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沁一抖,周身不可抑制的发颤,黄平就像一条毒蛇,还是最恶心的那种,若是被他带走,后果会是什么?
只怕,比落在南门尊手里更惨!
“不……放开……救命!”她悲哀的呼救,那晶亮的眼睛里全是泪水,她几乎绝望了,没有人会救她。
可是,有一丝的希望,也不能放弃,在被拖在地上时,安沁伸出一只手,死死拽住了云越,那个高度正好抓住了他的手,“救我!”
云越不是心软的人,有时候在利益面前,牺牲一两个无关紧要的人,当真无所谓,何况这个人,还是个陌生的女人。
当那双柔软的手,抓住他手的时候,他的心硬不起来,俯首就看见她泪光闪闪的眸,那想哭又倔强忍住的坚强底下暗藏的脆弱。
“等等……”他开了口,宛若天籁,安沁那含住的泪,在那一刻滴落,她嘴角一绽,原来还会有人救她!
沙哑的嗓音,是激动的,“谢谢你!”
其实他……
云越不知该怎么告诉她,他并不是想救下她。
她的单纯,与坦率的真挚,很可爱!他笑了,伸手推开了那两人,一把将她拽了起来,“把她留给我,如何?”
商量的问句,已经是不容人拒绝的命令。
气氛僵住,黄平在道上是有些势力的,而且云少在他这儿还有所求,就算他不给,云越也不会硬要了去。
“这女人得罪了我,不好好治治,兄弟难抬头啊!”
“是吗?”云越垂目,打量着外表温顺的安沁,嘴角露出兴趣来,“就让我帮你治治,如何?”
摆明了抢人!
黄平面子上过不去,忌惮他的身份,又犹豫要不要与他作对,因为很少见他与人争夺什么,尤其是女人!
左右一权衡,黄平咬牙道:“那就劳烦云少了!”
危险解除,安沁的心,重重的落下,云越甚至感觉到怀里的人,全身的肌肉都松懈下来,他勾唇笑,这女人似乎有些意思。
“黄爷,一千块就想买这女人一夜,会不会太吝啬了?”
就在安沁以为即将风平浪静之时,一个邪肆冷鸷的嗓音从柱子后钻了进来,然后她就看见一只修长的手,轻轻挑开帘子,绝美霸道的男人,一脚踏入。
☆、第九章 只够舔她的脚趾
帘子落下,那忽而亮堂的角落,再次归入昏暗,南门尊踩了那一地的暗,立在角落,一双暗沉的眸,透着邪笑,直盯安沁而去。
云越皱眉,因怀里女人,忽然绷直的身体,他不自觉地搭上她的肩,以一种保护的姿势,拥着她。
气氛,因他的到来骤转。
黄平猜不透尊少的意思,只是巴巴上前,“什么风把尊少吹来了?”
南门尊一笑,眼眸依旧没有从安沁身上离开,而是毫不避讳地在她裸露的前胸晃动,“淫风!”本是贵气如帝君的人,说出的话比流氓还痞。
被他的目光看得极不舒服,安沁本能地往云越身后一躲,就是那不经意的动作,彻底将南门尊惹怒了,好看的小说:。
他的嘴,最不饶人,“想当初,我可是花了一千万才上了她一夜,你一千块只能舔舔她的脚趾!”
邪肆露骨的言语,几乎让安沁无地自容,她整张脸都胀得通红,恶狠狠地盯着他,他却一副玩弄的嘴脸,暧昧的笑。
黄平诧异,在安沁身上看了几眼,也就是脸蛋漂亮点,这身材虽然也算有料,但也不至于值一千万一夜吧?
他猜测与探索,令安沁更加难受,云越垂目,从她身上扫过,一双眸子含笑地落在南门尊身上,“尊少是出了名的出手大方!”
一语,转移话题,暂缓了她的尴尬。
南门尊接了他的话,暧昧轻浮的挑眉,“也不是对所有人都大方!总有些女人,别样的好玩,云少你懂的!”
他步步紧逼,就想让她无地自容,简直恶劣至极!知道这人她惹不起,安沁只能咬着唇,任他诋毁,只盼他快点滚蛋!
他没滚,在云越脸色沉下的时候,他还邪邪问黄平,“没玩到?”
黄平讪讪一笑,爬摸滚打多年,他已经看出南门尊来者不善,而这两个男人都不是他惹得起的,“若早知道是尊少的人,我怎么敢动!”
“怎么是我的?”南门尊好笑,“刚才不是云少问你要了去吗?”
他穿过的破鞋,云越巴巴要去,这意思分明是挑衅,黄平哭笑不得,两边都不敢得罪,只笑道:“我还有事,两位少爷慢玩,刚才我有眼无珠,得罪得罪!”
便拉着两个下属,匆匆走了。
安沁局促地抱住双肩,那撕毁的肩带,已经遮不住胸前的春光了,云越脱下外套,盖在她的肩膀上,什么也没说。
南门尊靠在柱子上,手中还夹着一根深色雪茄,那猩红的烟头,如毒蛇的眼,明明灭灭,他冷笑看着这温馨的一幕,有意破坏,“云少,对她有兴趣?”
