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调难为(又名血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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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调难为(又名血凤凰)-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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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从睡梦中苏醒。
    脸上的热源离开了,身边一个低沉的男声响了起来“你终于醒了,本王还以为你睡死过去了呢。”
    上隐竹闻言一惊,一骨碌爬了起来。“呃,疼疼!”眼前顿时一片金星,头疼得快要炸开了,她轻揉着太阳穴,渐渐的,症状稍有缓解。然后她立刻朝声源看去——东方晟正坐在边的凳子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王爷,大清早私入他人闺房,恐不大合礼法吧!”她似笑非笑。
    “怕什么?你还不早晚是本王的王!况且,不如此又怎么可能发现有趣的事呢?”说着,他把手再度覆上她的额头,“司马可否告知这又是什么新鲜的装饰呢?”
    上隐竹一瞥头闪开他的手“王爷怎么有兴致关心起子的饰物来了?”
    “哦?是吗?”东方晟轻笑,“那司马能否告知本王一个根本不会作诗的子为何在一之间成为诗文大家了呢?”
    “我不懂王爷在说什么!”
    该死,昨晚都干了什么来着?
    “那昨晚司马在半柱内写完八首绝世佳作都是本王的幻觉喽?”
    写诗?我写了吗?昨晚、昨晚好像是看见了一个和林清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然后我就喝酒,再然后是宣布题目,东方晟说要让我写诗,对了!写诗!天啊,好像我昨晚真就这么去写了!该死的东方晟!真够!真是,醉酒误事啊!
    “司马无法回答吗?好吧,本王换个好回答的问题,”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的眼睛,“你,到底是谁?”
    呵呵,没想到这么快就露馅了,唯今之计只有摊牌了。
    “我确实不是司马荣裳,而且,我记得,我好像从未在王爷面前承认过我是真正的司马吧?”
    东方晟凌厉的目光射向她“你倒是聪明,那么,你应该清楚现在只有跟我说实话才是最好的选择!”
    “我从来都是诚实的好孩子啊,王爷。你的下人找到我的时候,我明确地说过我不是司马,是你们一厢情愿的逼迫我承认的啊!”
    东方晟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别再跟我兜圈子了!快说实话,否则有你的苦头吃!”
    上隐竹左手一扬,一把粉末散在空中,东方晟立刻松手退开,屏住呼吸。
    “不用紧张,王爷,”她妖媚地笑道“痱子粉而已,有白止痒护肤的功效呢,绝对有益无害!”
    “你、你”他怒发冲冠,“你若再敢戏耍本王,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呦,王爷,肝火旺盛可不好,待会我开个方子给王爷降降火,夏天要到了,可得调理调理,否则,中风抽筋就糟了!”
    她慢悠悠地起身穿上外衣,也不管东方晟在一旁气的快要吐血。
    “王爷,我只不过是被认错的路人甲,根本不油烦您费心。我也不是什么人派来的,如果您非要怀疑的话,我可以马上就走。但是,真若如此的话,我想知道,您要如何还给司马将军一个活蹦乱跳的儿哪?”
    “说!你到底把司马荣裳怎样了!”
    “呵呵,王爷,你问错人了吧?不是我把司马荣裳怎么样了,而是你的两位大人把她怎么样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您何不把人叫来问问?”
    东方晟青着脸深压下口气,朝门外大声喊道“刘程,去把夫人、惜夫人叫进来。”
    门外大声应了一声,不一会儿,两人走进屋来行礼。
    “本王叫你们来是想问一问,你们把司马荣裳弄到哪里去了?”他开门见山,毫不客气。
    “王爷,您在说什么?司马不是就在这吗?”夫人白着脸问。
    惜夫人不说话,只是用疑惑的目光看了他一眼。
    “本王要问什么你们心里清楚,她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司马荣裳!”东方晟手指着上隐竹,大声吼道。
    夫人僵硬的笑道“王爷您说笑吗?她不是司马还能是谁?”
    “我最后问一遍,司马荣裳到底在哪?再不说实话就大刑伺候!”
    “王爷,身是真的不知啊!肯定、肯定是她把司马害死了,再装成混进来!”她颤抖地指着上隐竹。
    “你说司马荣裳死了?”东方晟咬牙切齿。
    “哼!”上隐竹冷哼,不打自招,有够白痴!
    “王爷,身不是这个意思,身只是猜测!王爷,你怎么能怀疑身啊!身为了王爷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惜,身怎么会骗王爷呢!”夫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住东方晟的腿,东方晟一把掀开她,转而向上隐竹问道“你可有证据?”
    上隐竹轻笑道“证据倒是没有,但疑问有许多。我想问问夫人,你是不是会武功?还有,我听下人说,司马也有一身武艺,是这样吧,王爷?”
    “没错,府里会教授武功,所有的人都会一点,司马荣裳出身武将之家,自然也会。”东方晟皱着眉头回答。
    “那司马的武艺是在夫人之上?”
