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她跟我们也是同类,而且你看她那身毛色没有,那个白的估计搜遍整座森林也找不出一只,真漂亮,如果带回去,嘿嘿,你懂得……”
“就你里的那点小九九谁不明白啊!”其中一只高个的狐狸话语相当不屑。
“你明白就行啦!就帮我救她吧,不然回家我告诉你们家阿花,说你今天跟……”矮个黄狐狸不怀好意的挑了下眉头。
“好啦!真服了你了……”
“娘的!这到底是救还是不救啊!等你们讨论完,老子都要饿死了。”白修儿气愤的瞪了两黄狐狸一眼。
她终归是只与众不同的狐,别说狗语,狐狸语的,就算鸟语,蛇语她也听懂,只不过人类的鸟语,她着实听不懂,这不得不让她佩服起人类语言的强悍。
“来,快张嘴!”高个狐狸抬起爪子将一块肉扔到白修儿嘴边。
“啊!生的?”白修儿望着血淋淋的肉,甚惆怅。
“二呆,你瞧,长得漂亮有啥用,俺看这只白狐是个傻子呢,不吃生的怎么吃,难道要像人类一样脱裤子放屁找麻烦弄熟了吃……”
“呵呵……她傻我呆,天生绝配哈……”矮个狐狸兴奋红了眼。
就在这二黄狐狸相互谈论的时候,他们不知道危险悄然临近,被称作二呆的狐狸在狐狸群中因为能力不出众,外貌也不出众所以一直打着光棍。
光棍久了,未免就会想媳妇,而且白天想,晚上想,想多了他多了一爱好,专爱挖人隐私,特别是关于狐狸的艳情史,僻如哪只狐狸出轨了,哪个狐狸的性能力强,哪只狐狸的情人最多……
挖多了,他掌握的一手资料就多,揪住的小辫子也越多,所以倒也不愁吃喝的,隔三岔五就会有其他狐狸上门带着好吃的给他,什么封口费,什么透露信息费等等。
因为其职业特点,别的母狐狸都不大看得起他,况且他又矮又挫,导致他成了大龄男青年至今未婚,如今忽遇一美狐,就想着来个英雄救美,最后把这美变成自个老婆。
有道是‘天机不可泄露’,露多了是要遭报应的,于是,他遇到了白修儿,很快就走在了被报应的路上……
而且为了顺应时代发展,喜欢搞促销,实行买一赠一,这直接导致另一只滞留下来的狐狸也遭了殃。
悲催的白修儿努力了几天,几经磨难,到最后绕来绕去,还是回到了那个可怕的原点。
081割了第三条腿
丛林内满目翠华,郁郁苍苍,遮住那一轮弯勾似的上玄月,其间但闻鸟语婉啭,野兽低吼,夏季的暑气在这里渐渐消弥。爱萋'
白修儿只听得“砰,砰。”两声枪响,刚还讨论的热火朝天的黄狐狸此刻已倒在了大地母亲的怀抱里永远睡着了,只不过这姿势太过血腥,太过恐怖。
白修儿浑身一阵发抖,满天无际的黑暗里,两只狐狸一左一右曾对称形状的分列在白修儿两旁,黑幽幽的眼睛睁得老大,却早失了光彩,头颅处还有汩汩鲜血涌出。
她正沉浸在无边恐惧中,几个不知名的果子从树上坠落,“啪,啪……”两声砸中了她的脑袋,直砸的她晕晕乎乎,再加上又累又饿,便形成了短暂的肌无力,想逃逃不动了。
四周格外的清静,有人开始叽里咕噜的讲话,娘的!她一个字都听不懂,她觉得身子一轻,就被人一把拎住了耳朵。
此刻她除了装死,着实想不出别的办法。
等她死装完了,也累的真睡着了,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事,睁开大眼睛,她转了几圈,发现这小屋忒小,而且屋子里还挂着牛头骨,象牙制品啥的,白修儿越看越觉得这布置这屋子的人着实是个无眼光的,耷拉着尾巴,她想出去看看。
娘的!门关的死死的,她甚悲伤的蹲在了地上,时间一长腿就麻了,歪歪扭扭的想活动下筋骨,却听到“吱呀”一声,门开了,有个人颠颠的跑了过来,伸手就抱起了她。
外面的天空果然大,太阳就像一块大烙饼似的烙在了东方,白修儿心里七上八下,未来的路太过莫测。
“老爷,夫人小白狐带来了!”那个人放下白修儿,弯下身子话说的十分谨慎。
“老爷,你看,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一个中年妇女缓缓朝着白修儿走过来,白修儿抬眼看去,这妇女长得非常美,看样子不过四十左右,就是那一身衣服看着不妥,会让人产生一种错觉,以为披个白床单就出来招摇了。
白修儿安静的蹲坐在地上,一开始她以为这肯定是一对父女,娘的!原来是老爷,夫人,感情是老牛吃嫩草,一对老夫少妻啊!
白修儿盯着老头看了一会,花白微卷的头发让他整个人和蔼了不少,一双眼睛很蓝很深,唇边留着花白的胡子。
“唧唧……”白修儿叫了两声,哈……我说这老头怎么看上去有种熟悉感呢?原来是慢羊羊的人间体啊!若不是因为他样子长得像外国人,估计相似度会更高!
