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主的战俘by冯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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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主的战俘by冯君-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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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自己的事,与你们无关。」 
  独孤垣用一句话就撇清关系,既是告诉俞平别管,也是说明自己不会连累他们。 
  「但是……」俞平犹豫的望了维宓一眼,欲言又止。 
  独孤垣和维宓的关系古怪透顶,他怎么看都觉得独孤垣的举止非常怪异。有的时候他看着维宓沉思,但当维宓对他笑时,他的脸又瞬间转为恼怒,这是为什么?他之前对维宓的痴心及热情,全都跑哪儿去了? 

  这一路上任桓与维宓说了最多话,他也说他们两人之间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维宁的眼神明明黯然无光,却每每在见到独孤垣时强打起精神笑着,笑得非常凄凉。维宓连走路都摇摇欲坠了,但独孤垣就是不愿过来撬扶,只是冷眼看着维宓举步维艰。 

  唉,别人的家务事还是少管,管过一次范老弟的就够了,他可不想再当黑脸,现在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朝中大臣如独孤垣所愿,没人敢再对他的能力有所怀疑,他们对他不再是畏惧,而是畏服。 
  在与努哈敕的一战中。一群在场的士兵绘声绘影地描述着当时的情况,简直将这个绕勇苦战的四王爷当成偶像在崇拜了。 
  不过,也很少人敢接近他。 
  因为他们都亲眼见到独孤垣手刃努哈敕的一幕,他发狂的动作与怒红的双眼,他们一辈子也忘不了,更不敢惹到这个总是冷着一张脸的四王爷。 
  当然还是有不怕死的人想巴结独孤垣,因此四王府开始有达官贵人走动,但他们都被挡在门外,不得其门而入。 
  没有人知道独孤垣怎么了,他连早朝也不上,只是窝在家中不出门,连独孤焰私底下派人去唤他,也被他以生病为由回拒。 
  独孤焰气炸了,独孤垣回来之后怎么变得更难搞了?难道俞平信上有漏了什么吗? 
  俞平沉默半晌,终于还是乖乖吐实。此事非同小可,他也无法顾及朋友道义了。而且为是由修烈王来函告知,那所牵连的将不是只有他与任炮而已,而是军队里所有的兵士。 
  独孤焰听完后早已不只是生气,而是气得想杀人。 
  「去将那小子捉来,朕要好好治治他,朕不管他可不代表可以随他的意!」这个独孤垣竟任意妄为到这种地步。 
  「焰!」范文哗连忙抓住暴跳如雷的独孤焰,要他别冲动。 
  「小哗,到现在你还是站在那小子那边?」独孤焰怒火稍歇.但仍是极度不悦。 
  「不是。」范文烨摇首道:「但听俞大哥适才所言,四王爷似乎与维宓有误会未解,若你现在硬要他交出人来,肯走只会招至反效果而已,而且会让你们兄弟好不容易有所转机的关系再次崩裂,现在咱们不如静观其变,再做定夺也不迟。」 

  「是啊……」俞平也道出他的看法:「四王爷曾经非常痴恋维宓,究竟是为了什么原因而转变至此,臣也不知,不过这种事的确只能由他自己去解决,旁人是做不得主的。」 
  独孤焰冷静下来,长叹了一口气,「那修烈王那边要如何交代?」 
  房内先是陷入一片沉默,最后俞平先开口了:「皇上,臣有一大胆谏言,不知可否说出?」 
  见独孤焰示意他说下去,俞平便百言说道:「臣两次率军帮助新疆平乱,但见修烈王置为当地统治者,却蛮横贪财,弄得民不聊生。我国虽与新疆通商已久,但若一直为此所顾虑而任修烈王索求无度也不是办法,不如……」 

  他不再说下去,因为他柑信听者自知。 
  范文哗深思过后,向独孤焰迫:「也许俞大哥之计,亦有司行之处。」为新疆的事一直劳民伤财下去。的确对他们不利。 
  独孤烙一摆手,要他们别再说了。 
  「这件事朕要好好想想。」 
  他没有任何理由攻打新疆,尤其是在国泰民安的时候,更不且派兵打不义之仗,所以纵然他也很想将新疆的事情做个了结,但这事还是得等待时机。 

  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维宓连忙坐起,对来人甜甜一笑。 
  「阿垣。」他绽开一抹美丽的微笑。 
  不用再奔波劳顿,他的身子好多了,气色也好了很多,今早他特地将头发细细梳理整齐,不如他注意到了没有? 
  独孤垣根本没看他,只是将手上的衣服朝他扔去。 
  「换上它,然后到大厅来。」他回头招来几个婢女要她们替维宓打理一下。 
  他愿意带他出去了吗?愿意对人承认他的存在了吗? 
  捧着手上看来华美的服饰,维宓心头泛起浓浓的喜悦,他忙不迭的点点头,开心的说道:「好的,我马上就去。」 
  但这套衣服薄如蝉翼,穿在身上让维宓细白的身子若隐若现。他有些瞥扭,只能红着脸问一名婢女。「这衣服……只有这样吗?」 
  只见那婢女一脸鄙夷不屑的点个头,就开始打理维宓的一头长发。她们的动作很粗鲁。莲子用力一梳。就扯落他几根细软青丝,让他险些痛呼出声。 
  婢女们见他吃痛的表情,也不放轻力道。反而带着冷淡的笑意,将发启用力插上。这个下贱的男宠。每次王爷见到他,总是沉着脸色。可见他有多不受王爷喜爱。所以他合该如此被对待。 

