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尊大方接过红酒杯,对着众人一举,“那我就跟我新养的小情人激吻五分钟吧!”
☆、第二十一章 爱你第一个男人吗?
包厢瞬间掀起一阵**。
“尊少厉害呀,再烈的女人不都是分分钟拿下的事儿嘛!”
“就是,我还以为当初有多清高呢,现在还不是巴巴地躺在尊少身下了吗?”女人的笑声尤为刺耳。
安沁闭着眼,一动不动。
“瞧,尊少还不快去,人家都等急了!”哄笑一阵比一阵钻心,。
她似浑然不觉,眼角微微的湿润冷暖自知,当南门尊堵上她唇角的时候,她已经没什么感觉了,麻木地承受了一阵缠绵,嘴里多了红酒的香味,她抹了抹唇,状似羞涩地埋首藏在南门尊身后。
他好像很满意,将她扯到人前,高高抬起她的头,就着灯光观察,“好像不够用力,嘴这么白!”
“行了,要吃回家吃去,现在游戏继续!”皇甫渊将他一踢,意味深长地瞥了瞥茶几边捏得指尖泛白的小手。
折磨已过,安沁松了口气,心不在焉地玩着游戏,越来越疯,渐渐的有些不堪入目了,她充耳不闻,直到手里握着那张“3”。
心一紧,听着又一阵的高呼尖叫,这次抽到最大牌的人是皇甫渊,他透过红酒杯慢慢打量她,随即侧头问南门尊,“需要我手下留情吗?”
“游戏而已,随便玩!”他大方挥手,一如他在女人方面的作风,看来这个女人在他眼里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一时兴起的征服欲·望而已。
“小美女,你选什么?”皇甫渊吹了个口哨,一派纨绔公子的模样。
抬头看了看南门尊,他正仔细品着红酒,像是这杯酒特别不一样似的,“真心话吧!”那些大冒险,她真的不敢尝试。
南门尊冷笑,还真符合她的个性——笨!
一个不会撒谎的人,看她要怎么玩这场真心话!
皇甫渊从来不会嘴下留情,考虑到南门尊貌似还没有开荤,他才勉强收敛了些,开口便问,“你爱你的第一个男人吗?”
安沁愣了。
其他人却使劲起哄。
这一句包含太多内容了,连南门尊都侧头望向安沁,她的所有神情逃不过他的眼睛。
她会怎么回答,所有人都等着。
她无言以对,沉默是最会惹人猜想的回答。
“难道她不是雏?尊少可不玩非处女的!”
“没准人家有爱的人呢!才会拒绝尊少的求欢啊,如今看她怎么办!”
一句句都刺入她心底,她咬了咬牙,“我想,我应该不会爱他!”
模棱两可对犀利,更添话题性。
这话像是否认了有第一个男人,那就不必好奇谁会是她第一个男人了,在场的人都知道,必然会是南门尊!那她的意思就是在说,不会爱上尊少,她好大的胆子!
也有女人在挤眉毛,尊少还没有拿下她,看来尊少也没有多喜欢她嘛!如果真是自己喜欢的人,尊少能等得了吗?就算是不折手段,也绝对是要吃到口的。
议论,在南门尊忽然冷下来脸时戛然而止。
又都是好议论之辈,又都是善于观察人眼色之辈!
安沁扯了扯嘴角,面无表情地垂着头,南门尊似乎已无兴趣,她以为他会走,没想到他竟然默认再玩一盘,偏偏又被她抽中了最小的。
花枝招展的女人不怀好意,“安小姐,请问你有爱的人吗?”
接了上一次的话题,问得更为犀利,说有谁也不会相信是尊少,说没有,那就是摆明了说她不爱尊少,南门尊狠狠一记眼神划过去,女人心知闯祸,连忙想赔罪,其他书友正在看:。
却发现尊少的眼神已经若有所思的落在了身侧陷入沉默的女子身上,他将红酒杯扔在桌上,扯了她就走,皇甫渊嚷道:“不玩了?”
“幼稚的游戏!”
门,轰然关上。
幽暗的帝王通道里,只有他们两人,安沁的手因为男人的用力而生疼,她不敢甩开,也不敢做声,幽幽地听见男人邪恶似魔的声音,“不管有没有,都给我忘掉,否则你会生不如死!”
他说的,是她爱的人!
安沁无声而笑。
回到尊厦,他径直上了楼,将她搁在客厅里无人问津,抱着膝盖缩在沙发上,她这时才敢打开手机,弟弟的未接来电好几个,想打过去可一看时间已晚就作罢了!
田欣的一条短信传来,有一个午夜酒会,从十二点到六点,六百块一夜!
她立即坐起,“田欣?酒会拿下了吗?”
“你怎么才回电话呢?快来吧,还有半小时开始了!我爸跟酒会的经理认识,花了心思才拿下来的!”
“我马上就去!”
匆匆挂了电话,她抬头看了看二楼,那里的灯都关了,想必他应该睡了,蹑手蹑脚地出门。
这一带的高级别墅区没有公车,她是跑出这片区域的,总算是赶上了最后一班车,到达酒会时迟到了半小时。
管事很不欢喜,“若不是经理吩咐,我早就换人了,还不快去换衣服!”
