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霸上犀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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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霸上犀利女-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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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没有大碍,只是重了些,席丽挽着杜斌,一起走出了医院,刚好十字路口那边有家婴儿书店,杜斌也看见了,“要不,我们再去买点婴儿的书来看看,让我们的宝宝活得更逍遥一些。”

杜斌已经走到一半,这时候路人行人也很少,车更是没有,就在这时,转角处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辆高级跑车,银白色,向着杜斌所在地方撞了过去,席丽不及多想,用力推开他,闭眼迎向刺眼的光芒,原本想着会被撞飞,一股更大的力,把她向着旁边推去,身体狠狠的推倒在地,擦破了手肘,擦肿了手臂,她撑起受伤的手,望向让她呆滞的一幕,杜斌就这样,被车撞得抛飞了起来,重重的摔在路边,血化过最残忍的圆弧,洒满了地面,身下传来湿意,席丽想站起来,腿总是没有力气,用手爬过路面,有沙子有灰尘还有暗红的血迹,她笑了一下,只要她再爬一步,她就可以够到杜斌了,笑容永远定格了,感觉身下有什么快掉下来,她抬高的手,也慢慢垂下,眼神呆茫,头重重的撞倒在地面上。

梦中还是有一个漂亮的婴儿,不过,他在哭,哭得很伤心,席丽想,他身边都没有爸爸妈妈,他一定是被爸妈抛弃了,真是可怜的小孩,残忍的父母。

痛意那么清晰,她醒了,想到刚才的梦,手抚向腹间,空荡荡,没有了那种母子无依依偎的牵挂。她的孩子还是没有了,那个梦中的小孩是不是她的孩子,他在哭,没有人陪他,他一定很害怕,她是不是该去陪他呢,眼中看到桌边有的水果刀,她费力的拿了过来,冰凉的刀身贴在动脉上,只要重重一划,就可以见到她的孩子了。

护士端着药物进来,看见席丽用刀割手腕的手,吓得把盘子摔在地上,她急忙走过去,抢过那个危险的东西,扔得老远,“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孩子没有了,可以再生,为什么那么悲观。你这样,孩子的爸爸怎么办?”

孩子的爸爸?席丽从那地上转动不停的水果刀移开了眼,紧抓着护士的手,“护士,你有没有看见与我一同出车祸的那个男人,他是我丈夫。”

护士的手被拽得生疼,好不容易解救了快捏扁的手,她回答席丽,“你丈夫急救过来了,在加护病房,不过,伤得挺重的,现在还没有醒。”叹息一声,这对夫妻真是可怜,男人有可能成为植物人,女人又没了孩子。

很严重,严重到什么地步,“我丈夫他在哪个病房?”

护士不想刺激病人,尽量得委婉,“你丈夫现在情况还算稳定,在加护病房里,还不能让人探视,你先好好休息,等你好了,你丈夫也有可能醒了,现在,请联系你的家属,医院需要他们来办住院手续。”

她只想知道杜斌的病情,其他的都不想去做,“护士,你告诉我,我丈夫在哪里,请你带我去,我真得不能看不到他,我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可是她的身体不要紧吗,护士犹豫了一下,还是去推了轮椅,扶席丽坐了上去,带她去杜斌的病房外,病人的心绪不宁,也会直接影响到她的康复,所以医院护士大多会满足病人的要求,“小姐,你看到你丈夫不要太激动,他伤得挺重,不过,医院相信,他一定会醒过来的,你不要太过担忧。”

轮椅把席丽推到一个安静的加护病房前,不需要护士的提醒,她的目光就落在包扎成木乃伊般的杜斌身上,有好多管子插在身上,与她同色的病服,足足比她的肿了三倍,也许是缠得纱布太多,十指按向冰凉的玻璃,与杜斌隔得太远,她很无助,他撞得那么严重吗,“护士,我可以进去看看他吗?”

让人无法拒绝的语气,让护士也黯然,“对不起,病情还未稳定之前,都不能探望。小姐,你刚小产,身体还很虚弱,该回病房休息了。”

她不要回去,她要陪着杜斌度过危险,她一点都不想离开他,“护士,你先回去,我想留在这里,他醒了的话,我好照顾他。”

护士不由分说的把席丽推走,一边劝道,“小姐,你的身体没有好怎么照顾你丈夫呢,你丈夫醒来的时候也许你就晕倒了,你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好好养好身体,这样你就有能力无微不至的照顾你的丈夫了,你说是不是?”

其实杜斌能不能醒来,完全是未知数,护士也只是好心的撒了个善意的谎言,她的责任就是照顾病人,能好一个是一个,为了能让席丽振作起来,她只好这样说了。

空白记忆

病房内,席丽望着窗外失神,天气越来越冷,连阳光洒进来的光辉,都没有一丝温度,室内开着暖气,本该是温暖如春的,可是却让人喘不过气来,没有空气的流动,连灰尘都好像在眼前飞舞着不肯停下,窗前摆放着冬天最美的花,寒香腊梅,扑鼻时时,在这雪白的病房中是唯一的鲜明颜色,夺人上球,席丽却盯着那不断落下的花瓣心揪,梅花本该在寒节傲立,呆在娇弱的温室中只会摧残它顽强的生命力,它正在快速枯萎。。连香气也被空气凝固,变得混杂不堪,失了它独有的韵味。

