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小心它咬你哦。”凯伊半开玩笑地说,看着阙红玉受惊吓的表情,他又多了一项娱乐。“小东西,海鸥它不会咬你的,因为你知道你是我的,所以不敢欺负你。”他笑着轻理阙红玉的俏鼻,他爱极了这小东西迷人的模样,就连呆傻的模样也令人爱怜。
“凯伊,你又骗我,看我怎么处罚你。”阙红玉随手拿起可以当作是攻击武器的鱼钩,但此鱼钩非是一般钩鱼的小鱼钩,而是专门捕猎大鱼的鱼钩,如果一个不小心被刺中,可能丧命也说不定。
“呵……红玉,你在说笑吧?”他躲得远远的,可不想成头号牺牲者。
在两人的打闹下,凯伊突然感到一股杀意,凭着本身的敏锐感,他眯起眼眸看着远方急速而来的另一艘游艇,他的警觉告诉自己,来者不善。
果然,在对方游艇的逼近下,两艘几乎相同速度的游艇已经迎面碰上,但两艘游艇以仍急速前进中。
冷不防,一记枪声响起,打中驾驶前方的挡风玻璃,硬生生地卡在有防弹功能的玻璃客上。
“红玉,快进去!”凯伊叫喊着,碍于阙红玉在场,他无法专心对付那些人,因为他将所心思放在他身上。
“凯伊!”没任何人可以叫他离开,就连凯伊也不行。阙红玉拿起刚才的鱼钩迅速地解决一个刚跳上游艇的狙击手,但接着而来的人,他则无法独自应付。
在一个不小心下,一颗子贯穿过他的左胸,鲜血顿时不停地涌出,阙红玉痛苦地捣住那如被烈火灼伤般的伤口,然后拿起刚才已死狙击手中的枪。对付着更多的敌人。
“红玉!”见到爱人受伤,凯伊已经失去原本该冷静的自我。转眼间,他急速的枪杀了为数不少的攻击者,只是对方像是要消耗他的体力似的,派上来的仍汹涌而来。
“小心!”刚才听到外人的异声后,迪奥的影武者也从船舱底部冲上。
在几番的缠斗下,原本人多的一另方渐渐屈下风。当凯伊以为要得胜之时,突然有人将一把利刃刺进他的左肩。
“凯伊!”没有顾虑到自身的安危,阙红玉疾奔向凯伊,只因那人又将刺进第二刀,所以他扑向前去。在与那人的扭打之中,那人趁着阙红玉受伤,照着主子的吩咐,将原本应该刺青龙的第二刀转刺进阙红玉的右腹。
在凯伊发觉他的企图前,那人已经挟着阙红玉,他冷笑着:“四神众的青龙,这是主人送给你的最佳礼物。”说完之后,他又补上第三刀,硬生生地刺进阙红玉的右胸之中。只是,当他想发出大笑时,只见一把利刃已插在他的眉心中央。
是错愕、也是惊讶的难以置信,自己竟会死在青龙手中?
当凯伊奔来要抓阙红玉之时,那人仍紧抓着阙红玉,在他临死前也要拖着阙红玉一起下地狱。
最后,凯伊没有救到他的爱,只有在抓扯间拉扯到阙红玉的玉坠,他的爱人已经跌落至大海中,被海浪所吞噬。
“不!红玉!”目击那心碎的画面,凯伊,一心只想跳下海中救回他的爱,但影武者快了一步抓住他。
“主人,您不能下去!”他只知道要守护着青龙,因为这是他的使命,而关于阙红玉,他则没有任何理由救他,除非是主子下达命令。但敌人还未撤退,他无法一心二用。
任凭凯伊再怎么喊叫,推打影武者,紧搂着他的影武者仍无动于衷。
“放开我!搞芳!快放开――”一阵强烈的刺痛感由颈边传出,他跌进黑暗的深渊之中。
迪奥趁着敌人已走时,才用银针扎昏凯伊,而落海的阙红玉,他也救不了。在大海之中再加上阙红玉那严重的伤势,只有死路一条。
“通知烨少爷,我来照顾凯伊少爷。”迪奥从影武者的手里接下凯伊虚软的身子。
没有想到他们头一次带阙红玉出远门竟会遭受到突击!虽然凯伊的伤势已经稳定下来,但失去阙红玉会不会重创他?迪奥不知,他只知道失去阙红玉,凯伊可能也没有再活下去的意愿,所以要尽速找来四神众的其他三人。
“医生!快找医生!”一名老渔夫大声地在医院急诊外大喊着,他身上背着一个受伤的外国人。
令人触目惊心的伤势,使人不忍卒睹。
在老渔夫的叫喊下,马上有人前来做紧急的处理。
“快!他受伤了!快死了!”老渔夫大叫着,他出海捕鱼,结果鱼没捕成反倒救了一名濒临死亡的外国人。
“好,您先别急,我看看。”布莱德扶下老渔夫背着的人。
当看清那人的面貌时,他赫然呆住。等到老人推推他的肩时,他才回过神来。
“红玉?!是红玉!老先生,您在哪里救到人的?”布莱德急问。
“喂,少年医生,你应该先救人吧。”老渔夫睨了他一眼。
“哦,对。医护组、急救组,快把病人关进手术室。”布莱德吩咐着。
他转向老渔夫,“对了!老先生,您先别走,我待会儿有事情要问您。”
“不行!我很忙,我得去捕鱼。”老人生活而打拼,可不是为救人。
“你必须留下。您一天的鱼获量所赚到的钱我全付给您,但您一定得下柙彼得,帮我招呼这位老先生。”布莱德拔腿冲向院长室,只因里头有人可以救阙红玉一命。
在院长室的花子盱原本是不想来罗马,要不是因为教授的邀请下,他还懒得来,因为他每天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找寻阙红玉的行踪。
正当他在跟教授闲聊之际,布莱德用力地踢开大门,模样极为狼狈,表情也非常僵硬。
“喂!布莱德,你是怎么了?干嘛得一身汗?”花子盱饮着一杯菊茶,样子极为自在优闲。
“花大哥……红………红……红玉他人在急诊手术室,他伤得很严重,快去救他。”布莱德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强拉着花子盱往外跑。
“你说什么?红玉在手术室?别开玩笑了!”花子盱不相信。将近两年找不到的人,他就不信此时会出现在罗马,而且还是在这家医院。
“是真的!有一名渔夫救到他,总之,你跟我来就是了。”二话不说,布莱德架着花子盱疾奔手术室。
当花子盱看到躺在手术台的阙红玉时,他也吓呆了。
没错!是阙红玉。
“他?”
