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颈项,用手摘她白花衬衣上的水红的有机玻璃扣。
“你娘打你吗?”
“不”
“要听话,你娘对你赛得过亲娘,你喜欢太迎不?还难为情,或许你娘早就有
这个心给你们配对,想不想要?”
我没作声,吻着她的脸,摸着她的下巴。
她俯下身子亲亲我的脸。
“你的脸在发烧,好啦,今天就到这,等会我还要做饭。”她下炕,低头拿起
炕头的陶罐,“你怕不怕耗子?我们家有个大耗子,要是不怕,你今晚来帮我抓。”
我回到家的时候,太迎正在帮娘生火,屋里婆婆正在给几个女人宣传“娘娘会”
的教义,其中还有两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她们神色呆板,目光模糊。她们渴望有
人能救她们的灵魂,
更渴望能拯救她们的肉体,她们听着婆婆布道,给她们指出光明所在,已经是
急不可待。
她们本身的灵魂就不成熟,轻而易举就被别人勾走了。对这些迷途的羊羔,婆
婆的声音饱含了无限同情与怜悯,充满深厚的情意。
她面对她们大声疾呼:“起来吧,我的姐妹,永远跟着我走,让我们一起迎接
天神的到来,没有疾病,没有饥饿,共同享受王母娘娘的恩惠,在她的怀抱里,大
家才会永远摆脱贫困和苦难,为了所有的这一切,我们可以献出自己的一切,包括
父母、儿女、丈夫、亲人,我们必须在神的面前奉献出我们的真诚,奉上我们滚烫
的心,让我在这里以神的名义,以王母娘娘的名义,让你们跪下。我并没有神力,
但是神就附在我身上,给我发号施令的权力,我只是天神的喉舌,负责传达娘娘的
旨意,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所有的姐妹们能够早一天结束万恶的生活。从不幸
的命运中解脱出来。”
在她高低起伏的宣传里,女人们低下了头弯下了腰,她的话不仅打动下跪在地
上的人们,也打动了我,这抑扬顿挫的声音搅动着火热的气氛,旋转升华的力量,
振动着我的心灵。
在她们周围渐渐地产生了一个光环,由浅变深,光华四射。
它改变了我对婆婆的印象,她不再是冷漠、腐朽的老人,我看到她的心底充溢
着蓬勃的活力。她高呼的时候,眉宇间闪闪发光,她落泪时,整座土屋的光线都暗
淡下来,她盘坐的姿势就像是天堂降下的救世主,我感觉到了那股神秘的能量在扩
散。她们从她的脸上获得的生命力,一个个咬紧自己的嘴唇,重新抬起了头颅,对
她产生了崇高的瞻仰之情,她是神的比身,她是不可抗拒的力量。
下午开始的堂会,直到半夜。
晚上我准备参加她的现身说法,被娘拦住了:“出去玩,别呆在家里,相信娘
的话,要不先到王婆婆家去,什么时候回,娘会去叫你的。”
这对我来说不是个太坏的主意,但我不想放弃观看婆婆施展魔力的机会。嘴里
却说:“那太好了,太迎呢?”
“太迎跟娘一块等她收场。”
话还未说完,婆婆就叫我了,我进了屋她问:“你娘和太迎呢?”
“在外房。”
“你去叫她们进来。”她盘腿坐在炕上指挥道。
我叫来了娘和太迎,婆婆命太迎把被子抱到外间去睡,不然就到地窖去睡。今
天她有要事,所以任何人都不能打扰,娘给她当守门神,我扮小鬼,不准乱说乱动。
娘说“他不会。”
“让他吃点一滴仙。”婆婆道。
“那不行,他还是个孩子。”娘拉住我的手。
“这我知道,小玉你过来。”她指着我。
我感到她的指令无法抗拒,娘也松了手。
她抓住我的手,握在手心。“害不害怕?你娘也知道,喝点不伤身体,还有好
处。”
一会,王婆婆和八个妇女又相邀来了,娘才关好两道门,看着太迎睡下,在自
己脸上抹上黑灰,吹灭了灶上的灯,进内屋放下了布帘。
屋里没有一个人说话,只要有一点动静,挂在墙上的油灯
就跳。
我喝了三碗生水,几口酒,头已发晕,眼前的东西都成了双影,再加上灯火不
断跳动,我的心也飘动起来,然而屋里静得出奇。
大神在背后指挥我跳动,我手舞足蹈地蹦起来,从一头蹦向另一头,脚踩在她
们中间,起先还不在乎,当我一晃腰,手脚一乱,一脚踏在了边上一个小女子的身
上。顿时,我被吓得浑身颤抖,想停下来,不再跳下去。
大神鼓动我别停手,我慌忙火急地朝墙上撒尿,洗下了一堆泥水。我望着孕妇
的大肚子,心里发怵,万一站不稳摔倒在她身上,那肚子里的孩子就完了。
眼前顿党惨祸降临了,她挣扎在血泊中。
我甩了甩头,清醒后又跳了起来。
