郧耙恍南敫烧飧觯簿鲂牧粼赟城,但那时不一样,虽然刘小走了,可是还有容颜。现在容颜也走了,忽然觉得很没有意思,像一下没了依恋。我一个南方人,在北方本来就不适应,选择留下便是因为有她们,现在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我还呆在这里干什么呢。”
宋瑞还捧着她的脸,看她的眼神有几分认真,清浅的眯着,半晌,钩了一下唇角:“谁说什么都没有了,不是还有我么。容颜暂时不在这里了,你可以归我管。否则哪一日她回来了,看到连你也走了,只怕她也不想呆下去了。你觉得呢?”松开一只手去牵起她的,他掌心温暖干燥,将她整个手包在里面,轻重适度,看她傻着脸,又追问了一句:“你觉得怎么样?以后你归我管,做我的女朋友?不愿意?”
夏北北怔愣在当处,一直不肯回答。不是不愿意,是太好的事来得太快太突然,她觉得很虚幻,像做梦一样,便不敢动弹,怕一动弹,梦便醒了。
宋瑞从来都很有耐心,眼里含着笑意等她的回答。
良久,见夏北北实在不开窍,无奈的皱了皱眉:“这丫头思维还真不是一般的慢,当初怎么拿的头等奖学金啊。”拉着她的手上车,边走边说:“回去睡一觉好好想想,要不要为了我留在S城。我希望听到满意的答案,否则你借着酒劲跟我胡乱表白就是耍着我玩的。”
夏北北情急之下一下脱口:“你怎么知道我是装醉?”莫非容颜跟他说起过?太丢人了。
宋瑞一下停住,转过身似笑非笑:“我不知道啊,原来你那天是装醉,看来你是真喜欢我。那就干脆别想了,这事就这么定了。以后你在S城想横着走,可以打着我宋瑞的名号。不用再去请他秦大少帮忙了,否则我会觉得自己很不中用。”唔了一下,才像突然反应过来,又补了一句:“以后想请秦大少帮忙也没有机会了,他人不知死哪儿去了。”说到这里竟有几分伤感,原来他们男人也很婆妈,跟秦远修太久同流合污了,竟也成了习惯。
夏北北讶异:“秦少去哪儿了?”
宋瑞耸耸肩:“不知道,辞职走了。我问我秦家下人,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美国那边也问了,同样没见到他秦大少人啊。太叛逆了,不知道怎么得瑟好了。”
夏北北盯着宋瑞挺拔的背影,微许感伤。这个男人一直是她心中最美好的事物,一切欣欣向上的出发点的永动力。做梦都想跟他在一起,能站在他身边可不一般,在她心里跟皇后的位置差不多,她从来期盼不假,实则没哪一时真的以为有朝一日会梦想成真。不想,却这样成真了。这个人对她的诱惑力实在太大,大到无与伦比。所以,她选择留下。
她知道他不爱她,这个男人心里装着另外一个人,很深很真。可是,正因为他心里装着的那个人是善良的,是她也喜欢的,于是她相信这个男人也是善良的,她愿倾心以对。
二年后。
身着白袍的女子一进来,就被另一个相同着装的人急切的拉过来,看到救星一般:“啊,小颜,你终于来了,快看看吧,子浩滚针了,哭个没完,我实在没有办法了。”小护士痛不欲生的一翻白眼,靠到一张椅子上看容颜收拾战场。
容颜蹲到抹着眼睛大哭不止的小男孩儿面前,只闲闲的操着手偏头看他却不说话。这个状况实在有些无厘头,就连哭得一本正经的小男孩儿也觉得她做为一个医生这个做法很不对。不得忙里抽闲,暂时稳定一下情绪,停止哭泣提醒:“一般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哄我么?”
容颜抬起一只手,撑着下巴仍旧泰然自若的看着他,不忘受教非浅的点点头:“是啊,是应该哄哄你。可是,她不是已经哄过了,没有用嘛,那我还哄什么?”
小男孩儿顿时无比纠结,极认真的同她商讨:“这个法子不管用,你就得尝试着再换一种啊。再说,她哄不管用,不一定你哄也不管用啊。”
容颜弯起眼睛笑笑:“呀,你真聪明,看不出小小年纪逻辑就这么清析,你是个天才呀。”
小男孩儿一脸得意,大眼一弯,也跟着笑起来:“是吧,我们家里人都说我比一般的小孩子聪明。你信么,我已经会数一百个数了,而且是用英语,还能说很多句子。”一时情绪很亢奋,非得说几句表示一下他堂堂男子汉没有吹牛。哇啦哇啦的念起来,听得屋子里另外几个小朋友都跟着一愣一愣的。表演完毕,小眉毛一挑,得意洋洋的问容颜:“你觉得我念的怎么样?”
容颜皱了皱眉,再皱了皱眉,很有点儿不欲言说的感觉,最后眼皮一搭:“我一句没听懂。”
小男孩儿看来没料想是这么个结果,对牛弹琴让他一时觉得很没成就感,小脸一垮,煞有介事的感叹:“没文化可真可怕!”
