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女人露出了笑脸,儿子蹦过来拉他去付钱。
晚上,走进家门,男人到厨房捅开炉子,儿子抱着变形金刚找小朋友,女人脱下磨难一天的高跟鞋,从床单下摸出5张“大团结”悄悄塞进口袋,心想:但愿那件羊毛背心别卖掉。
C
男人刚要下班,女人打来电话,今晚不回来吃晚饭,科长有请。男人瞅着办公室挂钟,指针刚指向5点,抓起包冲出门。先到幼儿园接儿子,再去粮站买5斤挂面。
“妈妈怎么不回来?”儿子问。
男人盛好面条,端给儿子:“甭说话,快吃饭。”儿子不吭声,面条一根一根哧溜吸进肚。
男人打开电视:《人与自然》、新闻节目,再后是一个电视剧,光闹,一点意思也没有。播音员祝观众晚安的同时,门被打开了,女人红光满面地晃进屋,手里紧攥一条玫瑰丝巾。
“买的?”男人递过一杯热茶。
“送……的……”女人喷着酒气,朝床上倒去。
“谁送的?”
“科……长……”女人眯缝着眼,呓语着,“科长真好,第一天上任就送我一条丝巾,还一个劲地喊我妹子。我说你呀,出差好几趟,也没给我带回半条丝巾……”
男人抱个枕头,躺到了沙发上。
第二天早晨,女人醒来,见正酣睡在沙发上的男人,不禁笑了:“唉,科长说她丈夫常常睡到半夜莫名其妙地跑到沙发上,我听了还不信呢。”
Number : 9319
Title :寻找
作者 :劳拉·里查德
出处《读者》 : 总第 180期
Provenance :解放日报
Date :1996。3。21
Nation :美国
Translator :周雅 赵海翔编译
那时,我挺年轻。有一回我停车在佛蒙特州南部的森林里,一位附近的农夫倒车时不小心将我的汽车撞瘪了一块,而我并不在场。当我前往取车时,发现车窗上贴着一张纸条,上面工工整整地写着一行字:“我们等着您。”下面是一个电话号码。后来我是如何在农夫家的饭厅里同他相见并交换各自汽车投保情况的细节我已想不起来了,但我清楚地记得,当我就农夫主动承担责任的精神表示感谢时,他平淡地回答说:“这是我们做事的习惯。”他的妻子则微笑着在旁用围裙擦干手,附和着丈夫的话。
许多年过去了,可我始终记着这场面、这句话。这对正直、体贴人的农家夫妇生活得好吗?我决定再次拜访他们的农舍。
带着自家烘制的馅饼,驾驶着汽车朝佛蒙特州的南部驶去。一路上我使劲地搜索着记忆中的小屋。停下车,我向人描绘着记忆中的农场——低矮的苹果林边有一个石头砌成的谷仓;大片的向日葵地;屋前的花坛里种着太阳花、瓜叶菊和毛地黄。路人笑着对我说:“我们这个州有三分之一的地方类似这样,小姐,除非你能说出姓名。”可我说不出。
“许多人都会这样干的。真的,这是我们做事的习惯。”一个正用干草喂着一群比利时栗色马的老妇人,听我复述往事后这样说。
几个小时后,我把车开进了野餐区,这是一个有清澈小溪、种植着大片凤梨树的美丽地方。可我正为此次重返旧地一无所获而心情不佳。
“对不起,小姐,我打搅你一下。”一对陌生人过来,他们正为自己的车钥匙被锁进了汽车而不知所措。
“我可能替他们打电话请来锁匠?或许让他们搭我的车回 城……”我想。
于是我请他们上了我的车向城里开去。一路上, 那位夫人向我介绍说,她丈夫是个植物学家,他们正一路旅行去北方收集蕨类植物。
我们终于把锁匠从城里带回了野餐营地。锁匠工作时,他们夫妇和我则在露天餐桌边坐下共同分享我带的馅饼。植物学家兴奋地说:“您真好,您真肯帮忙。”我笑着回答:“这是我们做事的习惯。”接着就把当年的故事告诉了他们,并倾诉了寻找无着的懊恼。
此刻,他的夫人甜甜地插上一句:“寻找?您已经寻找到了这里的‘习惯’。”
Number : 9320
Title :绿茵场上话“世仇”
作者 :朱封金
出处《读者》 : 总第 180期
Provenance :足球
Date :
Nation :中国
Translator :
形同水火
德国和荷兰是两个毗邻国家。本世纪70年代以前,荷兰足球还一直处在不太引人注目的二流水平,并在不断地谋求自身足球的发展生计,而这时的德国队便已是世界冠军了。两国在足球界不是同一个档次的球队,交往不多,倒也能和睦相处。
然而,自1974年世界杯赛以后,这种和睦相处的关系来了一个180度的大转弯,荷兰队不甘当配角,向德国队发起了挑战。
当时荷兰队出了一个飞人克鲁伊夫,全攻全守的打法给死气沉沉的世界足坛注入了新鲜的血液。世界强队在这种威力无比的攻势面前纷纷落马,眼看无人能阻止他们登上冠军领奖台。这时,贝肯鲍尔率领的日耳曼战车出现了,飞人克鲁伊夫在这种铜墙铁壁似的防守面前戛然而止。荷兰人憋着一肚子的怒火回到了阿姆斯特丹。不久,他们便对德国队的胜利横加指责,大肆攻击。德国队也不甘落后,同他们玩起了文字游戏,揭开了两家“吵不完”剧的序幕。
