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质素却始终不够专业。这个军士场的计划便是南王在卢若铭向他解说了现代社会军事院校的详细情形後逐步形成的。
说来也怪,一向对政治不大敏感热情的南刻南制对这个计划却理解得极之透彻,一年不到便将一个小而精的军士场从师资到生源打理得妥妥帖帖,连带在安槐整个军队培植渗透自己势力的各类主意也是层出不穷,若照此下去假以时日,东园怀真的可以不足为惧了。
“你们说翔儿入神堂修行了?”心思转回,卢若铭终是不大放心,南刻南制到底想做什麽?是喜新厌旧打算再猎新豔,还是……?
“冷吗?哥儿?”已经有些睡意朦胧的南筇南筠感觉卢若铭打了个大大的寒战,重又清醒过来。
“嗯,有点儿。”因为时间与距离的关系,已经有些淡漠的恐惧在这个寒意湿重的秋夜重新泛了上来,卢若铭下意识往南筇身上挨了挨,“没关系,要不南筠你先睡吧,南筇再陪我聊会儿行不?”
“南筠你也挨过来些,仔细别乱动,帮哥儿取个暖。这甘棠的天气咋这样湿冷湿冷的。”
“还早呢,等下雪你们就知道厉害了,大团大团的,又湿又潮,教人冷得没处躲没处藏的,要吃热辣辣的火锅才驱得了寒呢。”
“屋里不烧地龙火墙的?”
“不,这里的屋宇多是木质,而且天气不象北地那麽严寒,所以大家习惯燃火盆。如今你们过来就好了,不然屋里常常没人,也不敢烧火,晚上要很久才能暖和过来。”焐著俩人温暖的身体卢若铭心神渐定,听著南筠渐渐平顺的呼吸他放低声音再次询问世子侍妾的情形。
“咱们先说翔哥儿吧。”明显已经十分困倦,但是南筇依然强撑著轻轻叙述,只是略微加快了语速,“他开棋楼没多久便厌烦了,说是棋如世事,他不想再纠缠其中,需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想些问题,世子从奚仰回来时便允了他入神堂参修的请求,还专门派人往东郊的素神堂布施打理了一番,是刻世子亲自送他过去的,之後又立下休书,许了他随意来去的自由。哥儿咱们明天再接著说好吗?南筇真的是困了,怕要不知所云了呢。”
“再说一下下,不是就只剩歆哥儿没说了嘛。”不知为何,卢若铭突然很怕南筇在他之前睡去,他虽然极力说服自己,然而心底深处始终有一处惴惴,万一南刻南制这样做不是因为花心不是因为喜新厌旧不是因为猎豔鱼色…,他要怎样办?不会的,不会的,他们那样子风口浪尖的天之骄子怎可能对一个象他这样普通而又不听话的“女人”念念不忘不择手段到禁欲的地步,况且自己这两年也并没有闲呆著,他会想出办法的,他能够想出办法的……
“歆哥儿是随著世子一同去的奚仰,他原以为只是要他沿路陪伴玟哥儿,谁知到了地头才知道,原来是段干姡Ы盗宿ǜ缍氖虑椋葱殴辞罂淌雷咏Ц缍透銎蕖>菟悼淌雷拥敝胃山拿嫜熟Ц缍覆辉敢獾氖焙蜢Ц缍崃髀娴厮挡怀龌埃皇遣欢线低罚值盟膊恢降资谗嵋馑迹鹊剿侦镀仙厮党鲈敢馐保淌雷涌嘈χ悼蠢此切值苁翟谑乔滥邪耘鞫穸喽恕K堑南彩率撬嬷涓缍萸嗟拇蠡榍斓湟徊⒕傩械模等饶值貌坏昧恕薄�
随著耳边南筇的轻言浅语渐渐蒙昧不明,卢若铭的意识也终於跟著迷离远去。谁知就在将睡未睡的时候身後南筠温软干爽的身子突然有一处潮热粘湿慢慢洇进他腰臀的衣物,下意识动了动他一下惊醒过来,那个半硬的东西他再熟悉不过,条件反射般翻身坐起时已听见南筠惊慌羞窘的告罪声。阻止了南筇的责骂,他同南筠换洗干净重新躺下。
在南王那里看过不少书,卢若铭隐约知道从久远之前不可考的年代起因为女人越来越少,男人便开始逐渐进化出女性的生育功能,以至於有了今日的阴阳之分,但是男性原有的一些生理特点却并没有完全消失,比如身体成熟後若性欲得不到抒解仍然会定期遗精。之前在王府的时候他也见到过南筇南筠偷偷自蔚的情形,开始他还有些忌讳,怕和他们同榻亲密会刺激他们,同是男人他多少明白那种折磨不大好过,而且也害怕他们会做出什麽出轨的事情来。
但渐渐他了解到,这个时空男性女子婚前婚後的自蔚行为被视作情理之内,不算伤风败德,只是婚前不可以触碰後面的菊门,他们也是有处子贞操标志的,除了初夜落红以外还有一个判断标准,即不可逆的Jing液逆行现象,此间男性Chu女只需在直肠交合之初不辅以前端爱抚数次高潮之後便会出现Jing液逆行并有经血随之产生,Jing液逆行已经存在或是无法轻易完成的都意味著此女曾经失身童贞不再。
所谓不可逆意即男性女子Jing液逆行後通过对下身的直接抚慰虽然仍可以令其勃起但却再无法达到高潮She精,经由後庭引发的高潮也不再会有Jing液射出,并且一生中只在破身之後Jing液逆行之初会出现一次大约持续七天左右的行经下血,这同时也意味精子到卵子转换过程的完成和子宫的发育成熟,也就是说他们开始拥有怀孕的可能,所以有些年青男女婚前偷情或是男人去青楼狎妓时未免怀孕会在交媾中辅以前茎爱抚,只不过这样虽然不会因为Jing液逆行导致排卵受孕,但一旦错过破身的机会,再想要Jing液逆行就会变得有些困难颇要吃些压制She精的苦头。
