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色电视机最怕强磁场“干扰”。不容许带有磁性的物体在荧光屏前移过,否则将会导致色的杂乱。
录音机最怕碰弯主导轴,主导轴稍有弯曲就将产生难以消除的颤音,装卸磁带时一定要小心。
袖珍录音机最怕乱捣乱挖。因其元件密度大,换一个元件极易损坏线路板。
计算机最怕挤压。因为液晶是用极其脆弱的材料装成的,重压和弯曲都会导致损坏。
电冰箱最怕倾斜。因为压缩机是用三根弹簧装在密封金属容器中的,一倾斜就有脱钩的危险。
洗衣机最怕倒进开水。这极易造成塑料箱体或塑料组件变形,以及波轮轴密封不良。
电风扇最怕碰撞风叶。风叶变形,会导致运转不平衡,风量小、震动大、噪音强、寿命短。
电饭煲最怕煮酸、碱性食物,这样将缩短金属容器的使用寿命。
电热毯最怕猛烈折叠。因为其内部的发热丝又细又脆,易断。一旦折断,即便接好,也难以保证安全。
Number:2998
Title:打错的电话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7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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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nslator:
我还没有把电话号码拨完,就已经知道拨错了……
“你打错了!”一个沙哑的男人声音直截了当地说。然后电话挂断了。
我觉得奇怪,又拨了那个号码。
“我刚告诉你打错了!”耳朵里又听见他挂断电话的声音。
他怎么能知道我拨错了号码?那年我三十岁,在纽约市警察局做行政工作。也许这就是我何以会好奇并且开心的原因。我第三次拨了那个号码。
“嗨,得啦,”那个人生气地说,“这次又是你吗?”
“是的,是我,”我回答,“我在纳闷我还没有开口,你怎么就知道我拨错了号码。”
“你自己去想吧!”电话重重地挂上了。
“我不信这回事,”我大声说。我又打电话给那个男人。
“你想出来了没有?”他问我。
“我唯一能想到的是……从没有人打电话给你。”
“你对了!”电话第四次挂断。
我再打电话给他时,有点不自然地笑了起来。
“这次你要干什么?”他问。
“我决定打电话给你……专为说声哈罗。”
“好吧,哈罗。你是谁?”
我告诉了他我是谁,然后问他是谁。
“我是阿道尔夫·梅思。我八十八岁,二十年来没有一天接到过这么多打错的电话!”我们都笑了。
“要是从来没有人打电话给你,”我说,“你要电话做什么?”
“我必须有个电话,”他说,“好让我的律师每个月打电话给我看看我是否还在活着。”
我们谈了十分钟。阿道尔夫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和他亲近的人全过世了。随后我们发现了一个共同点。他在警察局做过将近四十年的电梯司机。谈到他早年在警察局做事,他提起了一些我还记得的人。我在挂断电话之前。问他我以后能否再打电话给他。
“为什么你要那样做?”他问我。
“也许我们能做电话朋友。你知道,就象笔友那样,只是我们用电话联络。”
阿道尔夫犹豫了一会。“我倒不介意……再有个朋友。”他的声音有点踌躇,粗哑。
“好极了!”我说,“我会打电话给你。”
“噢……”他脱口而出,记起了什么事情。
“噢,什么?”
“要是你再打电话来,我就不能回答说:‘你打错了!’”
“你说得对,”我同意道。
翌日下午我给阿道尔夫打了个电话,其后又有好几个下午打过。和他说话很容易,他讲给我听第一次世界大战和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故事,还有“兴登堡”号空难的事,都是我只在书里看过的历史故事。我给了他我的电话号码,好让他给我打电话。他打了几乎每天都打。
阿道尔夫和我有许多相同之处这是我们合得来的原因。我和阿道尔夫一样,生命里也有一大空缺。我在孤儿院和照顾孤儿的家庭中长大,从来不知道父亲是谁。不久,阿道尔夫对我便有了类似父亲的重要性。我告诉他我的工作情形以及我晚上在夜校进修。
有一天,我们谈论起我和我的一个上司在工作上意见的不合。“我认为我必须和他彻底说个明白,”我说时,有点冲动。
“急什么?”阿道尔夫告诫我道,“再挨一段时间。等你到了我这个岁数,你就会发现时间可以解决许多问题。所以要冷静下来,孩子。要是情况越来越糟,那时你再跟他谈。”他笑了,然后打住。“你知道,”他轻声道,“我对你说话就像对我自己的儿子说话一样,假如我有个儿子的话。我一直想要个家庭。你太年轻,不懂这种心情。”
不,我不太年轻了。我一直需要个家庭要个父亲。可是我没有说什么。
有一天晚上,阿道尔夫提起他八十九岁生日就快到了。我买了一块纤维板,设计了一个巨大的生日卡,画了块蛋糕,上面插了八十九支蜡烛。因为阿道尔夫在警察局做过事,所以我请我办公室的每一个人签名。我一共收集了将近一百个签名。我为那张卡片特制了一个信封,然后拿到邮局去寄。
“对不起,它太大了,”邮务员说,“你可以当包裹寄,要不然就自己送去。”
我决定自己送去。毕竟我和阿道尔夫已经在电话上谈了四个月,是应该见面的时候了。我没有跟他提起过见面的事。阿道尔夫喜欢清静。我也喜欢清静。但是生日是和朋友及家人庆祝的日子。现在,阿道尔夫和我几乎已是一家人了。
我没有告诉阿道尔夫我要来看他。我在他生日前三天的早上,就径往他的住址去了。很想看看这位老人想象中他是个脸上有点皱纹的奇勒基宝。
我进入公寓大厦时,有个邮差正在前厅里分信。我从他身边挤过,在信箱上寻找阿道尔夫的名字。找到了,在一楼H座。我的心兴奋地疾跳,我们见了面是否也会有我们在电话上那样好的反应?我首次感到了怀疑的轻微袭击。也许他会拒绝我,就像许多年前我父亲弃我而去的情况一样。我走到阿道尔夫的门口,它就在大厅旁边。我踌躇了一会,然后,我敲了敲门。起初敲得很轻。没有人开门,于是我又敲了一次,敲得比较重。
“里面没有人,”那邮差说,“你是他的亲戚还是什么人?”
