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书房外面太监说道,大内侍卫总管求见皇帝。
「爱妃,让朝臣看到你在这里恐会说话的,不如你先去后面回避一下。」
单宏不情不愿的站了起来,并且在路过桌角的那份奏折时特意撑了一下身体,在别人没注意的情况下,把奏折带进了衣袖里藏了起来。决定拿到后面去做手脚。
单宏一边听著外面的声音,一边磨著手里的砚台,突然觉得和皇帝说话的那个声音很是耳熟,于是靠进了一些打算听听到底是谁?他在宫里认识的人不多吗?
单宏只听得皇帝说。
「宁平,你的那份奏折朕已经看过了,就照此办理吧。」
一般说这话的时候皇帝都会把批好的那份奏折递给上凑的人,单宏正在开心很快的他就会事发了,到时候就可以顺利的进那安全的冷宫了。可是等了一会儿竟然没动静,单宏就著屏风的缝隙看了看。
皇帝对面的那个人低著头看不清楚是谁,可是手里确实拿著东西,那他手里那份是什么?
单宏展开手里的东西一看。
哈哈,好巧呀看到熟人了,不对,是看到熟人的东西了。
他手里的这份是把他赶出军营的那个将军师兄给皇帝上的凑折。
单宏仔细的看了看,决定加些东西上去,就当帮军营的兄弟们一个忙好了。
写完以后单宏把奏折收进袖子里,不自觉的发出了有些渗人的笑声。
「嘿嘿。」
「谁在那?」
一个人几步走过来,拉住单宏的手把他拉了出来。
力道太猛了,单宏一下子扑到了桌角下,趴在了地上。
天啊!毫无防备摔得还真是痛,他以为在皇帝面前没人敢动他了呢。
「不带这样的,要打也要说一声吗。」
单宏趴在地上语带哭腔的抱怨到。
皇帝走上前来,心疼的架住他的腋下,把他提了起来,并动手弹了弹他身上的土。
「爱妃,你没伤到巴?疼吗?要不要找个太医看看。」
「宁平,还不给充媛娘娘赔罪!」
「不用了,不用了。」
单宏抬起头来看了看是那个家伙敢偷袭他。功夫不错嘛。
「怎么是你?」
「怎么是你?」
单宏和宁平同时惊呼出声。
皇帝皱了下眉头。
「爱妃,和宁总管认识的吗?」
「嘿嘿,见过一面而已。」
单宏一个紧的给宁平使眼色要他不要说出来。
「娘娘在宫中迷了路,为臣曾给娘娘带过路而已。」
「是啊是啊!」
单宏心说了,编吓话还不说点好听的,还羞他,而且害他摔了个狗吃屎,等著出去了他和他没完。
「原来是这样,宁平你先退下去安排吧,朕过些时候再找你。」
「是,为臣告退。」
皇帝抬起了脚捡起了踩在脚底的奏折,这个是他眼看著在单宏摔到的时候,从他的袖口里掉出来的,他扶单宏起来时就把它踩到了脚底,所以他匆匆的打发了宁平,打算让这个特例独行的小女人给他一个交代。 皇帝用手弹了弹奏折上的土,把奏折打开来看了看,然后把奏折举在手里。
「爱妃可知乱动奏折可是要治罪的?」
单宏心立偷笑到,治罪?那就对了,他就是为这个来的。
一听要治罪他求之不得,可是表现的太明显恐会惹人怀疑,表面上还要装一下。
单宏装出怕怕的样子。
「那怎么办?这样让我进冷宫好了。」
快啊!快啊!
快下旨阿,他就要解脱了。
「爱妃,看过奏折的内容了?你对边关很熟吗?」
皇帝不急著下旨,问了一个不沾边的问题。
单宏想了一下,总不好告诉皇帝,他在边关的军营住了十几年吧?