当初看到这些生理知识时他猛地联想到自己的那次Jing液逆行以及之後的血流数日,被吓得要死,急急忙忙偷偷试过,发觉自己仍然可以通过正常自蔚方式射出Jing液他才重新有了没被改造成为女人的自信。
迷糊睡去前他凌乱地想起神书上说因为前人逆天而行溺毙堕杀女胎过度才招天谴致今日的阴阳合体,又隐约想起以前学过的一点点生理常识仿佛提到男人若是常常被压制She精也会导致Jing液逆行,还有一些患不孕症的男人似乎也是这个症候,而且的确很难医治,他真是应该去孜莱的医书里找找有没有男性女子的生理结构图,看看精卵转换的过程到底是个什麽样子,这里的男性女子究竟是怎样完成受孕生产过程的,这神神道道的世界还真是教人匪夷所思。
当然在那会儿的懵懂睡意里他完全预料不到这些没在书中找到的内容有朝一日他会有幸以自己的身体一一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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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卢若铭睡醒已经是来日的中午时分,榻前南筠正在埋首针线,室内静逸安详。
“在做什麽?”
“醒了,哥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南筠放下女红趋前伺候他起床,动作体贴而轻柔。
“要!”
大大伸了个懒腰,终於有人烧饭有人洗衣有人打扫房间了,没想到从未奢望过的至亲家人的感觉会在这个时空里享受到,卢若铭安心地由著他摆布。其实孜莱的手脚也一向麻利勤快,但因为过往的遭遇卢若铭在她面前始终有种宠物的自觉,难堪与厌恶令他在日常起居中总是尽量避免同她发生任何交集,对此孜莱倒是有所察觉,是以俩人同居多时家事内务却多是各过各的互不相干。
“南筇呢?哪里去了?”
“跟姑娘出去了,说是认认路径顺道买些吃食。对了,明天哥儿您去趟奴市吧,这院落刚刚置下,总要有几个人手才行,姑娘也是这个意思呢。”
“噢,那大家一起去吧,我也不懂家务,你们自己挑总要趁手好用些。”
“好啊。可是这里的规矩好大,女人家出门都得带纱帽遮面,忒不方便。”
“哼,这下晓得难过了吧。谁叫你们以前老是逼我戴那玩意儿。再说,你们知足吧,没易容已经是天大的优待了。我就是不明白,明明我也跟你们一样没怎麽抛过头露过面呀,可偏偏就要把我从头到脚包起来,又不是没有其它改变样貌的办法,真是莫名其妙,闷气死了,洗脸洗澡都得用特别的药水泡半天才能洗干净,还不如直接拿刀划花了脸痛快。”终於有机会大大抱怨一番,卢若铭开心得摇头晃脑,逗得南筠直笑。
“那是为你好!”孜莱冷冷的声音传进来打破了屋中片刻的温馨。
“姑娘,哥儿他──”
“叫爷!”
“孜莱,你总是一副死人腔调做给谁看?只有上辈子作孽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倒霉鬼才会跟你一起生活!”难得的好心情被打烂,卢若铭十分气恼。
“爷,少说两句,姑娘也是为大家好。”
“她为大家好?现在这屋里所有人都是她亲手挑来的,她为大家好?根本是变态变到看不得别人高兴!”
“我亲手挑的就万无一失了?”孜莱气得全身发抖,尖著嗓门回骂,“不错眼下这几个门房家丁都是我挑来负责你安全的侍卫,但是整个音都城有多少方面多少人物在虎视眈眈打你这棵摇钱树的主意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哪里护得了那麽周全!况且人心难测,将来另买的奴隶更是底细难测,你们若是不养成习惯被人捉住把柄漏洞怎麽死法还不知道!我变态?你,你这个……”说到後来孜莱哽著一口气俏脸煞白说不出话来,眼圈却是通红通红的。
“覃朗覃爷来访。”
“快请!”正心惊胆跳面对孜莱怒气的卢若铭如逢大赦般地往前院逃窜。
“等一下,爷,爷,您的头发还没梳好呢。”
被追上来的南筇扯住,卢若铭很是无可奈何,好在俩人心灵手巧,虽然甘棠的男装发式类同於中国古代的男式束冠发髻,与安槐的完全不一样,然而南筇还是三两下便帮他弄妥了,而这个过程中孜莱的怒气也慢慢平息了下来。
“南筠你去厨房准备午餐,覃爷是你们爷格外看重的,不是外人,待会儿请他吃饭的时候好好伺候别多话就行,我回趟医舍,晚饭前回来。”
她一走,屋里的气氛立时缓和下来,南筠冲著镜子里的卢若铭吐吐舌头:“爷变得好厉害呀,连姑娘都敢随便骂。我还从没见姑娘红过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