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三色猫狂死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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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三色猫狂死曲-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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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山义太郎的眼晴开始不停地眨动……
                 “课长!”
                 “什么事?用这种怪声叫我。”
                 “你看……伤口凝固大量的血,但是地毯上一点血迹都没有。”
                 “嗯……照这种情形看来,书房不是第一现常”南田看了一眼栗原和片山义太郎,说:“怎么?连这一点都没有发现?我还以为你们早就知道了呢!”
                 “因为如果我移动尸体,会有人和我罗嗦个没完。”栗原说。
                 “大概是在凌晨两点左右被杀的吧,把气温升高的因素也列入考虑的话,也差不多是在那个时间死的。”
                 “两点……在别的地方下手杀死后,有足够的时间把尸体搬运到这里来。”片山义太郎问南田,“有没有可能事后把血擦干净?”
                 “就算是擦过血渍吧,你看这种地毯的毛,如果血流到上面是绝对擦不干净的。”
                 “是这样的吗?”
                 “这里的地毯和我家地毯的厚度不一样。”南田言下之意有深深的感叹。
                 “那么,你认为是当场死亡的吗?”
                 “大约是在一分钟内吧?意识开始模糊……就这样走完人生啦!”
                 “听你说得像真的,好像有死亡经验似的。”
                 “我和那么多尸体打过交道:总有一、两个会成为好朋友吧,他们会告诉我的。”
                 “原来如此,辛苦你了。”
                 “难得你会说这么动听的话。”南田咧嘴一笑,走了。
                 “如果这里不是第一现抄…那么,是什么理由移尸到这里?”片山义太郎说:“是为了争取时间吗?因为早餐之前没有人会到书房。”
                 “也许吧!但是,会不会有隐藏的用意呢……”栗原摇摇头,又说:“要先查出这个女人的身份。喂,片山,这个凶器你看过吗?”
                 “没见过。”
                 “我记得你说过,有一把刀不见了?”
                 “是水果刀,不是这一把。”
                 “哦,还有一点麻烦,”栗原说:“这个女人自称是谁的亲生母亲,那个女孩呢?”
                 “那女孩叫樱井玛莉。”
                 “哦,就是那个遭到狙击的本人。这就有趣了。”
                 “她是没有杀人动机的。”
                 “没有人说她是凶嫌。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与玛莉有关的某件事导致这个凶杀案的发生。”
                 “是的。”
                 这个论点连片山义太郎都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被杀,而后陈尸于此,这其间的关系绝非巧合。
                 “你要见……樱井玛莉吗?”
                 “暂时还不用见她。”
                 片山义太郎松了一口气。栗原也觉察到片山义太郎的心态,他打趣道。
                 “你好像不希望我见到那个女孩?”
                

 “没,没有。……只是,对她而言……不。对其他五个人也一样,现在是音乐比赛的关键时刻。这事已经动摇他们的心情了,如果再被冠上凶手的嫌疑,神经官能症的病患又要增加了。”
                 “听说有人已经支持不住了。”
                 “是大久保靖人。其他六个人目前还好……但都紧张得有点神经质了。”
                 “怎么样?这一次有没有小姐追求你?”
                 “不,不会的,课长……”
                 “别慌,有点可疑罢了。”
                 “噢,对了,”片山义太郎突然想起,“昨晚两点钟左右……”“发生了什么事吗?”
                 片山义太郎把他所见到男女拥抱的情形说了一遍。
                 “朝仓先生曾经提过会发生这种男女相悦的事……对了,必须去向朝仓先生报告。”
                 “要询问大家吗?”
                 “先去见樱井玛莉的母亲,请她指认一下这个女人,然后再了解详细情形。”
                 “知道了。”
                 这时候福尔摩斯“喵”了一声。
                 “怎么啦?有什么事吗?”
                 福尔摩斯抬头看书架,片山义太郎也跟着往上看,但他看不出有什么异常之处。
                 “书架上有什么问题吗?”
                 福尔摩斯一面叫着,一面焦虑似地看着片山义太郎,然后她像忍耐不住地跳到书架中层上,仍然抬头看着上面,咪呜咪呜叫。
                 “还在上面吗?究竟是怎么啦?”
