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对你,这样误解你,你还要为她说好话?”皇甫枭蹙眉,实在是无法理解这个女人滥好人的心理。
“我不是为她说好话,我是为你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你已经不是从前的皇甫枭了,你身上肩负着更重的担子。你代表的是一个国家军队的形象,很多时候,是不可以意气用事的。如果你真的和你妈脱离了母子关系,外界的人要怎么说,他们不会去深究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看到的那一面,是一个飞黄腾达的儿子抛弃了生养他的母亲。又或者,会有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拿此大做文章,连自己的母亲都可以抛弃,又何谈去爱国。你在军队里也不好做人,不是吗?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要做这些得不偿失的事情了。”菀菀侃侃而谈,分析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怎么,你怕我失业,怕我养不起你们母子?”皇甫枭轻抚着菀菀的肩背,喃喃吐气,眼中满是宠溺,“就算我失业了,不是还有你这个大医生可以挣钱养我的么?”
“养你当然是不成问题的。只是你这位铁血军长沦为吃软饭的小白脸,你心理不会扭曲?”菀菀打趣地笑道。
“能够被你包养起来,自然是不会有什么委屈的。”皇甫枭笑道,跟着低了头,便要再次封住她的唇,身下的昂扬再度整装待发。
“不行了,你能不能克制点?”这个男人,要不要这么好的精力,她可没有他那么有体力和能耐,刚刚被她折腾了一个小时,她身体现在还是软的虚的,实在是无法再承受了。
“你不是说要包养我么?”皇甫枭捧着菀菀粉嫩无瑕的小脸,邪魅优雅,“小白脸除了白吃白喝之外,还要负责满足你这个小富婆的生理需求。”一边说着,皇甫枭已经低头,在她的两只大白兔之间拱来拱去。
☆、再见皇甫珊(2)
这个男人,总有这样的本事,将她撩拨挑逗起来,让她原本安宁静和的心,再一次陷入迷离的癫狂里。
“别,别这样……”菀菀双手扣住皇甫枭性感清质的肩胛骨,一脸的迷醉之色。
“不要怎样?这样,还是这样?”皇甫枭将头一低,猛力地吸吮着她粉色的蓓蕾,一只手在她的后背处来回移动,惹得菀菀喘息不止,身体愈发的亢奋起来。
“儿子还在外面,这样不好。”菀菀挣扎着身体,却无法自拔地贴紧他,靠近他,想要得到更多的爱抚。
她已经完全被这个男人攻陷了,完全离不开这个男人火热硬灼的身体,完完全全地沉沦在他这种粗暴而又温柔的陷阱里。
“爹地,妈咪,你们在干什么?我要睡觉了,爹地,妈咪,开门。”浴室门外,易澈小小的身影晃动着,一边拍打着房门,大声地喊嚷起来。
菀菀身子一怔,从迷离的情欲中清醒过来,一边推开了皇甫枭,尴尬地闪到了一旁。
皇甫枭亦是一脸的郁闷,这个儿子天生就是来和他作对的是不是?
早知道生了儿子,他们做事情都要这么偷偷摸摸的,还不如不生为好。
“妈咪在帮爹地擦背了,一会就好,澈澈你现在沙发上玩会儿啊,妈咪一会就出来陪你睡觉了。”菀菀一边拿过毛巾,开始擦拭身子。
皇甫枭依旧是欲火不灭,再一次搂紧了菀菀,凶猛无比地朝着她吻了下来。
“干什么了,儿子在外面了,你注意点。”菀菀避开他,小声耳语。
“我管他。”皇甫枭像个孩子一样地闹起了别扭来,“再来一次好不好?我都肿着了,哪有你这样半路熄火的。”一边说着,皇甫枭可怜兮兮地看着菀菀,指了指昂扬挺立的小兄弟。
“你自己用手解决。”菀菀已经利落地换好了衣服,盘好了头发,“我得带澈澈睡觉去了。”
“易菀菀。”皇甫枭咬牙切齿,“自己弄自己不舒服,你帮我。”
“好了好了,不要闹了,赶紧换衣服出去。”菀菀搂着皇甫枭的脖子,笑意深深,“你是爹地,得做好表率,不可以教坏小朋友,知道吗?”