“不是,只是朋友。”
“实在不幸,”他平静地说着,站起身来,“梅思先生前天去世了。”
我站在那里又吃惊又不相信。然后我镇静下来,谢谢他,走到外面的阳光里。我走向汽车,眼睛迷迷糊糊的,心里想着我遭受的损失失去的为我珍视的友谊。
接着,《圣经》里的一句话跃上了我的心头:“朋友乃时常亲爱。”我发现,特别是朋友死后更加如此。我感到了领悟的喜悦。往往,需要有某种突然发生和悲哀的事件譬如朋友的逝世才能使我们领悟到我们生命中一种特殊关系之美好。现在我才明白了我和阿道尔夫关系是多么亲密。这关系来得很容易,而我知道,有了这次经验,下次会更容易跟我下一个亲近的朋友有亲密感。我因为结识了这个人而生活丰富了不少。我们因为有了来往,要比没有来得快乐。
慢慢地,我感到一股温暖涌遍全身。我又听到阿道尔夫的笑声。我听到了他的声音。我听见他用粗哑的声音告诉我:“你打错了!”我不禁微微地笑了。然后我听到他问我为什么要再打电话给他。
“因为我关心你,阿道尔夫,”我高声说,“因为我们相互关心。”我现在更强烈地觉到只能从爱和被爱得到的快乐。阿道尔夫,我根本没有打错电话。
Number:2999
Title:父亲的爱
作者:ErmaBombeck
出处《读者》:总第77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美国
Translator:
爹不懂得怎样表达爱,使我们一家人融洽相处的是我妈。他只是每天上班下班,而妈则把我们做过的错事开列清单,然后由他来责骂我们。
有次我偷了一块糖果,他要我把它送回去,告诉卖糖的说是我偷来的,说我愿意替他拆箱卸货作为赔偿。但妈妈却明白我只是个孩子。
我在运动场打秋千跌断了腿,在前往医院途中一直抱着我的,是我妈。爹把汽车停在急症室门口,他们叫他驶开,说那空位是留给紧急车辆停放的。爹听了便叫嚷道:“你以为这是什么车?旅游车?”
在我的生日会上,爹总是显得有点不大相称。他只是忙于吹气球,布置餐桌,做杂务。把插着蜡烛的蛋糕推过来让我吹的,是我妈。
我翻阅相册时,人们总是问:“你爸爸是什么样子的?”天晓得!他老是忙着替别人拍照。妈和我笑容可掬地一起拍的照片,多得不可胜数。
我记得妈有一次叫他教我骑自行车。我叫他别放手,但他却说是应该放手的时候了。我摔倒之后,妈跑过来扶我,爸却挥手要她走开。我当时生气极了,决心要给他点颜色看。于是我马上再爬上自行车,而且自己骑给他看。他只是微笑。
我念大学时,所有的家信都是妈写的。他除了寄支票以外,还寄过一封短柬给我,说因为我没有在草坪上踢足球了,所以他的草坪长得很美。
每次我打电话回家,他似乎都想跟我说话,但结果总是说:“我叫你妈来听。”
我结婚时,掉眼泪的是我妈。他只是大声擤了一下鼻子,便走出房间。
我从小到大都听他说:“你到哪里去?什么时候回家?汽车有没有汽油?不,不准去。”
爹完全不知道怎样表达爱。除非……
会不会是他已经表达了而我却未能察觉?
Number:3000
Title:路牌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77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毕少娟
某游客看到前面路上横了块路牌,上写:“此路不通,请绕行。”他向前几步看看道路并无异样,想想也许不过是个善意的玩笑,于是继续向前走。
一会儿,一座断桥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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