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强奸罪,便要入狱25年,于是他是想与警方讲条件如果地方检察官允许他承认一项较轻微的控罪,他便指证他的哥哥。他答应交出第三个强奸者。
奥尼尔向巴巴拉解释这项认罪条件时,她感到恶心。她明白如果同意接受这项条件,那么一个已知的色魔便可轻易脱身,不久又会出现在街头。若不同意,就要冒双重风险:陪审团可能拒绝把约翰逊兄弟中的任何一个定罪,又须放弃寻找第三个色魔的希望。她不得已同意了。
几日后,乔·约翰逊放了一架小话筒在口袋里,去敲他朋友“列斯”·邓肯的门。他们的对话,全被收录到停在楼下的警车里。约翰逊引他谈起那晚强奸巴巴拉的事。约翰逊离去数小时,警方便把邓肯拘捕。他随后被起诉,审判日期也定了。这时,詹姆斯·约翰逊认为与其出庭受审时让弟弟指证,还不如认罪。
1979年4月26日,乔·约翰逊被控“严重性侵犯”罪,判入地方监狱1年。他的兄弟被控以“严重企图强奸”,判入州狱,刑期为12年。列斯里·邓肯不能与警方讲条件,他已招认犯罪。陪审团裁定他三项强奸罪及二项鸡奸罪成立,1980年1月31日法院作出五项罪名的判决,其中一项刑期最长,为入狱8~12年。
这次强奸色魔没能逃过法网。巴巴拉·弗里曼以牙还牙,不肯任由自己的羞辱又变成一个破不了的强奸案。“把那些人从大街上除去,是我自己的最佳疗法,”她说,“我无法改变自己曾遭强奸这事实,但我既然一生甩不开这经历,就要从这经历中得到一点好处。我觉得,如今我比事发前更坚强了。”
Number:3591
Title:“少说”篇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48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林墉
Translator:
洋洋洒洒者谓之“小说”,短拙如斯者,谓之“少说”,是为序。
蛙们说,天有圆的、方的、六角的、八角的、一条缝的、一针眼的……。竟也有说从来没有天的。而居然也有考证出真没有天的因为“我”及“我们”确凿没有见过嘛!
武松如果按例结伴戒酒持械过景阳岗,则自然没有打虎之壮举,更成不了武松这名气。因为那虎看见武松集体持械而来,自然不会扑将下来。由此揣想,倘循例地做一切事情,则虎不来、也打虎不着,也就没有“事业”。
就连“自由”这小鸟飞掠蓝天时,也会把小小的阴影投照到那纯洁少女的眼睛中去。你看,“自由”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水中的影,无论怎么精确无误地肖似物像,只可惜全是倒转过来的。唯有经常倒立着看事物的,才看出影的伟大!
棍子之所以能抓起来打人,原因是它没有根。
真善所施,无需淫威。“飞天”来际,袒体绕璎珞,一意散“天花”。真美所至,何须矫饰!
任何的扭曲,必然潜在反弹力;愈扭曲,反弹力愈大。任何的疏导,必然带来宁息,愈疏导,愈宁息。
侠客挥剑,无赖伸拳,其术无异,而功德殊矣。诗画亦然,本心不善,亦类无赖。
厨子于灶间下镬炒菜。油滚,拟下菜。时有烹调家急进曰:止。厨愕然。烹调家曰:此炒法源何家?师何派?厨语塞。旋有烹调史家问:史说岂有耶?未几营养学家质:维生素比例几何?医学家诘:补益人体否?商署官叱:纳税课欤?锦衣卫斥:验证无害乎?衡器吏讯:足斤两不?艺术家悻悻然唱:色调、味感、香觉和谐也哉?语未了,镬火红,訇然爆裂,滚油溅众。众执厨见府官。验讫,以破镬罪定为无赖子。厨欲哭无泪,盖眼为油溅,肿如夭桃矣。
Number:3592
Title:中国物语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48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砝码哪怕沾上半丝灰尘,也将失去人间的公正。
鞋两只小船颠簸在人生的大海。
温度计心中时刻记着人间的冷暖。
上帝谁也没有见过你,所以谎言便成了真理。
鼠你的发迹,必定有猫的冤案。
花圈不仅能寄托哀思,也有人用作最后的欺骗。
笑面佛你把笑脸赐给每个人,然而,谁也没有把你视为知己。
午睡每天三十亿小时的最东方风格的浪费。
刷牙假笑。
仇敌往往是热恋过的情人。
气球飘浮在高空的斑谰的巨物,但是,哪怕是针尖大的批评它也受不了。
盲肠平时见不到好处,坏起来可要你的命。
铁是一种金属,但时常反映在人脸上。
鼓掌有时候听众太动感情,因为这个节目总算熬过了。
墓志铭这个人的一生,正确的加错误等于零。
Number:3593
Title:论求婚
作者:巴克罗斯
出处《读者》:总第48期
Provenance:生活导刊
Date:
Nation:英国
Translator:朱小棣
一
人们常说,每一个女人都会遇到一次求婚。
当然啦,求婚是五花八门、各式各样的尽管一个男子在没有得到任何鼓励的情况下,是不会象某些小说家企图使我们相信的那样,轻易地向一位姑娘求婚的,因为几个世纪以来一直扮演着主动求婚的一方已经变得虚荣自负起来。所以,他通常会有一种成功在望、可以坐享其成的感觉尽管事后他也许会发现自己是大错特错了。
这样的恋人是很喜欢“暗示”式的求婚的。虽然事实上这类求婚在生活中相当普遍,可下面却是我所直接听说的唯一一例。姑娘是个小农场主的女儿,有个爱慕她的青年每个星期六晚上都要来看她,坐上很久很久,却丝毫没有更大的“进展”。小伙子沉默寡言即使在地处穷乡僻壤的约克郡人当中他也算得上是突出的一个姑娘家里的人不得不退避舍外或是到楼上寒冷的卧室中暂避一时,以便提供许多次其实从来也没有被利用过的机会。对此,他们也已经越来越不耐烦了。天气日渐其寒,而他还是坐在那里,盯住炉火,一言不发。临近圣诞节的一个夜晚,他终于站起身来,目不转睛地说:“你的火炉跟我妈的火炉一模一样。”
“是吗?”她漫不经心地说道因为她也实在是等腻了。
“你觉得在我们家的炉子上你也能烘出同样的碎肉陷饼吗?”
