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有人在耳边唠叨。
谁知,他说:“尊少爱吃,你吃了,他吃什么?”
他唠唠叨叨地将被她咬了的地方切下来,剩下的洗了洗又放入果盘中,最后怎么看不放心,只能削成薄片,在上面撒了小量的糖,摆成一道漂亮的糖醋西红柿。
两三分钟的时间,安沁就愣在那里,有这样的人?
忙碌好,南二很享受地望着那盘水果,“你来看看,怎么样?”
安沁一动不动,站了站准备转身就走,结果听见南二在身后唠叨,“怎么这么小气?尊少身边就一个大方点的女人都没有了!”
安沁无语——
“你好,我是!”安沁捏着手机,站在窗边接电话,她忽的惊喜大叫,“真的吗?”随后,便看见她喜得差点语无伦次,“好好好,我一定过去,好的,谢谢,谢谢!”
挂断电话,她几乎跳了起来,回头看见南门尊站在不远处静静望着她,迫切跟人分享的心情占据了全部心神,毕竟还是二十出头的女子,她跑了过去,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笑颜如花的脸,南门尊淡淡笑起,“要告诉我个好消息?”
没想到他会开口,安沁瞬间雀跃,“我找到工作了!”千寻珠宝行来电话,要她去人事部报到,她竟然通过了上次觉得不怎么样的电话面试!
“工作?”南门尊皱眉。
“对啊,是我心仪已久的公司,而且是我喜欢的行业!”沉浸在喜悦中,她还没察觉到男人的不悦。
“我有说让你去工作吗?”他逐渐冷了声音。
安沁先是一愣,后来才明白他的意思,“你以前不是说过,不会干涉我的自由吗?”
“我说过有前提!”
“可,我已经够听话了,好看的小说:!”
“你连碰都不心甘情愿,听话什么?”
绕了一大圈,还是因为这个,安沁苦涩一笑,也是!他当初找到她,不就是为了这个?如今,来最初的目的都没有达到,他怎么可能事罢干休?
她知道自己,逃不过!
可她仍旧幻想着能逃脱,逃脱那噩梦一样的亲密。
她豁然抬首,“南门尊,你不是不要非处*女吗?”
“难道,你不是雏儿?”他凝眸低首,深渊般冰冷的眼直盯她心底,能叫人如坠冰窟。
她死死咬住唇角,“如果我不是呢?”
“呵……”南门尊冷嗤,将她嫌弃推开,“你以为你不是我就会放过你吗?你只会比现在更惨!弄脏了我,我就弄脏你全家!”
换她一脸苍白。
“怎么,失望了?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做梦!”擦身而过,带着胜利后的得意洋洋,锐利如他却不曾瞧出安沁的一样。
有些东西,第一印象一旦注定,后期就会把很难磨灭,他一直以为她是最干净的,对她从不防备怀疑,如果他一旦知道她……
安沁连想都不敢想,手脚冰凉得如同从冰窖里爬出来一样。
她唯一的出路就是离开!
坐上餐桌,南门尊第一句话就是,“工作的事,在我没得到满足之前,趁早死心!”
满足指什么,足够让安沁满脸通红,一桌子美味的饭菜,她却食不知味,低着头匆匆扒了几口,也不想说出门的事,直接给田欣打了电话说不去了,便一个人上了楼。
听见南门尊开车出门的声音,她狠狠松了口气,随意在别墅里走了走,拿起电话给家里打过去,妈妈的身体又不好了,她说话一喘一喘的,即便她怎么否认,安沁都知道。
强装笑颜跟她说了几句,听见她说找到工作了,妈妈很高兴,安沁只能笑得很灿烂,电话刚刚挂断,安彦的电话就进来了,“姐,你怎么搬个家跟人间蒸发一样?”
“哪有!”沉重的心情一点儿都未好转一些。
“姐,我给爸妈打了电话,妈妈的身体好像又不好了,我怕她担心我学费的事,强撑着身体不肯住院呢!”
“不会的,你的学费够了,我手上还有点余钱,到时候给妈妈她们打回去,你别担心!对了,过两天我就把手上的钱给你送过去!”安沁语气很轻松。
“你声音怎么那么疲倦?别太累了!等我拿到奖学金,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心疼,从那边传来,丝毫不减。
安沁的眼圈瞬间红了,“嗯,”哽咽的声音不敢多说话了,听安彦说了兼职拿到工资的事,又提到她生日,她越发难受起来,只托词说想睡觉了,便挂了电话。
整个人窝进被子里,她几欲放声大哭,却死死咬牙给忍住了,泪水侵入枕头打湿*了一整片,她缩着将自己抱起来,全身都在发抖。
以前,压力再大,都不会有这种绝望的感觉。
“这么早就在床*上等我了?”
酒气,从身后扑来,哭累了半睡半醒的安沁瞬间惊醒,来不及回头已经被整个压住,死死禁锢在了一个浑身酒气的怀中。
☆、第三十九章 第一次投怀送抱
夜幕降临。
她哭久了,忘记开灯,现在整个屋子暗无天日,黑暗里那酒气浓浓蒸腾,身后男人发出呢喃,全身都在她身上擦来擦去。
她僵硬到颤抖,心惊肉跳地问,“南门尊,是你吗?”
