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菀呆呆地看了皇甫枭一下,有些别扭地挡开了他的手,触及他那有些不同寻常的目光,莫名的觉得心里发烫发热起来,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一般,把头埋得低低的。
菀菀取了蛋糕盒里的蜡烛,一一地插在了蛋糕上。
“专心点,听到没,多插了六根。”皇甫枭大声地说道,一旁指挥命令。
“不是你的生日吗?二十四根没有错呀。”菀菀郁闷地看着皇甫枭。
“二十四?”皇甫枭俊朗的面容一阵抽搐,恶声恶气,“我有那么老?”
原来不止美女介意年龄的问题,帅哥在残酷的时间面前也是想要负隅顽抗的。
“你,你不是二十四岁吗?看起来也不像是学生。”菀菀轻声地嘀咕着,说错他的年龄而已,他至于这么凶巴巴的样子?
“你的眼神很有问题。”皇甫枭瞪了她一眼,他当然不像个学生,即便是现在也念着大三,但是上大学以来,皇甫枭是很少去学校报到的。
偶尔的几次露面,也总是让全校都跟着沸腾起来,引得一大帮女生花痴尖叫。
在圣亚综合大学里,皇甫枭就是一个神秘的传说,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然而偏偏的,越是这样神秘的他,却是整所大学里议论的焦点,是所有人眼中的风云人物。
很多女生拼了命的想要考进圣亚综合大学,即便是念着自己不喜欢的专业学科也在所不惜,只为一睹枭少的风采。
可惜的是,皇甫枭甚少在学校里露面,只有在期末的时候皇甫枭才会出现在考场上。
虽然皇甫枭很少去听教授的讲课,但是每学期的考试,成绩却是惊人的好,和菀菀一样,总是霸占了年级第一。
非凡的家世,出众的外貌,傲人的成绩,自然也是邺城名媛贵女倾慕追逐的对象。
这样的他,在所有人眼中,是个高贵不凡,卓尔绝伦的至尊王者。
他出生军政世家,自小便注定了要在政界里呼风唤雨。
偏偏他对行政管理,政治时事,一点兴趣也没有。
爷爷是军区老司令,虽已退休在家,但是声望威名即便是在中央,也依旧是响当当的。
但凡邺城里的政界头目,见了爷爷,都要恭恭敬敬尊称一声老司令。
皇甫家到他这一代,只有他这一根独苗。
爷爷自然是宠着他的,凡是他要的东西,都是有求必应。
爷爷表面上虽然说一切看他的兴趣,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是皇甫枭心里明白,家里的人是希望他继承祖制,在军政界里干一番事业的。
所以,趁着现在年轻的时候可以挥霍恣意一下人生,等到以后,他的生活怕是便没有这般随心所欲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说他有二十四岁了,想要提前结束他自在逍遥,快活潇洒的日子么?
“那,那你多少岁?”菀菀哦了一声,娇怯地看着皇甫枭。
☆、女人,你是属猪的吗(2)
“你给我记清楚了,本少爷今天二十一岁。”皇甫枭一脸傲慢地看着菀菀,说得郑重其事。
“哦,那我插二十一根蜡烛,没错吧。”菀菀点头,笑容甜美地看着皇甫枭。
“你猪脑子吗?还年级第一名,确定你们学校没有弄错?刚才不是跟你说了拿掉六根,你不会算数?”皇甫枭粗声嚷道,伸出右手又在菀菀的额头上戳了一下。
“你……”菀菀嘟了嘟嘴,“我哪里错了,不是你要过生日吗?当然是二十一根了。”
“再顶嘴你试试。”皇甫枭俊魅霸道的面容上写着强权至上四个大字。
他说什么,别人就该做什么,不可以有任何的异议,不然就是拳头伺候。
菀菀乖乖闭嘴,只得又撤去了三根蜡烛。
皇甫枭已经掏出了打火机,将蜡烛一根一根点燃了。
“看着我做什么?还不许愿?”皇甫枭瞪了傻看着自己的菀菀一眼,没好气地道。
“让我许愿?”菀菀有些受宠若惊,“真的是给我过生日吗?”
“本少爷成年已经很久了。”皇甫枭傲傲地回答,“许愿这种事情,也只有你们这些肤浅的女人才会干。”
“你才肤浅。”菀菀哼了一声,什么人呀,这个恶霸嘴里就没有一句好话。
不过今天她过生日,她正式步入了成年人的行列,大人自该有大人的风度,她就懒得和这个讨厌鬼计较那么多了。
菀菀俏丽明媚地笑了笑,缓缓地闭上眼睛,双手合十,两颊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来。
皇甫枭看着粉嫩可爱的菀菀,只觉得心跳一下子加快了许多,这个小萝莉身上,似乎有种特别吸引人的魔力一般,让人情不自禁地沉沦倾陷。
趁着她闭眼的那一瞬间,皇甫枭已经将头靠近了她,抿了抿唇,咽了咽口水,忍不住想要偷亲她。
她的身上有一种浑然天成的薄荷香,舒适干净,沁人心脾,让人想要含在嘴里,好好地品尝。
即将吻上菀菀脸蛋的那一瞬间,菀菀猛然间睁开了眼睛,侧转头来,有些怪异不解地看着突然往后退开,面色有些尴尬酡红的皇甫枭:“你,你干什么?”
