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女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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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女儿吧-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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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欣是田甜介绍来网吧的,因为田甜称呼我大炮哥,有时也称呼我为大发哥,小欣也称呼我大发哥——我其实和“发哥”两个字没有任何联系,只因为一次穿了一身西服还带上了礼帽,田甜说我有点像是电影里的发哥了。凭着一个诗人兼商人的敏锐感觉,我发现这个称  
呼不错,就让她们喊我“发哥”好了,但我立即又觉得“发哥”这个称呼有拾人牙慧之嫌疑,干脆让她们喊我大发哥,好大发横财。对做生意的人来说,“发”是最动听的字眼了,许你老周发就不许俺大炮发?小娟子一开始叫不惯,喜欢叫我“经理”,有点像乡下妹子,但慢慢受田甜的影响也开始大发哥大发哥地叫起来了。而我尽人皆知的“大炮”这个名字,有些女孩子好象叫不出口。

  毕竟是朋友介绍来的,小欣对我的戒心要小得多。有一次,我手里拿一本青年杂志进屋里来,杂志上有一个标题,介绍国外的一个影星,醒目的黑体字写上“有谁比辛玛小姐更美丽?”,她刚好转身倒开水看到了,就凑上来,要过去看一眼封面正要翻一翻,我指着那一行字告诉他说,标题应该改为“除了小欣,还有谁比辛玛小姐更美丽?”,我当时拿腔拿调念了出来,小欣立即笑出声音来,连忙忍住说,大发哥你真是出口成诗——那甜甜的略带点撒娇儿的声音,使我每次回味都心里痒痒的。

  许旅长可能今晚有什么事情,瞅机会和小欣聊几句就走了,临走前我看到他在门口咽了几下口水。他走了使我感到一下轻松了许多,我可以开始我给小欣准备的节目了。

  测谎仪的许多小测谎游戏都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其中测生日是我的拿手好戏,而测生日则是为小欣一个人想出来的。

  有这个美丽地像明星一样的女孩子经常光顾,我的网吧生意可能也因此好了一些,虽然她自己可能不知道,但我能发现,有她的时候,至少有几个人能在网吧一直坐下去,不管多晚,而她一旦离开,这几个人就以各种各样的形式很快走光了。

  我在她上网的时候看过她,想这个女孩子应该是和田甜差不多的年龄,那应该是二十三岁,但好象应该小一点,可能二十一二岁的情况多一些。但到底多大呢?我想到了用测谎仪来测试一下,应该没有问题。

  不像田甜的其他同学直接就是来看我的测谎仪来了,以前小欣多次来这里,从来没有到过我的耳房,田甜给她讲过一次,怂恿她上去试验一下,当时她一笑置之,完全不感兴趣,但那次距离今天时间久了,今夜我开口邀请她来测试一下应该没有大的问题。

  而小欣终于肯走进我的耳房,这使我加快了心跳。和一个心仪的美女共初在一个小空间里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快事。

  我告诉她我们将做一个游戏,我可以测试出她的生日,小欣感到新奇,并不相信我的话,于是我让她坐在那把椅子上,喊来小娟子给她装好了测试探头。

  小欣躺在那把椅子上的时候,我突然感到自己内心像被重重地击打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因为那是一把像理发店的躺椅一样的椅子,躺坐在那里,一个完整的、曲线玲珑的美人小欣,活生生地摆在了我的面前。

  我抑制了一下心跳,清了清嗓子,开始了我的提问:

  …………

  “你爱好游泳吗,是吗?”我问。

  “是的。”

  “你是出生日是在夏季?”我又问。

  “不是。”她回答

  …………

  简单地测试一下,我就知道她的出生年月了,但我没有立即报出来,而是又问了她很多的问题,在这个过程中,我从她的左边走到右边,东面走到西面,不停地变换角度提问,

  用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好好地把小欣仔仔细细地欣赏了一遍。

 

 

  “你的生日是——”我像电视台主持人卖关子一样故意停顿一下,“1977年10月7日!”——这时候我才知道她再几个月就满要二十一岁了。

  小欣兴奋地叫了起来,想从椅子上站起来,但手上被导线固定着,一下没有站起来,她的眼睛看着我的时候晶亮闪烁,似乎急不可待要站起来说什么。

 
  我连忙去帮助她解开导线,在拿起她的皓皓玉腕的时候,我的手停顿了大约十秒钟的时间,而这时候,我感到屋里有一团红色的光芒。

  我连忙回头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小林子正站在我的身后看着这眼前的一切。

 
第二部分  
   
  “你还没有摸过女人,我摸过,还是我去吧!”在小说里,年轻的战士要去牺牲自己炸敌人的碉堡,但这个的任务,被老班长强烈要求揽下了,理由就是这么简单,“你还没有摸过女人”,而我老班长是“过来人”了。
 
 
 
七.男惑
 

  引子:上帝耶和华在造了亚当之后就躺下休息了,醒来以后很久才用想起用亚当的肋骨造出了夏娃。而在夏娃出世以前,亚当已经光着身子在伊甸园的风雨里,因为孤独,疯狂地奔跑了四万八千七百一十六圈了。

  住单身楼或集体宿舍的时候,我们有很多很多的好汉,每天下班或下课聚集在一起吹牛聊天打扑克,豪情壮志和嗓门都直冲霄汉,那样在一起的时候,并不经常谈论女人,会被人  
瞧不起。但如果几位“铁哥们”在一起的时候,女人总是离不开的话题。

  “晓蓉妹妹最近戴一付眼镜,打扮更俏皮了。”

  “妹妹妹妹的,叫得真亲切,能到手吗?”

