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上身衣衫还穿得整整齐齐,青衣下摆直拖下来,但一双腿却自衣缝里露了出来。练武之人本来骨肉结实,苏千岚这双腿更是生得修长匀称,肌理润泽,几乎是看著就能让人感觉到肌肤下的弹力,他肤色又甚白,这等长年著衣之处更比那脸更白皙了几分,几乎是白如凝脂。一双玉般的足也是赤著的,脚踝浑圆柔润,因为痛楚和屈辱,脚背弓得紧紧,连脚趾头都一个个紧绷。
一旁看守的陆路实在是忍不住了,虽然平日素惧苏千岚,但见他被铁链牢牢锁在柱上,看到他青衣缝里露出的看得他血脉贲张的腿,青衣裂开了条缝,隐隐可看到他紧致的腰线。实在忍耐不住,终于伸出一只手,去摸他的脚。
苏千岚浑身猛地哆嗦了一下,总算是睁开了眼睛。一看之下,脸色更白,只苦于无法动弹。陆路胆子也略大了些,竟顺著他脚背,一路摸了上去。那肌肤看的时候如同象牙,摸起来如同丝缎,且坚实如同瓷器,陆路顺著膝盖抚至大腿处,那口水已在咽喉间滚了好几滚。
眼看陆路颤抖的手指已经要触及腿根处,苏千岚已经闭了眼,只是眼睑拼命跳动。陆路忽然觉得肩上被人敲了一记,吓得魂飞魄散,慌忙回头,却是华明楼。
华明楼笑道:“怎么?千岚你都敢动?好大的胆子!”回头见苏千岚跪在那里,那腿脚真就像玉琢的似的,曲线直延到腰间青衣遮住之处,一时也呆了呆,笑骂道,“真是色胆包天啊你?”
陆路已吓得跪在地上求饶,华明楼挥挥手,道:“无妨,你就当我没看到,继续,继续。”一转身背了手走了过去,忽然一弹指,一颗药丸落在陆路手中。“有这个,你会更快活些。”还好心地把门给掩上了。
苏千岚华明楼十数年来明争暗斗,陆路又岂会不知?华明楼自己不愿出手,这摆明了是要借自己羞辱苏千岚,明知不妥,但看到苏千岚露在青色外袍下的白皙肌肤,只觉口干舌燥,又见了他闭眼咬唇的模样,把唇上咬得血痕深深,轰地一声只觉得自己脑子里也充血了,手也不听自己使唤,捏了苏千岚下巴,便把那枚药丸塞了进去。
苏千岚又羞又怒又怕,只觉一只手在自己腿根处游走,似乎是著迷了那大腿内侧的细腻触感,不停摩挲,久久不肯放手。那手指略伸了一下,又缩回来,终于触碰到了他的隐密之处。苏千岚浑身猛地一个痉挛,那只手已将他的分身握在手中,细细抚弄了片刻后,开始套弄起来。
此时药性发作,苏千岚哪里熬忍得住,虽然被铁链锁得紧紧,仍是拼命扭身甩头,徐路欲火焚身,见了苏千岚脸上红晕上涌,死咬住唇,苏千岚平日里素来冷淡,何尝见过这般诱人情景,一般也是熬忍不住,喘著粗气便在他腹间一阵乱掐乱摸。
“你知道不……这玩意儿还是有机关的……”
苏千岚骤然瞪大了眼睛,这次眼中的惊恐已经遮掩不了。徐路摇动一侧的一个木制手柄,那整个插入他体内的木制男形便上下抽动起来。那男形本不甚大,苏千岚本来只是觉著嵌入体内撑得难受,极之不适,但久而久之也逐渐适应,并不觉得有多大的痛楚。此刻这木制男形却如活了般动了起来,苏千岚本来未经人事,哪里受得了?徐路握著手柄,忽轻忽重,忽急忽徐,只听得苏千岚喘息声越发急促,脸上潮红也一直延伸到了脖颈下。徐路再将手探入他衣内,一摸之下不由笑了起来,苏千岚的分身已然笔直,再用手指一按顶端,也已有粘液渗出。
“我……我想要你……”
他脸正在苏千岚脖颈之下,苏千岚吐了他一脸唾沫,徐路一手擦去,另一只放在木制手柄上的手却加快了速度。苏千岚初时尚且熬忍,过了一柱香的时分,已经忍耐不住地挣扎起来,露在外的白瓷般的肌肤已经被染上了一阵薄薄的晕红,且越来越深,越来越深,徐路一面喘著粗气一面用力摇动那手柄,低下头仔细看去,苏千岚身上已经泛起了桃花般的颜色,更兼是漾著水色,连一双眼睛也满漾了水气。
“难怪,难怪那个连亦天也被你迷得七荤八素的……你真不比你娘当年差……”
苏千岚此时已经连他的话都听不清了,只是一味地扭动身子,铁链在他身上磨出斑斑血痕,他也毫无所觉。徐路右手一直紧紧扣著他分身,令他发泄不得,那等苦楚是他从未受过的,只觉浑身如同火焚。
徐路自己熬忍得也万般辛苦,只是还存著最后一分神智,知道眼前的人是个动不得的人。华明楼这般恨他,也一般的不愿自己动手。却见苏千岚挣扎得早没了神智,双腿大张,衣襟敞开,胸前嫣红挺立的|乳珠和下身的隐密之处都一览无遗,干咽了口口水,顺著他臀缝往后摸去,只觉他双臀挺翘圆润,虽然幽|穴内被那粗大的木制男形给塞得满满,但指尖一触到那附近,便可感觉到他后|穴不自觉地一张一放,那极富弹力的感觉让徐路整个人都酥了。再也顾不得许多,一指点了苏千岚|穴道,匆匆解了他身上铁链,把他扶抱起来。那木制男形自他体中滑出进,苏千岚浑身激烈地痉挛了一下,还未来得及反应,又被放倒在木具之上。
