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叶青不以为然道:“俺管你什么绝世不绝世,俺对狐没兴趣,如果你是只绝世美女蛇,估计还能引起俺的注意力,俺比较冷血,对其他生物不感冒……”
白修儿又道:“你真啰嗦,我才不关心你对我感不感冒,我瞧你这小模样,细条条,瘦巴巴的,难道这里伙食不好,或者被人虐待了?”
竹叶青以万分悲苦的眼神望了望白修儿,长叹一声:“嘶嘶……俺本是只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小蛇,怎耐这年头世道不好,许多人喜欢养宠物,猫啊狗啊的已经不能满足人类亲自动物的欲望,于是他们的泛滥的爱心开始伸向蛇类,蜥蜴类,甚至于蜘蛛类,小强类等等,人类自以为是的认为自个养的宠物另类会显得自已也另类,唉……我的悲催蛇生啊!从此没了自由……”
“打住,你刚说什么?”一个熟悉的词闪进白修儿大脑。
“你见忘啊?俺刚说没了自由。”竹叶青晃了晃身子。
“不对!前面,什么蜘蛛类,小强类……小强是什么?”白修儿蓦地想起大黄曾经说过她是打不死的小强。
“笨蛋!全国人民甚至于大都动物类都知道小强就是蟑螂啊!”竹叶青开始怀疑这个傻女人是不是从远古时代蹦出来的。
“蟑螂……娘的……竟然是蟑螂。”白修儿嘴角开始不停的抽搐,接着,她恨恨的骂了一句,“好你个死大黄,敢骗老子!”
远在龙宅的大黄忽然打了个大喷嚏,头顶一阵乌云略过,他仰天望,甚孤寂,汪的一声,惊起一只乌鸦,他想到小白的一句话,乌鸦略顶,不甚吉利啊!
白修儿当前任务自然不是找大黄算帐,暂放下满腔愤怒,她对着竹叶青道:“要不然我们做个交易,我还你自由,你帮我去对付一个人?”
竹叶青一听显得很是兴奋,人类不有句诗云:“生命曾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说明自由是比爱情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这些日子它夜不能寝,食不知味,都是因为整天待在这个透明的四方瓶内,想转个身都打到尾巴,搞的它一条健壮的成年雄蛇快退化成一个羸弱不堪的绿蚯蚓了。
白修儿打开玻璃盖子,伸手去捞竹叶青,一阵冰凉凉,丝滑滑的感觉触及她的手心,她淡笑一声道:“果真是个冷血动物!”
竹叶青游了游身子,半晌,它沉声道:“嘶嘶……笨蛋,俺这是传说的冰肌玉骨,这都不懂,太没文化了。”
白修儿没时间计较笨蛋二字,便和竹叶青开始讨论杀人计划,怎么搞,白修儿都觉得不甚解气,后来,一个邪恶的万分点子浮上她心头,她要让竹叶青咬掉杜康的小DD,看他以后怎么做个男人,怎么祸害女人,她这是善举,既不用杀人,又替天行了道。
竹叶青听后表示不解:“俺的武器就是蛇毒,而且俺的毒还是剧毒,咬小DD和咬其他部位结果差不多,都是毒死人,怎么就成善举,不用杀人了。俺觉得哪里方便咬哪里就行了,照你的计划,我还要找到他的小DD,你不嫌拖沓,费时间么”
白修儿觉得竹叶青话有几分道理,不过她顾不得这么多,她好恨,要报仇就要以最毒的方式报仇,她拍了拍竹叶青的头糊弄道:“我们还是选择相对温和的方法吧!咬了其他部位搞不好要截胳膊截腿的,咬那地方顶多让那个臭男人把自个的第三条腿给切了,至少不影响他走路拿东西吧?”
竹叶青越发不解了,“既然你为对方考虑的如此周到,干嘛不让直接让我咬指甲盖,头发丝得了,这样更温和,吓吓他就行了,何必上升到身体切割,如此血腥的地步,这样显得你多不善良啊!”
白修儿没理它,径直出了门,然后又敲了敲浴室门,在敲门之际,她对着竹叶青闷哼一声道:“你这么个有文化的蛇,怎么不知道吃哪补哪的道理,我是个有善心的好姑娘,不过是瞧着你瘦的可怜,瘦的都让人找不到你的那什么了?别得了自由,没了性福……”
竹叶青一听,此话甚为有理,它又吐了吐兴子,心理想道:“果真是个懂得为它蛇着想的好姑娘,真善良到家了,连它的性福终身大事都帮它想好了。”
杜康这项正得意的洗着澡,经过冲水,抹沐浴露,抹了一遍又抹了一遍,冲干净后又闻了闻,色香味俱全啊!他满意的拿了条浴巾围住腰身,却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爷,你慢点洗,我进来了哈。”
杜康一听,大喜道:“妞,你真性急。”说着,他将浴巾一扯,准备来个鸳鸯浴。
白修儿将竹叶青藏在袖口里,她半眯着眼跨进浴室,其实她委实不想看他,无赖她眼光太厉害,不小心闪错了角度还是看到了,她倒抽一口凉气,硬生生的把眼睛闭的死紧死紧,娘的!她不是有意看的,绝对无意一瞥,应该不算是红杏出墙吧!
