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十年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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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 第4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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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中听到有人因惊喜而突然发声大哭,表示会有意想不到的人士对你提供援助。

  梦到猛兽的哭泣声,表示性质严重的意外事件会降临在你身上。

  梦到你的亲友哭泣着向你求救,意味着他们正罹患疾病或处于悲惨的状况中。

  梦见地狱

  梦见地狱,表示你的内心有两个念头正在交战,一方面极希望能去攫取某项事物,一方面又受到道德礼俗的限制,怕引起别人的非难。

  对于女人而言,梦见地狱,表示她在现实生活中,会受到焦虑的困扰;如果梦到自己掉入地狱中,那么她的焦虑会继续下去;而如果她能设法不掉入地狱中,表示她可以使自己松弛下来。

  梦见有关疼痛的事情

  梦到你有疼痛的苦恼,表示你的业务停顿太久,而别人趁虚大捞一笔。

  对于女人而言,梦到心绞痛,表示她的爱人总是不知道她的暗示;如果是背部痛,表示现实生活中,由于过度暴露而遭到疾病侵袭;如果是头痛,表示为了消除别人对她的敌对态度,而费尽脑汁想化除这种局面。

  梦到男演员和女演员

  梦见女演员,表示你的现况将稳固如山。

  梦见穷困潦倒的演员,表示在现实生活中,你正支助着蒙受不幸的朋友,而乐于看到他们重整雄风。

  如果梦到你是位演员,意味着你为了养家必须工作,但是你的努力会有好结果。

  如果梦到跟某位演员谈恋爱,表示你的性向和才华要跟快乐的事情结合起来才能发挥天赋。

  梦到一位死去的演员,在现实中你的好运道会因遭到一连串的不幸事件而一蹶不振。

  梦境中看到演员一贫如洗在街上流浪,预言着你的业务会从繁荣导向衰退。对那些喜欢传统戏剧的人而言,这样的梦警告他们会有革命性的事件爆发出来。

  对于女人而言,梦到她和男演员相恋,或者即将嫁给某位男演员,意味着当美梦幻灭之后她的幻想会使她内心感到自责。

  对于男性而言,梦到他和某位女演员打网球,表示他和他的太太或爱人之间有了口角,让他觉得再相处下去,痛苦比快乐更多。

 

Number:1298

Title:语丝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85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人就个人而言终有一死,就整体而言则是不朽的。

  艾普利亚

  我何如?当我与我的猫玩耍时,谁能知道是我耍它还是它在耍我?

  蒙田

  猝然死去本无甚苦痛,长期累死倒真难以忍受。

  佚名

  由于热切地想要躲避过错,我们却常常更易陷入荒谬。

  贺拉斯

  哪怕置身天国,如果没有一个伴侣相陪而独身漫游于那些伟大而神圣的天宫间,也是并不令人愉快的。

  阿西塔斯

  人对快乐的感受有逊于对痛苦的感受。

  李维

 

Number:1299

Title:值得冒险吗?

作者:戴夫·罗伯里斯

出处《读者》:总第85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一

  1961年,我18岁,已有一年左右的登山经验,盖白的登山经验还不到一年。那天我们已经爬上烙铁岭约180米,全程还剩四分之一。尽管可以钉铁栓的地方太少,但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这次登山是由盖白领头。他按一个角度朝上爬,转向左方,找不到可钉铁栓的地方,转过一个角落就不见了。我在等待。绳索没有动。

  “情形怎样?”我大声问。”

  “等一等。”盖白急躁地回答,“我在找一个‘确保’。”(注:所谓“确保”,就是找个固定点,钉入铁栓,把绳索系在上面,使自己处于安稳的地位,并能承受登山伙伴的重量。)

  最后,“找到确保”的信号传来了,我开始往上爬。足有35米长的一段,盖白没能钉上铁栓;因此我往上爬的时候,绳索在我的左方悬垂成为一道长弧。我用力拉扯,绳索开始把我往旁边拖,我赶快退回来,绳索却绊在15米以外一块朝下伸展的石片下面。我再用力拉绳,又大声喊叫,要盖白也从他那一头拉。我们努力的结果,徒使绳索卡得更紧。

  “你的‘确保’怎样?”我问看不见的盖白。

  “不太好。”

  在我和那讨厌的石片之间,有15米宽的石板。我想我必须爬到石片那里去,那怕要把绳索的松垂部分盘绕成许多圈,也只好如此。我大声喊叫,告诉盖白我现在要怎样做。他同意了。

  我解下身上的绳索,尽量盘绕成许多圈,然后把绳索的一端抛下,让绳索越过那块石板,能使绊住的那段绳索松脱。然后我很小心地爬上小岩突,坐在那里。

  盖白这时在我的下面,距离很近,但我仍看不见他。

  “绳子依旧绊在那里,”他说,“我想我可以爬回去,把绳索拉开。”

  “你真要这样做吗?”

