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撑着身体的双手一阵阵酸软袭来,几乎快要倒下了,逞强的元白棣冷哼道:“比起他来——你和元渊——什么都不是!”那个人……真是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草原上的策马奔腾来。
“他是谁?!”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瞬间扯断了张肆风的理智,“告诉我!他是谁?!”
张肆风的怒喊回荡在耳边,元白棣讽刺一笑,云淡风轻,却深深刺入了张肆风的心中。
猛然拔出自己的欲望,感觉身下的身体顿时一颤向水中滑去,张肆风伸手拉住下滑的男人,解开头上的发带残忍的绑住了男人的欲望。
一把将男人拖上岸去,张肆风强行打开男人的修长双腿直视让元白棣感觉耻辱的部位:“摄政王,你应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是多么的让男人兴奋。”
“滚!!!”无法闭合的双腿,耻辱的话语一次次的冲击男人高傲的自尊。
“滚?好啊——”不知从哪儿找出一些珠子来,张肆风低头笑道,“我就让它们滚进去。”
珠子被一颗颗塞入,一颗,两颗,三颗……
紧闭双眼的男人披散了一头墨发,犹如泼墨一般洒在黑色石岸上,原本红润的唇,此刻已经慢慢染上了血,皱缩的眉头,是一座座隐忍痛苦的山峰,无助的双手只能抓牢滑腻的池岸,留下一条条血痕……
三十三…情妒(下)
“啪啦啦”一阵清脆的声响,多余的玉珠被扔撒一地,碰撞的声音落入元白棣耳中,是什么碎了,也像这珠子一般爆发破裂的声响——
“真漂亮——”不急着进入,张肆风细细欣赏男人的身体,阳刚而柔韧的躯体此刻是如此的魅惑与妖冶,这个身体,有几个人碰过呢?
哼!张肆风用力拉扯男人的双腿,高举在自己宽厚的肩膀之上,朝着塞满玉珠的脆弱狠狠撞入,身下人的顿时产生剧烈的痉挛,英俊的面庞而痛苦而扭曲。
指甲在腻滑的岸边上划出刺耳的声音,一条条红色血痕代替白色,牙齿的摩擦之下一条血丝从男人嘴角流淌而下。
倘若这血丝的位置移动到眼角,那便是血泪——
拉住男人的脚踝,往下按压使双腿弯曲,狠狠地下冲便能够直达最深的地方,白色与红色混合的浊液缓缓从结合之处流泄。
“嗯啊!”张肆风因强烈的欲望刺激而惊呼出声,剧烈的摆动男人柔韧的腰肢,仿佛随时要折断一般。
被紧紧包围的欲望处在一片滑腻和柔软之中,时而互相摩擦的玉珠更是增加了一种禁忌的刺激快感,然而对于被迫接受侵犯的男人,张肆风每一次强烈的撞击都有一种让他大叫出声的冲动,每一次的袭来都是让他几乎昏厥!
痛!那痛苦是从未遭受过的可怕,每一次都仿佛头颅要炸裂般,快要不行了……
男人凭着那最后一丝力气染了血的手突然抓住张肆风有力的臂膀将自己拉起,趁着拉起瞬间的力道顺势攀附在张肆风身上,冰冷的血唇弯曲一个小小的弧度,忍着痛楚朝张肆风的耳轻轻吹气。
“你连元渊都不如——啊呼——呵呵呵!”感受到更为激烈的侵犯,男人失控的笑出声来,“孬种!哈哈哈——”
“够了!”按住男人的头颅压上不断发出讽刺笑声的血唇,铁锈般的气息混入了唇舌。
“想要激怒我的话,你成功了——”抬起男人的身体使之跨坐在自己身上,张肆风身体微微前倾以便能够更紧的抱住男人的身体,而随之而来的,是更为深入的刺入。
因痛而差点一次次呼出口的喊声又一次次的哽咽在喉咙,低头报复似的狠狠咬上张肆风的肩膀,齿间顿时传来一阵血腥气味,在喉咙之间弥漫开来……
扣住侵犯者的臂膀,元白棣紧紧咬住了张肆风的脖颈,后者微微蹙眉,借着拥抱的姿势一下抱着男人站了起来,突然的升起使男人只能挂在张肆风身上,而每动一步,元白棣的牙就因痛苦松开一次。
身下一凉,男人被重新放置到了白色的被褥上,他冷冷的直视从上俯视自己的男人,流露出不屑与冷淡,像是一把把冷刀狠狠插入张肆风的胸口。
张肆风俯身勾起吞佛瘦削的下颚,轻笑道:“本来想就这样放了你,但你似乎还不是很满足啊。”惋惜的声音流入男人的耳中,血色的薄唇只是勾起一个没有温度的弧度,似乎更加激怒了侵犯者。
摇晃的床榻之上是交缠着的身体,双手被高高的绑起悬挂在半空,随着下身摆动而摇晃不已的头颅向后无力仰着,细白的脖颈弯曲成一个美丽的弧度,那一头三千墨丝在情Se的风中不停飘荡,直直垂落雪白床榻之上,妖冶而迷惑。
下身似乎不堪忍受这一次次刻意的折磨,流淌下红白混合的液体,体内塞着的东西更是如此僵硬,那本来的欲望早已经因为剧烈疼痛而委软,绞缠的铁链随着身体的摆动而晃来晃去,发出冰冷的脆响。
