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反应迅速的元渊连忙往旁边倒勉强躲了开,可还是被擦到几许,火辣的疼痛让元渊的俊脸一下扭曲起来。
所幸元白棣的腿受了伤,否则这一脚的力道要正踢准了,只怕元渊从此就成了一个“废人”。这一脚,硬是再冷静的人也得吓出冷汗来。
“你……元白棣!”元渊盯着大有再过来踩上两脚趋势的元白棣,慌忙的把衣服穿好,大喊道,“来人!来人啊!”
“哼!”屋内一下哗啦啦进来了两个冷漠的黑衣人,双双将元渊护住的同时亮出刀剑来指向神态清闲的元白棣。
后者冷哼一声后,大咧咧的坐在了桌旁的木椅上,冷漠的眼扫了一圈:“元渊,你永远也不能斗的赢我,永远……”话语一落,男人的嘴角扬起几不可闻的弧度。
“看来你是真不明白自己的立场!”气恼的男子手一挥,两个黑衣人立刻跃上前去将毫无反抗的男人制住。
“朕,便让你好好明白自己现在的身份,不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而是朕囚禁冷宫的阶下囚!”恼怒的大喝在空荡的屋中格外响亮,元渊命令两个黑衣侍卫将元白棣给押到床上绑起了双手。
双手被捆绑在一起固定在床头,元白棣依然冷漠如常,无论接下来会遭到何种屈辱,男人都做好了准备——束发的玉环,被紧紧抓在手中,只要用力捏碎,里面的毒液就将轻易结束自己的生命。
元白棣的心思,元渊不明白,谁也不知道。
一颗血红色的药丸从瓶子里倒出来,元渊走至男人面前强行把药丸塞进元白棣的嘴中:“王爷就好好享受享受这药的滋味。”
入口即化的药丸是什么?是让他生不如死的毒药,还是混乱心智的迷|药?从元渊的一张冰寒脸上无法寻找到答案的元白棣很快就明白了这红色的小药丸是什么——媚药。
本是冰凉的身体,自下腹突然涌入一股燃烧着火炎般的炙热,以可怕的速度瞬间传至四肢百骸,直冲头部,心神一下子晃荡起来,胸口仿佛被活生生挖了一个洞一样空虚的可怕,一股渴望被填满的迫切无限的膨胀着。
好热,整个人快燃烧起来了!
“唔……”可怕的欲望一点点腐蚀男人的心智,全身的难耐一点点折磨着他,不自觉的身体蜷缩起来,紧紧夹住双腿的同时又舒服的缓解了身体的燥热。
可……还是不够!不够!犹如一个无底洞,不停的扩张可怕的欲望,只是那么一点时间,元白棣简直就要被折磨疯了,那空虚感快把他杀死了。此时尚有理智的他似乎明白,只要再过一会儿,无论面前站的是人还是其他什么东西,自己都会毫不犹豫而毫无羞耻的去索取。
这样的侮辱,元白棣不想预见,男人紧紧握住了束发的玉环,只要再用点力,这最后他可以使出的力气,一切就将结束。
双眼开始被层层水雾笼罩而变得模糊起来,一张奇异的俊容跃入了元白棣的眼内:俊美而略带青涩,冷酷的双眼此时已充满了呼吸不稳的欲望。
元白棣放开了手中的玉环,任由情欲燃烧自己的身体,压抑在喉间的声音,也随之如罂粟般的四溢而出:“唔……啊啊……”
双腿交缠在一起,暧昧而情Se的互相摩擦,迷离的眼神在一向英俊刚毅的脸上撒下魅惑的柔和,瞬间,便成了世间最可怕的毒药。
二十一…冷火(下)
被迷惑了心神的,不只有元渊。
旁边站立的黑衣侍卫已不自觉的将眼神飘了过去,随时男人的一举一动而加快着不属于习武者的粗重呼吸声。
“出去!给朕都滚出去!”一股名为妒火的东西猛的涌入了男子的身体,黑衣侍卫连忙敛了心神慌张退出了充满冷香的房间。
当元渊发现另外两个男人对躺在床上沉浸于情欲中的元白棣有了欲望时,他的体内突然爆发出可怕的妒意,想把两个黑衣侍卫用手撕成碎片。
“啊……”已经快不行了,男人紧紧抓住捆绑双手的锁链,汗湿的身体散发出奇异的冷香,萦绕而上,燃烧心神。
药已入髓,心智渐渐迷失,只剩下无边无缘的情海波涛,一浪又一浪的席卷而来,深陷了情欲之海,吞噬了理智冷静。
仿佛陷身火海般的身体突然感到一阵冰凉,无法释放的身体努力的朝着给予冰凉触感的源头靠近着,用尚可以活动的双腿蹭着,渐渐像树藤一样缠了上去,然后便是整个身体都靠了过去。
只是仅仅被元渊的手触碰了一下,便带来阵阵酥麻入骨的快感与舒服惬意,完全没了平日的冷漠与孤高,男人本能的去渴求身体的释放。
冰凉而修长的手指抚上男人渗出汗珠的额头,蜷缩在床上的男人舒服的发出一声低吟,元渊嘴角咧起一丝笑来,手指顺着额头而下,到了紧蹙如山峦的眉间便轻轻抚平,越过直挺的鼻峰滑至柔软的唇瓣之上。
不费吹灰之力的将手指探入男人的口中,肆意夹住柔软的舌与之情Se的交缠起来,半透明的液体顺着唇角滑落细长的脖颈,散发淫靡的气息。