“先别他了,救人要紧!”布莱德为花子盱披上手术衣,也在一旁帮忙。
这一天对他们两人来说真是个刺激高兴、又紧张的日子。
在布莱德亲戚家中的阙兰石在接获消息后,马上放下手边的事奔来医院,为的就是见见他们找了快两年的二哥阙红玉。
“请问布莱德医生在哪里?”阙兰石问着,因为太过匆忙,他忘记记下阙红下的病房号码。
护士小姐看看他,亲切地说:“B栋,加护病房,十二楼。”
“谢谢你。”阙兰石急忙往加护病房冲去。
当他打开门时,布莱德比着手势要他安静来。
在没有任何一丝嘈杂的声音下,阙兰石只听到机器的声音,是辅助呼吸器跟心电图表仪。
是阙红玉!真的是他二哥,阙兰石惊讶地捂住唇,他的眼眶泛着泪水,即使只要些许靠近二哥的身边,就好像快要支持不住似的。
“布莱德,二哥……”他小声地指着躺在床上的阙红玉。
“他受伤,而且很严重,再晚半小时,我们就再也见不到他了。”布莱德回忆起花子盱严肃的表情。
对他而言,如果手术失败,他将失去一个今生重要的朋友,所以他格外的小心。
“二哥,他没事吧?”阙兰石无法平复那雀跃的心以及痛苦的感觉。
“最严重的伤口之一在左胸,靠近心脏的地方;第二在右腹,伤及到内部、第三在右胸,肺部也受到严重的刀刃伤、最后还有他后脑的撞击伤。听老渔夫;好像是被海浪卷上礁石时获上的。总之,不是一时就能复元的。”这是他目前见过最严重的伤势,而且竟然还没有死去。
“二哥……”阙兰石小心翼翼地走到二哥身边,轻抚着他冰冷的手。
是谁这么狠心伤害他的哥哥?是谁绑了他?到底是谁?他忍不住的落下泪。
此时,花子盱已经听完渔夫的叙述回到病房之中。
“花大哥,老渔夫他怎么说?”布莱德问。
花子盱却不发一语,只是紧盯着陷入昏迷之中的阙红玉,最后他下了决定。
“布莱德,你家有私人医疗用的专机吧?”他问。
“有的。怎么需要用到它吗?”布莱德讶异着。
“待会儿将红玉送回纽约,对他人曾在医院出现过的消息统统封锁。那老渔夫我也告诉他,如果他想活命,最好装作没看见、也没救过红玉,他已经答应我了。还有,刚才帮忙救护的人也要通知他们。”花子盱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阙红玉好,以免有人找上门来,到时要走就来不及了。
“哦!好的。”布莱德知道花子盱的用意,随即打电话吩咐家的佣人,请机师将专机驾驶到医院天台停机坪。
今天,他们要以最快的速度离开罗马。
第八章
“请问您是在哪里发现到他的?”花子盱问着老渔夫。
“是在海上,但是在礁石区一带。”老渔夫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还余悸犹存。“他就趴覆在瞧石上,全身都是血,可能是因为在被浪卷上礁石区的同时,头部碰撞到,所以我也受了伤,其它的伤口,我一看到差点晕倒。”
“他的胸前分别有像是枪伤与刀刃所致的伤口,右腹部也是。当时他的呼吸,脉搏都很微弱,几乎快要死了,还我好带着他加速驶离,将他带到医院,否则人家还以为我这老人谋杀这外国人呢。”
花子盱一听完后便跟着渔夫说:“老人家,记住您今天跟我讲的话,绝不可以传出去,否则您会有生命危险,就算有人问起您这推卸事,您也要说不清楚、不知道,如果您还想多活几年的话。”他这么说并非全无道理。
阙红玉失踪近两年,最后被人发现在海上,而且还受重伤,情形到底如何他无法确定,但最要紧的是得先赶将阙红玉平安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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