1978年,荷兰队又打进了最后的决赛,而德国队被淘汰出局。于是,荷兰队旧事重提,讥讽德国队只配坐在家中闭门自赏;德国队反戈一击,嘲笑他们又当了一次配角。之后,1982年、1986年德国队占了上风,荷兰队的嘴巴沉静了几年。
1988年,面壁8年的荷兰队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在德国慕尼黑,他们淘汰了东道主进入欧洲杯的决赛并夺得了冠军,举国彻夜欢腾,狂热程度比“狂欢节”有过之而无不及,与其说是庆祝自己的胜利,还不如说是欢呼德国队的失败。
1990年,荷兰队和德国队的纷争进入白热化状态。在第14届世界杯预选赛上,两队分在了一组,结果0∶0 、1∶1谁也没有占到便宜,场面上占尽优势的荷兰队只好“携手”同德国队一起进入决赛圈。没想到在关键的1/8决赛上,两队又相逢了,紧张的气氛加上怕输的心理,酿成了里杰卡尔德同弗尔勒尔在场上“口水大战”的不良现象。荷兰队输球又输人,着实让德国球迷羞辱了一番。过后,少不了又是一次两国之间的嘴皮官司。
真是冤家路窄,在1992年的欧洲杯决赛上,两队又分在了一组,荷兰队终于借机报了一箭之仇,3∶1打得世界冠军无还手之力,场上,荷兰球迷的欢呼毫不亚于1988年的那一次。
1992年欧洲杯赛后,德国队一直在找荷兰队决战,欲报一箭之仇,但机会均错过。如今,在第10届欧洲杯赛上,两队都期待着与对手交锋,当然无论胜负如何,两队都不会就此罢休,场内与场外的争吵还将继续下去。
势不两立
在南美,有两个国家为世界足球的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他们就是巴西和阿根廷。
俗语讲“一山不容二虎”。在南美,人们没有看到巴西队和阿根廷队如何取长补短、互帮互学的现象,更多的是见到两队为争一分一毫不惜投入重兵围追堵截,甚至大打出手的场面。
要说两队的积怨,由来已久。1938年,阿根廷为了争得世界杯赛的主办权,全力游说国际足联,但关键时刻巴西支持了法国巴黎,致使阿根廷人的美好愿望落空,从此,两家便结下了怨恨。1950年,在巴西举行的第4届世界杯赛将临近时,阿根廷临时改变主意,拒绝派队参赛,给了组织者一个难堪。
此后,巴西队3次捧杯,球王贝利、魔王加林查成了家喻户晓的人物,巴西队成了世界关注的焦点,阿根廷队却默默无闻过了24年。
阿根廷队报复的机会终于来了。1978年,在家门口举行的第11届世界杯赛,他们给了巴西队一个义愤填膺又无可奈何的局面,一场未输的巴西队眼睁睁望着对手捧起了金灿灿的奖杯,这个哑巴亏实在难以咽下。
1982年,马拉多纳在巴蒂斯图塔身上不光彩地踹上一脚,顿时令巴西队笑逐颜开,但巴西队载歌载舞送走了阿根廷队之后,自己也被意大利的罗西一脚踢回了大洋彼岸。巴西队和阿根廷队,一对落难冤家,谁也别笑谁。
从此以后,巴西队开始掉进了马拉多纳的手掌心里,无论怎么跳都无法跳出。1986年,阿根廷队获得世界冠军,巴西队连前4名也不是;1990年,又是马拉多纳的一记世界波,巴西队顿时一片哀鸣,这次更惨,竟在前8名开外。而在1991年、1993年两届美洲杯赛上,阿根廷队在没有马拉多纳上场的情况下,更是踩得巴西队喘不过气来。可以说,在80年代的足球赛中,阿根廷队和马拉多纳出尽了风头。
1994年,巴西队终于走出了马拉多纳的阴影,自己高举奖杯时,还不忘讥讽对手两句“活该”。1995年美洲杯赛上,巴西队自进入90年代以来首次战胜阿根廷队,举国欢呼,尽管图里奥那一记手球显得不十分光彩,但“只要是胜了阿根廷,管他什么方式进球都是十分正确的”。输球的阿根廷队回国后,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光彩,因为“情急之中的巴西队用手进球了”。
巴西队和阿根廷队,犹如一对势不两立的仇人,每逢大赛在即,火药味浓聚于场上,军警大量集结。即使是友谊赛,双方也从不讲友谊,拳脚相加的场面比比皆是,是一对分不开、合不拢的生死冤家。
不共戴天
没想到,近几年在亚洲足坛上也冒出一对仇深似海的死敌,那就是韩国队和日本队。
如今,韩国在各个领域中同日本展开了竞争,他们在各种大型的国际综合性体育比赛中,都已远远将日本抛在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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