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无所事事?”丁默川严肃认真,“白天你可以多休息,想活动下了就健健身。晚上备足精力才好快点养只小倔牛。”
冰蓝瞟他一眼,没作声。
“呵呵。”至卧室门了,他身体一俯又抱起来她,逗,“你不觉得这工作很重要?真的不要再动电脑了,那东西有辐射,对身体不好,万一……”
“万一个头!”冰蓝推到他嘴巴上,将万一挤到一边去。说到这上面就冒上来许多不爽记忆。寻思,“要不,我先学车去吧。上回只考了试,报了名后也没有学成。”
“傻吧,报什么名呀,你有这么好的教官在身边,还往哪报名去?多巴结下我,我教你。”
“不用你教!”
“我偏教!”他嘴巴上来。一个又推,那脸没再乖乖地就听话,定要噙些芳泽。
直争到床上。
一阵哧哧笑闹声后,身体完全缠到一起。
蚀骨缠绵。
抚着她汗湿的身体,望在她脸的目光集上越多宠溺。潮红的小脸,鼻尖上的汗滴……所有,都让他说不出的勾心动情。一指碾压鼻头上,逗弄。
冰蓝睁开眼,沉浮在他目光里迷离片刻,越渐清晰地凝对上他的眼珠。半天眨动着看。
笑,“看什么?”
冰蓝没答,忍不住手指上的贪恋,也食指抚到他眉间划动。
划得他身心一荡,满湖涟漪。他闭上眼任她抚茫
她嘤声道:“大臭熊,我想以后我们都这样……”
他睁开眼,看到两眼圈红润。拥到胸口,“嗯,都这样!”
可以都这样?当然,为什么不能都这样?那以后他们就可以都这样了?相亲相爱,相依相偎,踏实地搂着他的腰,温暖地睡在他怀里。想想就笑……
“呵呵……”丁默川望着她脸上的表情,看那嘴角一下弯成上弦月,勾得诱人。又吻去。
唇色的香甜,
樱桃的红润,
紧致的小肚腩,
细软的小草坪……
一处处,不再浮云万里。
他细细吮着,看着,要将她的倔丫头都拾进嘴里,眼里,心里。
“嗯~”冰蓝有了点异议。
“小东西,我想都看看……”
身体又乖顺。双腿给他轻易分撑开,密室的全貌尽在眼前。冰蓝两手握到脸上,抱住深羞,不再管。
他吻进去。层层娇吟在他唇下有点喘息不开了,直起身,将挺硕身躯看着一点点喂进。
“哦……”每次都这么蚀骨的感觉。健硕全部淹进纤巧,他的身体也与她再缝隙不露。款送轻提。一腔深情,一半玩谑,“再不分开了!小东西,这样满意吗?”
冰蓝闭着眼,蠕动几下眉结,羞涩,没应。
“呵呵,不满意,那……换个样了?”
“嗯~”冰蓝四肢一下全盘他身上。
“呵呵……”
幸福是懒散的温床,冰蓝常常睡到日上一二杆。看到时间,瞪会儿眼,又闭。罢了罢了,这么晚了,再睡会儿吧。
各顶计划每每下午之后,狠起个志,一晚后又给放逐去。
184 还给你
午后,两点来钟。康美若带着几分酒意,神情疲惫地回到分理处。垂头只顾走,到门口掏钥匙开门时,忽看到门处有双脚,急抬起眼看。
惊愣在一张笑意盈盈的脸上,足有一分钟,才缓缓变喜。嘴巴有点不听使唤,“你?你?”
“哈哈哈,我!”叶建勋爽声笑着向康美若张开怀抱。
康美若投进去,给他抱了又脚离地,旋了小半圈,放下。她一拳打到他肩上,汹汹问罪,“你这坏家伙,死哪去了?”
“哈哈哈,先让进门嘛,站着等半天了,腿都麻了。”
康美若急忙开了门,先一步进去,广开房门,调皮地伸个手,请。
“呵呵。”叶建勋进着,观望着,看室内陈设。
康美若又盯在他脚上半天没动眼珠。“你……你脚崴了?”
“呵呵,对,半年前崴的。”
“半……”半年前崴的还没好,那就是残了的意思嘛。“你,怎么弄的?”
“水!”叶建勋坐沙发上,摊了腿,靠个舒适姿式很实在提示他的需要。
康美若忙倒了杯给他,又自己倒一杯,陪坐到一边,等听他的故事。
叶建勋喝口,看看她,没讲,挑拣,“不管好茶坏泡,起码给泡点茶嘛,就这半开不开的水?”
嘶!这么难伺候了!算了,客人嘛。陪笑:“你不是渴嘛,先喝着,等水烧开了给你泡。”
“呵呵。比以前温柔多了!以前我这么说,你得把杯端走了,连喝也不给我喝了!”
“啧,不实是求是啊!我那样对你过?我一直贤淑良善型的温柔女子!”
“哈哈弓…是我以前从没给你机会。你以前为我倒过一杯水吗?老叶,拿水来喝!没了?买去!老叶,打饭去!不在食堂吃了?哪鬼混去?给我们打完饭再走。……哈哈哈,现在想想这些,怎么越琢磨越有份老夫老妻的感觉?”
康美若听了也咯咯一阵笑。检讨,“看来我以前太压迫你了!一会儿我要恭敬敬地为叶同学泡杯茶,泡杯好茶!泡杯上好的香茶!不过,我这儿只有最普通的那种绿茶,要不……我给你买去?”
