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奇怪的是,明明应该因为周漠北的告白而变得尴尬的相处,我和周漠北却依旧处得河蟹
无比。
下午上班时,欣慰看着插在办公室花瓶里的百合对我笑得很暧昧,于是,我发现,八卦是所有女
人的天性,无论是少女还是熟女。
晚上,依旧是周漠北送我回家,他说要上去坐坐,我正准备点头,突然想起家里还有一座冰山。
赶紧摇头。
我倒不是有意隐瞒,但是这事暴露之后,以周漠北的个性,他一定会喋喋不休地叫我搬家。反正
应轻书就住一个月,所以为了我的耳根清净就不说了。
只是演戏
回到家,提着大包小包,顾不得先放东西,我把家里每个地方都晃荡了一遍。没有应轻书的影
儿。
有点失落地把蔬菜和肉放进冰箱,想到刚才在超市,周漠北温柔地看着我,含情默默地说:“桑
桑啊,早知道就早点对你表白了,没想到你居然肯为了我洗手做羹汤。”我有点愧疚地看着他,
其实我很想说,我只是想吃应轻书做的菜而已。
斜躺在沙发上,翘着腿,我觉得自己真是傻,应大少好歹是个老板,怎么会没有应酬,自己回家
做饭吃。
又继续靠着抱枕,歇了会,最后实在饿得不行,我悻悻地爬起来翻了盒之前买的泡面,放上水拎
着筷子又躺回沙发上。
估摸着时间,我坐起来正准备凄惨地开吃,房们那边传来了声音,我噌一下站起来,鞋也没穿,
一口气跑到玄关。
应轻书换过鞋,皱着眉看了看我光着的脚和手上的筷子。我不好意思地傻笑了两声,然后看到他
手上提着的肉和菜。很自觉地接过来,问道:“应少,您这是要在家做饭啊?”
“嗯。”
我喜滋滋地把东西拿到厨房,想着待会可以边吃泡面边蹭点菜吃。放好东西出来,我往沙发前的
茶几一瞟,我的面勒?一番扫视,我终于在垃圾桶里发现了它可怜的身影。
蹿到应轻书关着的房门前:“应少,应少,你把我的面倒了?”
等了会儿,屋里没什么响应,接着他打开门。
“少吃垃圾食品。”他总是这么冷冷地说话,但是我却觉得心里暖呼呼的。
“哦,好吧。”我点点头,颇有些羞怯地戳着手指。
他绕过我往厨房走去,我这才抬起头,看见他换了身休闲的居家服。这是我第一看到他穿衬衫之
外的衣服,比起那种严肃的姿态,这样衬得他柔和了不少。
怕油烟飘出来,他把厨房的门关着。我就站在门外,透过玻璃看他,专心地记下他都怎么做的。
菜上桌后,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然后开始担忧,如果被他的菜养刁了嘴,以后没有他的日子可
怎么过啊。
我吃得很香,眼睛突然瞟到桌子上的报纸,上面一大幅汽车的广告,突然想起,我还得想法子用
公费学车呢。
“应少,您现在不用零川接送,自己开车是不是很累啊。”我笑着问他,眼里闪着贼光。
他抬头看我,不知是否是幻觉,我觉得他愣了愣。
“不累。”答得斩钉截铁。
“怎么会不累,肯定累的。”
他继续吃饭,不理我。
“应少啊,要是我会开车就好了,你就不会那么累了。作为员工,应该时刻为老板分忧,看您
疲惫,我就心痛啊。”
他的嘴角扯了扯,身子颤了颤。管他啥反应,只要有反应就是好的,于是我继续:“应少,我多
想为你分忧,但是可惜我不会开车。”
“到底什么事?说正题。”应轻书终于不耐烦了。
“应少,那个嘿嘿,我想考个驾照,能不能公费啊。”
“你想学车,为什么要公费。”
“我学车完全是为了您啊!”我一幅很忠诚的样子。
“哦?是么?”他语调上扬,嘴角居然难得地扬起,看得我心花怒放。
“恩恩,只要我会开车,就可以为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只要您需要,随传随到。”我点头,
表明真心。
“嗯……不需要。”他的一句话,让我的心花刚开了一半又蔫了。
“应少,应少,真的,您就给我这个荣幸让我为您开车吧。”
“应少,……”我妈说过,做女人的好处就是可以一耍赖皮,二耍流氓,还是不行就撒娇放电。
“行了!你改天去财务申请。”他说得相当不耐,但我听着确如天籁。
“应少,您真是太好了。”发自内心的感慨。
饭桌开始沉寂,我心里想着自己又省了三千多块钱,吃着不爱吃的白菜都津津有味。
“怎么没和漠北去吃饭?”有点诧异他居然先提出话题。
但我还是边嚼菜叶边回到:“和他吃完饭,他就该叫我去看电影,看完电影他又会叫我去吃宵
夜,然后就没完没了了。”
“你接受了?”