感觉电视里的慢羊羊总是和蔼亲切的样子,白修儿警惕心立减不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住了老头,“唧唧……”她又叫了两声,喂!老头,现在老子没空听你夸我,我肚子正饿,赶紧弄两烧鸡来啃啃。
老头蹲下身子一把抱起了白修儿,朝着妇女一笑道:“丝丝,你看她好有灵性,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瞧这样子是饿了。”说完,他摆摆手,不会儿一只大烧鸡如愿以偿的呈现在白修儿眼前。
白修儿一见鸡腿,好似见到了千年未遇的情人般撒欢的扑了过去,一阵风卷残云,眼见烧鸡快变成鸡架子了,白修儿想着,长得漂亮可爱就是好啊!消费完了还不用刷卡付费。
她这项吃的正得意时,忽然见一群人押着个人走过来了,那人的形状怎可以一个惨字了得,脸上糊的全是血,身上都被打得脱了形,至于衣服的颜色勉强可以辨认出是蓝色。
“老爷,这家伙死活不开口!您看是不是……”一个身着貌似军装却又不是军装的人弓着身子问道。
老头的脸立马阴沉了下来,他冷哼一声:“fuck!老子本来不屑亲自动手,像你这种人根本就配,说!neva在哪?”
那人闷哼一声:“你以为我说出来还能活么?”
“不说你也活不了!”老头声音不高,却带着寒冬般的冷冽,抬脚一下就踹在了那男人的裆部。
“哎哟——”一阵杀猪般的哀嚎声突地响起,裆部受伤让那垂死的男人在瞬间被激活。
老头冷笑一声:“没用的东西,敢拐我女儿。”说着,他眼微一动,他身边的刽子手就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朝着男人的裆部划去。
“啊——”男人在被激活的瞬间又死机了。
老头眼都不带眨的,他只以万分嫌弃的眼光瞟了一眼,“拖下去喂狗!”
男人像难烂泥一样被拖走了,全程不过几分钟而已,却闪瞎了白修儿的眼,吃了一半的鸡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差点被咽死,“咳咳……”她感觉无比恶心,一股脑的将刚进入她肚子里还未来得及消化的鸡全数吐了出来。
“老爷,一大早的别生气,为这种人不值得!”妇女一副见惯了场面的样子,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笑道。
“丝丝,若不是为了neva,这种人哪配跟老子说一句话。”老头甚是气愤。
妇女轻轻帮着老头缕了缕胸口,眉头一皱,叹息一声道:“老爷,你说neva这孩子怎么就跟这种人跑了呢?唉……”
“好了,好了,别说了,听着丧气!”老头不满的将妇人的手打落一边。
白修儿一大早的目睹一场杀戮,刚刚还被她看作是慢羊羊的老头,在她眼中立马变成恶魔版的杀人老羊。
刚才吐完的她怯生生的把半只鸡往后挪了挪,又怯生生的动了动身子要遮盖那难污秽物,动完后怯生生的看了老头一眼,发现老头居然在看她,她一时害怕,往后挪了挪,一不小心踩到了污秽物上。
“来人,带这小家伙去洗澡!”老头一声令下,白修儿一动不敢动。
娘的!这老头怎么给自个女儿取这么一个名字,“泥娃。”难道这里跟山里人一样,时兴给小孩起个贱名,狗剩,二栓,臭蛋……
不过,她也不是一无所获,因为她明白了一件事,原来不光是龙战天有第三条腿,其他的男人也有,想着想着,她又开始想这男人多长一条腿有什么用啊!不小心还让人给割了,多疼啊!
082心理阴影
当白修儿洗白白再次被带到那老头面前时,发现又多了一个女人,起先她以为那女人是这老头的小老婆,一听她喊他daddy就知道她把女儿和小老婆搞混淆了。爱萋'
这种事不是能混淆的事,搞不好会给人扣上乱lun的大帽子,那女孩看样子年纪不大,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
她边哭边说:“daddy,我再也不躲了,你赶紧把阿兵给放了吧!我跟他是真心相爱的,而且不是他拐我的,是我逼着他私奔的。”
“neva,怎么跟你daddy说话呢?你不知道你daddy找了你好多天,头发都急白了。”妇人满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住嘴!neva,你以后给我乖乖待在家里,那个阿兵已经死了。”老头子冷喝一声,不过据白修儿毒辣的眼光看来,这老头子对女儿还是充满关爱的。
“什么?daddy,我恨你,你悔了我的幸福……”
白修儿想着肯定又是一段孙策和小乔的故事,不过后来在电视上她看过一出改编版的《梁山伯与祝英台》,虽然人名不同,可故事情节大体相同。
其实对于此故事,她研究再三着实搞不明白,英台女扮男装与山伯同床这么多年,中间单搁一碗水,怎么能达到互不干扰的境界。
要不就是英台长得太丑,要不就是英台长得太过男性化,导致三年人家都不知道她是个女的。
可很快她就推翻了此结论,因为山伯爱上了英台,而且中间还别出心裁的插入马文才,关键马文才也爱英台,从此推论英台应该是个美人,八成是个长得像男人的美人。
估计梁山伯和马文才都有断袖倾向,顾忌到时代对断袖的不齿,二人纷纷将目标转向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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