狠狠吞咽下口水,元渊坐在床边俯看着深陷情欲的男人,自己的手指被他含着,吮吸着,柔软的舌在指间游荡,那样子,只怕可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的人产生欲望来。
猛的抽出手指,皇帝低下头吻上男人的双唇,霸道而狂乱的侵占湿热的口,交缠柔软的舌,情Se的吞噬啃咬之余两只手更是“嘶”的一声狠狠撕开了男人仅有的遮盖物,露出大片大片因常年不受阳光照射而白皙如玉的身体。
双手放肆的上下滑动,所到之处无比点燃一把又一把的情欲火焰,燃烧着被药物控制了男人发出一声又一声酥麻入骨的呻吟。
“啊……唔!”当双手粗暴的撕扯开素白的长袍而滑至男人股间时,甜腻的呻吟顿时变成压抑却无法克制的低吼。
刚开始还略有几分矜持的男子,在听到那一声酥麻入骨的低吼时立刻摇身变成了狂暴而粗野的掠夺者,几把便将男人身上的遮盖物撕成了飘荡空中的布条,直到整个白皙而略带粉红的身体赤裸裸而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面前。
整个人都压了上去,粗暴的男子啃咬男人胸前粉红的茱萸,直到粉色变成滴血般的艳丽色泽,才恋恋不舍的舍弃转战坚实的腹部。
中了媚药的男人似乎还觉得不够,双腿张开紧紧缠上了元渊的腰,似乎努力把压在身上的男子用力往自己靠去,胡乱挣扎的双手牵动银色锁链碰撞冰冷的声响,迷离的星眸里早已失去了焦距。
“该死!”咒骂了一声,元渊一把扶住男人的腰迫使元白棣靠坐在床上,男人如墨河般的长发披散在白皙的皮肤上,明明是妖冶的姿态,却又显得纤尘不染,此般样子更是激起了元渊的施虐欲,想狠狠占有,更想狠狠的蹂躏与摧毁!
“难受吗?”双手一拉,让男人的双腿缠上自己的腰,忍住自己也十分难受的欲望,元渊说道,“坐上来,自己动。”
本是迷蒙散乱的眼神似乎因元渊的话而清明了一些,朦胧中挣扎在理智与情欲之中久久没有动作,只是一味的低头喘息,缠着元渊的双腿越来越收的紧。
“怎么,到现在了还不愿意吗?”元渊还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去忍受,三两下解去束缚的裤袋,可怕的欲望早已挺立,凑上前去摩擦着同样挺立的男人。
与此同时,细长的手指猛的插入男人的后|穴,粗暴的扩张紧窒而火热的甬道。前后同时而来的快感顿时让男人仰起头来,不住的发出破碎的呻吟,身体越发的热了,浓郁的冷香像毒药一样缠绕身边,一点点的侵蚀两个人。
带着血迹的手指突然撤开,空虚的感觉让男人咬紧了唇,可随后猛插而入的巨大则将痛楚与快感的矛盾升级到了至高点。
“啊呜!”捆绑的双手圈住了元渊的脖颈,男人整个人坐在男子怀里紧紧贴着彼此火热的身体,只是元渊依旧穿戴整齐,无法触碰肌肤的难耐让元白棣更加难受。完全被媚药控制的男人彻底被夺去了理智,在血的顺滑下开始自己上下动了起来,每一次都是痛与乐的双重刺激,像刀刺的痛,又是酥麻了全身的快感。
仿佛嫌男人的动作太过青涩,元渊一把将元白棣给推倒在床上,全力的侵犯起来。在药力的作用下,皇帝一次次的侵犯着迷了心智的男人,甚至以最可耻的骑跪姿势,驾驭沉迷情欲之中的男人。
最激烈的情欲之后,就是如从天上掉入地狱的空虚与可怖。
满足过后的皇帝像是嫌弃般的把满身污浊的男人置身寒冷之中,整理了衣服后迅速的离开了充满淫靡气息的屋子。
渐渐清醒恢复心智的男人脱力的趴在满是污浊与血迹的床上,被散乱发丝遮盖的脸上毫无表情,本是艳红的唇渐渐被寒冷染成了苍白。
“今日的侮辱,我元白棣日后一定会十倍……百倍……千倍的要你还回来!”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男人一步步蹒跚的走向房间隔壁的浴池。
他不想死,他也不能死,他更不肯就这么失败的死了。
二十二…黄泉花
昏暗的房间里冷香飘散,小春子在屋里忙来忙去,又是烧水又是弄暖炉的,这大冷天的也累得他满头大汗,提着热水,小太监赶忙送到隔壁的浴池哗啦啦倒了进去。
“王爷,还要再热一点不?”乌黑的长发倾泻了一池,宛如白玉雕塑的男人靠在池中漠然的摇了摇头。
自那天元渊做出那种事情后就像中了邪入了迷一样,两三天便会到这北宫来一趟,而每到那个时候这屋子的门就锁的紧紧的,再开的时候皇上便会大步走出来,那脸上总是有着耐人寻味的表情,一半高兴,一半恼怒。
而小春子也总会在皇上后脚走就赶忙跑进去,也把门关上,却是怕外面的寒风吹进来,烧暖炉怕男人着了凉,烧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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