  “看起来情形还不太坏。”

  我等待着。等了很久,还看不见盖白,这使我心中的忧惧陡增。突然,传来盖白得意的声音:“我把绳索拉开了。”

  我的忧惧顿时消除。他既然能爬到下面绳索绊住的地方,就可以再爬上来。我想起他的急躁心情,吩咐他说:“把绳盘好。”

  “不必,我只要把绳搭绕在身上就行了。我可以一直爬到你那里。”

  他的这个决定令我莫名其妙。不过盖白就是这样,很冲动,爱凭预感行事。时间又一秒一秒地过去。

  “情形怎么样?”我叫嚷。

  隔了一会儿,才传来盖白显得有些紧张的声音:“我刚爬过一个难爬的地方,现在容易些了。”

  他距我非常近,可是自从他领先转弯绕过去之后,我一直没见到他。

  跟着我听到轻微而清楚的衣服摩擦岩石的声音,随即传来盖白的惨叫声:“戴夫!”

  我猛地一跃而起,急呼“盖白!快抓住点东西!”他虽然滚落得离我越来越远,可是我仍听到他在喊:“不行啦,哎呀,不行啦!”

  盖白的身体开始被岩壁撞得弹起再落下,弹起的距离一次比一次远,然后又头朝下碰到无情的石板上面,最后由砂石岩把他抛到树梢上。

  我站在那里,疾呼求援。平顶山小径上的人声随着微风飘传过来“我们就来!”有人喊道。

  “他在树上!”我大声地喊。

  我坐下,心里在想:坐在这里等人来救吧。他们可以由后面爬上去,从顶上放下一条绳。我想出这个好主意之后,就站起来朝着顶巅爬去,慢点,我告诫自己,但我觉得自己仿佛在跑。到了顶巅之后,我从后边朝下爬了25米,到达地面。

  “他在哪里?”一个样子很凶暴的徒步旅行者问我。

  “在树上!”我喊道。

  我们都象觅食的动物一般各处搜寻。最后有人遥喊道:“找到了。”

  盖白脸朝下平躺在那里,四肢七扭八歪,血染的绳索仍像茧一般缠绕在他身上。牛仔裤的臀部已经扯掉,露在外面的半个屁股刮得血肉模糊。我想走上去摸摸他的身体,但是两只脚不听使唤。我坐下哭了起来。

  二

  那年秋天,我进了哈佛大学。但我对盖白的事,一直讳莫如深,原因何在,至今还不明白。每次回想到我们在烙铁岭的情景,心里所感受的不仅是恐惧,还有内疚和困窘,仿佛自己犯了道义上甚至行为上的过失。

  不过我还是积极地参加登山社的各项活动。我生平的真正抱负是攀登阿拉斯加山脉。那年春天,有一阵子,我摆脱了整天萦绕心头关于登山的意念,觉得心声警告自己:“戴夫,这样的一次登山,你可能把性命送掉。”我停下来,把自己的生命估量一番,然后神志清醒地答复自己说:“这是值得做的。这个险值得冒。”

  3月的一个周末,麦特和我率领一个攀冰队,去攀登新罕布什尔州的华盛顿山。队里两位最有经验的攀登者是克瑞格·麦里修和丹·杜狄。前者是一位研究生,曾攀登过安第斯山脉和喀喇昆仑山脉;后者是一位安详而思虑周到的电影制作人,最近参加过攀登额非尔士峰的美国大登山队。克瑞格的妻子桑黛也和我们同行。

  麦特和我分别领导两个绳队,率领一些新手爬上欧代尔斯雏谷,并费点时间教他们登山的方法。中午前后,我们听见有人在谷底高声喊叫。“有人呼喊求救。”我向麦特高声喊道。

  我赶紧用下降套索沿着陡峭的山坡下去,到了谷底。我遇见一个人告诉我说,他看见个像是“一捆破布”的东西从他旁边滑落下去。他知道那是几个人的躯体,据他判断,那些人是从尖峰雏谷掉落下来的。尖峰雏谷正是丹和克瑞格攀登的地方。

  我是第一个到达现场的人。丹受的伤最厉害,头颅有一大块裂开,他的血仍有余温,但我肯定他已经死了。我觉得克瑞格似乎还有微弱脉搏,于是为他止血,并实行嘴对嘴的人工呼吸。随后麦特到达了。察看丹的情形,其他的人都来帮忙。5分钟之后,我知道他们两人的伤势都太重,根本无法挽救,他们失血太多了。。

  有一会儿我抬起头来,正好看到克瑞格的太太桑黛被一个和她最熟识的登山者拦住去路。她听到这不幸消息时脸上的表情,至今历历在目。我也清楚记得自己当时所得到的启示我从没体验过如此深重的个人损失。

  三

  在以后的几周中,我们举行一次追思礼拜,并对于费解的肇事情况作了几次很长的讨论在丹和克瑞格之间的绳索上,曾经发现有一个冰螺钉松了。我决定不让这次意外事件影响我攀登亨廷顿山的初衷,现在距离预定的攀登日期只有3个月了。丹和克瑞格之死使麦特受到强烈的打击,但我们仍继续进行原定计划,并邀艾德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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