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虽然狠,可语气中一点气势也没有。童言凉凉地摆摆手,“怎么会,我好怕!”
只见雪姬手一抬,童言就觉得自己好象被梦魇了一样全身失去力气,想动也动不了了!这好象是他第一次被点|穴吧!原来就是这种感觉!只剩一双眼睛和一张嘴可以动的童言,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看向雪姬。“雪公子!我错了,不拿你开玩笑了!快放开我吧!”
“哼,”雪姬走到他跟前蹲下身子,近距离看雪姬还真的是种精神折磨!白得透明似的肌肤,几乎可以看到那些毛细血管,长而密的睫毛下那双清亮的眸子,好象黑色部份比一般成年人都要来得多些。原来,雪姬给童言的那种孩童般稚气的感觉由来于此。婴儿的眼睛之所以看起来干净而纯净,都是因为他们的黑色睛球占整个眼睛的差不多三分之二。
“仔细看你,你生得还真是很美!”雪姬说道。
“你怎么抢我台词!”
雪姬抚摸着童言的脸颊,在阳光下太久使他净白的肤色染上了些许麦金色。
“你别趁机吃我豆腐!好痒~~~~~~”童言全身都动不了,可又很想抓抓被雪姬抚过的脸颊。
“吃你豆腐?”雪姬不理解,开始思考起这句话。
“我没有打扰你们吧?”楚天适时出现,把雪姬从注定会很漫长的思考中拉了回来!
楚天站在不远处,可能已经进来有段时间了。雪姬气自己为什么没有发觉他的到来,难道自己跟他的差距就这么悬殊吗?雪姬也不出击,只是快速跳上宫墙消失不见了。
“师傅,快来救徒弟!!”童言看雪姬走前也不把自己的|穴道解开,急着忙向楚天求救。
楚天走近,还故意向周围看了看。双手撑在童言坐着的椅子扶手上,笑咪咪地道:“这样好的机会,在下不把握岂不可惜?!”
机会?啥机会?对了!这老不休是个出了名的色狼!雪姬呀雪姬,你快回来呀!童言企图掩饰内心的不安,强笑着说:“不要开徒弟玩笑了!”色狼!比洪烈还大的变态!!
“我象是在开玩笑吗?”洪家的人不能碰,洪家的人不能碰……楚天反复警告着自己。
“象!”看不出来,你这笑面虎心里想什么谁知道?!
楚天突然逼近童言的脸,在他耳边道:“你若不是洪烈的人,今天我不会放过你!”说完便解开了他的|穴道。
揉着有些麻的四肢,童言在心中再次把楚天祖宗十八代请出来“问候”了一番!
“咳………”仰天长叹了一声,遗憾之情溢于言表。
雪姬,下次你再与这个男人交手,我一定暗中帮你!下迷|药、泄药,使绊子、暗器。绝不犹豫留情!!童言发誓着!
傍晚时分,洪烈现身揽月宫。
“我已经跟大臣们商量了,解了你的禁。”
“真的!!”兴奋的童言跳起来抱住洪烈的头猛摇。
“你想出宫走走吗?”洪烈反抱住童言的腰,宠爱的问。
“想,想!太想了!骑马吧!”童言双眼放光,口水差点没流出来。
洪烈与童言双双换上便服,在月影与楚天的陪伴下出了皇城。
虽然在童言强烈的要求下,获准独骑一匹马。可等到他看到自己要骑的马时,恨不得堵气不出门了!那哪里是什么马,整个一个大一点的羊!也太不拿他当个男人看了!骑上这个他的一世英名(反复被提及却属子无虚有!)就要断送在这头羊上了!所以,他只能忍痛选择与洪烈共骑一马!
“我要吃那个!”童言兴奋地指着路边卖烧饼的摊子叫道。看来,他已经把刚刚还冲天的“怨恨”忘得一干二净了!
“那是卖什么的?”举着半个烧饼的童言再次指向一个黑皮铁箱问。那铁箱下面有火,好象正在烤着什么东西,周围围着的都是一些七、八岁的小孩儿。
“那是烤土豆。”月影答道。
“我要!!”童言狠狠咬了一口烧饼含糊着要求着。
月影感叹这童言的肚子绝对不是一般的那种,一路上吃吃喝喝的已经够一顿晚饭的量了。何况他们还是用过膳才出宫的!再让他吃下去,会不会出事呵?他担心地看了看洪烈。
“下次再吃吧。”洪烈在他耳边低声劝道。
“干嘛等下次?”童言不满地哼着,他还没觉得撑呢!
“你若再要什么吃的东西,我现在就吃了你!”洪烈实在不想看他回宫后闹肚子,不得不严辞劝解!
童言翻了翻白眼,看来这洪烈也没什么新鲜的说词了!“你敢乱来,我就叫非礼!”在闹市之中敢动手动脚?哼,别想吓唬他!
洪烈愉快地笑着,“那我们就到个你叫非礼也没人听得到的地方怎样?”用手一指不远处的那片树林。
童言一看傻了眼,“不吃了,饱了!”差点,好险!!
楚天在他们身后看着,不知为何突然想起那个总是冷冷,偶尔温顺的雪姬。他一直觉得自己是注定不能带给别人安定与安全的人。即使是曾经有过不再游戏人间的念头,可就先吓得自己逃命似的退出江湖隐居避情了十年!
