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的火焰,一直在烧,花开微微觉得冷。
三十五,
简明找到一支铲子,炒菜用的,平板的铲子。
铲子放到火上烧。
花开一挣,整个不锈钢台子都震动了,发出“咔啷”一声。
简明盯着火,眼睛反着火焰的蓝光,声音冷冷地:“怕吗?”
花开半晌才道:“拿烙铁来烙我?”
简明道:“对,给你留个记号,下次你胡闹的时候,会记得教训。”
花开笑了:“好,简明,做得好。你说得对,这样你就把我打服了,这样,我就怕你了。”
简明抬起头:“留不住你的心,留住人也行。”
铁铲在火焰中渐渐发出红光,简明拿起来,想了想,又放下。他过去,拿了一筒冰块,放在花开身边:“别怕,烙完了,我马上给你降温。”
花开再次挣扎,铁链碰着不锈钢的声音十分刺耳。简明按住花开,微笑:“别怕,只痛一会儿,你数一,二,三,然后就结束了,会留下个印记,以后你再要淘气,就想着点,倒底受不受得了,挨一下烙铁。”
简明过去拿起那只烧红的铲子,花开瞪大眼睛,铁铲的头已经烧成火红色,最上面微微有一点发白,花开颤声:“简明!”到这个时候,还是觉得简明两个字是最好的哀求:“简明简明!”越到后来,简明走得近了,简明的名字被叫得越急促与大声。
简明站在花开面前:“说吧。”
花开颤声:“说什么?”
简明道:“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花开看着那火红的烙铁,慢慢地:“你想听什么?是我爱你,还是我永不离开你?”
简明道:“你说呢?”
花开的眼睛里渐渐盈满泪水:“我还以为——如果你真的爱一个人,绝不会舍得这样做。”
简明问:“卖了房子,带走所有的钱,花开,如果你爱我,我这样绝决地走,是不是比用烙铁烙更残忍?花开,如果你说愿意留下来,我可以把烙铁放到自己身上,是你做得残忍,还是我做得残忍?如果你不爱我,我可以放你走,我要一个不爱我的人做什么?可是,你说你爱我,然后就这样离开我!花开,我觉得我早该拿烙铁来烧你!”
花开慢慢放下头,放弃了:“好,简明,既然你这么说,好,来驯服我吧。”
简明道:“现在求饶吧。”
花开道:“你知道那是假的,我可以说一百次,我爱你,我永不离开你,一百次。”
胸前忽然一热,花开惨叫:“啊!”
那灼热一直烙在胸前,花开惨叫不止,简明道:“不用叫得那么大声吧?离你的皮还很远!”
花开低头,看见那块红色的铁离胸前至少还有二厘米,他很汗颜,同时冷汗真的冒了出来,还有二厘米,他已经感受到那可怕的热量,胸前灼痛难忍,花开颤声:“痛,痛……”
简明默然,手一直不动。
花开轻声哀求:“你吓我的,你只是吓我……”
简明的手微微一动,下降了一厘米,花开顿时惨叫:“啊!不!”象几百根针刺进皮肤一样的剧痛,花开握紧拳头,咬牙,全身绷紧,二秒钟后整个身体开始剧烈颤抖。
简明抬起手,微笑:“怎么了?不会吧?我手里的烙铁好象还没碰到你。”
花开胸前那片皮肤,已经成了奇怪的红色,两三处正在冒起小小的水泡,花开一头冷汗,眼里那一眶泪水已经溢了出来。
简明问:“怕吗?别怕,我可能只是吓吓你。”
花开咬紧嘴唇:“简明,卑鄙!下流!”
简明脸色难看:“我不认为现在是你骂我的好时候。”他的手一抖,烙铁的尖在花开胸前微微一点,花开再一次惨叫,这一次惨叫的时候比较长,而且尖厉刺耳。
烙铁点过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黑点,针尖大的黑点,可是黑点的旁边飞快地鼓起一个大大的水泡。
花开满面泪痕地看着那火红的烙铁在离他皮肤二厘米远的地方,顺着他的身体慢慢移动,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不,不……”
天哪,不!
烙铁在花开的腹部点了一下,花开再次痛叫:“简明!”到了这个时候,还是觉得简明这两个字是最亲近的,简明应该明白。
然后花开四肢都收紧了,好痛,好痛,而且烧灼的疼痛是持续的,不象鞭打,痛过一下后,如果不是伤得特别重,伤口没有肿涨得特别厉害的话,疼痛就停止了,只痛一下,烧伤是不一样的,烧伤会一直痛,始终痛,只要神经没有死,就一样痛,那疼痛象猫爪,一直一直不停地挠着你的五脏六腑。
简明看着花开脸上不住冒出来的汗珠,他原本打算怎么做?摸着自己脑袋上的大包时,真的想用烙铁来烫花开吧?可是看着花开满是冷汗的脸,花开吓得连脸上的皮肤都在抖动,如果这一下真的按下去,那张美丽的脸会立刻扭曲然后失去神彩吧?真的能驯服花开,让花开再不敢拿凳子敲他的头,可是,简明怕这一下子,会杀死花开。
把一匹野马驯服,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吧?