  辫子的尖端划过维宓的头皮。刺痛感让他一缩,但他只是绞若干坐在原处,不敢吭声。怕让独孤垣等久上,他会不高兴。 
  在维宓脚比与于下絮下一串串黄金打运的铃销后。她们较收拾东西离去,留下椎心一人不知所措的甲着她们离去的背影, 
  他不知道大厅在哪里啊! 
  而且这身衣裳好怪,他页的要这样出去吗? 
  咬咬唇,维宓拢紧身上的衣服,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但中原的房子有花廊、有拱门,他绕过一个又一个,到最后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 
  长安虽是初春时分,但大气依旧冷例,身着一身单薄丝衣的维屈只能瑟缩的发着抖,紧抱着自己的双臂站在原处,心急得快要哭了。 
  独孤垣若是在大厅等得太久,肯定又会牛气的,他不想让他不高兴啊! 
  「你在这里做什么?」独孤垣皱起眉头,瞪着站在花廊下汶然欲泣的维宓。 
  「我……我……哈揪!」维欲还来不及对独孤垣解释自己迷路了,就先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独孤垣见他身上穿得如此单薄,当下立即明白是那群婢女故意整他,才不让他加上外头的白狐裘。 
  维宓怯怯的看着独孤垣眉间加深的折痕,连忙解释道:「阿垣,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在这儿晃这么久让你等,我是迷路……啊!」 
  突然朝他压下的黑幕令他惊叫一声,随即感到身子暖洋洋的,原来是独孤垣解下自己身上的紫貂裘,让他穿上御寒。 
  「按着它。」他牵起维密的手,将他往大厅带去。 
  维宓不只身子暖暖的。手上暖暖的。心头更是有若满满的暖意,他紧紧回握独孤垣的大手,开心的跟着他朝大厅走去。 

  今日。一并假贺年之名行巴结之实的官员终于第一次踏进因王爷府中。 
  盼了好久,可终于让他们与这位当朝红人攀上关系。瞧席间丰盛的酒菜和演奏的笙乐。就知道四王爷心中也是很欢迎他们的,还准备让他的一私姬妾出来跳舞娱乐大家。 
  维宓一进到大厅里,就被满室的官员给吓了一跳,他没料到会有这么多人在这儿,只能惶惶不安的看向独孤垣。 
  所有官员也被维宓吓了一跳,但他们却是惊艳!他们从不知道世上竟能有如此美艳的女子,他们我不出任何形容词来描绘她的容貌、她的无瑕、她的脱俗,只能呆望着维宓,合不上因吃惊而张大的嘴。 

  独孤垣落了座,「这是本王的一名新再宠,现在就让他表演一段回舞蹈,娱乐诸位。」 
  维宓呆愣的望着独孤垣,不敢相信这就是他让他出来的目的,他竟然将他当成男宠介绍给在座所有人! 
  听到维宓竟是男的。众人不禁议论纷纷。 
  「到中间去。」 
  独孤垣命令维宓向前走去,弹奏琵琶的人此时发出了几个乐音,音乐一变而为异族风味。 
  维宓木然的走了几步,旋即独孤垣又朝他伸出手,他一度以为是他回心转意了,却感身子一凉,那件紫貂裘被他扯下,刺骨寒意自身子传至心头,几乎让他的全身冻结。 
  维宓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跳完这支曲子,但当他细白的脚踝一举,脚上铃锦清脆作响,有人朝他伸出手,在他白嫩的脚掌上不正经的摸了一下,他身子不稳,一个踉跄,也停止了动作。 

  感觉到独孤垣正怒目望着自己.维宓只能害怕的站在原地,怔怔的又要流下泪。 
  独孤垣狠狠的瞪了那个调戏维底的官员一眼,低沉喝道:「维宓,过来。」维宓怯怯的走了过去,心跳得又乱又猛,几乎要蹦出胸口。独孤垣一把将维宓扯入怀中。用力将他的裤管一撕,他洁白细嫩的腿整个露了出来,他尖叫一声,羞愤的流下泪。 

  为什么要这般当众羞辱他?难道他就这么恨他吗? 
  「只是摸过瘾吗?」独孤垣冷冷的看向那名早已冷汗湍湍的官员,勾起一抹阴寒至极的微笑,「要不要本王将他赏给你,玩上一晚呢?」 
  那名官员骇得自座位上跳起来,急急忙忙的向独孤垣拼命叩头,「王、王爷……小的不敢了,页的不敢了……」 
  额头撞击石板的声音又大又响,独孤垣不理会那人几乎要叩破的额头,抱着低声辍泣的维宓站起身。 
  「恕本王不送了。」 

  维宓整个人被独孤垣丢到床上,背脊撞上床板,让他疼痛不已。 
  「果真是天生就该当男妓的料,只是跳个舞,就让其它男人为你神魂颠倒了?」 
  用力抬起维宓细白的脚踝,上头的铃锦因此而发出一串串声响,独孤垣一使力,就在维宓的脚踝上留下痕迹。 
  只要想到这双脚让刚才那个男人碰过,这个身子让另一个男人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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