「我老爸就是从北边的军营回来的,听他说过。」
「噢!朕到忘了,单国丈是从北关大营回来的。」
皇帝展开奏折仔细又看了一下,露出一擦微笑。
「郝将军说北番军队正在蠢蠢欲动,要朕扩冲军力,牵走边界的住民以备万一,说著好说,可是这可要动用国库的大批银粮,而且有些大人说北番的二皇子就要来我国朝贡,可见北番并无反叛之心,大可不必草木皆兵的劳民伤财。而有些大人说以备万一也是好的,所以朕这几日一直在犹豫,就算确定准奏,银粮的筹措和数目也要各部商磋个把月的。爱妃有何看法?」
单宏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问我?」
单宏心想干政,这次的冷宫是进定了。进了冷宫,离出宫的日子也就不远了,不如在走以前帮边关的弟兄们说句公道话。
「万岁爷,您是不知道,北番兵卒时不时的就来边关捣乱,每次不是杀人就是放火。归顺?他们只是在等机会,等一个打仗的理由。我们和北番的仗早晚要打,边民在那住著每天提心吊胆的,他们愿意走,可是每人没有二亩地,十两的安家费搬走了日子,怎么过?还有边关的住军,北大营只有二十万人还分散在各处,我爹呆的大营只有五万人马,北大营分五处住扎,一处一个将军管著,打起来没有个总指挥协调上肯定要出问题,而且北番号称三十万精兵,我边关只有二十万招兵买马肯定是形势所迫,要不我爹的那个笨徒弟不会张这个嘴。我做错事我认罚,可是我说的事情还要万岁爷您认真想想,好了说完了,招人带我走吧。」
单宏长出一口气,双手搭肩拽拽的站在那等人来带他去冷宫。
「边民每人派发十五两安家费,牵往土地肥沃远离边境的地方,北大营招兵二十万待遇从优,五处大营会军一处由郝威做元帅统管四十万大军。这都是你写的?」
「嗯,是我写的。」
好汉子敢作敢当。
单宏承认的道是痛快。
皇帝走过来搂住他的腰,让他和自己一起坐在了龙椅上,揉了揉他的头顶。
「你要不是女人,道是个将相之才,朕准了。」
说著话皇帝拿起玉玺在奏折的一角印了一个戳子。
「啊啊?这个这个。」
单宏以为皇帝会把这个奏折当垃圾撕了,竟然准了?
要知道他把元帅的名字换成自己的,出宫以后回了北大营就有现成的将军作了。
亏大了,便宜了那个混蛋师兄。
「各部讨论来讨论去也没出来一个结果,这个折子在朕这里压了二月有余,本来朕以准了奏折的请奏,可是所需银两的多少,招军的多少各部总是确定不下来,朕有时间就把它拿出来看看,为它烦了好久,你说的数字和朕想的出入不大,就当你帮朕落定吧,不过小女人要记住,这是你和朕的秘密不准说出去,后宫不得干政是祖宗定下的规矩,让人知道了朕会很为难的,朕会对人说是朕口述你来记的,不过爱妃的字迹实在是该练一下了。不仔细看都不知道你写的是什么。朕还要描一遍。」
看著伏案在描他的那笔烂字的皇帝,单宏欲哭无泪。
单宏低下脸去看著皇帝的脸,企盼的说。
「万岁爷,您不用为难,把我轰到冷宫去受罚就是了,我不会怨您的,真的。」
皇帝对单宏笑了一下,然后出其不意的在他的嘴角轻啄了一下。
「不要为朕担心,你为朕解决了一个难题,不过还有一个时辰就要吃晚膳了,朕的奏折还没批完,爱妃先回自己房里玩,好不好。朕晚膳时过去找你,乖。」
皇帝说完就低下头去批他的奏折了。
单宏在那愣了一下。
「嗯……唔。」
单宏不情愿的哼哼唧唧的走了出去。
什么吗?
冷宫没进去。还被皇帝亲了一口,亏大了。
单宏一路出来,看到柱子就踢一脚,看到湖水就往里扔石头。
你问他干嘛?
这还不懂?
发泄,单宏今天心情不好,闲人勿扰!
偏偏有那不怕死的。
宁平从单宏眼前冒出来,挡住了他的去路。
「让开,没看到我正烦著那?不让我,可就要打了。」
宁平一看四周无人,于是拉著了单宏的手,把他拉进了一处假山内。
单宏看看假山内的样子,奇怪的问。
「宁平,你干嘛?真的要陪我打架吗?」
单宏兴奋的问道,太好了!心情不好,正愁没处发泄呢。
单宏摆开了架式,就要动手。
宁平上手拉住单宏的双手固定在了假山壁上。
「宁平,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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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平,你干么?」
单宏大声的问道。
宁平用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
低头在单宏耳边压低声音说道。
「小女人你不想活了?小点儿声。」
「干么这么鬼鬼祟祟的?」
「你竟敢偷拿皇帝的奏折?胆子不小,万岁爷没怪罪你吗?」
单宏心想要是怪罪下来,道是好了。
于是不开心的摔开宁平的手。
「皇帝好说话得很!你还敢提?刚才在御书房的帐还没和你算哪。」
不提刚才的事情还好,一提单宏就新仇旧恨的都想起来了,刚才宁平害他摔了一个狗啃泥。
「你就是那个救过皇帝的充媛娘娘?」
「嗯!你不提,我还不想说,宫里的守卫也太差了些,皇帝落了单就差点被杀,你身为大内侍卫总管,怎么也不想点法子?」
「我本想派查宫里每一个人的出处和来历,可是万岁爷说劳民伤财的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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