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最需要人关心的。
我终于有了希望
我拿出吴雪送我的手机,玩弄着,看着她以前发给我的那些短信,我有点压
抑不住要打给吴雪,想听听她的声音。
我鼓起勇气,拨了号码,打通了吴雪的电话,我的心脏飞速的跳动着,通了
。。。
“喂。”我声音有些沙哑,
“白子棋!白子棋!。。。。。。”就一个字,吴雪就知道是我了,吴雪惊叫后立
刻哽咽了,“你。。。 你。。。 在哪里?还。。。 还好吗?。。。 你在。。。 什么地方?。。。”
吴雪一边哭一边问,我听到我吴雪熟悉的声音,心情格外的舒畅,这么多天
的思念,我一下全部释放了。
“我很好,吴雪,你呢?”我温柔的问
“我不好!我不好!我一点都不好!”吴雪很激动,我感觉到她又涌出了眼
泪,“你知道我有多么想你吗?你快回来吧!”
“我还能回来吗?”我淡然的说
“能!能的!我妈妈已经答应我找我爸爸去了,我爸回来就能把事情解决的!
你到时候就没有事了!”吴雪很急切的跟我说
“真的?!”我感到希望
“真的!我爸爸一定能帮你处理好的。”
“你妈妈找到你爸了吗?”
“还要两个星期吧,我爸妈就一起回来了吧,到时候你没事了。”吴雪急切
的告诉我。
“是啊!”我很开心,心里一下轻松了,“对了,警察还缠着你吗?”
“啊!我忘记了!你的电话可能被监听了,警察。。。 一定。。知道的,你。。。 ”
吴雪急得有开始哽咽了,“怎。。。 怎么办?”
“我先躲一躲吧,别哭了,吴雪,我会照顾自己的。”
“那。。。 那。。。 就好。”吴雪这些天哭了不知多少次了?
“等我回来。”
“恩。。。 ”吴雪吸了一下鼻涕
“别哭了啊。”
“恩。。。 ”可能鼻涕又流出来了
“那我挂电话了,我等你的消息。”
……
我不等吴雪,就挂了电话,短短几句,这么多天的压抑心情终于释放,我相
信吴雪她爸爸的能力,一定会让我安然无事的,我可以重返学校,我爸的病就没
有事了,我燃起了希望。
联军和段抱着走的,也是抱着回来的,他俩好象一对接吻鱼,互相粘在一起,
这闪电般的感情让佩服
“子棋,怎么样了?”联军从桌子里掏了包安全套,握在手里。
“没事了。 ”我看段兴高采烈的样,心里说不上来的别扭,“联军,帮我个
忙。”
“什么事?还说帮忙,吩咐就是了。”联军又和段联体了
“帮我把手机卖了吧”我递给联军那手机
“你急用钱?我有,先用我的!”联军还是接过了手机,他早就喜爱上了那
种款式
“我打算出去玩几天,帮我卖了吧。”我很恳切
“旅游?好啊,明天咱们就出发,我现在有事,你先睡吧。”联军和段走了
……
联军和段的关系变化的真快,我突然想到和段做爱的情景,而现在我和段象
不认识一样,女人心真的难测啊。终于感觉身上有些疼痛了,刚才竟忘记了我挨
了顿打,还是因为段,联军说的对,为女人打架一点都不值得!
第二天联军拿了五千块钱给我,说我是他兄弟,手机不能卖赔了,我有些吐
血,那手机一万来块呢,不过我还是谢谢联军,那手机卖了,警察就不能在找到
我了,但我却忘记了,吴雪也不能在联系上我了,她爸爸什么回来,我也无法知
道了。
联军对出去玩,很感兴趣,也许他身边多了一个段吧,在他俩中间,我就象
一个极标准的电线秆子,,我比较庆幸,和段发生关系后,她不需要我负责任。
联军还在安慰我,说佛曰有B 不干是傻蛋,我问他对段是不是真的,他总不回答,
我也不方便再问了。
联军也到银行取了钱,他非要去的。取钱很麻烦,浪费了我们很长时间,银
行太难找了,躲恐怖分子,居然连老百姓都找不到的地方,幸好群众的眼光是雪
亮的。银行不远的墙上写着:两眼看不见一个储蓄所,一眼看见两厕所。联军边
骂边取了钱,服务态度就象天王老子在训斥儿子,你爱取不取。ICBC工商银行,
爱存不存。联军把全部的积蓄都取出来了,我是劝他不要这样,可没有用,联军
把钱都清囊取了出来
……。
到什么地方玩,我也不知道,联军决定先到最近的地方转转,去野三坡,我
同意了。
……
一切都准备好以后,我们出发了。
我们是骑摩托车去的,我第一次飙车,联军带着段,速度依然不减,段尖叫
声很大,联军骂道:“你受惊(精)啦!叫唤什么!”
