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明不明白的,重要的是我们可以在一起,其他的不要提。”陈述红语气坚决地道。
墙索卫无奈摇头,愀然不乐。这时佣人叶子叫吃饭。墙索卫心情不好,动都不动。
陈述红笑了,像哄小孩子似的,说:“走啦,乖乖些。”拉住墙索卫的手想把他拉起来,可是墙索卫牛高马大的,重得很,拉不动。看来墙索卫是存心撒娇了。陈述红不忍心看他生气,俯下身子,凑近他耳朵,悄声道:“你不就是想要女人吗?我公司里靓妞多的是,以后呀,我每天给你安排一个,就怕你吃不消。”
墙索卫气愤地叫道:“别拿这些来糊弄我……”
话没说完,一下被陈述红掩住了嘴。陈述红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脸颊,再给他一个媚眼,这一下不需要拉了,魂都被勾走了,还不乖乖地起身跟着陈述红去餐厅。
正吃着晚饭,厅里的手机响了。听声音是墙索卫的,大声叫叶子,叶子应了一声把手机拿了进来。墙索卫接过一看,吓了一跳,居然是坚叠歆打来了,对陈述红道:“是坚叠歆。”
“他怎么会这时候打电话给你?”陈述红也是不解。
墙索卫摇头表示不知道,忙接通电话,装作不知道是谁的样子,慢条斯理地问:“是哪一位呀?怎么在我吃饭的时候来电话?”
“哎哟,我的墙老哥,找你可真不好找啊。”坚叠歆热情地道。
墙索卫心里冷笑不已:“找我难找?狗屁!”嘴里也亲热地道:“哦,是叠歆兄呀,有什么急事吗?没事的话就过来喝两杯。”
坚叠歆哈哈笑了,高兴地道:“我正想请你到我这喝酒呢。昨天有一个朋友送了我两瓶正宗的百年茅台,想找好朋友来分享分享,想来想去只有你呀,怎么样?过来喝一杯?”
墙索卫亦也笑道:“你呀你,早点不打电话过来,我现在正跟几位老同学喝酒聊天呢,今晚可去不了,你把酒给我留一瓶,改天我一定过去消灭它。”
“这样啊,”坚叠歆似乎很是失望,“那只好改天了。”忽然想起了什么,“哦对了,墙老哥,今天密书记打电话来催问‘329’车祸的调查报告,叫我晚上送到他家里去,我已经吩咐秘书先送一份给郑秘书了,叫他立刻送给你,他拿给你看了没有?”
墙索卫暗骂:“胡说八道,是密书记叫你去还是你自己要去?还不是想推卸责任,借机落井下石告我的黑状,简直是恬不知耻。”忍住心头怒火,信任有加地道:“这样太好了,有你亲自去向密书记汇报,我一切就放心了。本来我就想请你去的,却怕你太忙,一直就没开口。现在好了,不用我欠你这个人情了。哈哈。”
坚叠歆埋怨道:“墙老哥,你我之间还谈什么欠不欠的。”接着语气谦恭,“你是一把手,站得比我高,看得比我远,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了。”
墙索卫恼怒地想:“你这个坚叠歆一向不听我的话,总是倚仗有*山,处处跟我作对,跟我作对也就罢了,还利用权势为非作歹,别人可能不知道,我心里还不清楚?”依旧虚怀若谷地道:“有你这个市长搭我的班,是我的荣幸呀,这么多年来,多亏了你,我才能这么轻松。如果不是朋友,我真想对你说声谢谢。”
“哈哈!”坚叠歆笑道:“咱们是最佳搭档。”
“说的是!”墙索卫也笑了,笑得比坚叠歆更大声。
两人这样口是心非地聊了一会,坚叠歆提起了今天汕蒙晚报特刊的事。不知出于什么心思,把保护人才责无旁贷的套话大话跟墙索卫说了一遍,批评陆昭智过分张扬,没有革命者“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博大胸怀,对西堤海关关长毕余幢,特别是对莫默这样出色的作家太不宽容了。最后说,文人嘛,总是表面客套,背后相轻的,是普遍的毛病,不能单单指责陆昭智。墙索卫装作听不懂他的话,哈哈笑着说,我们两人就别太干涉新闻报道了,新闻自由嘛。坚叠歆说是、是。又聊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因了坚叠歆的刺激,墙索卫忽然胃口大开,饭量比平时大了一倍,结果佣人叶子没预料到,煮少了些,以至陈述红跟她自己都没饭吃,只好另煮了些面条。
陈述红很是奇怪墙索卫反常的现象,心想:“会不会是自己装糊涂刺激了索卫?还是坚叠歆的电话……看来不是坚叠歆,两人说得好好的。咳,肯定还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可是,自己怎么也提不起跟男人之间的兴趣。这一段时间下定决心断掉跟黛黛的那事,努力想转变过来,可是心里却更想和黛黛做爱,几乎就忍受不住了,又不可能跟索卫解释这些。咳,只好继续装糊涂。”想着,觉得很是对不起墙索卫,歉意地看着他,柔声道:“索卫,吃过饭,你好好泡个澡,先休息一下,免得太劳累了。”
