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你走……快走……”熟悉的危险,令夏晴慢慢回过神来,她首先想到的是不能将流川御牵扯进来。
对待她,君霐都丝毫不会由于犹豫,对付成为假想敌的流川御,君霐更加不会手下留情。
这个男人,如今已是冷血的可怕,在他心底,人命怕是最轻贱不值钱的东西,就在几个小时以前,东京国际大厦内的死伤便是最好的佐证。
“大小姐,我不能留下你一个人。”流川御坚定的摇了摇头,夏晴是对他意义非凡的存在,他怎可能一遇到危险就抛下她离开。
“倒是有情有义。”君霐全身紧绷着,薄唇吐出的每个字都冰冷的叫人牙齿打颤。
夏晴忽的一把抱住了她,手臂不知打哪儿冒出那么大的力气,强行拖住君霐已开始移动的身子,疾言厉色的吼道,“御,你不听我的话了吗?”
“可是——”流川御诧异的想问一句为什么。
“走!!!”夏晴冷然命令。
习惯性的,流川御答了一句,“好。”
说完了之后,还在犹豫,还在担心夏晴会受到伤害,不知转身离开是不是真的正确。
君霐长腿横扫,准确击中床头放置的花瓶,价值不菲的精美瓷器呼啸着奔着流川御的头顶砸过来,刮起一道劲风。
那脚几乎倾尽了全力,瓶身未碎,却裹着未散的暗劲,真击中了流川御,一定够他受的。
幸好,大明星还有那么一点点反应能力,掀开门,退了出去。
啪的一声,花瓶砸空,落在门板上,彻底粉碎,残片散落的到处都是。
“君——”话未出口,樱唇已被霸道封缄。
冰冷没有温度的薄唇,蛮横的堵住她的小嘴,将那连篇的指责以及为别的男人而生出的辩白,全数吞没。
☆、女人压不倒男人5
这个吻,从一开始,便激烈到难以自持。
他将灵活的舌喂入她口中,一整天的怒火,一整夜的急躁,逐渐转化为一股恐怖的力量,尽数发泄在四片唇瓣相接之间。
他品尝着她生涩的丁香小舌,重重啃噬着香甜的柔嫩,曾有那么一瞬,他也在疑心,身旁总有各色美男出没,绯闻从不曾间断的夏晴怎会仍对一个吻不知所措。
然而很快,这个念头便如流星般一闪而过,他沉浸在一种愿望得以满足后的畅快之中,不想被她影响而再次沉沦,却无法控制来自灵魂深处的渴望,沉沦更快。
他与她同时品尝到了血的味道,有些腥,却异样刺激的撩拨着感官的渴望。
夏晴全身僵硬,似乎不知该如何是好,被动的由着他侵犯,一时间连推拒都忘记了,谁能想到,在几乎快要杀掉她之后,他会毫无预警的吻上她呢?
当君霐开始拉扯她身上的浴袍时,夏晴从迷蒙之中回过神来。
她剧烈的推搡着,不肯让他获取更多。
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然够混乱了,若再更加深入,天之后以后还会有多少恼人的牵扯,所谓了断,不过是口头说说而已,只会越来越麻烦。
男人天生的强硬,再次占据了主导地位。
夏晴身上的浴袍只靠着一条腰带系起,禁不住巨力拉扯,三两下,她已被君霐剥了个光溜溜,姣好的身子彻底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
“别碰我!”她低吼,脸颊火热一片。
“夏晴,你不该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试图挑衅我,难道非要伤痕累累后才能明白,若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都去不了,永永远远,只准呆在我一转身就能看得到的地方。”揪住她的手臂,拖回她逃远的的身子,他低声哄着,目光中冰冷尽褪,灼热的像是火焰。
粗糙的指带着无限的温柔,抚摸着被微肿的红唇,借由着柔和的灯光,他看到了她颈子上已然转青的指印。
还是不可避免的伤到了她吗?或许那本不是他所期待见到的画面。
他敛去了怒色,一点点恢复成了往日的君霐,优雅高贵的浅笑着,单臂将赤裸的她拥入怀中,紧抱着不准她乱动。
没有进一步侵犯,或者是因为她正睡在属于别的男人的床,那让一向高傲霸道的他无法接受。
扯掉床单,像裹木乃伊似的,将胡乱挣扎的夏晴包缠起来,手和脚无法乱动后,她只能气呼呼的扬起漂亮的下巴,以怒色无声与他对视。
“我们回去了。”他俯身轻啃她的耳珠,吻着吻着,突然毫无预警的重力咬了一下,“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否则你大概会失去一颗很好的摇钱树,你关心的那个男人会死掉的。”
☆、女人压不倒男人6
“你知道他是我手下的艺人,下手还那么重??”夏晴恼怒质问,可惜被包缠的跟个蚕茧似的,动也动不得,所有气势只能用冷眼来完成。
君霐轻笑,默然不语,只是轻轻的挑起了浓眉,无言的望着她。
其实一开始的确是误以为她从他身边离开,出现在另一个男人的卧房内,穿着那个男人的羽浴袍,睡眼惺忪,慵懒风情,定是与之有着某种不同寻常的特殊关系。
不过,没过一会,他就知道是搞错了。
