怡。”
东方小秀道:“对哦,万一他们再偷偷去找小怡,那不就麻烦了!”
岳瀚心中一动,文娉和东方小秀说的却是不无可能,宁怡父母那种贪婪的个性,却是有可能再去吃宁怡这可回头草。他不能不防,不能冒这个险。既然已经做了,还是做个完全比较好。
东方小秀见岳瀚意动,站了起来,招呼文娉道:“娉娉,我们现在就走,好好教训教训那俩东西。”
文娉马上站了起来。两人这就要走。
岳瀚道:“停,回来。”他连连往回招文娉和东方小秀。
“干什么,你不是同意了。”东方小秀止住身形,疑惑的道。
岳瀚强辩道:“我什么时候同意了。”又道:“再说,你们知道地方吗?你们上哪儿找人?”
文娉道:“那你快告诉我们地方啊!”
岳瀚道:“你们先回来坐下。”
文娉和东方小秀看岳瀚态度坚决,唯有乖乖回去坐下。岳瀚不发话,她们有天大的本事,也找不到报仇的对象。
岳瀚道:“你们说的是不错,那俩玩意的确有可能再去找小怡。这我要谢谢你们的提醒。”
他是越想越觉着有那种可能。人类的天性,对于极不愿意发生的事情,总是止不住的往坏处想。宁怡的父母虽然都不想要她,但也不一定会如此容易咽下这口气。他虽然利用法律手段,成功挫败他们的无耻打算。但他不得不防备他们用亲情攻势,再度伤害宁怡。
文娉和东方小秀很满意岳瀚肯定她们的意见,安坐下来。
岳瀚又道:“至于解决方法,你们直接去找,不一定有效。”
文娉和东方小秀听岳瀚不相信她们的手段,很是不满。东方小秀道:“只要你告诉地方,我和娉娉肯定拿下他们。我还不信,能有我收拾不了的人。”
岳瀚道:“我不是说你们打不过他们,你们自小练武,就是再来十个他们,估计也不是你们的对手。”
文娉道:“那不就行了。你要担心我们整治不了他们,那大可不必。小秀在我们天台事,整治的人多了,没有受得了的。”
东方小秀自信的道:“娉娉说的对,我不信能有我整治不了的人。你要不信,可以问我哥,他可以作证。”
岳瀚道:“你们别急,听我说完嘛。不用东方说,我信你们。我们解决问题不能老用暴力的手段。你们这样明目张胆的出手,很容易激起反效果。”
文娉道:“那我们蒙着脸去,不就得了。”
岳瀚心道:“我晕。”他忙道:“那是一样。他们一样会猜到是我们动手,如果他们拿着受伤的脸,偏偏去学校找小怡,你们怎么办。难道再打一次,还是说不是你们干的。”
文娉和东方小秀无言。
岳瀚继续道:“我们想个办法,不用动手,就把他们治得服服帖帖,老老实实,那样岂不更好。何况,那时你们再教训他们,他们说不出话来。”
东方小秀忙问:“你有什么办法?”既狂殴你一顿,又让你说不出话,这种好事为什么不做。
岳瀚道:“按小怡说,那俩玩意,应该外面早就有情人,所以一直不咬弦。咱们就冲这下手。”
文娉很配合的道:“计将安出?”
岳瀚恨恨的道:“我们整点他们见不得光的照片,让他们明白再惹到我们,没有好日子过,让他们以后老实点。”
文娉讶然道:“你这手段!”
岳瀚道:“当然,这手段有点见不得人。不过对付无耻的人,只有比他们更无耻才行。”
东方小秀嘿嘿一笑,道:“没想到,你比我还坏!”
岳瀚心中大汗,道:“这个伟大的任务,你们可能不愿意干,看来只有劳累我们伟大的东方同志了。”他说着看向东方小清。
东方小秀抢着道:“我干,我什么都干过,还没干过这事。”
岳瀚无语。众人同样盯住东方小秀。岳瀚的方法够恶心,没想到东方小秀更是“出众”。
岳瀚道:“那就靠你们兄妹了,我提供物质和精神的支持。”他还是把东方小清挂上,让东方小秀一人去,他可不放心。她那么能折腾,谁知道能鼓捣出什么。
彻底解决宁怡的计划如此定下。
“没想到小怡这么可怜。”文娉一边感叹,“我以为我没了妈妈就够可怜的了。没想到有妈妈的,更可怜。”
岳瀚道:“怎么,想家了?”
