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斗笠顺着她柔顺的黑发滑落,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绝美容颜。
少爷呆立当场。
虽然最近比较自恋,安逸相信,那人绝不是在看自己。他虽未戴斗笠,但出门前专门让小小收拾了一下,此刻正是一个硬挺刚毅的青年,来的路上还迷倒了少女少妇一片。
那人愣了半天,终于回过神来,轻轻挥了挥手,“停!”
只是哪有那么容易?他的手下想罢手,可安甲小弥正在兴头上,缠得他们脱身不得。
安逸看对方摆手的样子英武不凡,也学着边摆手边叫停。安甲小弥毕竟技高一筹,战斗瞬间停止。
双方对峙,场中无形的压力让人窒息。
除了那公子色迷迷的眼神。
“方才之事,乃是个误会。咱们不打不相识。在下姓东名醒……”目光丝毫不看向小弥,直视小小这边。
小弥冷哼,目光看向小小身后的安逸,见到那扔在流血的伤口,飞掠过来,扯了衣襟便为安逸包扎。
小小也顾不得重新扮演淑女,忙扶了安逸进屋,命人去请大夫。
安甲更是手足无措,在一旁下转悠,惹人心烦。
这三人都时不时地恶狠狠的瞪了瞪那个纨绔子弟,向他表达心中的愤慨。
那公子也瞪了被人挑了剑,差点为他受伤的侍卫一眼,递给小小一个瓶子,“这是我家传的疗伤圣药。”
小弥相信再好的药也敌不过殿里的凝肌膏,可谁叫安逸在路上好心泛滥,救人无数呢?如今只好先把别人的拿来用了。
不过这药还真的不错,转眼止了血,在安逸凝雪的肌肤上留下了清淡的淤结。
那人又道:“在下身有要事,不便久留,不知可否将各位姓名相告,他日有空,必当登门拜访。”
“想走?那也要看大爷我的剑同意不同意!”安甲举剑欲劈。
“安甲!”安逸喝止。人家人多势众,又都是高手,而且看样子有极有势力。现在,虽然心态还没转变过来,但安逸在仔细斟酌下,知道自己是不用害怕什么权贵了,但他不怕,还有安家王家和小小,自己这方,又没有受多大的损失,自然要得饶人出且饶人, “东公子既然有要事,在下也不挽留,只望公子能向小弥姑娘道歉,咱们今天这事,就当没发生过。”
“道歉?哈哈,在下至今还从未做过。”看向小小:“这位定是名满天下的小小姑娘吧,在下得空定当去得意楼拜访。就此别过!”说罢,跳上马,率众扬长而去,又惹了整条街一片鸡飞狗跳。
众人没心情吃喝并引诱采花贼了,齐会等闲居,临分别前,小弥神色古怪的看了眼小小。
……
我又跳出来了,汗……还是那句话,大家说句话,咱们在书评里聊聊,哪怕打零分呢,我都很高兴。当然,负分嘛……哈……哈哈哈……
这个,不知道,有没有人才出那个采花贼到底是谁?大家猜猜看。当然,肯定是认识的哈,我废话了。
第二十二章 采花贼之终结者
月光清冷,洒在小小的浴室中,照出了腾腾的雾气。
小小泡着香喷喷的澡,哼着小曲,想着安逸不顾安危的救她,心中正甜蜜,忽觉背后一麻,内息一滞。
一白衣人走到昏了的小小身前,淡淡的注视了一会儿,架起了她的两只胳膊,欲将其从浴桶中抱出。
湿润的发,白嫩嫩的酥胸,娇滴滴的美人,蒸腾的雾气,昏黄的烛光,一片香艳旖旎。
挪了烛台,白衣人将小小放于桌上,一双白净的手逐渐滑向了小小的腿根。
手逐渐向内侧探去……
忽然手腕一紧,映入白衣人眼帘的,是小小略带得意的充满诱惑的懒懒散散的笑。
白衣人一愣神,手腕被拉,一下子被拉到了躺在桌子上的小小的怀中。
小小揽着白衣人纤细的腰肢,双手上下不停的游移。一只手顺着衣缝滑了进去。
白衣人终于注意到了什么,欲挣脱身下美人的牵制,却发现怎么也用不上力。
小小一个转身,将那人压在了身下,低头轻吻他的水一样的唇瓣,接着撕咬着他的娇嫩的耳垂,然后向下,舔着他的颈,他的锁骨。
白衣人惊恐的看着小小,不住的想要蜷缩,却动弹不得。
“这么水嫩的身子,送上门来的大餐,我怎么好意思拒绝呢?是吧,小美人儿,小花贼?”小小的手继续向下,繁琐的系带对她完全构成不了阻碍。
身下的美人,因小小而浑身湿漉漉,黑发散乱,加上恐惧的眼神和颤抖的身躯,更添了一股子任人欺凌的诱惑。
“怕什么呢?你原本不就是打算这么做的吗?如今有我代劳,你应该更高兴才是。”
听了这话,小弥像是忽然想通了什么,一扫先前的恐惧,朝着小小甜甜的笑了起来。
“这就对了,来,我解开你的穴道,但是要听话哦!”小小继续在那人身上舔舐。
穴道解开,白衣人装做一幅百依百顺的样子,双手反抱住了小小,看着小小意乱神迷的样子,突然发难。
“真是个不听话的小东西。”小小握住他的手,将它们反剪与那人身后,牙齿一用力,咬了那人的胸口一口。
那人只觉得一股热力自胸口传来,便再也提不起内力。
这次,他真的顺服了,任小小摆布。