“呃?”我顿了顿,想了想,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中午的事。
“没有。”
接着,我抬头盯着他,猛然察觉,原来应大少也八卦。
他被看得不好意思,继续吃饭。我突然发现这是对付应轻书的好办法,只要你脸皮够厚,就能看
得他低头。
吃好饭,洗好碗筷,我看了看自己白白嫩嫩地小手,觉得她过一段将变得粗糙,心里有点悲痛,
我想我得学会做菜然后和应轻书商量下是否他也洗几次碗。
换上运动装,打算出门,我一直有晚上运动的习惯。路过应轻书的房间,他斜卧在床上,好像在
看文件。
今天晚上我们的相处很不错,所以我敲敲门,他看着我:“有事?”
“应少,要不要去运动一下,再忙也要休息哦。”
等了会,他没说话,老实说,如果不是看过他处理事情果断高效的话,我一定以为他反应迟钝。
每次和他说话,他都得想想,我觉得他的脑细胞很可怜。
然后,他放下手里的文件。
“走吧。”有点出乎我意料,他居然同意了。
绕着小区的街道慢跑,人很少,只听得到我们呼气的声音。
连着跑了几圈后,我有些微喘,应轻书仍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应少,您体力不错嘛。经常锻炼?我还以为你平常都不动呢?”
“嗯……”他的眼睛望着前边,我顺着看过去,一辆轿车驶过来,此时天已经黑透了,车灯打得
人心慌。
然后车停到一边,先下来的是我不太想看见的李若辰,接着是萧念远。我看看应轻书,他的脸色
比以往每次见到李若辰都要正常,突然想到早上,他好像也是这样的表情,似乎忧伤在渐渐减
少,他也正在慢慢放手,不自觉地我开始笑起来。
“萧大哥,好巧。”我挥着手。
萧念远对我笑笑,但是感觉有点勉强,这两次见面他好像都有些心情不好。
他的目光在我和应轻书身上游走了一番,我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下,今天我和应轻书都穿的灰
色系的休闲服,有点像情侣。
“萧大哥,你看什么哪?”我好奇。
“没事,轻书,我点事要和你谈谈。”
“嗯。”
然后两个人相携去了另一边,剩下我和李若辰,两看生厌。
我没说话,只是踢着脚边的石子发呆。兵法有云:敌不动,我不动。
约摸三十秒的时间,她先开口了。
“你喜欢轻书吗?”
这个问题,我不好回答。
“有事吗?”我反问了一句,没有肯定没有否定。
“和他分开吧。”抬头,看向她,她的语气有点冷冽,样子不复柔柔弱弱。
“为什么?”我觉得自己的脸色变得不太好。
“如果我没想错,轻书和你只是在演戏,对吧?目的只是为了解除婚约!既然婚约的事已经结
束了,你也没有必要再纠缠。”
我看着她,没有说话。心想原来应轻书没有告诉她真相。
“等轻书亲口告诉你,我和他只是演戏时,你再对我说这些话也不迟,李小姐。”
猫猫说过,我这人平时对谁都笑呵呵,从不招惹是非,看着是个软柿子,但是偶尔也会漂亮地反
击一次。
她的脸色很不好,有明显的怒气,“你最好不要喜欢上他,否则,受伤的人是你。”
“谢谢你的忠告,没事,我先走了。”
转过身,不在理她,慢跑着回去。
想着李若辰一直以来的表现,我很是怀疑,她究竟喜欢的谁?还是她根本连自己喜欢谁都不知
道?
没等一会应轻书就回来了,他的表情很冷,“你对若辰说了什么?”
“我能说什么?”两手一摊,直直地盯着他,表现得很平静,很无辜,心里却翻天覆地。
我们对视了几秒,然后,他说:“丁桑年,你安分点。”
轰的一声,我觉得有什么决堤了,就像所有的苦水在一瞬间都注入了心底。
有些委屈,有些心痛。
我倔强地看着他没有说话,半晌,我有些惊讶,我和他就是演个戏而已,到底在难过啥。
于是,我对他扯出一个大大的笑脸,特别诚恳地说:“好的,应少。”
第二天早上,我六点半就起了床,收拾收拾就出门了。
一路畅通,到公司时,才七点十五分。我开始打哈欠,真的很困啊,昨天一整晚都做些光怪陆离
的梦,认识的人都被我梦了一会。
刚准备趴下睡会儿,周漠北来电了。
“桑桑,起床没,等我来接你啊。”
“我都到公司了。”边说边打了两个哈欠。
“诶,我说你给我点机会表示诚意啊,要不怎么感动你啊。”周漠北颇有些愤愤不平。
“周大哥,周大侠,让我睡会啊,起来太早我有点困。”说完,我挂了电话接着睡。
迷迷糊糊我觉得有点冷,然后,有谁进来了,还给我搭了件什么,过了一会儿好像又把披着的东
西给我拿走了。
“桑年,醒醒,九点半了。”昕薇在拍我的肩膀。
我揉揉眼,一看表,天,我一觉睡到九点半。
“昕薇姐,你怎么不叫我。”
“应少说让你多睡会。”
我看了看应轻书办公室的门,这算不算给你一棒,再给点糖吃。
忙活着手里的工作,我努力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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