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女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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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女儿吧-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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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也爽快,笑容始终在脸上。看得出,她是出于游戏的目而来,并非真的相信我的测谎仪。

  “是的是的,邱老师您帮忙测试一下,省得她老是说我喜欢这个爱那个,吃着碗里看锅里,怀疑我”,男的显得很淳朴,也是开朗性格,喜气洋洋。

  当时我也被他们的情绪感染了,马上决定为他们测试,男的忙坐到那把椅子上,田甜帮忙把他手脚和胸部的测试探头装好,测试就开始了。

  “你喜欢找一个国外的女孩子做太太吗?”

  “不,我就喜欢现在这个。”

  “除了她以外,你和别的女孩子来往约会吗?”

  “没有。”

  …………

  测试结果,男士没有外遇,于是轮到了女孩子。

  我继续测试:

  “你爱吃什么品牌的话梅?”

  “还吃过别的品牌的吗?”

  “你周末的时候约过别的男友出去玩吗?”

  …………

  测试结果显示,女孩子也并没有外遇,显然这是个圆满的结局。

  我正要田甜给这个女孩子解下测试探头时候,田甜但这个时候突然想起测试扑克牌的游戏,就拿出一副扑克,让这个女孩抽出一张,自己看一遍,然后田甜学着我的强调:

  “你拿的那一张牌是红色的?”

  “你拿的那一张牌是方块?”

  “那张牌点数大于8?”

  …………

  很快,田甜报出测试结果:红桃6!

  我看得出,这下,这一对情侣这时才真正严肃起来,随后田甜又做了几个测试,包括测试数字和钱包里的钱,我看得出,这时候他们两人已经完全被吸引住了。

  等女孩子拆掉探头站起来,男的突然有点扭捏起来,“哦,邱老师,可不可以再给我们测试一下?”

  “测试什么?不是测试完了吗?”我感到奇怪。

  “测试一下以前我们有没有过别的,关系亲密的,哦,异性朋友,有没有和别人有过关系?”男孩子表情诚恳,用手比划着,因为斟酌词句,似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来的。

  男孩子自顾向我问这句话的时候,我眼睛旁边的那个女孩子白净的脸“唰”得黑了下来,虽然随后很快就正常了,但已经没有了刚进门时候的光彩。

  男孩子没有发现女友的变化,只顾自己说,表情显得依然很兴奋,看来他并不是怀疑自己的女友,而是出于好奇,也想趁机多经历一些,长长见识。见我没有表示反对,开始催促田甜动手了。

  只有我感觉出那个女孩子连呼吸都停止了,我觉得我应该阻止继续测试下去,但看到依然兴致勃勃又开始拿测谎探头的田甜和迫不及待的那个男孩子——他已经开始推她的女友坐到了椅子上,我一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来阻止。

  一直到今天,我也没有想清楚,这个男孩子怎么会这么轻易地让我,另外一个男人,来问他的女友这么一个敏感的问题,虽然我在做测试的时候,为了效果,喜欢穿上白色的大褂,像是一个医生,但毕竟,我们的年龄相差不大。可能他认为还有田甜在场,两对男女一起像做个游戏很好玩,也可能因为他来自更开放的南方城市,没有我考虑的那些顾忌。

 
  田甜对测谎仪已经很熟悉了,动作越来越麻利,只几十秒钟就把这个女孩身上探头装好了,那个女孩子外貌很平静,看样子想开个什么玩笑,但刚张开嘴,又闭上了,但我看得出,她的眼睛里一瞬间露出的像是被抬到祭坛上宰杀的羔羊一样的光,她抬头看我的时候,我感到了她的眼神里的求助的信息,但在田甜和那个男孩子的连声催促下,我顾不上多想,只好拿起了问话话筒。

 
二.都市小金鱼


  在我的诗文集里,卷首语是一篇叫做《超越自我》小文章,如果没读过这一篇文章的人,很难以理解,我作为一个北京著名大学毕业的硕士,在上海的一角,在一个小小的网吧里,能够一次次打开窗子,看着天上那蓝蓝的天空暇思,怡然自得地欣赏那飘飘的云朵,用充满深情地眼神看着周围路过的忙碌的人们,对自己今天的境遇如此满足至于感恩了。

  网吧后来扩大了,还有一间游戏机房,不时地会听到那些在玩游戏进入角色的人在大声  
失语地喊叫“啊,进了!”“靠!快!”也居然有人大声用英语对着屏幕叫骂“FUCK YOU!FUCK YOU!”