鹅黄色的露背礼服,配纯白色的钢琴,整个色调淡雅无华,是她喜欢的,手指抚上那琴键,被缭乱了的心总算平和下来,轻轻几个弹动,调皮可爱的音符迸出,心平气和!
舞会开始,她弹了首英雄交响曲,与舞会的气氛其实不太搭调,她莫名想弹这首曲子,终了,手指久久落在尾音上。
“比起上次,这次堪称完美!”
清脆的女声在身侧,那一袭淡紫色包裹的修长身材,漂亮的脸蛋很熟悉,安沁笑道:“谢谢!我叫安沁,希望这次,不辱使命!”
“合作愉快!我叫顾依!”她转身,将小提琴架在肩上,闭目演奏。
安沁也喜欢这首曲子《梁山伯与祝英台》,独有的凄美感觉,被她演绎得淋漓尽致,指尖敲动,她全身心的投入,琴与琴合,经典的演奏曲目硬是被还算稚嫩的女子演绎出了别样的风味。
舞停,有人驻耳倾听。
“好!”叫好声一起,掌声便源源不断。
俩娇倩女子纷纷喜悦,相视一笑都是满足,很少有在酒会上,因为演奏而得到掌声的,很多时候她们都是陪衬,绝非主角!
可,每一个演奏者在心底都期望自己能做一回主角!
笑颜如花,开在两朵别样的花朵上,红唇轻启,都是那句“合作很愉快!”,笑着笑着,忽然看见顾依眼神一黯,焦躁从眉梢荡开,她匆匆抓了小提琴就往后面跑。
安沁奇怪,站起来想唤她,她已经消失无影,她是看见了什么,这么紧张?
回首,在她刚才目光停留的地方望过去,她全身咻然一抖——
☆、第二十二章 无趣的女人
那是一双如狼似虎的深眸,银曜石般的光泽闪着寒气,所有的冷都搁在了眸中,只扫向她一人,接触的那一刹那,她几乎冻结成冰。
放下琴盖,她几欲转身就跑,可脚步不敢挪动,因为身后有寒意逼近,她知道她如果一跑,后果会比现在严重百倍!
她僵硬地坐下,手指搁在琴键上,却像是中了风,动弹不得!
寒意在身后一闪而过,并未真正到达身边,她提到嗓子眼的那口气却还是不敢放下,因为谁也不知道他会做些什么,少了小提琴手,一整夜都需要她的伴奏。
全是错乱的音符,所幸大家酒意已浓,不少人都微醺了,没有谁会注意角落里被淹没的琴声,她已无心思去想,顾依奇怪的举动!
凌晨两点,舞会差不多已经散了一半,可只要还有一位客人,她就得继续弹奏,直到舞会彻底结束,一般这种舞会,主办方是不会规定结束时间的。
到了这时候,有客人走了,也有客人来了,各自赶着奢华的酒会场所,过着所谓上流社会的生活。
安静了片刻的会场,忽然热闹起来,她无心去看,可一侧目还是看见了角落里端着酒杯的云越,他正缓缓从帘幕之后走出来,惹起冷淡的会场一片**,。
有名媛纷纷上前,“云少,刚才怎么没有看见你?”
他笑得温和,一一点头,却并未答话,那种傲慢十分不明显,倒显出几分矜持的尊贵。
“云少,能请你跳支舞吗?”穿一身淡粉偏紫色的胡媛今天显得特别清纯可爱,微卷的中长发染成栗色,既不显得老气,又不觉太过出挑。
云越一笑,“抱歉,醉了!”
与她擦身而过,撞开了她伸上前的手,胡媛脸色瞬间白了几层,本来女生主动邀约就已经很降脸面了,如今再被拒绝……
她气得咬牙,狠狠刮了旁边幸灾乐祸的几个女人一眼,笑眯眯地转身就接受了刚才一中年男人的邀请,转身到舞池跳得极为开怀。
音乐响起,安沁的钢琴已没有用武之地,她放下有些酸疼的双手,想起身去窗台那边透透气,顺便问问经理,她能不能先走,少拿些钱都行。
不是不在乎那些钱,而是南门尊在,她怕她连一点都拿不到,就像上次那样!
“安沁……”
试探性的呼唤。
她回首一笑,“好巧!”
云越将红酒递给她,她后退一步,“抱歉,我不会喝酒!”
“尝尝,我在这里掏到的最好喝的酒!”他并不是勉强,而是一种自然而然的邀请。
她接了酒杯,浅抿了一口,第一次在这种场合喝酒,酒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区别,除了哪个更苦点,哪个更辣点。
“怎么样?”他问,纯粹是在找品酒的知己。
安沁耸耸肩,“我压根不会品酒!”
“是吗?”他皱了皱眉,举了举杯,“其实,酒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哪一种你更喜欢,比起那些呛人的白酒,我更喜欢红酒些,入口有幼滑感为佳,能让我慢慢感受到其香醇,然后味道再慢慢丰富起来,幽雅清香,令人舒畅愉悦!”
安沁有所触动,端着酒杯小尝了一口,展眉而笑,“确实香醇!”
“很少见你笑!”靠着她的钢琴,云越忽然道。
说得安沁一愣,她记得她脸上不是常有笑脸吗?即便是面对着南门尊,她也挤得出!
“云少……”
正聊着,有人过来在他耳边附言几句,云越微微皱了眉,朝她道:“失陪!若太晚无车,找我就是了!”
“好,谢谢!”安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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