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解释出来而非自然而然的!
“南门尊,那一晚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你相信我,好吗?”
他目光锐利一闪,直接盯住了她,“现在知道解释了?知道只有我能救你了?你不觉得你这么做让人
很恶心吗?”
“我之前不解释,是以为你会了解我,没有其他意思,而且这里面牵涉到了田欣,我想保护她!可这
些天,我压根联系不到她,现在闹成这样,我想只有你能帮我!”
他冷讽笑了声,并未置一词,哪怕或褒或贬。
安沁不免有些急了,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这也有关南门家的名声不是吗?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事情
真正的来龙去脉?”
她恳切地抬头,执着地望着南门尊的眼睛,她相信他一定会有所动摇,甚至会帮她的,当然她不会傻
得认为他是为了帮她,但他一定不会不顾南门家的颜面。
谁知,南门尊做了一个她怎么也想不到的动作,他将手一甩,站了起来,“你的事,与我何干?”
他起身的动作幅度很大,安沁为了说服他,离他很近,手指上的力道将全身的重心都交到了他手里,
却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是这种态度,一下子不稳,倒在了沙发上。
他高高在上,睥睨着她,淡漠的眼神仿佛只是看着一个事不关己的陌生人,安沁目光一痛,有些怯弱
地调转开了眼神,虽然明知内里两人的关系不过如此,可要直视这么残忍目光,于她来说,还是一件很难
做到的事!
“我早就警告过你,别触碰我的底线!现在越了雷区,捅了篓子,想要我帮你的奸夫,你认为有可能
吗?”
在南门尊眼里,她的解释妥协,都只是为了求他去解救云越如今的危机,而她丝毫没有考虑过,这一
惊天消息面世对他来说有多大的冲击,所谓南门家的颜面于她来说,只是劝说的一种手段,她心心念念惦
记着的都是云越!
“你这不只是在帮我,南门家……”
“你闭嘴!”他厉声暴喝,冷凝着双眸看着她,“南门家?你心里若有南门家,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
步!我南门家的事,我会处理得干干净净,至于云越沾了一身骚,他就别想做回那个伪君子,除非蜕层皮
!”
吼完,他甩手上楼,立在高高的楼梯口,笑道:“大门随时敞开着,你可以随时出去,绝不会有人拦
着你!南大南二,听到命令了吗?”
“是,爷!”
齐刷刷的几声应和,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强壮有力地钻了出来,吼得安沁的身体抖了抖,她死
死握起拳头,僵在了沙发上。
也许,这件事并非南门尊所为,可他欲借助这件事将云越打入谷底的动机已经昭然若揭,这一切都与
那天有关,她一定要知道真相!
不管是谁,若是真要狠心陷害了她,她也绝不愿意再像傻瓜一样去原谅去放过!
“南二!”她站起来,走到门口冲着凉亭唤了一句。
一个矫健的黑影一闪,南二走到了她面前,“少奶奶,什么事?”
“我想出去一趟,你能陪我去吗?”她不傻,知道也许尊厦外,南门尊的势力范围之外,也许守满了
狗仔队,就等着她出现,拿到第一手新闻,她一个人出去无疑是最冒险的。
南二为难地抬头,看着楼上的卧室,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一切,还得南门尊做主,可刚刚才闹翻了,她要怎么去找他?她为难地垂了头。
“其实少爷是吃醋了!”南二不自觉地嘀咕一句,说得极小声,不注意听未必能听得见,安沁却听得
实实在在,抬头一脸的不相信。
他咳嗽一声,朝厨房努了努嘴巴,这都闹腾到了下午,爷一整天还一点东西没吃,估计也是被她气得
不轻,吃不下去。
安沁聪明,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当下摇了摇头,为什么要她去给他送东西吃,她不也没吃吗?这件事
虽然是她惹出来的,但从头至尾都是误会,她并没有真正做错什么,他不听解释也就罢了,竟还那般无情
。
一想到他冰凉冷漠的眼神,她就提不起那个勇气。
南二叹了口气,摇头晃脑的走了,走时狠狠地盯了她一眼,盯得她又动摇了,侧头朝厨房看了一眼,
犹豫再三她还是走了进去。
很简单的两碗清水面条,用心做了点小菜做搭配,她本来想上楼叫南门尊下来吃,担心自己开不了那
么口,就只得端着东西上楼。
卧室门虚掩着,她推了一下便开了,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她蹑手蹑脚地走进去,首先在卧室的小型
书房区瞄了瞄,压根没有他的身影,便将面条放在了书桌上。
在卧房里找了一圈都没人,她不得已推开了浴室的门,里面同样悄无声息,就当她以为南门尊不在这
个房间的时候,眼神一转,瞥见了浴缸旁的拖鞋,她心猛然一跳,快步走了过去。
浴缸里,南门尊淹没在水里,整个人一动不动,水面平静无波像是很久都没有动弹的痕迹了,连鼻翼
附近都没有呼吸的痕迹,她整个人都慌了。
“南门尊!”她急急叫了一句,轻轻闭着眼睛的男人连睫毛都没有颤一下,一种打心眼里燃起的不安
占据了心神,她预感不祥地皱起眉头,快速蹲下,近距离地盯着浴缸里的男人。
她连续唤了好几句,他仍旧一动没动,她紧张得手指都在颤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探入了有些微凉
的水里,将一池死水般的寂静打破,他的身体就在指下,只要轻轻一触,就能感知到温度,她径直探向他
的胸口,那里平日里跳动得十分有力。
指下一碰,比起微凉的水,那具身体是微微温热的,她刚要松口气,水波突然急剧起伏,还来不及看
,手腕已经被遏制住了,水下任波澜摇晃,那双锐利的眼眸已经似苍鹰般擒住了她。
那眸底的温度比这一池的水还冷,蓦然那么一对上,安沁竟然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可内心却波折四
起,竟说不清是喜是惊还是吓!