若是哪天自己再次消失,雪姬那孩子会气疯的吧!想到这里,楚天闷闷笑开~~~~~~~
特别说明:抱歉拖文,请了几天病假。突然发现故事似乎还要无限发展下去,是不是该分个上下部来写比较好呢?困惑中~~~~~~~~~~~~~~~~~
rr好奇怪的规矩呀,为啥要换主角名字?不过,转文的话就转吧。偶没那么多要求滴!
第五十三章
高高兴兴玩到天黑,回程路上经过一座府邸。来时还没挂上的府灯此时已经在夜晚的凉风中摇曳。童言无心地扫了一眼,那大门两边各挂一只的灯笼上用朱红色的墨写着大大的两个字——“朱府”。接着,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本来正向大门走着的一个小女孩儿突然挣脱侍女的手冲向洪烈的马前。若不是洪烈眼急手快,加上他的坐骑训练有素及时收蹄,那个小生命不死也得重伤!
“什么人!”月影第一个反应是跳下马保护皇上的安全。
吓坏了的小孩儿带着哭音大声叫道:“爹爹不记得绣绣了吗?爹爹~~~~~~~”话还没说完便哇的一声哭起来。
绣绣?童言跳下马,怎么会不记得!这个“莫名其妙”的时空赐给他的“莫名其妙”的女儿!(现在应该可以肯定不是左蓝月的骨肉!)“绣绣!”洪烈先下了马,接着才扶童言下来。其实绣绣的生母在几月前就曾托朱冠玉请求让绣绣见童言,可洪烈当时考虑童言与绣绣无论是血缘还是亲缘上都没有关系,也怕绣绣这孩子认定了童言是自己的爹,反而不认亲父(绣绣是朱冠玉的种,这点也是肯定的!)便拒绝了。今天路过朱府,正巧被这女孩儿看到童言,便不要命地拦下了马。也可能这一大一小二人真是有缘吧!
“爹爹是不是不要绣绣了!!”这小孩哭功日渐精湛了!在这惊天动地的哭声中,周围已经开始出现围观的百姓了。此时,朱冠玉与已是朱夫人的吴皇后吴燕彦闻讯迎出,童言忙抱起绣绣跟着洪烈一起进到朱府内。
“不知皇上莅临臣府,有失远迎恕罪恕罪!”朱冠玉与吴燕彦双双跪下来请安。
“我是微服出宫,若不是绣绣出现也不会到你这里来。平身吧!”
“谢皇上,”朱冠玉与吴燕彦站起来同时望向抱着已经停止哭泣的绣绣的童言。一个隐含怒气,一个目露鄙夷。
“绣绣,不哭了!”童言拿孩子最没办法,看这孩子这样伤心,暗怪自己为何不主动找这她。就算担心她的母亲不准,担心破坏她全新的生活。可自己这样不闻不问的,可能会伤了她的心。毕竟,她曾经或者仍然把他当成自己的父亲看待!
“绣绣这孩子不懂事,惊了圣驾。” 吴燕彦上前一步作势要接过绣绣。“不劳童公子费心了。”这些臣子们虽然知道今后左蓝月不再是左蓝月,而只能称其为童公子。可他们并不知道为什么左蓝月突然变成了童言。只当是洪烈为自己纳敌国罪君为“男宠”一事想出的一种说词。所以,吴燕彦依然把童言当成是那个把她从爱人那里抢过来,同时逼走她的爱人只会冷落自己的无良君王左蓝月。
“不,绣绣要父王!”绣绣又准备开始新一轮哭战。
“请皇上恕罪,绣绣年纪尚轻,不知轻重!”朱冠玉再次跪倒,“绣绣,不可称别人为父王!”
奇怪这个姓朱的怎么那么爱下跪?童言懒得理他,忙着好言劝道:“绣绣乖,你长大了,爹爹抱不动你了。”绣绣这才答应从童言怀中离开,可脚一着地便立刻紧紧拉住童言的衣摆。
“你若喜欢,就把绣绣带进宫住段时间。”洪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也不理睬跪在地上的朱冠玉,只是温柔的征询着童言的意见。本来这个朱冠玉当年投靠玄武之时,他虽不喜欢其迂腐的个性,但对他的文采与智谋还是抱着欣赏态度的。可今日这朱氏夫妻多次拐弯抹角的对童言不敬激怒了洪烈。
“不好吧?”童言望了眼吴燕彦,见她已经面露不满。
“绣绣想跟着父王!”这小女孩对童言的印象显然不是一般的好,说来也只是在大殿上童言以“将死”之身对她施以“父爱”了那么一下下罢了。也许,在这深宫之中,父爱与母爱都是一种相当宝贵稀有的东西吧!
“朱夫人也多次请求你与绣绣相见,这回正好随了愿。”洪烈不急不缓的说道。
吴燕彦想要辩解却又不知如何开口。不错,她是叫朱冠玉请求让绣绣与童言见面,可那是被绣绣闹得没办法了。而且,也只是想让他们见见面而已,没想过还要“住段时间”呀?!绣绣当年很少见到左蓝月,(不用说她,连她这个皇后也一样。)对自己父王的印象与记忆恐怕被在那大殿上的片刻所占据了。
“天也晚了,咱们不能再耽搁了。”洪烈一把抱起绣绣道:“实在喜欢,请朱爱卿割爱把女儿过继给你,”并走上前在童言耳边用只有他能听到的音调补充:“反正你不正担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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