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我不能有系统地,详细地把在哥尼斯堡的两天的事述说出来了。但是我记得人们曾怀着什么样的敬爱谈论舒拉。
我听见人们的一些话:“他勇敢……是一个谦虚的人,是多好的同志呀!年轻,可是一个真正的指挥员!我永远忘不了他!”
以后我就回来了。舒拉的坦克的射击手萨沙·斐基柯护送着我,他一路上像照顾病人那样照顾我,像儿子那样关心我:不问我他就猜到了需要做什么。
……5月5日在诺伏捷维奇公墓安葬了舒拉。卓娅的坟的对面又添了一座新坟。他们死后和生前一样,仍在一起。
这是胜利之前4天。
5月9日我曾站在自己的窗前看着人像长河一样流过去:走过的有儿童也有成年人,大家像一个整个家庭,全是狂欢的,幸福的。这天天气晴朗,阳光灿烂!……
我的孩子们永远不能再看见蓝天了,不能再看见鲜花了,他们永远不能再迎接春天了。他们为了别的孩子,为了在渴望已久的这一点钟在我眼前过着的孩子们,献出了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