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赵忠突然插话,说自己是凝姐姐介绍给阿枭认识的,她心里就有些寻思不透了,现在好像懂了一点点。
☆、她的情况不是特别乐观(2)
像他们这种红门贵族的家庭,接触的都是上流社会的人,如果自己是平民出身,明显地就低了档次,降了身份。
想到这里,菀菀心里就有些不舒服,她只顾着和阿枭你侬我侬了,却把这些最现实的问题都给忽略掉了。
“菀菀。”皇甫珊友好地冲着菀菀笑开了,亲切自然地走上前来,与菀菀来了个拥抱,“你的大名我可是早就如雷贯耳了哦,今天我们终于可以面对面地说上话了,真好。”
自那天晚上陆雪凝将菀菀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之后,皇甫珊便知道自己错怪菀菀了,往常她就是一直支持哥哥和菀菀在一起的,现在见了,自然是熟络无比的。
“我,我好像有看到过你,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面。”菀菀亦是对皇甫珊一见投缘,没有任何的拘谨,很自然地聊了起来,仿佛相熟已久。
“我们差不多天天见面呀,不过你没注意到我而已。我是今年刚入医大的大一新生。”皇甫珊笑呵呵地看着菀菀,“不过我没有我哥那么高调招摇,我一向走的是保守低调派。”
“你也是医大的学生啊。”菀菀听她这样风趣的谈吐,噗嗤一声笑了。又听她也是医大的学生,更是兴奋不已。
“是啊,所以以后我学业上有什么困难,可就要向嫂子你请教了。”皇甫珊俏皮地笑笑。
菀菀脸一红,低着头:“你别这么叫我,叫我菀菀就行。”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可不知道,你是把我哥给折腾惨了,从鹿州回来之后,他就一直烦着我,让我教他怎么追女孩子。那对蒙奇奇你还喜欢么?”皇甫珊没有丝毫的避忌,一路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都说了出来。
“都是你教他这么做的?”菀菀有些诧异。
“皇甫珊,你啰嗦够了没有,大晚上的把我叫来就是听你没完没了唠叨吗?”皇甫枭打断他们的谈话,这个皇甫珊,她要不要这么话多?
该说的,不该说的,她是全都一字不漏地都说了出来。
“我就是替你高兴。”皇甫珊冲着他做了个鬼脸,“现在把人家追到手了,就忘了我这个幕后军师了。过河拆桥的家伙,真过分。”
“你个狗屁军师。”皇甫枭扬了扬拳头,一副你皮痒了的样子。
“嫂子,哥哥欺负我,你要为我做主。”皇甫珊吐了吐舌头,一边绕到了菀菀的身后,“你一定要好好治治他,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暴君。”
“我哪里管得了他。”菀菀作无奈状,她也是暴君统治下的可怜臣民好不好,自顾不暇,哪里还能罩得了别人。
“治不了也得治,绝对不可以让他只手遮天。现在我有了你这个同盟,我们一起推倒霸权主义。”皇甫珊唯恐天下不乱,拉帮结派起来。
菀菀心里却是欢快无比,看他们兄妹两这般嬉笑打闹,无所顾忌,想来感情是极好的。
阿德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三人一直说说笑笑,似乎完全不大关心正在急救室里做着手术的许言羽,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她的情况不是特别乐观(3)
不管怎么说,许言羽都是太太带回皇甫家的,也是太太认定的未来儿媳妇,现在在他们这里出了事,总归是不大好的。
少爷虽然喜欢菀菀,可是事情未必就能如他所愿,依着太太的性子,只怕是不会这么轻易地肯定这个易菀菀的,他们两的前路怕还是渺茫一片。
阿德轻轻地咳嗽了一下,算是提醒,喃喃自语,神色不安地看着手术室:“也不知道许小姐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皇甫珊这才收敛了一些,静静地退到了一旁:“应该不会有大事吧,没有伤到要害。”
“到底怎么回事?”皇甫枭一脸肃然地看着皇甫珊,“好好的,她怎么出车祸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她的心情就好像不怎么好。后来说是要去外边逛一圈,我当时有事,也没有跟着。九点多的样子,□□打电话来告诉我们,说是她出了车祸,腿和头部都受了伤。我们赶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推进手术室一个小时了。现在也应该差不多快出来了。”皇甫珊将情况大致地说了一遍。
话一说完,手术室的红灯已经黑了,却是手术做完了。
房门打开,一群白衣护士已经将许言羽从急救室里推了出来。
许言羽的腿上绑着石膏,头部也被厚厚地包了一层又一层的白纱布,整个人被绑成了粽子。
菀菀看着许言羽这样的凄惨情景,心中对她的那一丝介怀和怨恨稍稍减淡了些许。
“医生,病人情况怎么样?”皇甫枭看着最后出来的医生,上前询问。
医生摘下了口罩,吁了一口气:“命是保住了,算是有惊无险。”
“吓我一跳,还好没事,不然的话,妈肯定饶不了我们。”皇甫珊拍了拍胸脯,心有余悸地道。
“不过病人的腿部神经受伤严重,下半辈子很有可能要坐轮椅了。而且,头部也受到深层次的撞击,脑子里有淤血块,我们暂时也不好下定论,只能先等淤血块消肿了再看后续的情况了。”医生一五一十地将病人的情况说明道清。
“什么?”皇甫珊怔了一下,“你是说她,她会残废?”虽然她对许言羽暗地里使的那一些手段是有些不耻的,但是现在听到这个消息,却还是为她有些难受起来。
那么高窕漂亮的一个女孩子,如果后半生只能坐在轮椅上,那是一种怎样毁灭性的打击?
