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他添了些孩子气,“我好不容易找到你!”
“你找过我吗?”
“你从酒会上离开,我到处找你,后来听说你受伤了,在尊厦休息,我几次过去,都被南门尊拦下,他说你不想见到我!”云越笑眯眯地盯着她的脸,由衷的生出一股自豪,头一回因为他的魅力而自豪,“他哪里知道,你是喜欢我!”
安沁红着脸,直接埋在他怀中,“快点走,好多人看着呢!”
胸膛挨着胸膛,那快速而激烈的心跳声感受在身体的每一处动脉,她有些分不清是他的,还是自己的,手心里全是细密粘稠的汗珠,她紧紧拽着,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喜悦似乎感染了她,胸口涌动着。
车里,云越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
安沁扭过羞红的脸,“我脸上又没开花,看什么?”
“那你的心,开花了吗?”他握住她的手,灼热而执拗。
“云越!”她急急唤了他一声,又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说她不喜欢他吗?自欺欺人而已。说他们不可能吗?徒添伤悲罢了。
他执起她的手,放在了跳动最厉害的心尖上,“我的心乐开了花!”
“你?”安沁有些乱了,她摸不透自己的心思,更摸不透云越的心思,那朦朦胧胧的感觉似真似幻,她想捅破,可没有勇气。
“我?”轻抚她的脸颊,他笑得温柔,“为什么用这么疑惑的眼神看着我?难道,你不知道我喜欢你吗?”
即便猜到,可听到时心还是狠狠地震了一下。
她垂下头,“为什么?”
“需要理由吗?”
这几日,他想了许久,之前那些自欺欺人的借口,都已经抵挡不住强烈的思念,那股思念叫唤出了一种叫做喜欢的东西,他才恍然大悟。
到了即将失去时,他才惊醒,他急切地想握住她的手,拉住两人不断深长的距离,他知道他再不主动,这个小东西就该缩到她的乌龟壳里去了,再想将她拉出来,难了也晚了!
“如果需要,那是因为你很好,其他的我真的找不到了!”
云越多欢喜,就有多苦涩,以往听着别人强烈而火热的告白,他无动于衷,无法给予不爱的人什么,也不能体会到她们的心境。
他高贵而端雅地看着,冷漠得不置一词,到了自己,才知道以前眼里不可理喻的爱意热情,还当真是不可理喻,连同沾染了这两者的人,一样不可理喻!
“可这……”安沁苦恼的晃了晃脑袋,“好突然,我没法接受!”
有依恋,有想念,因为她的身份,她苦苦压着,她不敢想自己是不是喜欢上了云越,更不敢说,她告诉自己,那只是对于温暖本能的眷恋。
忽然,那一张似是而非的薄纸被捅破,他兵临城下,她手足无措。
“不突然!”扶住她的肩膀,云越与她坦诚平视,“我承认,今天的对话,来得太猛太快,是我控制不住情绪的后果,可这一场喜欢不突然,这样的表露心迹也不突然,我做好准备了!”
“我没有啊,我不知道……”安沁深深叹了口气。
她一心想着逃开南门尊,她断绝了一切可能与南门尊扯上关系的联系,包括他的!
他们的关系,永远排在她与南门尊关系之后,一切都想等着那一切结束再论,可他忽然冲进来,忽然撞散了她的心,叫她无处躲藏,她该怎么办?
云越温和地笑着,眼底全是对她失混落魄的包容,只是拉着她的手,握着,很紧。
久久沉默。
云越忽然道:“去你家吧,我饿了!”
☆、第116章 等同于勾引
第116章等同于勾引
将云越让入房中,安沁紧张地站在墙角。
相较她的局促,云越大方而优雅,漫步在她的地盘,感受着满满的属于她的气息。
房子不大有些陈旧,却在干净中透出一股清新味道,即便是匆忙的搬家,小心的躲藏,这间房子还是被收拾得让人感觉很舒服。
半旧的沙发上铺着手工艺市场买来的干净毯子,茶几上摆着小小的一盆植物,嫩嫩的翠芽上还有几滴水珠,想必是她出门前喷洒的。
“想吃点什么?”
他越是细细打量,一寸也不肯放过的品味着,她越是局促,说话时舌头差点交缠在一起。
云越看了她一眼,笑得欢喜,“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那紧守的心防,那压抑的情绪,终于吐露终于释放,他前所未有的畅快轻松,随意躺靠在沙发上,欣赏着她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总归坐不住。
从身后将她轻轻拥住,感受到她立刻绷紧的身体,他轻笑着握住她的手,“我想,你应该不是怕我吧?”
“我、我为什么怕你啊!”安沁咬了咬唇,“你过去坐着,你呆在这,我没法做饭!”
“那就不做了!”将头枕在她肩上,云越孩子气地笑着。
“你怎么都不会想到我有多欢喜,欢喜到不知饿不知渴,甚至不知今日何夕,我忍了多久,我从来不知道隐忍是这么难熬的事,因为我没试过倾吐后的轻快感,我终于尝到了,好美!”