“儿子儿子,什么都是你儿子,你就不想想我。你都陪他睡了六年多,就不能分出一点时间来给我。”皇甫枭有些气愤地抓了抓头发,俊魅的面容上流露出愤懑的暴戾之色。
“他也是你的儿子啊。你能不能别跟小孩子计较。我是他妈咪,他不依赖我依赖谁。”菀菀有些好笑地看着皇甫枭,前一刻还是那么霸气的一个男人,这一刻就幼稚得像个小朋友一样,完全没有一点大人该有的样子。
“都多大了,还要依赖你。从今往后,得慢慢培养他的独立自主的习惯,长此下去,算是个什么事情?”皇甫枭吁了口气,跟着换好了浴袍,头发湿漉漉的,软软地搭在额前,带着几分贵雅的散漫气息。
“行,行,听军长大人你的意思就是。”菀菀有些无可奈何,这个男人在军队里呆久了,把他教下属的那一套也运用到儿子身上来了。
两人絮絮叨叨了一会,这才离开了浴室,带着易澈上楼睡觉去了。
☆、再见皇甫珊(3)
自那日在皇甫枭的面前碰了钉子,被自己儿子那般嫌弃厌恶之后,傅佩芝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差了好多。
整天歇在家里,平素一起玩乐的几个官家贵妇打电话邀请她过去打牌或是喝茶,都被傅佩芝给推掉了,整个人完全蔫在了那里,儿子的那一番话犹言在耳,他要和她断绝母子关系,他要和她比对DNA。
她不过是希望他有个很好的仕途而已,她不过是希望他的人生不要被易菀菀之流的女人给毁了而已,她倾其心力地为他好,结果就换来他的一句宁可不是她的儿子,让她坐在家里等着收律师信。
傅佩芝坐在沙发上,整个人显得颓废不堪,没有了往日的矍铄风采。
轱辘的声响在房间里响起,许言羽摇着轮椅,慢慢地朝着傅佩芝这边过来了,在沙发边上停住,将削好的一个苹果递给了傅佩芝:“佩姨,你今天一天都坐在这里不出声,饭也没有吃多少。我给你削了个苹果,你尝尝看。”
傅佩芝摇了摇头,神色清倦:“我没胃口,吃不下。”
看着眼前高贵大方的女子,看着一脸完全不知情的许言羽,傅佩芝的心里有些莫名的难受,还是接过了她的苹果:“你有心了,谢谢。”
“佩姨你这两天是怎么了?精神好像非常的不好,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请医生来看看。”许言羽一脸关切地看着傅佩芝,跟着询问了起来。
傅佩芝只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看着坐了七年之久轮椅的许言羽,看着等了阿枭七年之久的许言羽,心里生出一股惆怅来,手搭在了许言羽的肩膀上:“言羽啊,你后不后悔听了佩姨的话,跟阿枭结婚?七年前,佩姨要是不把你带回家的话,你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好好的一个漂亮姑娘,却要一辈子坐在轮椅上,真是可惜。”
“佩姨你就想我的妈妈一样,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会怨你了。跟不跟阿枭结婚其实都没有关系的,只要能够和佩姨你生活在一起,我就心满意足了。”许言羽暖暖一笑。
“你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不是我生的,却是比我生的那两个要让我省心多了。他们一个个都把我当成仇人一样,老想着和我作对。珊珊跟了黑帮的人,结果把自己的一生都搭进去了,你说是何苦。至于阿枭就不用说了,也不知道他脑子到底是怎么了,被易菀菀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牵着鼻子走,我想起来就气。到底还是你好,体贴懂事,不会让我操心。”傅佩芝很是感慨地说着,想起自己的那一双儿女全都与自己闹僵了,她的心里就如火烧了一般。
“佩姨。”许言羽捉住傅佩芝的手,“菀菀人很好的,我觉得你是不是误会她了。我生病住院的那段时间,只有她对我最有耐心了,不遗余力地照顾我,一点也不埋怨。阿枭要是真的想和她在一起的话,不也挺好的嘛,您干吗要反对?”
☆、再见皇甫珊(4)
傅佩芝有些惊愕地看着许言羽,愣了愣,一边摇着头,跟着又戳了许言羽的额头一下:“言羽啊,我说你是怎么了?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阿枭可是你将来的老公,你怎么会觉得他和别的女人般配了。你,你一点也不喜欢阿枭么?”
“我……”许言羽咬着唇角,面色涨得发白,一边绞着手,“我有点怕他。阿枭好像很凶,而且对我一直都是不冷不热的,也不爱和我说话,我也不敢问他。我觉得肯定是我以前做得不好,让他生气了。要是我能把以前的事情想起来就好了。”说着这话的时候,许言羽却是掩饰不住内心的失落。
“你放心,你这个儿媳妇我是认定了,别的都做不得算。”傅佩芝拍了拍许言羽的肩膀。
两人正唠叨着,便见得阿德匆匆地奔进了屋子里,喜笑颜开地道:“太太,少爷回来了。”
傅佩芝立刻来了精神,跟着站了起来,极是紧张地看向了门外,却见着穿着黑色立领夹克的皇甫枭进屋来了。
傅佩芝有些欣喜地看着儿子,随即面色一垮,落在了他身后紧跟着的那个女人身上。
许言羽跟着侧过身来,看到皇甫枭的那一刹那,心里一跳,旋即有些兴奋地看向了菀菀,亲昵地喊了起来:“菀菀,菀菀,你怎么来了,你都很久没有来看过我了。”
一边说着,许言羽已经摇动轮椅,朝着菀菀移了过去。
菀菀有些震惊地看着许言羽,没有想到多年后的重逢,换来的竟是她这般热情的欢迎,倒是叫她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七年的时间,这个女人变得愈加的美艳大方,知性成熟起来。
她叫着自己的名字,竟是这般的熟络。
她看着自己的眼神,是那般明亮澄澈,仿佛她们之间曾有过的竞争,都好像不存在一般。
“是呀,因为学习,所以出国留学了一段日子。”菀菀勉强地笑了笑,并不想把自己对她的情绪全都写在脸上。
“是吗?”许言羽一脸的神采飞扬,“你真是好用功哦,这么努力的学习。像我就惨了,成天呆在椅子上,也不知道做些什么。我真羡慕你,可以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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