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该不是山里的所有精怪都知道我被这两只整了吧。
”算了;这事不提了。说下面的。”我脸一热;赶紧催他。
”哦;你知道土黄这家夥向来不把我放在眼里;欺负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今好容易碰上也有他不知道的事;我;我就发狠卖弄上了;不但告诉他勾魂草的事。还把前几辈人听来的一件事说了。”
”什麽事啊?”
”我听说以前有个专门制春药的;无意中发现把人的精水加入勾魂草里烘干;研成粉末後再用火点燃。飘起的烟雾若是被人吸食後则会让吸食者从此对那人的Jing液气味极为敏感;只要那人一发情;吸食者身上隐伏的欲瘾就发作起来了;百爪挠心般坐卧不宁。不几日就神志迷糊;无论隔多远都能千里迢迢的寻了去;与那人成事後;神志才得渐渐清醒。醒後又不记的发生了什麽;迷迷登登的回到家。结果身上的欲瘾因尝过性事变的更加奢性起来;不几日又会寻了去。且会随著Xing爱的次数一次强过一次;直至精亏人亡。”
”竟有这种事?”
”嗯;我本来只是想打压下他的气焰;在他面前卖弄下见识;哪知这家夥听後就上心了;上月见我得了虎王的精元;便跑来大哭。说要下山给狐族报仇雪恨。”
”是指狐狸吗?”
”嗯;我们山里原先住有一族银毛美狐;因皮毛分外华美而频频惨遭到猎手捕杀。近百年来丁口凋零;已很罕见。不想五十年前山下出了个神枪手。那瘟神早年曾在外面学过武艺;练的一手百步穿杨的本领。见山里银毛狐皮奇货可居;价格奇高。便专门上山猎狐。听说那人身如烟缕;神出鬼没;枪法了得;打出的全是对眼穿;就是子弹从一只眼里进去从另一只眼里出来;剥下的皮毛没一个洞眼;可谓名震乡里。
可这对原本就数量稀少的银毛狐来说简直就是一场灭种之灾。
土黄所属的黄鼠狼家族与银毛狐族世代交好;危难时刻收养了最後一只幼狐。大家都不许小狐出去觅食;由族里的黄鼠狼们轮流寻食喂养他。
土黄从小就是跟这只小狐狸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情同手足。那小狐长大後出落的美轮美奂;一身银色皮毛亮的跟缎子似的。土黄宝贝似的宠著他。天天帮他洗澡梳毛。也不知从什麽起;这两只就背著长辈们搞到一起去了。天天晚上偷偷出去约会;正难舍难分;郎情妾意之时;一声枪响;小狐被对眼穿了。
枪响的那一瞬;土黄吓的调头就跑;然後眼睁睁的看著小狐被挂在了枪筒上。银色的狐皮在猎户家的竹竿上晾了三天;土黄在山岗上望著哭的肝肠寸断;他恨自己当时怎麽不扑上去抓瞎那人的眼睛;为什麽丢下小孤一个人逃跑?这种自责多年来一直在折磨著他。本想发狠修点道行出来下山寻仇;哪知这些年又被豺精压制;终没能成事。眼看那人八十多岁行将入土;再不报仇可就晚了。於是让我把精元先借他一用;替小狐雪恨之後就还我;而且还说以後我旦有所求;定赴汤蹈火再所不辞。你说他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能不给他吗?”
”所以你就又变回原来的模样了?”我同情的看著他。
”嗯。”
”他有说怎麽去寻仇吗?”
”土黄说那人不知是不是罪孽深重;原本有三个儿子的;後来死的只剩下一个了。长大娶亲後又迟迟不见动静。直到四十上下才得了个孙子。长得粉都都;白嫩嫩的。全家欣喜若狂;爱如珍宝;取名小宝。现有十七八岁了。土黄说那瘟神灭了银毛狐族的门;如今怎麽也得弄他家个断子绝孙方才解恨!现在已下山迷那小宝去了。”
”啊。。。。。。?”我惊的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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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我认识,是个眉清目秀性格腼腆的小哥儿,因为家里殷实,从小又被看的重,养尊处优的到现在还是一派天真的模样。脸上根本就没有半点贫苦家孩子的那种愁苦的神情。别家的孩子小小年纪就要上山打柴割草,这小哥儿到现在连牛都没放过。主要是他家爷爷看他看的命根似的,从来就不准他上山。十二岁时让他跟了村里的一位裁缝师傅学剪刀布尺手艺。有几次我的衣服破的太厉害,传根娘没法子补,还是他给我补的呢。
想到他将面临的这一场无妄之灾,我就吓的心打颤。当晚就苦苦央求虎儿,让他劝土黄别去害那孩子了。
那知这家夥把眼一瞪:“他们家把狐族灭种了知道吗?爷债孙还这是天经地义的事!那老家夥行将入土,这辈子也活够本了,弄死他不合算!要弄就弄他家宝贝孙子,让也知道断子绝孙是什麽滋味!”
“你,你也太狠心了吧!”我惊疑的看著他。
“哦?你们猎兽就可以,我们害人就不行啊?都是天地间的生灵,凭什麽人就金贵啊?那以後我若是被人害死了,你也不用为我报仇了啊?找个人好好过日子啊。”
“你,你......”我气的够呛!