墙索卫此时满脑子里都是坚叠歆,随口应道:“好!”就继续分析着坚叠歆的意图,想来想去,都无法确定他到底在搞些什么鬼。好像最近变幻莫测的,一忽儿设什么美人计拉拢小郑,一忽儿又拼命讨好自己,一忽儿又傻乎乎的屁大的事都搞不懂,弄得自己都无法下结论,有时还差点迷惑了,忘了自己跟他是水火不相容的。看来,这坚叠歆还真是太狡猾了,自己以后得更加小心,免得被他下了套还不知道。
墙索卫旁若无人地想着,陈述红看着他那变幻不定的脸色,不禁更是担心,生怕他为情所困,搞得斗志全无,那不是害了他吗?难道自己真的忍心看他倒下去?自己已经很对不起他了,瞒了他那么多事情,还利用他……不敢多想,起身去浴室给他放洗澡水。放好,盈盈回来,硬把墙索卫赶去洗澡,说他全身都是臭汗味,难闻死了。墙索卫以为是真的,自己低头闻了闻胳膊,好像还真有股怪气味,不好意思地冲进浴室。
陈述红在餐桌旁坐了几秒,起身回自己屋里打电话。二十几分钟后,公司公关部的唐凝儿便赶了来。陈述红一把拉住她,又细细交待了一会,递给她一粒避孕药,叫她吃下。还有些不放心,亲自带唐凝儿到二楼套房,让她脱光衣服,仔细地检查了全身,特别是关键部位,待确定是原装货,才放心地吩咐唐凝儿到浴室以最快的速度冲个澡,然后在卧室里等着。唐凝儿羞涩着脸到里间的浴室去。陈述红看着她柳腰款摆、婀娜多姿的背影,满意地笑了,一连点了好几个头,转身出了套房,回到楼下坐着。
墙索卫足足泡了一个小时,才心满意足地穿着浴衣出来,看见陈述红悠哉悠哉躺在沙发上翻着报纸,笑道:“真舒服,舒服极了!要不是等下还有事,真想泡上二十四个小时。”
陈述红扑哧笑道:“那你不成了挨宰的猪?”
“那就要看你肯不肯陪我做猪了。”墙索卫紧盯着陈述红,别有意味地说。
陈述红却不搭腔,撑身站起,扑烁着眼芒定定地看着墙索卫,神秘地道:“我有一个非常的礼物要送给你。你一定会喜欢的。”
墙索卫奇怪地打量着陈述红,问:“今天什么日子?为什么送我礼物?”
陈述红微微一笑,端起一杯参茶要墙索卫喝了,然后拉着他上二楼,一边道:“今天是我送礼物的日子。因为我高兴。”说话间便到了二楼,把房门一开,用力把墙索卫推了进去,说了声“给你一个半小时”便把门给扣上。
墙索卫狐疑满腹地进去,忽地看见一个千娇百媚的赤裸美人,正勾魂夺魄地对着自己媚笑。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愣在原地,傻乎乎的不懂得动。蓦地醒悟过来,顿觉心慌意乱,赶忙转身,想逃出房间,哪知房门却被扣上了。使劲敲着门,大声叫唤陈述红,陈述红好像消失了。跟着叫叶子,却不知叶子早奉命出外玩去了。
墙索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先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想想一个万全之策,可不知怎的,小腹之中不可遏制地升起一股腾腾热气,并尽数转化成奔腾汹涌的欲火。墙索卫哪知道自己完全信任的陈述红会在刚刚的参茶里加进了春药,还以为是自己定力不够、太过好色,使劲掐掐大腿,想让自己清醒过来,可大腿一点痛的感觉也没有,都拧青了也不见效果。欲火越来越盛,墙索卫终于忍受不住诱惑,内心挣扎着走到女孩身边,闪烁着目光审视了会,发现女孩无论相貌,还是身材都无可挑剔,全身血液更是狂野翻腾。勉强克制着粗暴扑上去的欲望,保持着彬彬有礼的君子形象,温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墙索卫没来之前,唐凝儿还忐忑不安的,不知等下怎么应付场面,此时事到临头,无可更改了,反而轻松自若,听得墙索卫问话,妩媚一笑,摆出一副娇羞的模样,低声回答:“我叫唐凝儿。”
“叫什么?写给我看。”墙索卫道。
唐凝儿温顺地偎依进他的怀里,一笔一划地道:“唐凝儿。唐伯虎的唐,凝聚力的凝,女儿国的儿。”
“啊,好名字!”墙索卫惊叹道,接着连唤几声,“唐凝儿,唐凝儿。”随即痴痴迷迷地道,“我是风流才子唐伯虎,你是绝代佳人唐秋香,我们来个唐伯虎点秋香的好戏。”说着喘着热气,吻向唐凝儿。
唐凝儿轻轻捶了一下墙索卫,娇声说了一句:“你坏!”嘴巴便被堵住了。稍稍抗拒了一下,仿佛也动了情欲,双手一翻,勾住了墙索卫粗壮的脖子,不知天高地厚地婉转承欢起来。
燕叫莺啼声中,似醉似醒的墙索卫仿佛恢复了过去春风得意时纵横捭阖、横眸睥睨的英雄气势,控制着所有的一切,一举一动都进退自如、酣畅淋漓,没有半丝半毫的阻碍。墙索卫畅快极了,忍不住仰天长啸。可怜的唐凝儿还是黄花处女,哪经得住这种跃马挥戈式的奔腾阵仗,早就被折腾得晕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嘤嘤醒来,只觉下身好似被割裂了一般,疼痛无比。起身看了一下,鲜血淋漓的,吓得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