容颜和杨小雪从病房里出来好一会儿了,杨小雪还前仰后合笑个不停,拽着容颜一只胳膊,笑得泪花闪烁:“你说现在的小孩儿怎么这么有意思啊,跟小大人儿似的。我瞧着你说没听懂时他那个伤心失望呦。啧啧,太搞笑了。”
“你有完没完了?”容颜直翻白眼,抽出手臂:“我得下班了,你好好值班吧。”
杨小雪老大不乐意的:“这就走了?那几个小毛头我搞不定啊。”
容颜不理她,每次值班都会同她念怏怏,早见怪不怪。走到门口又回头:“明天早上我会早点儿过来。”
杨小雪眉开眼笑:“算你有良心。”
这几天流行感冒很盛行,抵抗力弱的几乎都来这里报到了。由其小朋友最甚,每天马不停蹄,还忙得团团转。容颜已经好几天没正经休息过了,病情好不容易有所好转,不用暗无天日的加班,让她大大松了口气。
回家时路过菜市场,顺道买了菜回去。将包放好,再到厨房煮饭做菜,速度很快,前前后后不过十几分钟的事。两年来都是这个生活模式,像练就了一身的本事,觉得什么都这般的得心应手。
然后打开电脑,借着渐然沉寂下的夜击键如飞。昨天晚上在医院中度过,头脑中盘踞一夜的故事此刻有时间记录下来,一时才思泉涌,个个人物在头脑中鲜活,被动情的融入故事之中,正是容颜热泪盈眶的时候。
本来答应杨小雪要早去接她的班的,结果昨夜睡下得太晚,一睁眼太阳都升起来了。容颜慌慌张张的爬起来,洗漱完拦下车就往医院奔。
杨小雪刚打完一个哈欠,眼里雾蒙蒙的挂着水汽,见容颜进来,半死不活的抱怨:“小颜,你怎么说话不算话。我昨天都跟我男朋友说好了早上一起吃早餐,结果你一直不来,他等不及先走了。”
容颜边脱外套边说好话:“不好意思哈,太困了,早上没起来。”
杨小雪摆摆手:“好啦,好啦,不跟你计较了。”然后把该交代的基本情况跟容颜说一遍,拍拍她的肩膀:“就交给你了,一会儿白骨精也该过来了,她这几天风头盛得很啊,肯定专挑不中听的跟你唱曲,别理她。”
她嘴里的白骨精是一个叫白玲的女同事,长得很有几分姿色,算这一干女同志里最有看头的一个,就是妩骨横生,一举一动都像沦落风尘良久。当然,这种认知只是几个看不惯的女同事的私下说法。在男人看来似乎不尽然,眼见院长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别说什么拜倒。杨小雪一下又想到什么,眼噙不屑的八卦:“那个甲亢男是真看上她了么?他那是拼了血本追不到你退而求其次。”
容颜翻了她一眼:“你别这么说。”
“我凭什么不能说呀。”杨小雪平时也有点儿大条,有事没事爱瞎较真,一下就忘记她归路匆匆了。“我说小颜,你别替他们说好话,你这个人就是太善良了。谁不知道院长一直对你如痴如醉,若不是无数次对你献殷勤都被你秋风扫落叶一般拒之门外后,热情退去,心灰意冷,能落她白骨精手里么?你瞧她现在,用鼻孔看人了,还天天对你冷嘲热讽,我都看不下去。”
容颜已经换好衣服,抬头:“啊,我不是替他们说好话。只是觉得他俩搅和一块挺好,正好我清静了。”一想想被甲亢男围追堵截,穷追不舍的日子,心里就一阵恶汗。
当然,说院长甲亢男也并非真是他病体缠身。只是甲亢病的症状在他身上表现得有点儿明显,于是容颜凝集了自己的智慧,便想到这么一个代名词,借此表达她对院长的深深厌恶之情。
当时起这名时,杨小雪听罢摇头晃脑:“我觉得吧,他也不算是甲亢,许是有钱人腰粗胆大,说话时中气便比一般人足性,听着就有那么点儿甲亢症状的气势恢弘了。”
容颜之所以不认同,是因为比院长钱多的人她见多了,也没见哪个整日脾气火爆,气势磅礴的,个顶个半死不活的懒洋洋倒是真的。
再说,院长杨柳细腰,据说还很害怕小强,怎么也不能说他腰粗胆大。容颜觉得杨小雪说话没有科学依据,摧促着她走人。
杨小雪转身真要走了,忽然门板大开,身着大红连衣裙的白骨精扭腰晃腚进来了。把人的去路堵个正着,兴师问罪:“怎么?在背后说我坏话呢是不是?杨小雪,我最看不上你这种人,一无事处也就算了,还到处乱咬人。”将头一转,又望上容颜:“还有你,装什么清高,别人追着你跑的时候你装作不待见,现在林凡不爱你了,你又受不了了是不是?”
容颜一脸诚肯,实话实说:“我以前更受不了,其实我现在也不待见。你把人看住了,别让他再出来咬人是真的。”那个“咬”字被她说得无限模糊,根本听不明白。
白骨精一时愤慨,气晕了头,以为抓住玄机大声指责:“好啊,你说院上乱咬人?看我不去告诉他。”
容颜作势抠了抠耳洞:“你刚才说什么?说院长乱咬人?你骂他是狗么?我可没那么说,你哪只耳朵听我说‘咬’了?”
杨小雪很得意:“我没听你说这个字,但白玲说得可是很大声。”
“你们……”白玲气得直跺脚,“你们就是没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