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李沧海其他小说:
等等
☆、我心依然
展亦看到乔媛媛打来电话,不想听这个女人大吵大叫便按下关机;但刚到公司他的秘书就告诉他展家的人打电话到公司来说他儿子急症进医院了;让展亦立刻赶过去。
展亦眉头皱起,便立刻赶去医院;医生正在给小鑫做检查;审视一番后便开单子让家属给孩子做个全面检查。小鑫还在昏迷中,血已经止住;但高烧仍不退,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展亦抱起小鑫和周伯带孩子去做了各项检查,全面的诊断结果要过两日才能出来。
医生建议让孩子先住院观察;办理好住院手续后,展亦在那边做家属签字,乔媛媛在椅子上隐隐抖着手臂,一方面担心小鑫出什么问题,同时心里的隐患也很多,她害怕医院,害怕被检查……乔媛媛走到外面偷偷给付明义打电话,付明义一接电话就听到乔媛媛不平静的呼吸,乔媛媛急着说:“明义,小鑫生病了,病得很严重,刚在医院做了检查。”
付明义紧张道:“小鑫病了,什么病?”
乔媛媛说:“今早小鑫高烧流血,晕过去了。检查结果一时出不来,要等几天,已经住院观察了。明义,我很紧张很害怕!”
“我过去看看小鑫!”付明义担忧地说。
乔媛媛急道:“你不能过来!他们都在这呢!”
付明义绷着脸孔,说道:“他们什么时候不在,我过去看我儿子。”
乔媛媛犹豫片刻,心慌不已,“明义,我很害怕,一进医院的门我就发慌,我怕……”
“怕一不小心被展亦发现小鑫不是自己的儿子?”付明义讥诮道,“你终于知道害怕了,我倒是很希望展亦知道这个事实,我看我也该让他知道了。”
乔媛媛一愣,大叫:“你敢!”
付明义冷笑,“你说我敢不敢?我付明义喜欢的女人喜欢别的男人,给我生的种还得跟别人的姓认别人做父亲,应该有这个道理吗?”
“你答应过我保密的!”乔媛媛抓紧电话害怕的声音愈加发颤,似乎想哭,这些年来她过得好不安稳好痛苦。
孩子就像一颗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爆炸,她不止一次在梦境里看到血淋淋的一幕,不止一次在梦里被展亦掐住脖子逼问孩子到底是谁的。
她的慌乱让付明义一时心软,却更心疼,他甚至能听得到乔媛媛紧绷的神经每挣动一下发出的惊惶的挣扎声,他最怕她哭,最怕她脆弱,只要她一风吹草动他就会比她更疼更难受,付明义咬牙地低咒,“该死的,我就是太放纵你了!我问你,这些年展亦给你幸福了吗,他疼惜你吗?”
乔媛媛的眼泪终于滑下来,失望地摇头,“你明知道的,没有。”
付明义气恼道:“我劝你早点和他离婚。”
“不,不离。”
“那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付明义硬生生压去对她的心疼冷漠地丢出威胁,放任她已经够久了,她应该回到他身边了。
“付明义你想干什么?”她惊恐,付明义噙起冰霜般地嘴角,“你说呢,我想干什么,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不行,我不同意!”她呵斥他,用最大的声音来抵制心中的不安,“我不准你乱来?”
“女人,你给我搞清楚,我是要拿回自己的女人和儿子,这不叫乱来,是应该的。我已经放纵你太久了媛媛,当初若不是你跪在我脚下痛哭流涕地求我可怜你成全你,不要告诉展亦真相,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我就是对你心太软了才一直让你任性到今日!这几年来他对你好么,有多少个日夜你是在我的怀抱里享受温存的,有多少次是在我的床上过夜,你还数得清楚吗?”
“你闭嘴!这些都是你威胁我逼我的!”乔媛媛气急满面通红,身体都开始发抖,泪珠扑簌簌地坠,又惶然失措地哀求道,“求求你明义,不要再拿孩子这件事威胁我了……”
付明义强迫自己对她狠戾,阴森森地说:“别再对我哭。”
乔媛媛胡乱抹着眼泪,乱了心绪地乞求,“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已经嫁给展亦了,我真的离不开他,我再也不想做对不起展亦的事了,我好痛苦,真的不想再和你发生关系了,你放过我吧!”