文娉道:“我们逃出来时,没告诉爸爸。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她自小失去母亲,由文明德一手代大,上次离家几个月,回去没见文明德几面,就逃了出来。她真有点想了。
岳瀚道:“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屋内众人谁没有父母,他们谁又不想。别情传染每个人。
第五卷 家庭问题 第八章 初吻女师
潇河,黄垠市人民的母亲河。农业社会时代,潇河的水哺育着黄垠市周遭百万顷良田。工业社会时代,潇河的水汲养黄垠市百万居民。潇河,它是黄垠市不可或缺的组成。
潇河自西向东,从黄垠市正中穿过,把黄垠市一分为二,几座高架桥横跨大河南北,联络交通。这其中,唯有居中的那座大桥,得名潇河大桥。
它尚是计划经济时代得产物,之前,黄垠是没有一座可通行得大桥。共和国建立前得战争,摧毁了一切。数十万黄垠人民,行动起来,捐钱出力,在被炸毁的旧潇河大桥上,共同修建了这座唯一的新潇河大桥。
半个世纪过去,新潇河大桥,已经变成旧潇河大桥,但它依然健壮挺拔,兢兢业业工作着。人民没有忘记它的功勋。世纪之初,潇河大桥一边,潇河大桥二号正式完工,完全替代老潇河大桥,承接起南北交通的工作。
现在的潇河大桥正式禁止机动车辆通行。它只允许自行车和步行者通过,它已经转变为一座旅游和纪念意义的大桥。它仿照卢沟桥,雕塑起的数百根望柱上,是集合黄垠所有工匠雕刻出的千形万态的石师,桥两侧,四座革命战争时期,解放人民的英雄,伟大的四巨头,守卫大桥。
潇河大桥已经成了黄垠纪念那两个时代的最佳见证。它被黄垠市人民公投保存了下来。
潇河大桥以人力为主修建,它带有那种方法独有的印记,一个高高的桥拱,有两边巨大的斜坡支撑着。那是长近千米的大斜坡,全有土石堆积而成。
“One 二 One,加油!还有一百米就到了,使劲!”
一辆自行车晃晃悠悠,如何喝醉的老汉,前轮急速的左扭右转,它似被长长的斜坡拖垮,已经没了力气走上最顶端。
一个青年男子,努力把住车把,拼了性命,使劲蹬踏,自行车似停还走,一点点往前蠕延。这男子文字彬彬打扮,长相俊俏,是那种极遭异性关注的帅哥型。
一个年轻女子,侧坐后座,两手紧紧抱着青年男子的腰,脑袋从他肩后露出。正是她在大喊加油。女子一身白色制服裙装,双腿紧夹,防止窄裙走光。
甜美的女声似催化剂,催发那青年男子的潜力,每每让摇摇欲坠的自行车,重新踏上征程。
“还有八十米就到了,加油啊!如果你实在不行,就放弃吧,我是不会难为你的。”年轻女子前面为那青年男子加油,后面却鼓弄他放弃。
“休……想,今天……你……输……定……了!”青年男子全身气力都放到自行车上,只能从其中间隔中,挤出一点时间,断断续续说出心中想法。
“别充英雄了,你现在还叫骑车,整个车子自个在走。”年轻女子话却是未错。自行车狂扭的前轮,靠着车胎的摩擦,一点点往前移。青年男子使劲踩住的踏板,更像是刹车,只负担起自行车不往后退的责任。
“瞧你……说的,没我……你让它……走试试。”青年男子反驳。他是决不会放弃的。
“我可怜的车子,这次可真被你蹂躏坏了。”年轻女子声音透着无尽怜惜,让人止不住产生同情。
“蹂躏……它,总比……蹂躏你……好吧。”青年男子听出年轻女子调笑的意味,反击道。
“要死呀,你说什么呢!”年轻女子粉面一红,前面揽住年轻男子的双手,为了人身安全,暂时不敢搞小动作,后面的脑袋可就不安分了。她噘起小嘴,冲年轻男子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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