                 片山义太郎只好把一只脚踩在书架中层,垫高身子看看上面。在那个曾放录音机的书架上,排列着百科字典。
                 地震之后,他和玛莉把百科字典随意放回架上,但又怕别人发现他们动过这些书,所以两人又把百科字典按顺序重新放好,可是现在……“奇怪了。”
                 “怎么啦?”
                 “百科字典的顺序怎么变得乱七八糟的。”片山义太郎惊讶地说:“我排得好好的呀!”
                 “是不是有人把书架弄倒了?这种长毛地毯上,书架一定站不稳。”
                 “如果是书架倒了,那就太严重了。”片山义太郎跨下来,“这书架是固定在墙上的,不可能倒下来。”
                 “那么,你认为是怎么样?”
                 “我不知道。”片山义太郎坦承无知,坦白是他最大的优点。
                 “是,就是这个女人。”樱井充子点头。
                 栗原由充子手中拿回死者脸部特写的拍立得照片。而后又问她:“就是这个人把你推下水池的吗?”
                 樱井充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几度调整坐姿的动作,可以看出她内心的局促不安。
                 然后她说。
                 “我不能肯定。”
                 “可是……”
                 “因为没有看到她的脸。那一次我的确是接到这个女人的电话才出去的,所以我想是她把我推下水的,但是我不能完全肯定。”
                 “好吧!”
                 “我那天没说出那个女人的事……很抱歉。因为我怕这件事上报,要是玛莉看到了,会……”“我了解你的心情。”
                 “这个女人究竟为什么会被杀呢?我实在不能明白。”充子说。
                 “你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吗?”
                 “不知道。”充子耸耸肩说道:“我真的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住那里……三个月前她突然来接近我和玛莉,认为玛莉是她的女儿。”
                 “对不起,冒味地请教……”栗原点到为止,对方也懂得他话中之意。
                 “她是胡说的。”充子断然否认道:“玛莉是我亲生的女儿,有正式的记录,如果你不相信……”充子想站起来。
                 “不,不需要。”栗原急忙阻止。然后继续又问,“可是,她为什么找上你们?”
                 “我也想不通。大概……她死去的孩子像玛莉,就是这么回事吧!这个人很奇怪,我是很同情她,但是她干扰了我们。”充子的口气又愤怒起来。
                 “小姐……玛莉小姐吧,她有什么看法?”
                 “这……当初有点害怕,但后来她忙着准备音乐比赛,就顾不得这些了。”
                 “哦!”
                 充子看着栗原的表情,又说:“她没有受到怀疑吧?”
                 “没有。那个女人很可能是在外面被杀,再移尸到那里的。”
                 “那就好。”说完又似乎觉得有语病,立刻又补充说:“不过,死了一个人总是很遗憾。”
                 “最重要的是她的身分。”栗原一再重复地说:“消息一上报,一定会有反应的。”
                 “不会影响到音乐比赛吧!”只有这一点才是充子最关心的。
                 “我现在要去看朝仓先生,目前我们认为音乐比赛可以如期举行,这样大家的行动也能更清楚。”
                 “那就……好,大家的努力也没有浪费。”
                 显然充子的脑海里只有比赛。
                 听了栗原的陈述之后,朝仓反问道:“那么,那个女人是在围场之外的地方被杀的吗?”
                 “虽然还不能确定,但不排除这种可能。”
                 “那就对音乐比赛没什么影响,目前还不能停止。”
                 “这一点我们也知道:除非发生很严重的事,否则是不必停止比赛的,”栗原说:“但是,住在围场里参加决赛的人或许必须被问话。”
                 “那也是不得已的事。”朝仓说道。
                 “我们会十分慎重的。”
                 “还有……须田那件事怎么样了?”
                 “因为不是凶杀案,所以我们就……”栗原故意含糊其词。
                 “这没什么关系,”朝仓说:“可是,由于须田的死使我发生困难,他对音乐虽然连C大调都不懂,但他的算盘打得很精,我在这方面是完全不行的。”
                 “先生您是艺术家呀!”
                 栗原的话惹得朝仓笑道:“没有钱还能谈什么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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