大神的震慑力使我身不由己,把尿撒在她们身上,此时她们处于半昏迷状态,
我先是往她们的肚上尿,后来又往她们的全身尿。
这时,油灯下产生了大量的幻象,娘看见势头不对,强行上前把我从炕上抱了
下来,大神想阻制她已晚了。
从炕上跌到地面,娘把我拖出了屋,使我清醒过来。
夜间的凉风拂在我的脸上,让我想起娘的忠告和她焦虑的眼神。头顶是满天的
繁星,或许这种夜晚真会有神仙下凡,寻视人间的丑陋和愚昧,也了解了解平民百
姓的生活愿望。
虽说跌回到了现实中,尿也尿完了,刚才那个场面到现在还令我热血沸腾。
我加快了步伐赶往王家。
到了王家吁,柴门未关,我进院随手扭上了铁丝,顶上了根子,屋门也没关,
我没敲门就溜进去了,屋里是黑的,炕下洞里漏出了油的光亮。
我敲了两门,闩上门,灯光很快就从地窖里传了上来。
“是谁呀?也从洞口递出灯,我接过来,照照她的脸,得意地笑了。
“是你呀,这鬼,我还当你不会来呢。”她上来拍打身上的泥土,我把灯放在
炕头。
“刚才累坏,屋里是不是很臭?我刚帮他照料完。先洗个脸,我拿个镜子让你
看看自己的鬼脸。”
“今天是三月,晚上不能照镜子。”我吓唬她。
“那好,我听你的,不照镜子。”她打水洗她的脸,洗我的脸,再为我洗脚,
又倒水放在旁边的脚盆里擦身子。
“过来,帮你擦一下,马上就是大人了,要讲卫生。”她挽裤子,带子都未系
好,蹲下身子为我擦洗,“今年有十几啦?”
“十四周岁。”
“哟,可以做媳妇啦。”
洗后, 她擦了雪花膏, 擦了自己的脸再擦我的脸,抱着我的头,闻着我脸,
“嗯真香。你玩到啥时回去?”
“我娘要我等她来接。”
“我婆婆有你家?”
“在”
“她们在吗?”
我从头到尾原原本本地讲给她听。
“那我们洗睡吧,等你娘来。你喜欢光膀子睡还是穿衣睡?”她吹灭了灯,我
躺下不出声,她坐在被头上脱了衣服盖在
我的身子上,我就感到浑身发热。
她道:“你身子好烫。”
我担心她还会提耗子的事,我又不会拿耗子,到此时横下心来。我扭头在被子
里抱住她的胴体,爬上她的腰,手无意中摸到她的胳肢窝里,她痴痴笑着抱住我的
腰。
“别憋坏了,把头露出来。”我的心跳急聚加快,双手在她身上乱摸。她捉住
我的手放在大腿间,要我去摸下面。我心领神会,把手伸进去。她那里全是水,我
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大脑因触到这令人神往的地方,晕眩起来,失去了指挥能力,
她全身蠕动着,无师自通这句话一点不假,我想掩开她本胜的大门。
她替我把神器放进去,扶着我的脖来回推动,我看天神奇地向我扑来,在沸腾
的高潮下,成功地渲泻了欲望,她立刻双腿夹住我的身子,停留片刻,她的灵魂脱
离了肉身,她弓起双膝,抬起头伸出长长的大舌头舔我的脸。
稍息,她点燃油灯,查看我的下身。看毕她摸出裤衩穿上。
我抱住她的大腿不让她穿,还要去摸。
她小声道:“你现在回去,免得你娘来喊你不好交待,千万别让任何人知道这
事,记住啦?”我点点头,从此我有了一个秘密。
回到家,她们都还在屋里,我挤在太迎的身边睡下了,娘没发现什么疑点。
这年春天出了三个太阳,黄土地烤成了红土地,婆婆硬说要发大水。为了尊严,
她不准太迎叫她奶奶,要称她是王母娘娘。
我的心被拴在了王家,早晚都往那跑,新娘见了我总是喜笑颜开,王婆不在的
时候,我就缠住她要做那种事,她手上总是不停地做针线活,“你看,我很忙。”
我天天守在她身边等下一次机会,这机会总是不来,忍不住时便掀起她的单衣,
躺在炕上摸她的那对仙桃。
那仙桃一天天大起来,像香瓜一样,我问她是怎么回事,“你真的想知道吗?
我想生孩子,给你生个小弟弟怎么样?你喜欢弟弟还是妹妹?”
“你又不是我娘,怎会给我生小弟妹?”她丢下针线活按住我咯咯地笑,“你
说要不要?”非等我说要,她才摆手。
她果真生了个小妹妹,娘替她接的生。
满月后王婆才准我去屋看,村里来了许多看热闹的婆婆妈妈。王婆知足了,声
称她三年前就知道儿媳会生个孙女,很多人都记得有这说法。
炕上抱着婴儿的媳妇,当着大家的面托着奶子取笑我:“小玉想不想吃?你要
叫一声妹妹,就让你吃个够。”
满屋的人都纵容我:“去,叫就叫一声,嘴上吃亏,嘴上补回来。”
我是个有奶就是娘的孩子,可人太多。
大神的“娘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