  “今晚行动,代号美洲豹!看我的吧。”

  那是进入了一点情况后来的话题了,更多的时候是这样:

  “肥妹今天戴一付黑墨镜,挺好玩儿。”

  “像熊猫,大熊猫。”

  “昨天他和一个小子都抱在一起了。”

  “唉,管她呢,睡觉吧,明天还要考试。”

  而很多的夜里,我们是睡不着的,十三四岁我们就成熟了,一股股冲动不时地贯穿全身、抵达大脑神经中枢,在一个个夜里,欲望苦恼着我们年轻的心。而直到十年甚至二十年后的,我们才有机会第一次接触一生中的第一个女人。

  十年甚至二十年,对人的一生,是一个短暂的日子吗?

  那十年甚至二十年,平静的外表下面,我们精神和肉体都在炼狱里受着似乎无止境煎熬。

  一个女人,一个鲜活的异性的肉体,一次大自然里每天发生亿万起的、繁衍后代的交媾,曾是我们一夜又一夜的梦。

  “梦中情人”是什么?是一个电影明星,或者一个邻家的女孩,或是你学校里、单身楼里最漂亮的女孩子……,你一夜一夜地想象着她的裸体,她的隐秘的部位——那是你从听说的故事里、从偷看的新华书店里的人体解剖图上知道一鳞半爪的、却无论如何直观不起来的、但却因此更充满诱惑的神秘部位,把她放在你的身下……,一遍一遍地,你发挥着自己的想象力——当然离不开世界上所有动物中人类独有的、最灵巧的一双手的帮助,完成人类独有的、任何别的动物都没有的,想象力性爱。于是,你成功了,然后你疲惫而又满足地躺下来,熟睡了,但梦里有时候还会有那躲不开的镜头,这一回是梦中情人找上你了,于是……你那一刻的感觉真好,然后身下湿漉漉地,你醒了,梦中情人没有了,而那时才凌晨两三点钟,被窝里你觉得了冷……

  十多年甚至二十多年一直就是这样过的吗?

  是的——别再问我了好吗?就是这样过的,还有好多好多人……

  那时侯,有一个彼岸,遥不可及的彼岸,使你一再地想,什么时候我才能有一次真正的……?

  “过来人”不知是哪一位天才发明的名词,而和一个真正的女人有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交媾,成了一条隔开世界上两种男人的通天河。

  终于过来了……成了“过来人”!

  而在河那边徘徊的男人呢?应该叫“毛小子”吗?我的家乡有一个土语称呼很妙,叫“半拉橛子”。

  而有的男人已经两鬓斑斑了,还是“毛小子”或“半拉橛子” 吗?

  “你还没有摸过女人,我摸过,还是我去吧!”在小说里,年轻的战士要去牺牲自己炸敌人的碉堡,但这个的任务,被老班长强烈要求揽下了,理由就是这么简单,“你还没有摸过女人”,而我老班长是“过来人”了。

  所以当你有了自己的女人的时候,当一个女人愿意让自己的身体,成为你从此岸到彼岸的渡船的时候,你不能不眼含热泪、充满感激地伏倒在她的脚下,要用自己一生的自由作为报答来献给这个女人。

  那时侯,我看小林子的眼睛都满是柔情和赞美,这是我一生的第一个女人,我真正拥有的第一个女人,把她身上的一切美好的东西无保留地给予了我的第一个女人!

 

  早晨窗外的阳光通过纱帘洒到宽敞的房间来,聪明的、会唱歌和会说优美的英语的小林子,妩媚丰盈的小林子,鲜艳可人的小林子,在我面前敞开着自己。

  “傻看什么,衣服还给我,几点啦?”欢爱之后,小林子娇嗔着拉过床单遮住上身,这样说,她这个时候“看上去最美”。

 
  “给田甜打个电话,我们今天在家有事不去上班了。”我懒洋洋地说完,又把这美妙的人儿揽到了怀中,于是开始了新一轮的疯狂……

  “你以前有过吗?”我问她。黄昏都过了,我们还在房间里躺着,打开的电视里正播放着晚间新闻。

  “真的没有呀。”她这样回答。

  我相信她的话,但我没有在她的身上找到证据。

  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曾一遍又一遍地搜索过她的身体,最后熟悉她的身体像对自己的手掌一样熟悉了。但我最初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我没有发现她应该有的那一层薄薄的障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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