简明举起烙铁,看看:“好象没有那么红了,再烧烧。”他把烙铁重新放到火上去烧,拿了冰块,放到花开烫起了水泡的身上,轻声道:“放松放松,刚才那两下只是热身,我并不想烫那个地方的,我想烫一个会让你记住很久很久的地方。”
冰块带来的轻凉并没有让花开放松。
简明拿起烙铁:“好,这下差不多了。”
花开看着简明直接把烙铁凑到他两腿间,一刹那觉得全身酸软,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可是两条腿依然不由自主地乱蹬,明知道是没有用的挣扎,可是理智已经无法控制身体,他尖叫起来:“不不不!别这样别这样!”
灼热!
长一点的荫毛已经触到烙铁,立刻“呜”的一声弯曲着火,成灰。花开闻到烧羽毛的味道,泪如雨下,终于惨叫:“不!我再不逃了!”
他的双腿因用力试图闭紧而颤抖着,到最后,即使他内心深处不相信简明会这么做,可是肉本早为惊吓而屈服了,他不敢试。
简明大笑,把烙铁扔到水里,发出可怕“嗤”的一声。
花开屈辱地流下眼泪。
三十六,
简明轻轻抚摸花开身上的几处水泡,花开微微颤抖,简明说:“记着点今天的这种感觉,你再想放肆时,想一想,下次,我一定会把烙铁真的放到你身上,烙到你永永远远不敢再说一个走字。”
花开垂下眼睛,不敢出声。
简明道:“说话。”
花开哑着嗓子,用低弱的声音:“我不逃了。”
简明给花开解开锁链,给花开烫伤的地方抹上药膏,花开沉默。
简明给花开穿上衣服,系上扣子,花开沉默。
简明打开门,把花开轻轻推出去,花开看见阳光,立刻闭上眼睛,然后,他缩了回去,缓缓地,慢慢退回到屋子里的阴影里去:“不,我不出去。”
简明看着他,再一次感到无力:“为什么?”
花开缩回去,依着门,不肯动,外面,不过是更广阔的监狱,整个城市,都是简明用来关他的监狱,他不想去,他不想见到别的人,他也不想见到阳光下的任何东西,象他这样的人,应该属于黑暗。
简明沉默一会儿:“花开!”
花开惊吓:“我去,我去。”他痛苦地离开门,慢慢往前走,好象要去的是刑场而不是阳光底下,他慢慢走到草地上,在草地中央站住,然后仰头看着太阳,一动不动。
真是顽强,怕到死,一旦放开他,他依旧是那副势不合作的态度。简明慢慢走过去,抱住花开:“非要折磨我吗?你这个报复心超强的小人,你低头,我替你看太阳,好不好?”花开慢慢低下头:“不用。”
简明抱住花开,半晌道:“花开,我们重新开始可好?”
花开颤声:“简明,你正在杀死我。”
简明问:“花开,你就不能稍稍屈服一下?”
花开轻声:“要我牺牲的人,岂是真爱我?”
简明暴怒:“花开!我如果不是真爱你,你敢这样放肆!”
花开道:“我并不希罕做国王陛下的宠妃。”
简明瞪着花开:“国王陛下告诉你,国王的意志,就是你的命运!”
可是花开的不合作精神更强了,简明吻他时象吻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
原来还可以感觉到微微的抗拒,抵触,情不自禁的吸吮,现在花开嘴巴里的那个舌头,象一块没有生命的肥肉,没有反应没有力量,软软的瘫在嘴巴里。
简明吻了一下之后,抬起头:“花开,消极抵抗也不可以。”
花开没有表情,没有反应。
简明起身,解开裤子,把花开的头按下去。
花开没有反应。
简明捏开花开的嘴,也没费什么力气,只轻轻一捏,花开就张开嘴,简明把自己的器官放进去,花开连表情都没有变,他不动。
简明说:“舔!”
花开不动,简明踢了他一脚,花开痛得弯下身子,过了一会儿没有表情地直起身子,跪坐。
简明再次抓着花开的头发把生殖器塞进花开嘴里,花开慢慢闭上眼睛,流下泪来。
简明暴怒,推开花开,抽他耳光:“花开!你是不是又想讨打?”
花开没反应,简明再一次试图让花开为他口淫,结果发现自己已经软下来。简明狂怒,抓住花开头发,把花开拉到自己面前,然后把身体抵住花开的额头,不等花开反应,一股尿液已经顺着花开的脸流了下来。
花开先是一愣,尿的味道刺鼻,让他打个寒颤,然后他才明白,简明竟往他脸上尿尿,花开疯狂地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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