夏晴与那个男人的眼神都太过平静,尽管场面极其暧昧,从哪个角度看,都不像是没有他认为的那种关系,实际上呢,还真就是普普通通的关系,无论是疑似奸夫的男人,还是躺在奸夫床上的夏晴,两人身上都找不出一丁点男女之间特有的那种黏腻之感。
以君霐的精明,自然很快的联想到了夏晴的身份,再加上流川御的那张异常出色的面孔并不难认,君霐不知道他的名姓,却还记得在不经意间瞥到的各色海报,各种信息联系在一起,不难得出与事实相差不远的结论。
不过猜出来归才猜出来,不爽还是不爽。
可毕竟还是手下留恋情。
若不然的话,流川御岂会那么容易就全身而退,不缺胳膊不少腿的从他视线之内消失。
“君少,你真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霸道不讲理的男人啊,夏晴气愤已极,回想起与他重新见面的这些日子,劫难一场接一场,就不曾得过安稳,难道是她流年不利吗?或许她该听萧亚的话,找间庙去烧烧香转转运,荷叶水泼地去霉气,糯米扬街去晦气。
“大小姐,是你一直将我的话当作耳旁风,今天的事,我希望能给你留下一个深刻的教训,以后不管做出什么决定,都要事先三思。”抱起她,往外就走。
流川御守在门口,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君霐紧紧的皱了皱眉,脸色又沉了下来,说到底,其实还在介意夏晴来投奔他穿他的睡衣睡他的床这件事。
“大小姐。”虽然抱着夏晴的男人看上去很有气势,不过流川御也非怕事的孬种,在外边等候的十几分钟内,他脑子里至少闪过六七个念头,只需再拖七八分钟,等待警察来救援就好。
台风夜,狂风大作,雷鸣闪电,路上不知要耽搁多久,流川御心里也底,不敢肯定东京警视厅的人能准时赶到。
为今之计,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夏晴被掳走,能试还得试一试。
“滚开。”薄唇微启,黑眸敛聚寒光,他脸上全是冷酷,警告只有一次,若是这个面皮好看的明星男不听‘劝’,君霐不介意直接拆了他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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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君霐【hong】,读音是这个。
2、大小姐是夏晴的绰号,也可以理解成小名。
3、每天更十章一万字,章节后有数字,可根据数字判断。
☆、女人压不倒男人7
反正今夜已够疯狂了,再多一点点小插曲亦可以接受,就算夏晴会因此发怒发飙又怎样,反正她早就恨毒了他,多恨三分,不痛不痒,没啥差别。
“御,让开吧。”夏晴无奈以眼神示意自己很好,虽说看起来狼狈些,但毕竟暂无大碍,君霐是不会对她怎么样的,或者暂时不会真的对她出手,他想虐她的目的没达到之前,他哪舍得直接把她折腾死,这点小信心,夏晴是有的。
“回中国的飞机已为您安排好,大小姐如果不想跟他走,我一定想办法保护您的安全,没有人可以强迫大小姐做不喜欢的事。”最后一句话,流川御是迎着君霐冷酷的双眼撂下的警告,盯了盯着,脊背泛凉,若不是为了夏晴,流川御几乎无法克制转身逃走的冲动。
“我跟他走!”生怕君霐当场发飙,直接拿流川御撒气,夏晴急急打断,“我会再与你联络,工作上的事会有助理在一直跟进,御,你不必担心。”
“好吧。”流川御轻叹一声,大概是看出了君霐与夏晴的关系绝不一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气氛虽然总有些剑拔弩张,让人担心不已,可偶尔还是会发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存在。
大小姐这个人做事总是胸有成竹,一环套一环,虚虚实实,后招不断,即使她一直在强调可以,流川御便相信,一定可以。
所以,他挪开了脚步,让出被挡在身后的门。
“这位先生,请一定好好照顾夏晴,麻烦了。”说罢,一百八十度的大鞠躬,规规矩矩的弯下了身子。
君霐不理不睬,抱着夏晴,拔腿就走。
身后,流川御维持那样恭敬的姿态,直到两人消失不见,方才慢慢立直了身子,眼中忧色一片。
君铁石开着车,等在门外。
远远看见君霐抱着被床单裹着的夏晴走出来,立即下车,撑着伞小跑过去迎接。
风和雨,仍旧很大。
君霐这一次脚步明显放缓,由着君铁石用极度扭曲的姿势,将伞几乎全都遮在了夏晴身上。
君霐坐在后座椅上,将蜷缩的夏晴放在身边,让她的头,贴在他的大腿上。
似乎觉得被床单困缠住的她出乎意料的乖巧,因此并无放她出来的打算。
“回别墅。”声音中带了几分愉悦,一整晚的阴霾尽数散去,君霐悠然的望向车窗之外,风雨再打,似乎已难再遮盖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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