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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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门-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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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颜无奈得翻白眼:“秦远修,扯什么呢?能好好说话不?”不理他了,还不如半死不活的僵持着呢,一谈和就没事找事。不给他幡然改过的机会,摆了摆手:“不聊了,不聊了,睡觉去。”

秦远修抓着她半侧手臂不放松,心情才刚舒畅不能就这么把人惹毛了,嘻笑着:“老婆,老婆,我错了,再聊一会儿。”

容颜愤愤:“以后再没事找事我真不理你。”

“真的,真的,也没说假了不是。”在秦远修的记忆里自己一直都是硬骨头,就算在大学时代几个男人窝一块整体犯贱的时候独他一身清风凛冽,虽然最后落了个‘能装’的名头,但好歹形象还在。

多少年都是独领风骚的主儿,一朝没走正当,骨头被人收了去。

容颜憋着笑,秦远修二十六七的人了,此刻依稀有些孩子气,原本笑意满满,这时俊逸的五官委屈的皱起,她一个没忍住,“噗嗤”笑起来:“原谅你一次。”

秦远修刚眉开眼笑的将人抱满怀,管家拿着乱叫不止的电话过来:“少爷,您的电话。”

秦远修手一挥:“你接,就说我不在。”

管家立在一旁讷讷:“是您的手机。”

秦远修偏首一阵懊恼,容颜往一边退,他一手揽着不允,一手去拿电话,宋瑞这个不开眼的,接起前心里骂过千万遍。

“秦少,没什么事吧?”宋瑞也是不放心,秦远修走得匆忙,急得跟什么似的。

秦远修沉着嗓子哼哼:“去你的,我能有什么事?”

宋瑞举着电话回顾起上学时代的一段小插曲:“在这个女人越发豪放的年代男人就未必见得安全,犯罪的冲动又不是男人的专利。”

秦远修啐了一口脏话,声音快而微,连近在身处的容颜都没听清,但宋瑞却心领神会:“那时稚嫩,畏惧奔放,这会儿扒不得有人劫色。”

“太不是人。”宋瑞笃定他没事,否则如何有心性在这里侃两句大山,早烦躁的吼:“哪儿凉快死哪儿去。”要回老房子拿资料,开着车不跟他多聊。一笑而过后收线。

容颜安静等在一旁,秦远修一放下电话转过头就发现她一脸好奇,曲指刮她的鼻子:“媳妇,有什么话直说。”

“当年为什么畏惧奔放?什么意思啊?”容颜还真什么话都说。

宋瑞人不错

秦远修一脸黑线,每个男生宿舍都有一些不为外人道的龌龊事,就像卧谈会时几个大男生漆黑中会目放狼光,异性群里谁漂亮谁倒霉,被一群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思想上一顿蹂躏。爱萋'走出去个个一脸纯情,装得跟嫩草一样,绝不会有哪个男人肯爆私说昨晚你还是我的性幻想对象来着。

记不得大几的时候了,有一段时间校外常有面相白皙的小白脸被拦截,一时人心动荡吓得有几分姿色的男妙人不敢出校门。那段时间秦远修也不出,不打游戏的时候就躺床上看天花板。他长得实在风华,都为他捏把汗,正当风口上其他宿舍来窜门的看他躺在床上无事可做愣了一下神,对他的名智之举一片欣然:“清白重要,清白重要。”

只有宋瑞知道,重要个屁,多少男人扒不得被劫色,这年头出两个有那种魄力的女流氓容易么?多珍贵。说他秦远修表面荒唐内心纯良谁信?惹恼了秦号天被冻结了银行卡没收了跑车倒是真的,有出门逍遥的资本么。

可是秦远修自然不会那么说,现在跟当年敷衍众人的说法如出一辙:“要知道,男人也是很看重清白的,由其是我。”然后把当年的那场细小风暴跟容颜大体说了说。

容颜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原来这样,看来男人也不容易,也是危险重重。”还以为道德沦陷风险只是女人的,当年光听说女学生在学校被欺负,为湮灭风声保研的就不止一两个。

“想什么呢傻老婆?”秦远修挑起她的下巴。

容颜皱了皱眉,一脸认真:“你当时还不如多出去转两圈呢,又不吃什么亏,兴许不用努力就读研了。”

秦远修彻底没话说,半天憋出一句:“感情你是渴望自己的老公被劫财劫色?”

容颜本想给以肯定回答,可见他眉梢隐隐跳动了两下,违心的摇了摇头:“不想。”

秦远修得到满意答案,像表扬小孩子一样,摸摸她头顶:“哎,这样就对了。走,跟老公上楼睡觉。”

两人同时翻找睡衣去洗澡,秦远修行头简单快她一步,走出两步回过头坏笑着说:“要不,一起?”

容颜狠狠白他:“你怎么不去死?”