虎儿在这件事上似乎很较真,见我不理他,便也梗著脖子不理我。最後还是我开口叫他了,因为我被尿憋的不行了。
“阿德......尿.”我趴在圆石上可怜巴巴的看著他.
“啊?”他一付如梦方醒的神情,赶紧跳了过来,从我身後轻含住我的命根,慢慢吸吮起来,然後放开。
见我排了许久才结束他呆了呆说:“怎麽不早说啊?憋坏了可怎麽办啊?”可能看我眼眶有点红,他在後面轻蹭著我的腰身“对不起啊......”
“嗯......”
我不敢再向虎儿提起这事了。只好天天盼著灰毛来。
一个月後灰毛跑来告诉我,说土黄现在变的都让人认不出来了,全身毛发银白光亮,一条大尾巴跟鸡毛掸子似的能盖在头顶上。这家夥先是半夜里跑到小宝屋里弄了点明堂,这小哥儿第二天就害伤风了,又是鼻涕又是咳嗽的,看医生吃药也不见好。拖了十来天後人渐渐消瘦,全家急的团团转。这时土黄就成了个四方游医登门了。
几贴草药下去人就开始见好,全家人惊喜之余将土黄待若上宾。土黄在他们家又吃又喝的住了三天後才离开,走之前拿出勾魂草配制的精丹放在香炉里焚烧,说这样可以除湿气去百毒,在小宝房间里整整熏了一晚,第二天他们家千恩万谢的把土黄送走了。
话说那勾魂草还真是厉害哟,当晚那孩子被迷的神志不清了,土黄就这样大模大样的钻进小宝的被窝里跟那娃鬼混起来,说来也怪,那孩子看见土黄本来面目也不害怕,反倒咯哈直笑搂著他的脖子一遍遍的喊著哥哥,还说他认识土黄呢。土黄直感好笑,也跟他胡天胡地的乱扯,海誓山盟的说以後要带他去山里住呢,那孩子还直点头说好,说今生今世只跟土黄在一起了。
我听後只觉的暗然神伤。完了,这孩子算是完了。然後让灰毛替我转告土黄,到底不是他灭的狐族,既然要弄死他,就让他死的快活一点吧。好好对他一场,让他死也瞑目了吧。
後来陆陆续续的又听到别的精怪们说土黄把小宝拐到山里来了,天天在洞里如胶似膝的恩爱无比。说那娃现在全身瘦的就是一把骨头了,躺在草堆里都爬不起来了,还拉著土黄像有说不完的话一般从早到晚的说笑个没完。
终於有一天,一个目光呆滞,满脸是血的男子突然闯进了我住的洞里,当时要不是虎儿在旁边,我恐怕会吓的跳起来。
“怎麽啦?土黄!”听到虎儿叫我才明白过来,这个人就是土黄。
只见他扑通一声就跪在我面前,一把抱住我的腿状似疯癫:“你救救小宝吧,他快死了......我一直在向他体肉送精气,可是越送他的口鼻里就越是出血,你去看看吧,快啊!”
我和虎儿当既就知道出事了,来不急多问.就跟他一起赶到林子里去了.到了土黄的住处一看,里面空空如也,不见了小宝.
“哪去了?哪去了?”土黄一边念叨著一边趴在地上胡乱的扒著他们睡的草堆.
“到底出什麽事啦?”虎儿看土黄一付疯癫的样子再忍不住了,一掌拍了过去,打的土黄原地转了一圈。然後呆呆的看著我们。
“呵呵呵呵------小宝是我的小狐呀!你们不知道吧?呵呵,小狐就是我的小宝啊,他刚刚说,说什麽呢。对了,他说;哥哥啊,我是不是被猎人打中了啊?身上一点劲也没有了,是血流干了吧?我快死了吧?我不想死呢,我想跟哥哥在一起呢。哦,算了,没办法了。哥哥啊,你帮我把毛洗干净梳的亮亮的啊。咦?我身上怎麽没有毛呢?我的毛呢?哦,对了,我被猎人扒掉了皮子,身上没有毛了,算了,哥哥,就这样吧......″
我和虎儿当场吓的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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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是小狐的转世身?天啊!怎麽会是这样?”我连声惊呼。
“快!先把人找回来要紧!土黄!现在不是发痴的时候,赶紧招呼所有精怪们一起找人!”虎儿命令土黄。
“好!”土黄得了主意总算是定神了一些。
仨个刚出洞门,就看到白风带著一夥阿山从树上荡了过来,看到虎儿便嗖嗖有声的从树上跳下来。後面跟前闻讯而来的精怪们。
“有谁看到小宝到哪去了吗?”虎儿急声问道。
“我知道!”一只小阿山跳了下来:“刚刚土黄哥一出去,那小宝也不知是不是回光反照,居然也摇摇晃晃的摸了出来,口里念著要去找土黄哥,迷迷登登的就往村子方向去了,正好碰到上山来寻他的猎户们,被七手八脚的拖回去了。
“什麽?!”土黄一听就吓哭了“他回去了就真没救了啊!”
“快追!先把人追回来!”虎儿声色俱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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