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不存在的东西忽略了这样的至爱,居然为了那些根本毫无道理的东西差点失去了他!
燕子终于在王其实的舔舐下投降,伴随着一阵痉挛似的冲动,性器的尖端喷发出大量的液体,王其实眼睛一热,努力地吞咽了下去,似乎是要把燕子的生命一起吞下去。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做出这样的行为,王其实努力地不去思考些有的没的,燕子高潮的时候腿似乎也动了一下,可是却依然没有醒来,没有反应。
很快的,嘴酸了,酸得不得了,徒劳地讨好,你却不醒来,王其实的心里忽然就委屈得不得了,没有原因的火熊熊地燃烧起来。
自己的那个器官已经硬得不行了,王其实小心地垫高燕飞的腰,伸出手费力地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摸索着找出给燕飞按摩用的茶树精油。
把瓶子凑到嘴边,一口咬掉盖子,手一翻,要把精油倒出来,哗一声,大量的白色药片落了下来,倾泻在身上、床上和地上……
该死!拿错了。
再打开抽屉,摸到了另一个瓶子,不放心地凑到鼻子跟前闻一闻,芬芳淡雅的香气扑鼻而来,这次总算对了。
小心地把精油一点点倒出来,仔细地涂抹在燕飞的两腿之间和自己的性器上,然后,慢慢地倒在那个洞口,一点一点往里抹。
下腹像有火焰在燃烧,硬得发疼,燕子,对不起!王其实闭了一下眼,鼓起勇气把性器缓缓送进燕飞的身体。
很紧,不能适应的洞穴难以容忍这样粗暴的东西,紧闭着不肯打开。那种感觉难以形容,似乎是终于感受到了燕飞的温度,火热的甬道让人想哭,王其实努力地向里面挺进,好象每前进一点就离他更近了一点。
那东西就像钉子一样,一点一点地向里挤,柔软的地方经不住如此的强硬,燕子终于被撕裂了,温暖的液体流出来,是血。
燕子,疼吗?疼吗?疼就醒过来,疼就说话!你说啊,说你疼,说你受不了,说你叫我滚下去,说啊,你醒过来说啊!王其实不知道在喊些什么,又是一脸的泪水鼻涕……
努力地擦掉眼泪,王其实不甘心地抬头,猛然就对上了燕飞的眼睛……眼睛?!
燕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静静地、带着困惑和愤怒地,瞪着他。
啊!王其实没防备,傻掉了。
49
燕子?燕子!燕子你醒了天啊燕子你醒过来了大夫大夫他醒了!王其实跳下床撒腿就要跑,一个趔趄栽了个倒栽葱,脑袋咚地一声撞在了床沿,眼前一团一团的金星直冒。
这才反应过来,裤子绊住了脚。
王其实手脚并用,慌慌张张地爬起来,燕子你别、别生气,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我我着急……不是,我害怕……不是!我……你,你疼不疼?
燕飞的眼神显得清醒了一点,也更加锐利了一点,虽然没说话,可是脸上很明显地浮现了两个字:愤怒。
王其实顾不上那么多了,很狼狈地金鸡独立着套上了裤子,七手八脚地找出卫生纸给燕飞擦身子,低着脑袋不敢抬头,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头顶,整个人都快冒烟了。
燕飞的身体仍然虚弱得没有丝毫的力度,软软地任凭王其实摆弄,隐蔽的部位还残留着情欲肆虐过的痕迹,王其实找出湿纸巾,手忙脚乱地擦拭,冰凉的纸巾接触到最私密的部位,燕飞忽然一个寒战,低低的一声呻吟,嗯……
王其实手一抖,腿都软了。
好不容易收拾个大概,冲出走廊刚要去砸值班室的门,陈医生已经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一脚把王其实踹了个‘山路十八弯’,让开点!好狗不挡路!
王其实已经顾不上愤怒了,他现在的心情很难用一句话形容,激动!慌乱!害怕!害怕到了疯狂的地步,害怕一切都只是幻觉,害怕燕子只是给了他一个苏醒的假像,害怕燕子再有什么意外,也害怕……燕子不会轻饶了他。
好在陈医生很快走了出来,打断了王其实的胡思乱想,你,跟我来一趟。
进了办公室陈医生指了指椅子,坐。
王其实说没关系大夫我我我还是站着吧。
陈医生走到水池跟前洗了把脸,从镜子里盯着他,怎么了,做贼心虚?
不是!王其实赶紧否认,大夫我我我不是……我没有……那什么大夫,我真真不是故意的我……王其实的声音越来越小。
陈医生把毛巾挂了回去,别解释了,好在没出什么大问题,我也懒得追究了。你回去收拾收拾准备一下,病人现在很虚弱,需要全面调理,你给他熬点稀饭什么的,清淡一点,越烂糊越好。对了,不许再做那个什么毒羹了……
不是毒羹,是鸭血蛋羹……
闭嘴!陈医生脱下白大褂,我下班了,再见。
大夫,我,我什么时候可以去看他?