    “当然。”
    “那就好办了!首先,夫人,一向娇生惯养离不开人伺候的你最近却从不让丫环服侍沐更衣,这是为什么?你身上究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譬如说,和司马扭打之时不小心留下的淤伤?而且,你最近肯定也是不让王爷近身的吧?”
    “我、我没有”
    “没有?那么,你不介意让我们检查一下吧?”
    “是、是有两块淤伤,不过那是摔的!”
    “又有了?好好好,就算是你不小心摔的,我们不提了。接下来,请夫人告诉我,你为什么总是擦这么浓烈的粉呢?啧啧,真是呛人!”她嫌恶的捏住鼻子。
    “我愿意,碍你什么事了?”
    “是不碍我的事,可是,这就有些盖弥彰了。夫人,我记得要制作软骨散必备的一味药材叫迷轶,此药味奇特,并且经久不散,一个月内都匣掉,夫人,你去把身上的粉洗了,再让我们闻闻,可否?”
    “你、你,我”
    “诶,夫人,现在可不是磕澳时候,你倒是解释一下你把软骨散给谁用了,嗯?譬如说,你打不过的司马?”
低调难为(又名血凤凰) 正文 第二十章
    “我没用过!我、我不知道!你血口喷人!”
    “哎哎,别这么输不起嘛!王爷,那一天,下人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司马是一个人出去游湖,然后再也没回来,而夫人却一整天都没出过府。”
    “对呀,你凭什么诬陷我?我又不知道她去哪了!”夫人赶忙申辩。
    “别急呀,”上隐竹摇摇手指,“司马是出去了没错,可这并不代表她不会在不惊动别人的情况下的回来。所以,命案现场肯定是在别院内,而不是外面。那么,是在哪里呢?我来的第一天晚上,闲来无事,就出去遛了一圈,发现了一个好
地方——别院的滴翠园。”上隐竹顿了一下,看看夫人,果然,听到这个地方,她轻颤了一下。
    “这可是个风水宝地啊,杀人的绝佳场所。又僻静,又能毁尸灭迹。滴翠园除了树之外就只有一口井,没什看的景,离主院远,很少有人光顾。就连打水也没有人去,下人们不会有谁绕这么大老远取水的,一般都是在较近的主院的井打
水。所以,它基本是个荒园。而有趣的是,那天我分明在滴翠园闻到浓郁的气,我找遍了整个园子也没找到一棵树开,相反,那口水井边倒像是味的来源。不得不说,夫人的清理工作很到位,那完全炕出是经历过一场打斗的,而且,撒
了这么多水之后,迷轶的味也被盖住了。不过,就像我刚才说的,这不是盖弥彰吗?还有,夫人没有想到吧,在井口的内壁上,还留有司马新鲜的血迹,当然,一般人是不会注意到的,不过,我确实是太闲了,于是就喻珠照着里里外外
察看个遍。并且,我还在一棵树枝上瞧见了一样饰物。”说着,上隐竹错头底下取出一个布包,她把布包展开,里面是一支做工精的金钗。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支金钗是夫人的吧,不知道夫人的钗为何挂在树上呢?还是,司马在扭打中扔上去的?”
    “不是,是、是我一生气扔上去的!”
    “哦?夫人扔的?这钗看着可很贵重啊,你瞧,钗身上还刻着‘东方’二字呢?真的好象皇室的珍品啊,夫人可真舍得!”上隐竹撇撇嘴,“夫人承认也好,否认也罢,自有王爷明断。不过,事实就是如此,现在,恐怕真正的司马已陈尸井底
,而所有人都还以为她游湖未归,于是,她就这么消失了,没有人能找得到她,也没有人会想到凶手就在我们之中,真是干净,漂亮!王爷,我说的这些你可满意?”
    东方晟看着她,目光深沉“那么,司马荣裳为什么会假装出去再回来呢?”
    上隐竹轻笑“这个,我也想知道呢!王爷不应该问我,我又不是全知全能,王爷问作案的人不是更直接吗?”
    东方晟把目光转向夫人“你自己说吧,不用再狡辩了,也别逼我用刑,你知道那些刑具的利害,不要自讨苦常”
    夫人颤抖着,脸上毫无血,她忽而一声嚎啕,再次爬到东方晟的脚边,紧紧抱住他的脚“王爷,王爷,身知错了,饶了身吧,王爷,身再也不敢了。”
    东方晟不看她,只是面平静地看着前方“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夫人闻言松开他的脚,跪坐在地上,低声说着“那天,惜跟我说,她晚上看见一个黑衣人从滴翠园里飞出去,她想进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时,司马突然从园里走了出来,她就问司马看没看到那个黑衣人,司马一口否认,还斥责了她。惜说
,恐怕那个黑衣人和司马是在那碰头,密谋什么事,也许会对王爷不利。于是,我就想出了这样一条计策。我写了一封信,信上写着‘有急事,候于滴翠园,以游湖为由出府,复潜回,切勿为人发现’,我把信绑在飞刀上钉在她面前。然后
就在园里等着她,我想,她若没来我就放过她,她若来了就是该死,是天在借我的手惩罚她。结果,她真的来了,于是,我就下手了。王爷,身是担心您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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