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单,那就让它发生吧!」
洛可可点头称是:「是啊是啊,大王果然英明神武,就让它发生……咦?」顺著话尾讲下去,他才发现这段话好像不太对,於是话说了一半便顿住。
此时截天流的脸突然凑近他,那么俊帅的脸孔靠他那么近,差点让他心脏无力。
洛可可吓了一跳,拿水果当挡箭脾,急忙打哈哈道:「大王是想吃水果吗?我手里这一个给你。」
「的确是想吃。」
吓死他了,害他以为截天流对他有非分之想。
哈哈哈,果然是他想太多,截天流身边有那么多数也数不完的绝色美女,环肥燕瘦任君选择,不可能看上他这个没肉的矮男人吧?
虽然以洛国的水准看来,他也不是太矮,但是跟截天流这个高大得吓人的男人相比,他的确是矮多了。
至於截天流每夜来此,应该是因为他可以逗得他高兴开心。
刚治理洛国,想必有许多烦心的事情,所以他来这里找他寻开心,也不是一件多奇怪的事。
「大王不嫌弃我咬过,那这颗就给大王。」
洛可可把手中的水果递上去,截天流却连瞄都没瞄那颗他咬了一半的水果,一张脸反而凑得更近。〈 ‘〉
奇怪,他看的好像不是水果,反而像……像是盯著他的唇!是自己今晚眼睛脱窗?还是截天流看的真的是他的唇?
「我想要吃你嘴巴里的……」
吃他嘴里的?言下之意是……是……
纵然洛可可聪明过人,但是脑筋还是一时转不过来,更何况截天流的睑越靠越近,让他身体一阵僵直,他本能的想要用手推开截天流的胸膛,但他那胸膛厚实得像铜墙铁壁,让他觉得手心底下仿佛有一颗火热跳动的心脏怦怦作响,手心好像快要烧起来般。
两人双唇交合时,洛可可的脑中一片空白。
全天下最不可能发生的事发生了,他怎么可能不会脑袋空白?
正当他脑中一片空白的时候,软湿的灵舌探入他的唇中,挑逗著他的舌尖,让他後背泛起一阵战栗。
截天流的手掌抵在他的後背,两人几乎是心口对心口,究竟是谁的心跳动得比较厉害,洛可可已经分辨不出来了。
他只觉得自己好像跳进烈焰里,承受烈火焚身的酷刑。
截天流不但挑弄著他的唇舌,另外一手还穿过他睡觉时穿的薄衣,用粗糙的拇指揉弄著他的|乳蕊。
一股电流从被揉弄的部位往上激窜,洛可可差点喘不过气来。
「大……大王,你……你没有断袖之癖吧?」
他不只吓到,一辈子没口吃过的他还口吃起来,说话不清不楚,而截天流的回应是再给他一个吻。
两人不知道吻了多久,当截天流放开洛可可的时候,他已经上气不接下气,衣服也已经褪到了肩膀,风情无限。
截天流黑檀木般的眸子充满了火光,他双手用力的将垂落在洛可可肩膀的衣服往下拉,直褪到腰部,露出洛可可没什么肉的上半身。
「现在有了。」
这就是洛可可刚才问他有无断袖之癖的回答。
闻言,洛可可差点昏倒,甚至忘了自己现在衣衫不整这件事,再跟截天流在床上,他铁定会失身。
「大王请三思,这个……那个……」洛可可吓得差点说不出话来。「也就是古代有圣人说阴阳相合,是为天地,夫为天,妻为地;所以也就是说我们不应该搞断袖……」〈 ‘〉
「我夫为天,你妻为地,没什么不对啊!」
截天流几句话就堵死洛可可的话,而他的目光也贪婪的横扫过洛可可胸前的双|乳,那像小红花一样的|乳尖,在他刚才的揉捏下,已经有如盛开的花朵一般红艳。
刚才洛可可的香唇香甜可口,让他急於想知道他身体其余的部位是不是也一样令人食指大动?
洛可可急了,「大王,请你再三思,我不是女的,妻是指女的吧?」
「你为什么废话这么多?我说你是我的妻,你就是。」
截天流懒得废话,他单手就把洛可可压在床上,翻身压在他的身上,他的体重让洛可可根本爬不起来,更别说挣扎了。
好……好重啊,洛可可觉得自己好像被巨石压在身上,身体动弹不得,而截天流再度亲吻他的双唇,他又被吻得喘不过气。
要抗议,连话都说不出来,还怎么抗议啊?