杜康色心大起,“妞,害羞什么?快来吧!”大手一拉,拉着白修儿就往自个怀里滚。
很难想像,一个看上去如此清纯如此可爱的俏娇娃袖子里会藏一条竹叶青,更加难以想像的是这个俏娇娃竟然是个妖,是个能和蛇自如沟通的妖,一般情况下女人遇到蛇都是花容失色,大叫一声,“啊!蛇?”
连苍天都觉得这个杜康着实不应该再拥有老二,只有假借白修儿的手搞一次狗血的不能再狗血的绑架,狗血之后再来个天雷滚滚,让一条竹叶青咬掉一个男人的老二。
“啊——”就在杜康色迷心窍准备浴血奋战的时候,他感觉下体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低头一看,一条蛇正死死的咬住他不放,他大惊失色,连忙伸手去拉。
大多情况,蛇咬人也咬那么一下子,不至于咬的死死不放,主要竹叶青将白修儿的话当了真,准备咬断了再吞下去。
蛇的嘴巴虽小,可能吞下比它嘴巴大几倍的东西,竹叶青非常有信心自己能吞得下比它身子粗的东西,怎耐杜康三扯四拽,硬生生的快把它拽成两截子了,不得已,它松了口灰溜溜的游上了白修儿的掌心。
“你——”杜康难以置信的盯住白修儿。
白修儿嘻嘻笑,摸了摸竹叶青的头夸奖道:“干的好!”说着,她朝杜康露出笑来又道,“不好意思哈!你养的小蛇太饿了,看到肉肉一时忍耐不住就咬了……嘿嘿……”
杜康的瞳孔在慢慢放大,此时他眼里的白修儿不再清纯可爱,而是像个妖精,像个吸男人骨髓的妖精,他死死的捏住自己的下体,省得剧毒攻心死翘翘了,他想喊人,嘴巴刚张到二十度角的时候,被白修儿啪的一板砖彻底打昏了。
忽然楼下传来枪声,白修儿带着竹叶青往外探去,她的心猛地一喜,“哥哥……龙哥哥……”虽然他来得迟了点,但不影响事件的最终结局。
试想杜康的一帮手下纷纷都以为龙战天被炸死了,可已死了的人突然生龙活虎,手持枪械的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该有多么的惊讶,惊讶过后,他们想起了反击,可纵使他们仗着人多力量大也无济于事,很快倒下一个又一个,再加上一个两个装死的,龙战天单枪匹马解决一干人之后正准备上楼去救白修儿,白修儿早已激动万分的奔向了他。
这一见,相隔的时间虽然只能以小时来计算,但恍如隔世。
很快,那一两个装死的等龙战天走后,赶紧跑上楼看看杜爷有没有被打死,当时他们看到下体肿大,整个人已死掉一大半的杜康时惊呆了,事不宜迟,杜康在最短时间内被送到医院,不过这个最短时间只是相对而言,杜康他老爸老妈一接到电话,火速闪到医院,他们杜家几代单传,万不能绝了后,医院一干医生头顶不一般大的鸭梨,经过专家会诊,注射血清等一系列天衣无缝的救人救根之措施,最后不得不沮丧万分的宣告必须截根,否则性命不保,如果再来早一个小时就好了。
杜康他爸杜知年听闻此消息就差撞墙了,据送儿子来的人报告,龙战天与此事脱不了干系,他的心一阵剧痛,本来他不想与龙家为敌,毕竟龙家的背景不是一般人能撼动的,所谓杀敌三千自伤八百,可如果他要对付龙家,很有可能杀敌一百自伤三千,或许连人一百都伤不了,光自伤了。
但他手中掌握着一个秘密,一个身关龙家的秘密,秘密这东西在关键时刻总能体现出它的价值。
……
夜渐渐深了,白天虽然不阴不阳,晚上却有了淡黄色朦胧的月色,浅月晕着几点星光,交织成浅浅的明暗光影,洒进屋内的紫色幕帘上。
白修儿站在淋浴花洒下,微仰着头,紧闭着双眸子,唇抿起,任由温热的水从头到脚洗刷着自己,虽然她完好无损的回来了,可一想到杜康的手曾经在她的脸上身上游走过,她就觉得一阵阵恶心。
“小兽,小兽……”龙战天站在门外敲了敲门,喊了几声却没人应,他手中的力用的更大了,一路上他的小兽都没怎么说话,他的心很是担忧,他不知道小兽到底受了多大的伤害。
“哥……”白修儿刚想回应,门砰的一下就被龙战天急不可耐的踹开了,白色的门轰然倒下,直震的白修儿忘了捂住三点,一愣一愣的看着龙战天,“哥哥……你干嘛,这门跟你有仇么?”
龙战天看着那个全身光溜溜,水嫩嫩的白修儿仍然站在水下,双眸带着几分疑惑几分哀怨,就像一个天池里的妖精般美艳。
他忘记了想要说什么,只瞪着眼盯住她,她浑身一震,这才想起捂三点,“哥哥,你好坏,你先出去,人家马上就好。”
龙战天迅速关掉水龙头,一把扯过浴巾将白修儿裹了个严严实实,“你已经洗了两小时零三分了,难道你打算洗到明天早上?”
白修儿不安的扭动着,她原也想顺从龙战天,安安稳稳的被他抱走,可是……可是她的葵水还没走,她还没用卫生巾,这浴巾太白太白,白到一染上红色就刺目。
“哥哥,你放我下来嘛!人家……人家……”她伸手捶了他一下,他一阵吃痛,眉头紧锁,受了伤的胳膊又渗出血来。
“对不起,对不起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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