“刚巧撞见,不忍袖手旁观而已!”云越一笑,实话实说,并不在意他浓浓的挑衅意味。
“只怕,云少好心办了坏事,坏了人家的生意吧!”南门尊的话,就像一条嗅着腥味的毒蛇,一步步的朝安沁逼过去。
她死死咬着唇,苍白着一张小脸,缩在云越身边,她怕她的反抗,会激起南门尊更多的折磨,所以不敢去反驳,只是抬着眉眼去看云越。
不知道,在他眼里,她成了什么?
云越也在看她,那眸子里,竟有温柔的意味,“只怕是尊少误会了!”
清淡的一句,也许并没有什么意思,安沁紧紧揪起的心,却松快了些,就连那死死咬住的唇,也松了。
南门尊眼神犀利,早就将她的心思看在了眼里,她在乎云越对她的看法,他就有意去毁掉,“我怎么会误会,对她的了解,云少还不如我深入!”
深入……他刻意说得暧昧。
刺耳得很,安沁再也听不下去,朝云越无奈一笑,“刚才的事多谢你,我还有事,先走了!”
云越笑笑,她一点头,不去看南门尊,转身就走。
“我有让你走吗?”南门尊身形一动,挡在她前面,轻佻地剥掉她身上的外套,“不要勾搭了新主人,就忘了旧恩客!”
☆、第十章 想死是不是?
一堵墙,堵了她所有出路,他的手剥了她的外套,那恶毒的话,几乎破开她的胸膛,安沁恨得咬牙切齿,“南门尊!”
“我在!”他邪笑靠近,手指在她胸前抹过,动作轻佻。
安沁退后几步,冷冷瞪着他,“请你收起你的臆想,不要因为我拒绝你一次,你就死咬着不放!”
咬?当他是狗么?南门尊阴鸷一笑,手勾起她的下颌,“就这么急着跟我撇清关系?”
“南门尊,你简直无耻!”
“嗯?还行,。”他夺进一步,不允许她退缩。
云越沉着眸,抱着手臂在一边看着,南门尊的手段几许,他多少听过,看得出来安沁已经成了他的猎物。
光亮,骤然透进来。
安沁心跳了一下,弯腰去拾地上的外套,南门尊故意挪动尊贵的皮鞋,踩在了她的裙摆高处,只要她一起身,这件礼服就会扯落,那她……
她只是着急拾外套,想要遮掩住自己此刻的狼狈,却不知自己下一刻会更狼狈,云越抿了抿嘴唇,还是走了过去。
搂住了安沁的腰,一脚将南门尊的脚扫开,然后拉着她站起,手指快速地将那外套拽过,盖在她身上。
安沁莫名其妙,尤其是对于南门尊那阴沉到可怕的脸,更觉得猜不透,她朝云越一笑,“谢谢!”
掀开帘子的皇甫渊,愣了一会才读懂刚才那神速的一幕,诧异的瘪瘪嘴唇。
他看见南门尊在这边的角落站了好久,又忽然进去,猜想到可能有好事,若不是会所主人急着找他,他也不敢来惊扰。
没想到,这里面不只他一个男人,而他的猎物还在云越怀中!
“什么事?”他脸色暗沉,声音除了阴鸷,也没多出什么来,就仿佛他压根不在乎这只猎物一样。
皇甫渊一摸鼻子,“外面,缺你不可!”
“嗯。”南门尊挑眉,看向云越,语气不容拒绝,“云少,跟我一起吧!”
也不等人答应或拒绝,直接走了出去,他故意将帘子撩得很开,而且用力甩去,那波动的弧形很大,好久才垂落下来。
云越转了身,将安沁挡在身后,所以当外面的目光投进来时,也只是看着他傲然而立,帘子垂下,他才转身出去。
重归黑暗,不安感蔓延出来,安沁抱着身上的外套,急匆匆地逃进了更衣室,连高额的演出费都没有拿,就快速离开了会所。
私人会所,在高级别墅区,从这儿到搭公车的地方,有一段的距离,她走得很快很急,穿过马路的时候,连四周有没有车都没看。
“嘎!”刺耳的刹车声,惊得她一身冷汗。
那强大的气流,就喷洒在她的脚弯,膝盖不停地颤抖,如果刹车再慢一丁点,她这双腿可能就保不住了!
纯黑色的跑车,气焰嚣张地横在那,冷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安沁,你想死是不是?”
那车名贵,玻璃是单面的,从她的角度望进去,压根看不清楚,只是那声音,让她本能地不安,她拖还在颤抖的腿,转身就想跑。
车窗摇下,一双黑沉的眼眸盯住了她,“安沁,给我站住!”
她不理,跑得更快。
“轰!”车速最大,像一阵风一般,从她身边擦过,几乎将她刮倒,她狼狈地后退,脚下不稳,倒在了地上。
手掌,被粗粝的地面刮破,火辣辣的痛。
车门开了,最先出来的是一双擦得锃亮的皮鞋,然后是修长有力的腿,当那张颠倒众生的俊脸露出,安沁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起身想跑,已经被一把扣住,他的气息扑在耳边,狠辣如鬼,“反抗我的后果,你可能还不清楚!”
☆、第十一章 等你来求我!
安沁平静地站着,并没有过多的反抗,而是伸出渗出鲜血的手,将他扣住她脖子的手一根根掰开。
任她掰,总在她以为可以逃脱的时候,他捏紧了手,重新将她掌控,一来二去,她又急又躁,手也渐渐酸了,他却越来越兴奋。
她不去掰了,他的手指就会收紧,去剥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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