他的衣服三两下就被剥光,赤裸得像刚出生的婴儿。
截天流往他胸口的红|乳咬嘱吸吮,就像他的|乳尖有多美味一样,让他手脚发颤,心宛如要跳出来一般。
咦?原来跟人相亲相爱的感觉竟然这么不赖,他以前怎么都没想过有这样的感觉。
「你不挣扎了?」截天流侵略性的笑容充满了男性气概。
也不知怎么一回事,洛可可发现跟截天流在一起,不只不必装傻,而且截天流总是懂他心里在想什么。
况且看著截天流这个美男子不但养眼,也很赏心悦目,他的笑容总能让自己的心麻酥酥的,现在也不例外。
因为才刚被截天流吻得无法呼吸,此刻洛可可轻喘著气道:「其实这件事没有我想像中那么讨厌嘛!」
「以前有不好的经验吗?」
「以前住在龙蛇混杂之地,难免会看到一些事情,看久了觉得挺龌龊的,也就没起过这种念头,但是……」
「现在感觉不一样?」
截天流知道他要说什么,不由自主的露出得意的笑容,因为是他让洛可可有这样的感觉。
「嗯……」
洛可可呻吟了一声,因为截天流轻舔著他红艳艳的|乳尖,一阵快感盈满身体。
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是个没骨气的男人,哪边舒爽哪边站,可以躺著,绝不坐著,可以坐著,绝不站著。
所以他很快地臣服在截天流带给他的快感中,截天流大手在他身体上抚摸,让他全身抖颤,下半身更是迫不及待的硬挺起来,现在的他跟以前没什么欲望的自己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尤其是身下的火热在截天流大腿的摩擦下,那股酥麻的快感真是没话说,世上竟有这么舒爽的事情,真是令人想像不到。
真不知道他以前为何坚持不想跟别人发生关系,现在感觉起来,这种事好像也不怎么龌龊。
早知道失身是这么舒服的事,他干什么坚持不失身,现在想起来,失身好像也挺不赖的,至少他现在在截天流的强压下超想失身的。
「再亲一个吧,感觉很不赖耶,那边也多摸几下,感觉好像要晕了。」
洛可可一确认自己很想失身,立刻毫不客气的献上唇,还顺便拉过截天流的手碰触自己的蓓蕾。
「哈哈……」
截天流抖动著唇角,一手抚著额头大笑起来,笑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洛可可攀住他的颈部,截天流一笑胸口也跟著晃动,让他差点也跟著晃起来。
这个男人可真爱笑,跟第一次见面时的印象差太多了吧?古早人说的人不可貌相,果然是至理名言。
「那我就不客气了。」
截天流还未笑完,双手已经在洛可可身上不安分的游走,嘴唇也挑逗性的画过洛可可的脸庞,吮吻他的耳朵,让一阵战栗再度袭上身下人的肌肤。
「不必客气,一点都不必客气。」
洛可可的回答十分大方,恨不得他再多搓、多揉,多亲几下。
要命啊!这种舒爽的感觉好像会上瘾似的,至少他现在就觉得欲罢不能。
第 五 章
截天流果然如他所言,毫不客气的再度亲吻上洛可可,而且这次吻得更激|情,银色的津液沿著洛可可的粉嫩唇边流下。
感觉太过舒服,洛可可张开迷茫的眼睛,他已经被吻得晕头转向,随便截天流要对他做什么事都好,只要这种感觉可以持续下去。
扳开洛可可的双腿,手掌沾满了不知从哪儿拿来的油膏,截天流揉弄著他隐密的部位,洛可可则非常配合的抬起臀部,一点也不害羞。
反正感觉很赞,干嘛害羞?他恨不得他再多揉几下,让他欲仙欲死,他已经完全没志气的举白旗投降了。
後来嫌脚酸,他还乾脆拿过枕头垫在自己的腰下,他生性最讨厌麻烦,像这样垫著,他脚就不会酸,腰部就够高,可以让截天流顺利揉弄了。
那油膏刚抹上去时,还觉得一阵清凉,过没多久竞转为火辣辣的灼热感,害洛可可热到想要浸在冷水里面。
奇怪,怎么会这么热啊?那是什么怪东西?
「你给我抹什么?好热、好热……」
受不了那个热度,洛可可的腰忍不住开始扭动起来,任凭截天流再怎么亲吻安抚,都无法消解他的燥热,他的男性欲望肿胀不已,津液不断的溢出,让他的身子又湿又黏,热源更是不满足的一直开合。
「要死了,你到底给我抹了什么?」
口不择言的洛可可破口大骂起来,再也不在乎这个人是君王。
现在他不断扭著腰,扭得腰都快断了,甚至开始酸了起来,怎么不教他捉狂?
截天流面不改色地道:「春药。」
洛可可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
春……药,是春天的那个春吗?还是会让人变笨的蠢药?
但是他好像只听过人家卖「春药」?没听过有人卖「蠢药」,春药有人买,蠢药应该卖不出去,也没有人笨到想买这种药吧,若是有人笨到要买这种药,那他应该已经够蠢到不用吃这种药了。
「春药?是那个……那个……妓院里的小姑娘不肯卖身,老鸨就偷偷在她饭菜里加的那一种吗?」洛可可愣愣的问。
截天流欣赏著他腰身如细柳般的轻扭姿态,漂亮得没有任何一个陪侍的美女比得上,他慢慢的脱下身上衣物,坚挺的下身,已经说明他此刻热情如火。
「比那个更强。」截天流说得一点也不羞耻。
「我又没说不陪侍你,你……你搞什么?哎哟,我扭得腰好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