睁得大大的黑眸不敢闭合,那里面已经灌满了深深的雾水,是疼痛,是欲望,是说不清的东西,只怕一闭合就会不争气的滴落下来,只是毫无焦距的盯着繁花雕刻的天花板。
身上肆虐着的手不由得让男人更加睁大了眼,怕是那有限的瞳孔无法承载更多的水色,当下身突然承载疯狂冲撞下涌入的热液,瞬间——便滴落了——在施虐者的肩膀之上崩裂凄艳的水花……
似乎是控制不住的,从眼角顺着男人苍白的脸颊一点点滴落,“啪啪啪”的一颗颗打落在张肆风身上,明明是冰冷的液体,对张肆风来说,却滚烫得让皮肤撕痛,每一滴,都深深的砸在心上。
他本来不想将这高傲如斯的男人逼到这一田地,他没有想做到这么绝——但现在他还是做了,彻底摧毁了男人高傲的自尊,碎成一片,散了一地。
细微而剧烈的喘着气,男人半眯的眼眸不断流下晶莹的液体,意识似乎又开始陷入混沌之中,唯有紧咬的唇微微颤动不曾蹦出一丝一毫失败的喊声,这是他最后坚守的阵地。
解下使男人悬空的锁链,将人放置在柔软而温暖的被褥之上,低头温柔而爱怜的吻着苦涩的眼角,轻轻舔噬。深色的唇已被牙齿折磨得血红一片,将自己的唇覆上,舌尖为薄唇点上湿润的安抚,探入男人口中轻轻扫刮,退出之时拉起一丝银色的不舍。
继续向下移动,一点点用唇齿为男人带来温暖与安抚,剧烈起伏的胸口因这一连串温柔的举动而渐渐平稳。舌头划过精壮的腹部,移到下身,伸手解除那残忍的束缚,以口含入,为男人带去阵阵酥麻……
再度侵占血色的薄唇,一手按住男人的身体,一手向后移,探入身体之内将一颗颗玉珠掏出,每移动一颗珠子那身下的躯体就剧烈的颤抖,男人从口中溢出的呼喊全数被张肆风所吞噬……
清洗了身子后拉起被子盖上男人赤裸而布满情欲的身体,张肆风一次次抚平男人眉间的紧蹙,可熟睡的人却又一次次不自觉的蹙起眉头来,仿佛在梦里,也不得一丝安宁。
三十四…人憔悴
独院徘徊,望尽繁花落,日日寝难安,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寻寻觅觅,寻寻觅觅,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茶凉人影空,寂寞难消……
“皇上,回宫吧。”一袭黑衣,龙蝶伫立院外远远望着在院子徘徊的男子,才过了几日,殿上的九五之尊便憔悴了。
而这一切,只因为那个人——藏在黑袖中的手紧紧握成了拳——
“还是没他的下落吗?”手指摩擦着粗糙的石桌,元渊坐在石凳上仿佛前日还在这里与他对酒当歌,今时今日,物是人非。
“他已经死了,”龙蝶淡淡说了句,抬头看了眼僵住背影的男子,柔声道,“皇上,摄政王已经被乱党杀害了,还是您亲手埋葬的,怎么就忘了呢。”
“是啊……朕怎么忘了,呵呵。”元渊轻笑出声,望了眼空荡荡的院子,说道,“小春子,这桃花树就拔了重新植上雪梅吧。”
“奴才遵旨。”小春子低着头答道,略略叹了一口气。
“雪虐风号愈凛然,花中气节最高坚,待到时冬,这梅花也就开了。”一边喃喃说着,元渊起身走出小院。
小春子跟在元渊身旁,叹了一声:“皇上注意身体,王爷要是见您这么不好好对待自己,心里也是担忧的。”
“他恨我,又怎么会担心我的身体呢,只怕是——只怕是想杀死我想的不得了。”
“王爷要真是恨皇上,就不会因为皇上而被龙牙侯砍伤了,皇上怎么能如此想象王爷呢,奴才为王爷不值。”顶撞皇上又如何,小春子一想到那个男人,就有流泪的冲动。
门外的龙蝶听在耳中却也无能为力,自从曹公公死了,这个小太监一夜之间成了皇上身边的红人,而他却越来越被疏远。
本以为除掉元白棣可以让元渊清醒,却反而让男子陷入了更深的泥潭。
元渊眼睛一亮,紧紧盯着态度坚决的小春子,轻笑了声:“是啊,我也为他不值,可这世间没有能重来的事情,不想再去想,可偏偏越是对自己说不要去想了,越是忘不了。罢了,小春子,我们回去吧,要当真忘不了,朕就为他相思一辈子,也算是一点点补偿。”
一挥手,红门锁,寂寥无人。
他处,人未亡。
全身仿若散了骨架一般,大概也就是现在这种感觉了,醒来时脸上的伤已换过了药,身上也穿了一件素白的衣裳,并非赤身裸体。
没有吵闹,没有表情,没有话语,黑色的发,白皙的肤,素色的衣,元白棣仅仅是靠坐在换过被褥的干爽床榻上,偶尔散发似有似无的冷香,孤高的像一只雪中残梅,冷冷注视着人间红尘。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隔了床前的帘幕看不清楚来人。
“元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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