他继续问道,两眼依然凝视着前方。
“我可以试一试呀。”她说。
于是一桩婚事就这么定了。
但是今天,我想,人们最喜欢采用的是那种“先吻后问”式的求婚。这也许是因为它毕竟最能焕发出青春的光彩。因为它避免了令人生厌的过多的考虑方式或方法;用不着想到那可能出来反对的家长和亲友,只要有姑娘本人或是小伙子本人再借舞会或是网球场的一角,事情便成功了。至于以后的事,那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但我想决不会比一桩经过权衡得失、精心筹算以后结成的婚姻所能带来的后果更糟。
最流行的一种求婚,特别是在某些超级现代派人士当中,就是那种“倘若”式的求婚。这也偶为那些结不起婚的青年一用,但更为经常的是被那些并不想要结婚的人所用。对于后者,其好处在于实际上这样的求婚者既可以取乐而又无须付出任何代价。他可以告诉姑娘他是多么希望她成为自己的新娘“倘若”他结得起婚的话。时常,他还会抬出一位严厉的父亲或是不讲情理的叔父来增强他的这种“不可能性”。
二
还有一种不同寻常的求婚,也就是肖伯纳在其一生中经常遇到的那种我指的是被女方“逼上梁山”式的求婚。大多数人很少注意这类事,而且如果是女人的话,却喜欢倒过来看,以为“招架不住”的是女方。因为当被追逐的恋人最终屈服了的时候,他通常是半心半意的,甚至他会在第二天告诉以心相许的新娘,自己夜里又将这个问题重新考虑了一遍,得出的结论是自己还配不上她搬出这最后的、孤注一掷的借口,以求重获自由。
另一种令人不太愉快的求婚是那种“恩赐”式的求婚。这也许是一位年轻英俊的男子向一个对他倾心多年的女子求婚;或者是一个富豪向一个分文不名的穷姑娘求爱;或者是一个被母亲宠坏了的宝贝儿向一位美丽而又快乐的女孩求婚其实他连为她系鞋带都不配呢。这类求婚是很少会有幸福结局的。碰到这种求婚的人最好说“不行”而痛苦一阵子;这比说“行”而痛苦一辈子,直到离婚或死亡要好。
“诗一般的求婚”是一种最不为人所知的求婚。但如果求婚者真是一位诗人,而诗人又确实用与众不同的方式求婚,那也许他的话就象春天里山鸟的歌声一样动听。也许他所爱的姑娘会觉得自己仿佛站在四月的树林里,地上铺满了含苞欲放的报春花,一下子都神奇而又轻盈地开放了且是那样静悄悄地,显得十分自然。但这只是猜测而已。
写信求婚,不管信上的词句有多么炽热,都是一件凄惨的事。没有人能够宣称世界执意要求男子乞灵文房四宝以表达自己的爱慕之情除非是那些从来就不曾试用过其他方法的人。因为,如果他的求爱被接受了,那他就错过了最美妙的一刻,从她脸上看出答案这一刻,这是地球上任何力量也无法弥补的。而倘若他被拒绝了,那不过是避免了尴尬的一刻罢了。
三
反复求婚虽非常事,但也确是有的。我不认为那些求婚被拒绝以后每隔半年就要再一次求婚的恋人是最狂热的恋人,但他们是忠实的,而且最后每每把姑娘弄到手了。然而,有时候,他们也激怒了爱慕对象,叫她们难以忍受。我就听说过,有一位年轻小姐被这种不受欢迎的忠诚惹火了,终于有一回,她把那位年轻绅士的丝织礼帽扔出窗外,并奉劝他最好也跟帽子一起出去。
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