殊不知这话更激怒了他,付明义寒声道:“不想对不起展亦,不和想和我发生关系?你他妈对不起的人是我!既然不想跟我继续有关系还给我打什么电话,出了事为什么还找我?你他妈玩我是吗!我告诉你乔媛媛,你也不过是自己犯贱送上门给展亦玩的,展亦永远也不可能爱上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他本以为,她受了伤,自己就会跑开,看清楚得不到自然就会放手,岂料这个蠢女人对展亦竟是这么偏执。他知道她执意嫁给展亦没讨到好,一直备受冷落,他就把展亦比下去,把展亦不能给她的热情全都给她。他怕她寂寞,她却也只有在寂寞的时候才能想到他,忽然某天她经哭哭啼啼地说自己觉得和他在一起是一种猥琐和罪恶,是对展亦的不公平,羞愧于再和他维持这种出轨的关系,付明义被她深深挫伤了。好,既然这样,那他就一恶到底,就算用威胁,也要让她跟他连接在一起。
一年不行,两年,两年不行三年,只要人坚持在一起,总会生出感情来吧。只要受够委屈,沉痛到谷底,她总会想到离开展亦吧?可是付明义错了,他在乔媛媛身上受过的委屈还不多吗,他又何曾离开过?乔媛媛从来都没有过离开展亦的打算,他到头来仍是白等。
没关系,孩子是她的把柄,她不回来,他强迫她回来。她舍不得离开展家,他让她离开展家。
……
乔媛媛立即去回去找给小鑫看病的医生,医生还记得她,“乔女士,你还有事吗?”
乔媛媛把门一关,从皮包里拿出一支昂贵的钢笔盒,打开盒子,她掀开钢笔下面的硬壳亮在医生眼前,其中躺着一张填好五十万的支票,她严肃地说:“宋大夫,我需要你的帮助。”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纸包不住火。
……
展亦回公司的途中接到陌生电话,对方开门见山的话令他皱起眉头。
“展亦,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听上去是陌生男人的语调,但对方的口气显然对他很熟悉,展亦以为是这几天接触的哪个生意上的新朋友打过来谈合作的,便道,“你好,请问你是哪位?”
对方用邪肆而冰冷的嗓音回复说:“我是你儿子的父亲!”
展亦沉眸,面部凝上一层冰霜,“你在说什么东西。”
“展大总裁带了这么多年绿帽子都毫不知情,说起来也不容易呢,不如去验个DNA怎样?”付明义讽刺地留下话头便挂断电话,然后将手机恨意地扔进游泳池里,却也感到一丝快然。媛媛,我可以给你自由,也可以逼你走向绝路,我付明义对你的骄纵从今日起正式结束了。
展亦愤懑地回拨电话便打不通,沉思许久,眼底忽而闪过一层凌厉,他把电话打到张医生那里,低沉地说,“老张,我有个事要你帮忙办一下,先不要说出去。”
……
Cristian一连邀请于萧涵整整一星期,要请她吃顿饭,于萧涵都拒绝了。后来Cristian竟联系了陶桃老公齐岳的朋友,又拖齐岳的找到了于萧涵的地址,亲自登门拜访来了!
于萧涵听陶桃说今天要和老公来她家坐客,于萧涵欢迎之至,谁知一开门,陶桃和齐岳两人身形一闪,Cristian就从他们身后冒出来了,于萧涵猝不及防地吃了一惊。
“Cristian,你怎么来了?”她瞠大眼睛,有点尴尬地问。
Cristian朗然含笑,睿智的双眸像星斗一样闪亮迷人,故作可怜打趣地说,“萧涵,你令我很委屈,我邀请你好几次你都不肯见我,我只好亲自登门来了。”
于萧涵怔了怔,挤出一丝复杂地微笑,人家都做到这地步亲自上门了,总不能赶人走,只好请他们进来了。但陶桃和齐岳借口有事,还没把她家的沙发坐热就跑了,便只剩下Cristian和于萧涵。
Cristian叹了叹气从衣袋中拿出几叠钞票放在茶几上,“这是你最后一月的薪水,你都没有拿,我给你带来了。”
于萧涵抿了抿嘴角,心头一软,说道:“对不起,我应该对我的有始无终向你道歉。”
Cristian摇摇头,思索着说:“你不必道歉,你的想法我能够理解。不过我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害怕。”
“害怕?”于萧涵不解地看向他,“我有吗?”
Cristian耸肩笑言:“还说没有,就因为上次饭店碰上了展亦,你卷人就走,连薪水都不敢要了。”
于萧涵面容一热,被他说中了心思,脸上不由得微微泛红,几根手指无意识地搅在一起。
Cristian见她面露腼腆,一副被看穿的囧样霎时可爱,不禁露出笑意,终于伺机进入主题,“记得上次我问你为什么没有谈恋爱,你说喜欢你的人你都不喜欢,你喜欢的人你却求不到。也就是说你仍然深爱着他,对吗?”
“Cristian!”于萧涵蓦地盯着他狡猾的眼睛,有些不自然,“你知道的,我不喜欢谈论这个话题,不想谈和他有关的东西。请你不要和我说这个人,好吗?我就是不想被这件事情一直烦恼,才离开的。”
Cristian的目光在她脸上定了定,意味深长地说:“看来你很难摆脱这个烦恼了。”
这句子听起来话里有话,她自行推敲几秒,颇为懵懂,一时难解他话里潜藏的含义。
欣赏着她困惑迷惘的表情,他不由得轻笑出声,摊了摊手,主动解释道,“意思很简单,展亦喜欢你,他可能是天生就被注定好了只要遇见你就会喜欢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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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依然
于萧涵迷惘地说,“可是Cristian;这个世界上;有情的人不是彼此喜欢就能够在一起。”
“那要看有情人有没有坚定的意愿和勇气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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