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凤之宜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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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凤之宜 下-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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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遥相对的醉人楼。 
真是浑蛋! 
没想到才逍遥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再次被锁链加身,只是被锁的地方不同而已。这个地方,没有了那些奢华布置,却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道具――还多了一个对可爱的天才不怀好意的中年人! 
“老头,你想干什么?” 
“。。。。”深深望着不甘地挣扎着的红发少年,想起第一次听到花道冲口叫他老头子的恚怒到现在的习以为常,牧绅一露出一点无奈的笑容:“花道,自从那日在樵隐峰下怀水边,见到破水而出的你,我惊为天人,不顾你的身分不明而留下你,每天宠你爱你,百般示好,就算你出言不逊也破例地不曾处罚,所给的早就超出一个宠物所应得的了。” 
说到这里,牧绅一追忆怀念的神色忽然一变,转为失望愤恨,刚硬的面容扭曲怒吼:“可是你却从不曾对我多看一眼,更甚者,还勾引藤真!我哪里对你不好?我妻妾无数,哪个不比你漂亮百倍,我却独独对你另眼相待!为何你不知道感恩?” 
花道听得目瞪口呆,天下怎么有这么自说自话的人?囚禁他还要他感恩,他没钉小草人诅咒他也没能逃出去呼朋引伴踏平帝王堡已经是他宽宏大量了,他竟然还以为他有恩于他,还拉拉扯扯地扯上什么他的妻妾,莫非是得了老年痴呆?越想越觉得像那么回事,花道本来不高兴的眼里不由露出一点同情之色,大度地道:“本天才不与你计较就是,你赶快放开本天才本天才就原谅你。” 
正自高兴于误会的解开,却见牧绅一神色可怕地瞪着他,情景暴跳,一脸阴狠,像是在苦苦忍着什么一样--他还没有观察完毕,牧绅一已经爆发了-- 
“本座本想宠你爱你,你却无时无刻不想要逃跑!!做本座的宠属有何不好?锦衣玉食,贵不可言!你却罔顾本座的好意!既然你不知好歹,我今天就好好惩罚你吧。” 
拇指粗暴地揉搓着丰润主唇,一手猛地抬起花道下颌,容不得他后退避让,牧绅一狠狠吻咬上了花道的唇。 
呜,痛~~~花道难过地皱起眉,暗暗叫苦,怎么帝王堡的人都爱下药,刚刚流进喉咙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牧绅一舔舔嘴角,瞧见花道皱着脸的苦恼样子,虽然心中仍强按肆虐怒火,却还是被逗得冷狠一笑:“好可爱!你放心,我还不舍的这么快弄坏你,今天给你的只是最轻微的青媚。”一股满足感和主宰欲涌上心头。他早就该这样作了!不过是个男宠不是吗? 
什么青媚? 
花道正自迷糊,忽然觉得体内深处有一股灼热麻痒渐渐升起,窜向四肢,像是千百只蚂蚁在咬,及时忍住一连串闷哼,却忍不住呼吸粗重。 
牧绅一微讶:“感度真好。呵,想不到本座挖到宝了。” 
仿佛被火焰包围,汗水从额头流了下来,视线也渐渐模糊!好难过!朦胧看到牧绅一拿起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走了过来。 
“滚开!” 
一脚踢去,锁链哗哗作响,却被轻松接住,顺势将他缠压在柱子上。 
“你居然还能讲话?也对,有自我意识的比较好玩。”牧绅一微微一笑,手下却毫不留情地撕开了布料。眨眼间花道已经衣不蔽体,虽然没有全数裸露,但是破破烂烂的衣衫挂在上面,却是更显情Se。 
“混、混蛋~~啊―――” 
感觉双股被托起,冰冷的物体抵住了身体,花道本能地剧烈挣扎起来。 
“哼。。。”牧绅一正要说什么,却忽然停了下来,侧耳倾听着什么。 
牧绅一的脸色变来变去,片刻之后已经恢复清明,看了看狼狈的花道,眸中是令人战栗的意犹未尽,道:“我去去就来。你慢慢享受青媚的滋味吧。我会等你乖乖地求饶的!”  
 
【23】 

“什么事?” 
“秉堡主,飞鸽急信,江南帝王堡名下的九十多家绸锻庄陷入危机纷纷求援,而且告急件还在增加中。”那名属下满头大汗。若非事关重大,他怎么斗胆在这时候打扰堡主。 
“什么?!”牧绅一虎躯震动,那些绸锻庄可不止是绸锻庄而已啊,这些行动分明是有心人所为,针对帝王堡! 
“立刻召集各大堂主总管到帝王阁!” 
“是。” 
到底是谁有这样大的势力?莫非。。?苦苦思考着,牧绅一也展开身形,随后而去。 