徐路掀开苏千岚的外衫,只见雪白双丘中的花|穴鲜红水嫩,颜色如同珊瑚,还有透明的水液不停地渗出。他被锁在这刑具上已一日一夜有余,陡然那男形被拔出,后|穴里顿生空虚之感,只不断地扭动腰肢,用力在粗糙的木板上摩擦著,那后|穴翕张,徐路忍不住伸了两指进去,只觉顿时被鲜红娇嫩的内壁吸住不放,苏千岚扭动得更加剧烈。
徐路在他结实浑圆的臀上用力拍了一下,嘿嘿笑道:“平日里那般样子,原来私底下也是这等模样。”一句话说完,只觉自己声音沙哑,都不像自己的声音了。熬忍不住,匆匆解了下裳,按住苏千岚的腰,把下身那早已涨得铁硬的分身对准苏千岚不断翕张的|穴口,便直直地想要顶入。
忽然后颈一痛,徐路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地飞了出去,只觉下身一阵剧痛,跌到地上时,一阵狂叫,下身一片血肉模糊,那物已被齐根削落。这一吓连著痛,徐路顿时昏了过去。
华明楼已晃身进来,只见一个蓝衣人站在房中,正把一柄沾了血的刀抛在地上,却是归南渊。华明楼看了一眼不知是死是活的徐路,又瞟了一眼正替苏千岚把衣衫拉下遮好的归南渊,冷笑道:“南渊,你还要救他?”
归南渊道:“毕竟是同门,再恨他也不能让他受这等侮辱。”见华明楼还想说话,道,“门主叫你。”
华明楼冷笑道:“就算是门主叫,也得先把他的刑罚上好了再去。”
归南渊皱眉道:“你为何非要用这种?这也未免太……”
华明楼自鼻里哼了一声,道:“这是他自己犯的。你也不能否认。何况……”侧头瞅了苏千岚一眼,道,“你看他方才那样子,除了淫荡两个字,我找不出词来形容。还只是个木制的刑具,若是换成了男人,还不知道怎么样。方才若不是你阻拦,这时我大可好好欣赏一下他唱的这出好戏。”
开到荼蘼16
归南渊眉头蹙得更紧,只是道:“你是刑堂堂主,我管不著你。但你若再敢纵容人这般越规,霜妹恐怕会找你拼命。”
华明楼又重重哼了一声,道:“好,好,都依你。”喝道,“还楞著干什么?把人弄上去,锁好!”
苏千岚早已是半昏迷,被人又用力按跪在刑具上,那木制男形又没入体内,他除了眉梢眼角的痛楚更深了些之外,也没有反应。用铁链将他锁好了,脚踝用铁链也锁紧了,华明楼拍拍手道:“好了,走吧。”
走到门口,见那下身一片血肉模糊的徐路还躺在那里,华明楼皱了皱眉道:“这样的废人还留著干什么?拉出去!谁再有这等举动,这就是样子!”又盯著归南渊冷笑道,“这下你满意了吧?”
归南渊面无表情地道:“我满意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门主满意与否。门主要杀他,早杀了,留著他自有别用,自然也容不得你这般折腾。”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声,华明楼道,“是谁来了?听著这声音好生陌生。”
归南渊道:“凝碧宫主来了。”
华明楼奇道:“他最近来得甚勤,不知是为何事?”
这时候朱凝碧已随著风越走了过来,朱凝碧一眼瞟到苏千岚,虽然苏千岚面色如死,但朱凝碧却是一眼认出了他来,不由得吃地一声笑了出来。
风越道:“原来凝碧认识?”
朱凝碧一笑,道:“认识,怎会不认识?当日在西湖,我偶然动兴,想去抢那飞泉。结果,却被我那师兄买走送他了。我好生不服气,本想伺机再抢,却见了承影剑出鞘,我一见便知是风世伯的宝剑,为了一张琴伤我们的和气不值,也就不再多事了。”
风越笑道:“只可惜那张琴已经毁了,否则倒是可以送给凝碧。”
朱凝碧啊呀一声,极之痛惜地道:“那可是极品哪,怎么毁的?”
风越道:“是我一掌击碎的。”
朱凝碧指著他道:“风世伯,这等焚琴煮鹤之事,不像是你的手笔吧?”
风越叹了口气道:“谁教我家门不幸,养了这个畜生?”
朱凝碧道:“世伯何出此言?”又看了苏千岚几眼,道,“难道打算以门规处置?可惜了的。”
风越道:“不杀不行。”
朱凝碧又瞅了几眼,道:“不如世伯将他给我罢。”
风越一笑道:“我毕竟养了他二十年,他武功机智都是少有的。你要他,是为何用?”
朱凝碧道:“我可用我那柄太阿之剑来换。”
风越一惊,大喜道:“此话当真?”
朱凝碧道:“名剑山庄收集天下名剑,闻说只缺太阿一剑。世伯若是集齐十大名剑,便也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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