今天不行,他还在休息,大概明天吧。
大夫,他,他说没说点什么……
陈医生砰地关上了抽屉,很不耐烦地把王其实踢了出去,他说,叫你回去洗干净了等着他!
燕飞清醒过来的消息很快传到了警局,王志文二话没说放下工作冲到后勤给燕飞办医保续费的手续,人家说这个事情得病人家属来办……王队长说少他妈废话我是他哥!
办完手续拿着付款凭证往回走,忽然就听见大门口传来机关枪一样的大动静,砰砰砰得没完没了,王队长吓了一跳,赶紧跑过去。
局长也跑了出来,哪个混蛋敢在公安局跟前放肆?!
王队长反倒放慢了脚步,局长您放心,不会出什么事。
局长一跺脚,八成又是那个包仁杰!除了他没别人,处处给我捅漏子!
果然就是‘那个’包仁杰,举着挂鞭炮在大门口兴高采烈地放得正欢,嘴里还唱呢,‘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
一群人围着警局大门指指点点,听说上个月那个抢了40万的被抓住了,这不?受害者给刑警队送锦旗来了。
不对吧,受害者怎么还穿警服啊?
咳!你没听说啊?那个个体户一看一辈子的血汗钱没了,当时就疯了,找了身警服穿上就要抓坏蛋去!你看你看,这小伙子眼神不对劲吧?是不是?这就是神经不正常的表现……
王队长说都给我散开!包仁杰你不知道市区范围内严禁燃放烟花爆竹啊,当心我关你禁闭!
二组组长走了过来,队长别生气别生气,是我叫他放的,我不是今天刚上班嘛,放挂鞭炮去去晦气。
局长大人很不满意,怎么能搞封建迷信那一套嘛,你看你看,搞得一地乱七八糟的像什么样子!
包仁杰吐了吐舌头,找出扫帚要扫地,被组长给拦住了:别扫!先叫大家伙都来跺几脚,这有讲究的,叫做跺尘,步步高升大吉利是,保佑咱刑警队个个都平平安安的!局长您也来跺几脚吧?
局长吹胡子瞪眼睛,就你小子事多!
包仁杰拉过王志文的手,队长,来来来,咱俩一起跺几脚!
队长说你给我老实点上班时间玩什么过家家!
二组组长捧着肚子笑,倒不像过家家,像……拜天地!
包仁杰红着脸跑了。
局长也乐了,行了行了你们赶快收拾了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进了办公室局长递过来两份材料,这个是S省缉私大队刚刚转过来的,上个月在内航线上发现有可疑船只活动,你们看看。
王队长埋头看了好一会儿,他们搜查的情况怎么样?
局长摇摇头,上面不是写着吗?没有任何证据表明那三条船和龙华集团有关系。
哦?龙华集团那边最近有没有什么动静啊?
没有。
二组组长很失望,没有啊?
局长呵呵地笑起来,正因为没动静才可疑呢,这次发现的船只,表面上搭运的是AA香烟,目的地是东港。咱们市是到东港的必经之路,而咱们市的AA香烟,向来是由龙华集团垄断了的。这一船货居然和龙华集团一点关系也没有,而龙华集团也任凭别人在自己的地盘上公开地抢生意……你们说,这是不是很可疑呢?
王队长眼睛发了光。
局长继续分析下去,从上次的事情到现在,已经好几个月过去了。当时被抓获的歹徒也已经处理了,市里对龙华集团也很客气,许龙许华在各个新闻媒体也频频露面,春风得意……一得意就容易忘形,一忘形——狐狸尾巴就要往外露了。我看,他们肯定忍不住又要出手了!
二组组长凑到王队长的耳朵旁边,这只老狐狸,怎么什么都琢磨透了!
局长一伸拳头重重地捶向二组组长的肩膀,小子,少给我胡说八道!打起精神来,报仇的机会来了!
50
包仁杰一下班就冲出了警局,先跑到对门的花店买了一大束康乃馨满天星,挤上公共汽车往肿瘤医院赶。
上了车就知道糟糕了,下班高峰期人正多,车子挤得跟罐头似的,包仁杰手里的花实在累赘,好在他个子高,干脆把花举在脑袋顶上——即使这样,下了车一看,一束花也剩不多了。
捧着一堆光杆花枝上了三楼,圆脸小护士一见他就乐了,哟,警察啊,甭问,来看22床的吧?
是啊,小姐您眼光真准,我能不能……包仁杰小心翼翼地陪着笑,现在还不到探视时间,要想见着燕飞就得拍拍护士小姐的马屁了。
不能。护士小姐笑得更甜了,再等一会儿吧,等陈大夫换班过来,看他怎么说……对了,这堆草可不能带进去,我们医院有规定。
护士,这个是花。包仁杰赶紧澄清。
小护士一咧嘴,哟,恕我眼拙,没看出来。
小包,你什么时候来的?王其实从楼梯口冒了出来,跟包仁杰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