秦远修做势回来拉她,容颜所有勇气顿扫一空,窝到床角做垂死挣扎状,那意思像说,你敢过来?过来我死给你看。秦远修一下就笑了,一甩头发转身去浴室,悻悻然:“就没跟女人洗过澡,你不愿意我还嫌别扭呢。”

容颜鼻尖都出了层细汗,秦大少风流成性该阅人无数吧?装纯吧。

这就是两人的相处模式,从来也都像没有隔阂,只要秦远修先一步低头,两人转眼就能融洽得情深似海。秦远修说了,谁说当过兵的,扛过枪的,同过桌的就铁杆了,同过床的更没有隔夜的仇。床尾都不必去,转眼就能合得前嫌不计。

那晚疯疯癫癫的说了什么,只怕他自己都忘记了。反正容颜是这样认为,毕竟秦远修整个生活意念都是懒洋洋的,很少记得一些无聊的人或者无聊的事。容颜甚至常常想,是不是有一天自己也会被秦远修当做无聊的人湮灭在记忆的海洋里,路人甲一样,或者像过时的同学,看面相熟悉,除了一个绰号却无论如何再叫不出名字。

但无论怎样,小阶段的冷战终于在秦远修的主动热情下悄无声息的结束了。日日回家,前后粘着容颜打转,有事没事的打个电话问她干了什么,吃没吃饭。说不准什么时间打来,有时容颜在睡午觉,有时在跟夏北北聊天,或者同闲来无事的段安弦逛街,问得烦了她就嗯嗯的草草应付,却依然不能打消秦远修盯紧她的高度热情。

就连木讷的夏北北都发现玄机:“秦少这几天不忙了?”

容颜躺在宋瑞家的沙发上,吃宋瑞搬运回来的水果,漫不经心:“他什么时候忙了?”不一直如此。

夏北北哪知道,反正前几日容颜的电话就不像现在这样忙,从她嘴里抢来一块香蕉,傻着脸:“前两天都没时间给你打电话,相比之下现在不闲么?”

容颜一愣,把整个香蕉都塞进她嘴里,胡乱的应:“是啊。”

夏北北大口大口的咀嚼完,跟着她一同躺进沙发里。终于考完了,早不是第一场硝烟,战都打疲了。如今考完了实实松了口气心里像空下一截,这种感觉并不新鲜,每个人许都有过,没日没夜的准备一场考试,忽然某一天考完了,空闲的时间再不用挤,哗啦一下落下来,整个人反倒阔绰得无措,不知怎么打发了。

“小颜,今晚跟弦子碰个头吧,自打从江南分开,到现在还没见她。”

容颜望着天花板,借物思人,想到的却是宋瑞,心不在焉的应了个:“好啊。”其实并不太清楚她说的什么,只觉得如今夏北北试也考完了,该不怕闲杂的事打扰,是不是跟宋瑞的事能重新提上日程了?

“北北,这些吃的都是宋瑞送来的?”

“嗯,宋少一些东西还放在这里,有时来拿资料或什么东西,就会顺带捎点吃的过来。”夏北北回答时慢了半拍,不知道在想什么,上瞧的眼神里闪出亮晶的泡泡,像儿时听王子和公主的童话故事,满心欣喜。

容颜故意啧的很大声:“瞧瞧,宋瑞多好的人,对你真上心啊。”

夏北北唔了一会儿:“他对每个女人都上心吧,滴水不漏的谦谦公子。”

这倒是真的,就没见宋瑞对哪个人不面面俱到过,不过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这样她就不清楚了,至少宋瑞对她认得的这几个人如此。可不像秦远修,大部分是冷的,也很少表现出热情,一但热起来,恐就要被人说成非奸即盗。

坐起身拉着她一同起来,消除她这样的惯性思绪:“可别这么想,宋瑞生活作风绝对可以。我觉得你是故意将他往坏了想,夏北北,跟我不说实话可没意思了啊。”

好这口么

夏北北虎着脸,越发看出她在装傻:“我有什么不跟你说实话的?他人本来就好,我也没想他不好。爱萋'”

容颜白她:“你对宋瑞有感觉是不是?只有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感觉的时候才会把真实感觉隐匿了,反倒不能坦然自若的评价,不敢说太好,也不敢说不好,唯怕泄露太多情感让人看出端倪。”拉了拉她的手:“北北,其实这个扭捏反倒让人一眼看出真实感受。你明明觉得宋瑞好得无与伦比,却小心意意,不就怕我看出他在你心里跟其他男人不同么?”容颜自认说得一派老道,其实之前她也没看出什么不同,听了秦远修的话才觉得宋瑞在夏北北这里就是不同的。

思绪一下飞远,想起那个三人一起吃麻辣烫的夜,临了宋瑞要送夏北北回来,她执拗着不肯,打车离开很有几分匆忙。容颜忽然觉得,那时的夏北北是否心里就已经有了异样?才不想让宋瑞看到她自认低人一等的生活窘状?

毕竟夏北北第一次春心大动,什么感觉只怕她自己还陌生无所适从。看神色是有几分茫然的松动却死咬着牙不肯承认,容颜知道这事急不得,得慢慢引导。反正听秦远修说宋瑞那边也不松口,看形式比这边还难拿下,她也就不逼夏北北了。

她不逼她,并不代表她可以一直装傻下去,结束话题前提醒:“北北,你到底什么感受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好好想想。有喜欢的就得争取,如今能跟一个喜欢的人过一辈子多难能可贵啊。”但也多难,就是因为太难了,很多人都有一个人陪着过一辈子,却往往不是那个喜欢的人。

结果虽然有些莫测,但总要努力一回,才敢说此生无悔。

夏北北不是一点不开窍,拧了半天衣角,最后还是艰难的点了点头。

再刚烈的女人也想尘埃落定,这是本质。

跟段安弦通过电话敲定见面地点后,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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