“哈哈弓…这就不用了,有美若这话比喝杯上好的香茶还舒服!”
“呵呵。快说说你毕业后去哪了?哪个同学也不知道你到底做什么去了。更奇的是,毕业典礼你都没去参加。哎,到底哪发财去了?外星去了?对对,先说你脚怎么弄成的这样。哦,不是看上哪家财主家的女儿,半夜去学鸡叫,让人家逮住给打的吧?”
“哈哈弓…”叶建勋只畅声地笑。
“嘿嘿,快说嘛,人家好担心你呢,也怕你不是去外星发财,而是给抓到黑窑里做苦工。应该是白担心了,看你现在膘肥肉厚的,穿戴……哦,都是品牌呢!哦,劳力士表?哦,真发财了?快说快说!快说呀!”康美若催得急,可她得得一直话没断,没太给叶建勋说话的空间。
叶建勋看着还是学校时的性情,却更多了些成熟风韵的康美若,淡定地早晚等苏上嘴巴,眼睛眨着只等他说话,才慢慢悠悠开口问:“只你惦记我,冰蓝没说过我吗?”
康美若撂了脸,“冰蓝惦记你才值得高兴是吧?你找她去,到我这儿干嘛。”
叶建勋呵呵笑,说自己的情况,“我的脚伤是我离校那天弄的。出门给人劫到一辆车上,半路我找机会逃走,仓促中给车撞了。别的伤慢慢好了,脚踝骨留下了残疾……”
康美若张开嘴,有点结巴,“是……什么人?怎么会这样?”
叶建勋眼里阴翳下,没回答。道:“有时间吗?叫上冰蓝,咱们找地方坐坐去。”
康美若没再挑拣他这么快得将话题又引向冰蓝,点头。“好,你等着,我问问她。我和她也是近来刚又联系上,她问过你现在在哪,可惜我也不知道。你……现在做什么?”
“做的最长的一项工作是股市经纪。做了五个月”
“哦,原来都你搞得鬼!去年嘛股市疯长,今年嘛说跌一下子跌得只剩下一半,我那点可怜的钱钱都让我高位套牢了!”康美若终于找到原凶,对着叶建勋切齿,“你到是鸟枪换炮了!都是偷的我的钱!”
“哈哈弓…对!股市为什么有人赚有人赔?说到底就是一小部分幸运者偷了一大部分倒霉鬼的钱。看来,你属于那一部分倒霉鬼中的……”
“还说!敢笑!赔我的钱!”
“哈哈弓…但你的钱,我想应该不是我偷的。我是在香港股市做经纪,你买的港股吗?”
“嗯……没有。你怎么跑香港去了?”
“哈哈,离开K市后,第一站先去的澳门。知道我的第一笔资金从哪来的?”
“……在澳门打劫的?”
“哈哈哈,差不多!”
“在澳门那只鸟笼里我呆了一天一夜后,身上的一千人民币就变成了一千万港元!”
啊——一天一夜,就从和祟不多的小赤民变成千万富翁了?!不过,有点不懂,“……什么鸟笼?”
“哈哈哈,澳门赌王知道吗?”
“……谁?”这名号感觉挺熟。
“袁满江!他开的赌场外形就是一个鸟笼子。”
噢,明白了。“你赌赢了,一天一夜就赢了一千万!”
“对!每个一笔筹码,别人都赌大赌小!我每次都赌,丁默川!每次都大!没想到,一次没输!”
康美若有一瞬间恍惚,感觉眼前的叶建勋一阵陌生,感到股阴寒不知从哪儿冒上来。“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赌丁默川?”
叶建勋又朗声一笑,“丁氏船业与袁家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用丁默川作赌注,希望稳赚不赔呀!”
康美若听着这原因似是而非,笑话也不是太好笑的感觉。浅笑笑,有些无语。
“打电话呀!”康美若握着手机发愣,叶建勋提醒过来。
“噢。”打……
“别告诉她我来了!”
康美若嘴巴拐巴他一下,鄙视,当他要给冰蓝个惊喜,没说什么。听到电话通了,急开口:“冰蓝,一会儿见个面!”
“怎么了?”
“想你了呗。不见?”
“嘿嘿……”当然见,也几天没出门了,出门散散去。
相约一茶室。
冰蓝一进门也惊喜:“叶建勋!”
叶建勋呵呵呵笑,“你好冰蓝!”
“你……”冰蓝上下打量,有些明显不同的感觉。“你……”当初言而无信,后来销声匿迹,现在又神秘出现。她有些不知怎么问出第一句话。
“呵呵,先坐。”叶建勋请她入座,脚步一迈,明显的跛姿一下冲进冰蓝眼里。祟点惊问出来,可又及时止住,怕问冒失了,眼神寻向康美若。
康美若叹,“我们的叶同学好象经历了些不为我们所知的苦难呀。一出校门碰上了车祸,怕是伤的不轻……”
“什么时候?”冰蓝急问。
叶建勋接过话去,“我们准备离校的那天。”
“就是就是……那次请你陪我来K市……”
叶建勋点下头。
所以……他失信了!因为他遇到了车祸,所以才短信给她,说有事不能陪她回家了?!冰蓝满眼惊惑地望着叶建勋,等他么答复。
“对不起,那次对我失望了吧?”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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