  他们投入他们的,我投入我的。而我的投入,就是一再地,再三地,看那蓝色无边的天野,欣赏那不知要飘到何处去的静谧的云朵。有时侯,我干脆走出去,在一个近海的地方躺着,整整半天不回来。

  “大炮哥,有人来推销打印机,我觉得挺好,也不贵。”田甜走进我的耳房问我,田甜因为是我一个朋友介绍来的,一直喊我大炮哥。

  “需要就买吧。”我不想放弃我的暇思。

  “还要更新一些软件了?”田甜又问我。

  “这样的事情,以后你自己觉得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懒洋洋地回答。

  然后田甜出去了,我则继续在我的耳房对着外面的天空,想和我周围的人物以及以前经历的事物没有任何关系的问题,包括天堂之类的问题。

  超越自我

  去北京读大学是我在读中学时偶尔萌生的一个念头,像梦一样,很快消失了,毕竟这样美好的事情不会发生在我身上,当时我去过的最大的城市是徐州市。

  后来我被北京一所很有名气的大学录取了。

  记得那时曾经偶然听到邻居的一个孩子在一家市级小报上发表了一篇文章,心里满是羡慕和自卑,我是不行的,我想。

  今天国内一些知名的刊物也发表我的作品了。

  当我在大学舞厅里挥洒自如,飘然陶醉时,也忘不了,刚入大学时,只敢在舞厅外面透过玻璃窗子看时内心里的痛苦。

  曾遇到过一个聪敏过人、不可战胜的棋手,下围棋可以让我四个子,我仍然会输。我们天天在一起下棋,随着时间的推移,后来让子减为三个,又减为两个……

  不到一年时间,我们平等了。我记得很清楚,当我第一次战胜他时,他尴尬的表情。

  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边远山区工作,那时我怀疑自己得了一种不治之症,所谓的症状都表现出来了,生命之火将在这远离家乡的群山中熄灭。那时我还没有谈过恋爱,没有体验过普希金、罗曼·罗兰笔下的伟大的爱情。大雨瓢泼之中,我一人独行,心中默默祈祷:上帝,让我再回一次北京,真正地爱一回,再去见您,再无遗憾!这一幕回忆起来常使我泪流满面。

  后来我读硕士回到北京。

  感谢这一次爱,我眼中的世界不一样了,我心中的自我也不一样了。

  生命,总是要超越自我,也一定能超越自我

  小林子和我一样没有投入地去经营这个网吧,她的兴趣始终在一些我感到琐屑、可笑的事情上,那时候,我们完全有经济实力雇请一个保姆了,但她依然喜欢系上围裙自己烧菜,她烧出的菜和无论什么都她人一样鲜艳可人,味道也不错,使吃过十八年学校食堂伙食的我大快朵颐,几个月下来,将军肚就开始初露端倪了。平时的时候,我看到她烧菜的模样总感到忍俊不禁,因为即使烧菜的时候,她的神态也绝不像是一个厨师,倒像是一个到厨房谗嘴偷吃食的小学生,她切菜很块,把菜投放到锅里的时候身体离锅远远的,像是朝锅里扔一颗手榴弹一样。

  同样小林子也认为我身上有一种不可救药的固执,包括死抱着孔老二传下来的陈腐的做人规范,和死要面子的毛病,我知道这是读书太多的知识分子的通病。

  我们在浦东租的房子是一个三室一厅的大房子,并不贵,才一千块钱多一点,离我们的网吧只有两站地远,装修地很好,小林子很喜欢房间里的情调,晚上喜欢在家里看电视,多是一些港台言情剧,一看就入迷,所以晚上去网吧的时间就不多了。我下班从网吧回来的时候,她总是很快站起来,扑到我的怀里,缠着我看她新上的妆和新画的眉是不是真的好看,有点像花瓶的感觉了,但清爽极了。在网吧人很多,她常被吵得恹恹欲睡,但一到能和我单独呆在一起的时刻,精神就会立即好起来。

 
  而在家里,则绝对是我们两个人的天地,小林子也欢快了许多。

  “你洗了吗?我先洗吧?”洗手间里有个大浴缸,但我不常去洗,嫌麻烦,一开始我不明白她问的意思,含糊地应答着,随后可能倒头睡着了。但不久,小林子一问我这句话,我就知道她今夜想和我欢娱了。女人毕竟是女人,讲究含蓄;而我则不会这么费劲,说话要直截了当得多。

 
  一个成熟的男人和一个他喜欢的女人在一个封闭的房间里,总是要发生些什么,好的女人在你每次每次地向她索取时,总会有新鲜和激动人心的体验带给你,从美妙的肌肤中,从诱人的体香中,使你的热情一步步地高涨,达到一个无法忍受的快感高度,然后一泻如注,像是生命经过了一个轮回,再回到出生的时刻,没有任何负累一样地睁开眼睛看着这个世界,静静地等候这个世界上的新的一轮爱抚。

  而小林子就是能给我这种快乐的人。有时候我感觉,大上海钢筋水泥的立交桥,虚幻的霓虹灯,大街上走得满满的不相识的人群,以及我的网吧里嘈杂的塑料键盘声音和过路的汽车喇叭声音,仿佛都在从四面八方向我压过来,使我不堪其负;而我怀里的这个水里的金鱼儿一样滑腻的的江南女孩子身体的无尽的温柔,帮我把那些重负轻轻地卸到一边去了,于是我又一身清爽地起来,精神振奋,对她说,宝贝儿,我还想再来……

  那是我开始用悲天悯人的眼光看那些街头的流浪汉的日子,用悲天悯人的眼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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