她有些心虚地抽了抽手,他执着地不肯放,精锐的眼神在她身上流连,不含温度,不带柔情,在那注
目下,她渐渐抵抗不住,恨不能立刻逃走之时,他突然笑了。
那张似世上最精明雕刻家精心雕琢的冷峻容颜,在紧绷成绝美艺术品的很长时间后,突然那样一松懈
,仿若阳光照耀在了冰雕上,映射出最炫目的七彩日光,晃得人不敢睁眼直视。
是魅惑?是璀璨?还是无华绝美?
安沁的心,狠狠一抽,半眯起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这张明明已经熟悉万分,却又总能在不经意间被迷
惑的俊颜,忘了将他手心里的手腕抽出来。
他的笑在脸上维持了很久,久到安沁忘了将目光收回,久到她差点忘了他刚刚还有多绝情,刚缓过神
来,还没收回视线,只看他嘴里一扯,“我死了,你什么心情?”
那邪恶入骨的声音,带着低哑的磁性,是屏住呼吸在水中太久压抑而成的沙质嗓音,比起平日里更是
惑心,在短暂的沉迷之后,安沁的脸木然一红,这才反应过来她做了些什么,而这个恶劣的男人说了什么
!
水顺着南门尊的脸在不住地往下滴落,一滴滴凝聚成最大的水滴流过紧实的胸膛,一路往###落去,
安沁的眉毛一跳,赶忙移开,喉咙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心底暗骂,这个妖孽!
触到她慢慢变红而且越来越不正常的脸,南门尊嘴角的微笑越胀越大,他只是习惯性地在训练自己在
水中屏息的能力,没想到她会进来,因为刚才的事本不想理她,谁知这女人突然那么焦急地唤他名字,他
当时就想睁眼,在确定尊厦内她不会有任何危险后,一直没动。
后来才发现,这个笨女人以为他溺死在浴缸里了,还笨得想要在他胸膛上触碰心跳,他当时心头一热
,喉头紧了紧,第一反应就是遏制住她的行为,他不想在气头上被这女人勾起某种**,这会令人很挫败
!
结果,这笨女人倒是自己被迷惑了,他挺了挺胸膛,凑近了她,“怎么?死而复生的我,特别性感吗
?”
“你……无聊!”安沁咬牙切齿地扭过头去。
他忽的冷哼一声,“无聊的是你吧?我在洗澡,你这是光明正大的偷窥吗?甚至打算对我动手动脚!
”
“你!”被他一激,安沁刷地一下站了起来,脸红了个通透,人已经尴尬得不行,“我才没那么无聊
!”她甩头就走。
“你就是来消遣我的?”
身后,男人发出的声音里已经不含笑意,她这时都出了浴室门,脚步就硬生生地钉在了那儿,就这样
走了,那她的面条都白做了,犹豫再三,她深吸了口气回过身去,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脸再度红了。
精壮的男人大咧咧地站在那里,**着惑人的身体,晶莹的水珠划过他麦色的性感肌肤,一滴滴往平
坦的小腹汇集而去,视线跟着一落,更是让人呼吸骤停。
那双含着邪气的眼睛却一本正经地盯着她泛红的脸颊,嘴角慢慢勾起叫人心神震颤的笑容,“看够了
?说话!”
他吃准了,她是来求和的。
安沁咬着下嘴唇,整张脸都是纠结的红色,她双手紧握生生别过了头,露出绯红的细长脖颈,看得男
人全身一震,喉结干涩地上下动了动,慢慢的她才深吸了口气,“我煮了面条,等你!”
忙逃了出去,一不留神绊住了浴室门口的精美毛地毯,差点滑了一跤,动作间更是仓皇失措。
室内,男人紧绷了好久的脸,骤然绽放,悦耳爽快的笑从胸口一直震颤到喉间,自性感的嘴唇处释放
,爽朗沉稳又添着邪肆,将室外女人的脸烧得更红。
他总算没有太肆无忌惮,出来时身上裹了张浴巾,遮住了最让人遐想连篇的地带,安沁恨自己不争气
,他过分到那种程度,她怎么可以还会被他的表皮所迷惑!
“我正好饿了!”他大大方方在书桌前一坐,还纨绔地翘起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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