“不然你希望是谁,嗯?”将她的脸扭了过去,南门尊的吻直接落下去,安沁及时一侧头避开,他的唇落在了脸侧,顺着脸侧的弧度就往脖子上滑。
“你喝醉了吗?”她推搡着他,想尽一切办法逃脱,却又不敢动作幅度太大,怕惹怒了男人。
“醉了……”男人的嗓音都哑了。
“还是早点睡吧!”她扯过被子,将自己包起来,男人的手摸上去,是柔软的空调被,迷醉的眼睛才睁开,“想睡你!”
“南门尊!”她握住他扯被子的大手,低声下气道:“我现在腿伤着,可以不可以不要?”
“我想了,怎么办?”男人直接将身体靠过去,用灼热的温度表达他的热情。
安沁叫苦不迭,腿被他压着有点微疼,又不敢反抗太过,他凑过来唇很火热,她一时手足无措,将枕头整个将他的头按住,想要推开他。
南门尊豁然坐起,黑暗里独他那双银曜石般冷冰的眸在闪动火光,“你找死?”手里,捏着那个枕头。
他捏了捏,转身开了床头柜上的灯,女人红肿的眼睛赫然在面前,将湿*了半边的枕头砸在她脸上,南门尊冷道:“哭什么哭?难不成,跟着我你还委屈了?”
她敢说是吗?
摇了摇头,“不是,是其他的事!”
“什么事?”见她的回答几乎没有犹豫,南门尊的嗓音才软了下来,他趁着醉意倒下去将她抱住,“说出来我听听!”
多想那句调侃,你有什么伤心事,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安沁想笑却哭了。
她想要转过头去,南门尊却抬起她的下颌,将她整张泪脸摆在他的面前,“不说,我可不管你了!”
“你能帮我?”安沁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你觉得呢?”
他能帮,只看他愿不愿意帮,如果有他帮一把,弟弟的学费真的不必愁了,妈妈可以不必强撑着,舍不得上医院,如果得到好的治疗,妈妈的身体会很快康复。
“能不能……”一开口就哽咽了,安沁吸了吸鼻子,“帮帮我!”
昏黄的灯光下,安沁满脸的泪水,她睁着晶莹剔透的眼眸望着他,眼神中那抹倔强被此刻的无助取代,显得格外惹人怜惜,。
南门尊在她胸前一埋,不想去看此刻的她,“说!”
少了男人的注视,她紧绷的神智松懈下来,出口的语气仍旧僵硬,这种请求从未对人开口,“我妈妈的身体似乎又不大好了,弟弟的学费我也没凑够,你能不能先借我点钱应应急?”
“多少?”男人搂了她的腰。
安沁一咬牙,“十万,行吗?”十万,足够母亲好好治疗一段时间。
“你拿什么还我?”南门尊扯开了她胸前的纽扣。
安沁一动不动,“等我工作挣了钱,每月每月地还给你,成吗?”
“你一个月多少钱,十万够你还几年了,我可等不了!”
“我晚上还可以去弹琴,五年之内一定全部还给你,真的!”安沁怕他不信,激动得要坐起来,南门尊直接松了她,从扔在地上的外套里拿出一张卡递给她。
镀了金边的卡,昭示着它的尊贵,同时暗示着里面的金额,安沁不敢动。
“拿着!”男人低低一句。
她伸了手,却不敢去触碰,这样一张卡一旦拿了,她欠下的东西就多了。
“不是要借钱吗?怎么不敢要了?”南门尊将她扯到跟前,盯着她脸色的全部神情在看。
安沁咬了咬唇,“南门尊,我……”
“少废话,拿着钱,睡觉!”男人喝了点酒,性子本来就急,被她一磨二磨已经没有耐性了。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安沁失望瞪眼,她还以为他良心发现,原来不过是当她在卖!她真是神经错乱,才会想到向她借钱!
冲动之下,那样的话问出口,她才知道自己有多么愚蠢之极,她做好了全部接受侮辱言语的准备。
南门尊将卡往她脸上一砸,“当然是我的女人!做我的女人怎么可以穷成这样?传出去,辱了我的名声,拿着!否则,办了你!”
她微愣,半晌没有反应过来,南门尊已经很痞地将卡塞入她胸前的内衣里,那棱角戳痛了柔软的肌肤,她才反应过来,那低俗的动作让她想起,电影里很多大款不是这样打发小姐的吗?
他终究是这样看她的!
“南门尊,我不是卖,我是走投无路了!”工作,不能做,演出,不能去,她拿什么来挣学费?拿什么来养活爸妈呢?
“谁说你卖?”南门尊翻了个身,将她实实压在身下,大*腿搁在她的伤腿上,迫使她不敢随便动弹,他低沉道:“早点还我!”
安沁一颤,硬是从他怀里挤出来,确认他的认真后,终于破涕而笑,她拼命点头,“嗯,一定!”
“抱着我睡一晚,减免五千块!”他伸出手臂,等待着怀里的空虚被填满。
安沁脸微红,吸了吸鼻子窝过去,双手死死抱住他的腰,泪水全都蹭在他昂贵的内衬上,自动忽略上面的香水味。
第一次投怀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