静静得收回视线,是谁说悲伤的人最见不得凋零,她信了,手还是移向了那神圣的位置,小力的按了按,还是什么都没有,抬起手,看向修长的手指那修得整齐的指甲,她原本留得好长,只不过,因为婴儿书上说,指甲容易带有细菌,且婴儿的皮肤柔嫩容易刮伤,她就把长长的指甲剪了,很不习惯,平时都可以用指甲顺头发,现在平平得,顺头发时总是痒痒得,从那以后,她乱了的头发都是杜斌在顺,感觉他的大手带着温度划过她的头发,那种专注的上光,总是让她迷恋。

想见他的心一直在煎熬,她真是个冷血的人,照着医生的话做,把身体养到了现在地步,真是少有的奇迹,没有哭天抢地,没有悲天悯人,她把心伤藏在最深处,他病了,她就要坚强,响起了敲门声,席丽的声音轻而弱,“进来。”

还是那个护士,看起来很面善,此刻的脸上挂着浓浓的喜悦,“小姐,你丈夫醒了,真是奇迹,我原本还想着至少也要几个月呢,小姐,我带你去看看他。”

席丽不明白,她都已经嫁作人妇了,为什么要称她为小姐,不过,她现在最关心的还是杜斌,得知他醒来,她再也不管什么不许下床的指令,拉着护士的衣服,急切的询问,“真的醒了,在哪里,我要去看他。”

还是坐上了轮椅,这是护士的强硬要求,这次不用再隔着冰凉的玻璃,直接进了病房,杜斌身上的包扎已经减去大半,他的恢复能力真是罕见,席丽看着头被包得严严实实的杜斌,簌簌落泪,“杜斌,你醒了。”

没有想像中的安慰,杜斌眼神近似陌生的迷茫,对于席丽的亲近也有抵触,向着席丽的反方向移了移,他的声音沙哑无力,“小姐,你是谁,请不要靠我太近。”

她是谁,她是谁他忘了吗,是睡太长时间,脑子还没清醒吗,席丽压住心中的不安,拿起杜斌的手贴在脸颊上,“我是席丽呀,杜斌,你怎么现在才醒?”太多的话,化作浅的责备,还有深深的依赖。

手抽回,杜斌再次警告,“小姐,请不要动手动脚,我不认识你。”

再次提到不认识她,席丽感觉到不对,紧紧盯得杜斌的眼,那里面如黑宝石般,明净澄澈,却没有倒映出她的模样,她明明就在他面前,为什么他的眼里没有她,他真得不认识她,手绞着被角,眼角一直跳着,耳垂不时的动动,好像周围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让他惊怵,他在害怕,害怕陌生的一切,如婴儿重生那一刻拼命的啼哭来喧泄不安,最坏的想法就这么冒了出来,“你告诉我,你自己是谁?”

他的眼眸再一次闪过迷茫,皱起眉,喃喃念道,“我是谁我是谁。”

完全陷入自我的回想中,席丽的心再一次狠狠得抛到了谷底,溅起千尺浪,失控得站起,猛摇着他的身体,声泪俱下,“你怎么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你这个混蛋,我时时刻刻盼着你醒,你竟然把我忘了…。”

赶来的医生连忙把席丽拉开,护士强制得把席丽按在了轮椅上,“小姐,你冷静,你丈夫头部受到撞击,只是暂时失忆罢,等过些日子他一定会记起一切的,你丈夫都能从鬼门关走回来,一个小小的失忆算什么,小姐,你千万要冷静。”

不知是席丽摇得太猛,还是怎么了,杜斌脑中闪过上些画面,接下来是无比有剧痛,如千刀万剐般生不如死,抱着头,他吼叫一声,就失去了意识。医生连忙把杜斌推向手术室抢救,病人再一次进入危险期。

席丽吓坏了,是她,再一次让杜斌陷入险境,她真是该死,木木得看着紧闭的手术室门,哪怕那强眼的光芒会刺得她眼睛流泪,她也要直直盯着,她要等杜斌出来,不管要等多久。

护士见席丽对她的话冲耳不闻,只好悄悄离开,回来时拿了厚厚的短毛毯,还有热水袋放在她怀中,让她不受寒。席丽的失控她可以理解,要是她失去了孩子又被丈夫视为陌生人,她也会崩溃的。

走廊上偶尔会经过一两个护士医生,还有各种病人,或多或少都会投来奇怪或同情的目光,席丽穿着病号服,脸瘦得尖尖的,眼睛特别的大,蓄满了泪光,哪怕看不到厚毯下的身体,也可以想像有多么嬴弱。这样的病人没有在病房休息,却等在手术室前,到底遭遇了什么样的不幸。

手术门还是开了,神情劳累的医生满是欣慰,摘下口着,他蹲下身,安慰木了的席丽,“小姐,你丈夫并无大碍,可以转入普通病房了,不过,以后不能再这样了哦,杜先生的忘记需要时间,我相信,小姐会让杜先生记起一切的。”

厚毯下紧抱热水袋的手松了松,席丽露出一个虚幻的微笑,“谢谢医生,我想和我先生同住一个病房,请医院安排最好的休息场所供我先生修养。”

席丽的话让医生放了心,她的灵魂多么强大,真是让人佩服的东西,“医院会为小姐安排一切,小姐放心,您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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