“谁,谁干什么了?”皇甫枭有些心虚地狡辩,“就是想听听你刚才在许什么愿。这么快就许完了?你许的什么愿?”
“不告诉你,哼。”菀菀可爱地嘟着嘴,卖起关子来,昂着头,柔顺乌黑的秀发轻轻地扫过皇甫枭的脸颊,那样纯真清澈,像个美丽动人的精灵天使。
皇甫枭只觉得心里痒痒的,再次咽了咽口水。
该死,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无缘无故的为什么会对这个刚刚步入成年的小女人有这么强烈的兴趣,难道自己真的有恋童癖?
又或者是昨天晚上的春药还没有完全退去,所以只要是个女人,他都会显得激动和亢奋。
嗯,一定是这样,除了这个原因,没有别的解释了。皇甫枭自我安慰着,他才不要变得跟结拜二哥夏濯南一样,为了一个离开了很多年的女孩子把自己的生活弄得一团糟,他不想当二哥那样的痴情种。
☆、女人,你是属猪的吗(3)
“你想说,我还没时间听。”皇甫枭装作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他才没有那个闲功夫爱打听。
这个男人说话真是自相矛盾,刚刚说想听她许什么愿,下一秒就说自己没有时间了,他变脸要不要这么快,情绪变化真不是一般的大,难怪脾气那么讨人厌。
菀菀一边低了头,深吸了口气,一下子便将蜡烛全都吹灭了。
一会儿,菀菀取了水果刀过来,便要将蛋糕切成几块。
到底是学习的人,拿着水果刀就像拿着手术刀一般,三下五除二便将蛋糕切成了几分。
菀菀握着水果刀,想要把中间的那个心形部分劈成两半。
皇甫枭突然用力地抓住了菀菀的手,大声地道:“不许切。”
菀菀有些奇怪地望向他:“为什么不能切了,切小一点好装盘,这么大拿着不好吃。”
“我说不许就不许。”皇甫枭没有理由的命令,恶狠狠地瞪着菀菀,示意她住手。
“你真是有毛病。”菀菀摇着头,显得很是无奈。男人善变成他这样,女人都要甘拜下风了。
“我看你才有毛病,你没看到这是一个心形吗?你居然要把它劈开?”皇甫枭看着那一个用红色奶油调成的心形,脸色臭臭地看着菀菀,刻意将心形两个字加重。
“那又怎么了?不都是要吃到肚子里的么?我把它切开,吃起来也方便一点啊。”菀菀回答得理所当然。
“……”皇甫枭无言以对,这个女人真是要气死他。
不过,她说得也没有错,这么大一块自然是得切开了来吃。
自己是在干什么,做什么啊,居然在这种问题上计较起来了。
不过就是一个代表着情侣意义的蛋糕而已,不过就是我爱你的一种符号象征而已,自己有必要这么介意和在乎?
这个女人看样子真的只会死读书,情商低得真是没法见人了。
皇甫枭又气又恼,但凡是个女人,都会知道这种蛋糕代表的含义的,都会小心翼翼地把那个心形完整保留的。
本该是女人计较和在乎的事情,他却是上了心,偏偏该上心的那个女人居然一副不以为然的态度,还敢嫌弃他。
自己总不能开口对她说,这个心形代表着爱情吧。
从来只有女孩子追他取悦他的,要他放下姿态,像其他男生一样厚颜无耻地追女孩子,那是没门的事情,也不是他枭少的行事作风。
菀菀却是没有理会一旁乌云盖脸的皇甫枭,用碟子装了两块蛋糕递给了赵忠。
自己则拿了一块,美滋滋地吃了起来,专门舔着奶油和巧克力吃。
“吃那么多奶油和巧克力,胖死你,小心以后没有男人要。”明明是一个小女人的模样,为什么在她身上就找不到其他女人的共通点。
一般的女孩子,碰到奶油和巧克力之类的,绝对会唯恐避之而不及的,她倒好,享用得那么开心。
“胖就胖了,又没有关系。为什么要男人要我,我自己要自己,妈妈和妹妹要我就行了。”菀菀满不在乎地回答着,拿了小勺又准备攻占那个红色奶油制成的心形。
☆、女人,你是属猪的吗(4)
“还吃。”皇甫枭抢过她的勺子,恶面相向,“这块是我的,不能吃。”
“我就吃那个红色的巧克力奶油,蛋糕留给你。”菀菀素来就爱吃甜食,尤其是巧克力和牛奶之类。却偏偏怎么吃都不会长胖,这么多年来,也一直保持着小巧玲珑的身形,没有任何的走样,可是让她身边的好友各种羡慕嫉妒恨。
菀菀似乎垂涎已久,趁着皇甫枭晃神的功夫,已经低了头直接将那个奶油红心卷进了口中,一边得意地冲着皇甫枭笑开了,打了个V形的胜利手势。
可是还没有来得及全部咽下,下一秒,后脑勺已经被皇甫枭的右手按住,紧接着,皇甫枭火热的唇已经霸道地向着她的嘴贴了过来,强势蛮横地冲开了她的殷桃小嘴,长舌毫不客气地卷进了她的嘴里,开始吸吮舔舐起来。
菀菀只觉得整个人晕乎乎的,眼睛瞪得大大地看着皇甫枭,嘴巴里忽然被塞进来这么一条大舌头让她觉得很是不自在,她抵着舌,想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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