春风醉人楼。 
一道轻影在夜色中掠过,全然没有惊动侍卫。 
虽说是醉人楼,可也有好几幢楼阁,那轻影却毫不犹豫地直向着其中一座小楼而去。 
窗子开着,内里传来奇异的声响。 
影子穿了进去,如步烟而入,轻盈地落在窗前,点尘不惊。 
他一瞬间听清楚了那奇异的声响到底是什么。 
“不。。。。。。啊~滚开!啊~~哈。。。。”如野兽般的喘息嘶吼回荡在房内空气中,显示其主人已经快要被逼到极限。 
目光循声落于一根钉有锁链的柱子之下。 
入目的景象是惊心动魄的不堪,却又有着难以言喻的惑乱吸引。 
而那不断纠缠闪烁的艳色长发,明白无误地召示了他的身分――樱木花道! 
“你竟敢。。。。。。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清冷而高高在上的嗓音压抑地低吼,叫人战栗地不敢揣测那背后所掩藏着的深不可测的怒气。 
“哈。。。。哈啊。。。。”满面红晕的少年仿佛有一瞬间辨认出了那把声音,脸上现出强烈的挣扎之色,但很快又被欲望取代。 
是青媚!眉心一点水滴形青色印记被滚烫的汗水慢慢逼出,妖娆现形。青媚虽然比不上宫中禁药倾世脔欢,却也是相当霸道的春药之一。普通人根本没有办法抵挡,是南昭宫廷的密药,不过此间因为地处南方,豪门巨户也有所流传。 
少年呻吟着,喘息着,撕扯身上早已难以蔽体的破碎衣衫,拼命地把身体在地上,柱子上磨蹭着,企图解去体内灭顶的狂躁饥渴。当那双银丝精绣的白色靴子站立到他跟前的时候,失去神智的少年似乎找到了可以解救自己的东西,不顾一切地缠上对方的身体,疯狂地磨蹭着,呻吟着,索求着直觉是能解救自己的东西。 
裸露的麦色肌肤点缀着闪闪发亮的烫热汗珠,满是红晕的筋肉却是渴求人碰触地扭曲颤抖,而那迫不及待的妖媚欲望出现在一张阳刚面容上,这幅图画几乎可以让圣人疯狂。 
白衣人长长袖底的双手握得紧紧的,额角抽搐,冷冷的看着那放荡求欢的人形,不过不知道是恼怒少年对他身体的影响力,还是恼怒少年竟然让自己陷入此等境地。忍无可忍之下,忽地一甩手,对少年来说相当残忍地将对方剥离自己的身体。 
“不要!给我。。给我。。。”少年蛮不讲理地哭闹着,爬起来,再次扑上去。却被那人再次狠心推开。然而他却毫不泄气地,一次又一次地爬起来。几次下来,狼狈的通红小脸上全是汗珠,和跌倒的淤青,然而像是倔气被挑上来了似的,满脸坚定的渴望神情,带着“一定要抱到他”的决心,看起来又狼狈,又可怜,又可爱,又异样地诱人。拜托!你以为自己在作甚么啊。。。。。。白衣人被少年的执念弄得欲火焚身外加哭笑不得。 
不过,他可不想糊里糊涂让这个根本连占有自己的人是谁都认不出的白痴过关。 
惩罚,当然要在被惩罚者神智清醒的时候才能达到令对方永不敢再犯的惩戒之效果。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迅速地捏住了少年的下巴,迫使那淌着银丝的口角张开,然后将一滴透明的药液滴入进去。 
几乎是立即的,少年饥渴淫靡的眼睛忽然出现了一丝熟悉的清醒。 
为什么刚刚还在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此刻在看到那熟悉的眼神之后却几乎崩溃?失去他有几天了呢?为何觉得像是天长地久那样久都没有看到他了? 
白衣人轻轻地倒吸了一口气,微微掀起面巾,再也忍耐不了似的,狠狠地吻住了那灼烫地喘息着的唇。 
少年努力地反应着,如同上瘾的人被残忍隔绝许久的罂粟亲到,为那恶魔般的诱惑力而热烈激狂。良久,唇分。各自大口地喘息。 
眨了眨,又眨了眨,少年的眼神忽然恢复了清明,他眼睛瞪得大大的,震骇地看着这一切,好像他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只妖怪。 
他首先发现自己的衣服完全变成了碎布,脸上登时一红: 
“妈的!流川枫,你敢撕碎本天才的衣服!”(汗,明明是你自己撕的~) 
对方的剑眉一挑,对于少年的强词夺理的思考回路不置可否,却有些欣喜于这白痴的恢复本性,刚刚的花道虽然魅艳,却不是本来的他。再者,虽然微讶这种白痴居然可以一眼看出自己的身分,但这决不代表可以抵消他私自逃跑的罪行! 
现在,既然恢复了神智,也就是清算的时候了! 
轻轻一震,白色的面纱落地。 
微微的月光照着那比月神更皎洁的面容,那犀利的美貌和独一无二冰锋般的眼神,很不妙地提醒起花道目前的处境――死了,他这个逃犯本该躲着他的,可为何见到果然是这支狐狸皇帝的时候竟有种久别重逢的开心感觉呢?竟然不想躲。。。。。 
“樱木花道,你很厉害嘛。”淡然悦耳的声音,如月夜清风低低奏鸣,然平静的外表下却似潜藏着无数汹涌的滔滔怒火,那分不动声色的威压感叫人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再次确定自己刚才的感觉必定出了错,小心看着这恶梦般的绝美容颜,花道并未哈哈大笑地说“你也承认本天才很厉害”之类的白目的话,反而顺从本能地缩了缩,随即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失男子气概一样,又小小地挺起胸膛。 
倔强的金瞳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流川枫,自觉很有一股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末路英雄的悲壮味道。奇怪了,为什么他会觉得心虚,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好像对不起他似的?他未必真的怕了他,大不了跟他打上架,这次有了准备他可不觉的会输给瘦弱的狐狸,但是他竟然会心虚地没有办法回应流川枫的挑衅!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事实上,如果樱木家的少家主也可以称之为英雄的话,那么毫无疑问是在撞到流川帝手里之前。流川眉一挑,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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