我在后面跟的很紧,由于心情一直很低落,一路我都没有说话,飑车的天分
似乎就是不怕死,玩命的冲,不需要什么技术,我的速度也很快,我心里想的,
要不然就一下撞死,要被装个腿断胳膊折的,多难受。
过了3 个小时左右,到了野三坡,我大失所望,连绵起伏的秃山,就是所谓
的太行山脉?那些河很象水坑,快干涸了,还有许多游人扔下的垃圾,我怀疑那
些水是游人扔的矿泉水瓶里剩下的。
“这是刚入口,别失望,也许里面还一点,祖国河山好,抱得美人归!”联
军一手搭在段的肩上
“我们骑马吧。”段建议说
“好。”我答应了我感觉眼前的女人离我越来越远了。
我们把车寄存在农家的院里,收费的一小时5 毛。当地人讲的方言非常难懂,
偶尔一句能听明白,联军就会拍着巴掌又蹦又跳,激动的喊:“我听懂了!我听
懂了啊!。。。 ”叫个不停。
我们和农家谈论租马的价钱,那农家说钱的普通话非常标准,地道的让我吐
血,他伸出一只手指,“一口价,一匹马一百块骑一圈。”
联军是说太黑了,在讨价还价,那农家似乎听不懂,面无表情,我们无奈放
弃还价,交了300 元。
联军骑上马还在生气,“妈的,骑马比骑人都贵!”
我看了一眼段,显得很尴尬,“算了,联军别在说了。”
这马的确很乖,被人驯服的很听话,走路很稳,我这种从来没有骑过马的人
都可以装蒜,象草原上来的汉子一样,傲视那些没有骑马的游人。走了不远,到
处都是骑马的人,便没有什么意思了。
我一点心情也没有,随着联军他们。终于体会到山穷水尽的感觉了。
游玩
到野三坡要过十渡,十渡就是过十座桥,桥之间的距离并不是太远,景色也
差不多,有些游人在拍照,尽可能找个没有垃圾的地方。
在第八渡的时候,段提议去划竹筏,我没有出声,联军同意,接下来就是侃
价钱,又是一口价,50一小时,联军低声说:“子棋,这比骑马还要贵呢。”
“无所谓了,你们玩吧。”我说
我们下了马,交了钱,我不想划船,因为我根本不会。联军和段决定去划,
我牵着马。
竹筏上有个小竹椅子,联军上来就抢过船桨,其实是个大根的竹竿子,段走
上去,很幽雅的做在椅子上面。
“开船咯!”联军大喊一声,用竹竿使劲捅了一下岸边,竹筏在水面上转了
一圈,没有前进,联军有捅了一下,比上次力气大了许多,竹筏开始在原地上转
圈,联军干着急,船就是不往前走,“妈的!我花钱不是来转圈的!”联军来了
气,我在旁边牵着马,哭笑不得。
“我来吧。”段起身走到船头
“好!给你!我看看你能让这破船动起来不!”联军把大竹竿给了段,也许
太重了,段把一头浸入水里,向船的中央走了几步,大概在三分之一处,轻轻用
力按动竹竿竹筏缓慢的移动了,段又拨了一下竹竿,一下一下的,船终于前进了。
联军在竹筏上莫名其妙的站了半天,“嘿!真邪门了!”联军气冲冲的走向
竹筏上的那小椅子,泰山压顶之式坐了下去……
“扑通!”一声
……
联军在水里挣扎了半天,终于死抓了竹筏,吐了几口河水,破口大骂:“这
他妈椅子怎么是活动的!”也许是联军气过头了,竟从河里站起来了,水才到胸
前,真难为联军刚才那几下狗刨了。
我见联军以后笑得最开心的一次了。
联军一赌气,干脆站起来,在河里推着竹筏走,回到了岸上,冻得够戗,我
和船家商量,烘干一下衣服,船家没有谈价钱就同意了,我们牵着到了船家的家
里,很近,一个很简朴的房子,我们进屋后,船家从衣柜翻出一些衣物,递给联
军,联军也不在乎段在身边,脱下湿衣服,就换上了,也不客气,跳到人家屋中
的火炕上,抱着被子开始哆嗦。
我给联军烘干衣服,屋里就有炉灶,一口超大的铁锅,架在砖砌的锅台上,
船家找了些木柴,点上火,我也感觉到了温暖。
十多分钟,联军暖和过来,开始活动,我才发现他穿农家的衣服,大绵袄,
真象个汉子,联军帅呆了,段一个劲的笑,他俩闹起来。
有过了许久,我看衣服差不多干了,把衣服甩给联军:“换上吧。”
联军换完衣服,我们打算走了,我问船家多少钱
“50!”船家伸出巴掌,斩钉截铁的说
“屁!我就给你15!怎么着!”联军生气的吼道,
我以为要出事,要50给15怎么行啊,谁知道船家笑着说:“您在多加两
块,行吗?”
晕倒,给了钱以后,我们继续前行,中午的时候到了苗寨,一座气派的木制
寨门,高大耸立着,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