将她转过身来,看着羞涩躲避的她,那胸口涌出的喜悦,叫他无法自拔,恨不得立马与她分享,分享他的狂热,他俯身将她禁锢在怀中,一低头便含住了她微微颤抖的唇。
那般轻触,仿佛梦中飞扫而过的羽毛,震撼着最灵敏的感官,只传到心底深处,揽腰贴近,他急切想深入,想以唇齿相交的亲密方式传达他的感觉。
一只小手轻柔而倔强地抵在两人中间,在震颤过后,安沁移开了唇,冷静地望着有些忘情的云越,“不可以!”
“为什么?”他不解。
安沁垂下了头,那日酒会南门尊狠辣的眼、恶毒的话一遍遍地呈现呈现,几乎将她的心给扯烂,那个恶魔有一双犀利的眼,能洞察她所有的弱点,他知道一旦那样,她再不敢接受云越,而云越即便火热,舆论的冰冷会逐渐浇熄了他。
然后,他再一寸一寸剖开被现实摧毁的心,将他视为粪土的虚伪爱情鲜血淋漓地捧给她看,嘲笑玩弄无以复加地出现,那样的结局,她想想都觉如坠冰窟。
“因为南门尊,是吗?”
“不是!”直视他藏不住的心痛,安沁毫不犹豫地回答,“与他无关!”
“可,跟你们的关系有关,是吗?”云越一语戳破,“我喜欢你,跟他无关,跟你们的关系无关,如果你想摆脱,我完全可以帮你,在我身边你无须去忌惮他,明白吗?”
安沁摇了摇头,“这件事,我想自己处理,处理干净了,我们再谈吧!请给我一点点接受的时间,好吗?”
“好!”云越忍下,将她转了过去,不想眼底的伤痛被她看得那么明显,“我陪你一起做饭!”
她吸了口气,心却高高悬着,落不下来。
她忽然,想赌一把,拿自由去赌一把爱情。
南门尊说过,如果证明云越对她的是真爱,他会成全,就算他说得是假话又如何?就算,他使用手段逼迫他们又如何?
云越若真的坚定不移,无须南门尊放手,无须任何人同意,她都会挣脱一切,跟他在一起,一定!
她抬头深深看了云越一眼。
云越不懂她眼神中的含义,只察觉到那很重很沉,他微微一笑,将她收拢在怀中,“不要因为我的告白给疏离我好吗?我想,我们可以跟以前一样,或者比以前更亲密,我答应你,不强迫你做任何决定任何事!”
“谢谢!”揪起的心头一松,安沁朝后靠在他怀里,想起自己的决定,或许凭她一己之力做不到,她转身道:“能帮我藏匿我的消息吗?别让南门尊找到我!”
云越不解挑眉,“这是个好办法吗?如果,你想摆脱他,躲藏起不到作用!”
“我跟南门尊无冤无仇,他非留我在他身边,无非只是一时兴趣,因为一直得不到,所以不肯放手,可兴趣就是兴趣,总有淡化的时候,我忽然消失了,他顶多当时有气,会去找我,可时间一长慢慢就淡了,我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想牵扯出更多的事情!”
“我明白了!”
云越拥紧了她,虽说知道她与南门尊的关系,却也是模糊的,今日她坦言相告,他心中的大石落下,嘴角的笑扬起,真好!
一顿饭,比任何时候吃得都香,他逐渐露出的孩子气,叫安沁哭笑不得,“喂,哪有你这样的,你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那我该是哪样的?”云越挑挑眉凑近她。
“沉稳、睿智、优雅、高贵,还带着点淡淡的忧伤,有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有很多别人看不到的另一面,心里藏了很多事,压抑了很多情绪……啊!”
一声轻呼,结束了她的论述。
安沁推了把忽然将她抱上大腿的云越,“你干嘛?”
“抱抱你!”
头枕在她身上,嗅着她的味道,越发觉得她似珍宝,捧在手心里舍不得放开,懂他的人不多,敢说出来的更少,偏偏说得让他如此震撼如此欢喜的人,只有她!
安沁无可奈何地靠在他身上,跟他徐徐说起策划案。
云越莞尔一笑,“你的能力,我早已料到,却不曾发现你能想出这么好的点子,作为执行官,我有点忍不住想挖你这个人才了!”
“你觉得这个案子很好吗?”安沁有点不自信地望着他。
他坚定点头,“真的很好!关于珠宝的,大多数以奢华昂贵或者精致主打,很少有以款式以故事以爱情主打的,可这些偏偏是人们最喜欢的东西,爱情不易得到却是人最想要追求的东西!”
他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头,“你将这一系列珠宝的主要购买群定为热恋男女和已婚贵妇,我觉得非常好!”
“热恋男女,喜欢那些热烈的故事,他们可以疯狂,为故事为爱情而疯狂,即便不够有钱,可购买的欲*望强烈,舍得花钱!已婚贵妇有钱,她们幻想那些爱情,追忆那些爱情,她们会被触动,会心甘情愿掏腰包!”
他笑了笑,“其实,你的购买对象还包括小三,或许说出来你觉得不高兴,确确实实如此,她们中间也有人是为了爱情的,男人愿意为她们花这个购买爱情的钱,因为给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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