因为他一定要搞清楚一件事。
用身体作交换,对他来说,自十岁起就不是新鲜事了。在殿里这么多年,他也一直想献身于殿主,可是殿主只是呵护他,却从来不碰他。殿主只是在身边念另一个人的好,想让他爱上那个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人,因为只有这样,自己才能全心全意的保护那个人。
只是,他做不到。
如今,又要用身体作交换,虽然厌恶,但他也并不很排斥。
这样,是在他武功不是对方对手的时候,弄清那件事的最好途径。
这是他的任务,为了保护那个人所要完成的任务。
“小弥……想什么……心事呢……专心……专心些。”小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在小弥洁白的胴体上留下一道道粉红色的印记。
随之而来的,还有小弥微微的颤抖。
小弥在小小急剧技巧性的挑逗下,呼吸越来越重,身子也越来越热,连神志都有些不清。
但她始终还是有一丝清明,她至少要搞清楚,这个小小,究竟是不是拜月教月隐楼楼主。
这也是她一直在蜜洲做采花贼的原因。
她接到密报,拜月教月隐楼接了一个单子,一个要除掉安逸的单子。
虽然至今还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原因要杀他,但一路上接踵而来的杀手,却使这个消息可以确信无疑。
而密报上说,这个杀手集团的首脑,就身在蜜洲,且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女。
这位美人唯一的标记,就是她大腿内侧的一个月牙形烙印。
若是个男人,她大可不必顾及一切,宁杀错一千,也不放过一个,何必这么麻烦?
只是对方是个女子,小弥就下不了手了。
尤其是个在他看来身世可怜的歌女。
可谣言这东西,实在是可怕,想她一个女人,能对另一个女人做什么……嗯,现在看来,不是什么都做不了的……只是这采花贼的故事在外界已经穿的是有声有色,甚至因为这两天她没作案,已经有传言说金家小姐用真情将他感动,让他金盆洗手了。
如今人没找到,自己却要真的遭别人的毒手了。只希望在小小身上找到那个月牙,即便自己收拾不了,也可以通知殿主。
小弥想着,神色再次柔和了起来,抬起已经被松开了的手,想小小抚去。
……
安逸有些奇怪的看着满面通红步履蹒跚的从小小房间里走出来的小弥,以及随后的原本一脸得意,在看到安逸之后却突然脸色发青的小小。
“小弥?你什么时候来的,都不去找我!”
“我,这些天,我一直隐在等闲居里,只是没有现身罢了。”小弥面色平淡,却出乎意料的向安逸作了解释,更连这几天暗地保护安逸的举动都说了出来。
“你有事瞒着我呢。我说过,不论你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来找我,要把我当作哥哥的。”安逸看出小弥内心的不安,轻抚着她的头,转而看向小小:“爱爱姐在找你呢,看你在睡着不想打扰你。她让你醒了之后叫她一下。”
“啊,好,我这就去。”小小始终不敢看安逸的眼睛,叫上春香向前楼跑去。
这些日子,为避免客人的打扰,她要见爱爱,都是命人将其请来的。
小弥向后退了一步,到了个福,转身跑得无影无踪。
……
小小走着,心事重重。她实在不明白,自己逃什么?
这种事情,整个得意楼的人恐怕没有不知道的。楼里的姐妹,没跟她在一起过的也不多,她其实也从不避讳什么,可如今为什么却怕被安逸知道?
嗯,好不容易有个知己,是不想让他看轻自己吧。
平复了下心情,小小折返,命春香请来了得意楼的老板苏爱爱。
“小小,今儿个你恐怕非出场不可了,若是遇到寻常权贵,妈妈我也不怕,也能替你挡着,可今儿晚上要来的是离洲武林世家潘家的公子潘岳和崆峒长门之子愈志坚。他们道若今晚小小不出场,便要拆了我们得意楼,杀了妈妈我。我是好话说尽,却也没辙。这些个江湖人物都是些亡命之徒,说得出来,就做得出来,今儿个晚上还要劳烦小小了。”
“不去,说了这个月我绝对不会出场的,妈妈也不想想,若是今天出了场,前些日子推掉的人岂不就得罪的深了?且让小小这剩下的半个月如何能得清闲?”得罪人,她苏小小还真么不怕,可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清闲,她哪里能容别人轻易破坏?
“他们以妈妈的性命相逼,妈妈又有什么办法?原本对江湖上的人物,有金家老爷子罩着咱,倒也能应付,可如今金家的小姐出事,金老爷子哪里有空管咱们的闲事,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