这个结局对她来说实在是太残酷了一点。
“我只是说可能。”医生表情很是严肃,“几率是非常大的,所以你们得做好心理准备。还有她脑子里的淤血块,会引发什么样的症状我们暂时也不得而知,现在情况看起来算是度过危险期了,但是脑子是人的神经中枢,随时都可能引起情况的恶化。”
“天啦,真是太惨了,这可怎么得了。”阿德听得心惊胆颤的,一边捂着嘴,眼中泪水一涌,唰唰地流了下来,“这可怎么是好?出了这样的事情,我怎么向太太交代,又怎么跟许家说。”
☆、你是不是有裸露癖(1)
“天啦,真是太惨了,这可怎么得了。”阿德听得心惊胆颤的,一边捂着嘴,眼中泪水一涌,唰唰地流了下来,“这可怎么是好?出了这样的事情,我怎么向太太交代,又怎么跟许家说。”
皇甫枭心中本是对许言羽讨厌极了的,现在听到她将面临的生活悲剧,心下也不由软了几分,这也算是报应吧。
他没有亲自来收拾她,老天爷已经先帮自己教训这个女人了,只是这个代价,的确是有些严重惨烈了些。
菀菀是学医的,自然是明白医生说的情况是有多么的糟糕和严重。下身不能行走,脑中淤血块,随时都会危及她鲜活的生命。
他们仅有的那一次交集,记忆深刻,痛苦犹新。
她也是太过喜欢阿枭,才会使了些手段,让自己与阿枭的误会越来越深。
她是恨这个女人的,讨厌这个女人的,这是她第一次真正的恨过一个人。
可是,她并没有恨到希望这个女人去死的地步。
她没有恨到这个女人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一时之间,所有的人都沉默了,对于那个玩弄心术的女子最终选择了宽恕,祈祷她可以早点复原过来。
周一,菀菀照常回了学校上课,所有的一切都照旧如常。
没有想象中的流言蜚语,没有别人鄙夷不解的目光,一切都是那么祥和安宁,友好清新。
菀菀知道,这是皇甫枭为她做了一些事情,希望可以给她一个安静的环境学习。
莫熙辰这一周特地请了假,留在家里陪着莫氏夫妇。
菀菀明白,莫熙辰是想避开她,让时间有些缓冲,不想见了面尴尬。
大三的日子转眼一晃便过了大半,四年的学业也差不多完成得七七八八了,大伙儿已经开始联系医院,为实习做准备。
系主任今天特地将菀菀叫去了办公室,说是为她争取到了留在丰东医院实习的机会,下一周便可以正式进入医院实习了。
与她一同进入医院实习的还有邹萌,罗衣,张扬等人。
这个消息对于他们几个来说无疑是一个重磅炸弹,丰东医院是邺城最有名的医院,汇聚了各种医学专家,在里面实习,自然是要学到很多东西的。
菀菀期待进丰东医院也是由来已久,但是按照一般的程序来说,起码得这学期完成了,他们才能去实习的,这一学期还没有结束,就提前让他们进入实习阶段,却是有些奇怪。
不过,大伙儿也没有多想。
倒是张扬有些疑问,先开了口:“主任,这一批进丰东医院实习的真的就我们四个么?我记得,熙辰也是有申请的,他专业和临床技术都非常的优异,怎么没有在名单里面。”
“名单里是有他的名字的。”系主任缓缓地开了口,眉头皱了一下,“不过昨天他已经打电话给我,说是不去实习了。”
“为什么呀。”张扬很是不解,“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他怎么会拒绝的。”
☆、你是不是有裸露癖(2)
“这个我也不大清楚,我劝了他很久,都没有说动他。他父母也都是干这一行的,他要是不接班,实在是有些可惜了。你们呀,有时间的话好好去跟他谈一谈吧,这毕竟是个机会,不是每个人都能有的。”系主任显得很是惋惜。
“嗯,一会我去打电话问问他。”张扬点了点头,系主任又交代了一些他们需要注意的事项,便让他们离开办公室了。
“我简直像是在做梦一样,菀菀,这是真的吗?我居然可以和你一块去丰东医院实习,真是太好了。以后我们真的是一辈子也不会分开了。”邹萌喜不自禁地抓着菀菀的手,显得非常的激动。
“是啊是啊,以我们两个这样的成绩居然可以和菀菀一起进丰东医院,实在是走了狗屎运。”罗衣也是掩藏不住内心的喜悦,双手搭在了菀菀和邹萌的肩膀上,“以后我们姐妹三一定要好好地工作,好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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